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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努尔哈赤早在赫济格城严密布防,九部联兵连攻了两天也没能攻下,见努尔哈赤占领了古勒山,便转锋来攻。努尔哈赤身先士卒,一路砍杀,连斩叶赫部九名士卒。见此情景,卜寨气急败坏地冲上来,不料战马被木墩撞倒,将他掀倒在地。努尔哈赤的士兵赶上前去,一刀结束了他的性命。众兵士见着领丧命,顿时乱了方寸,无心再将,仓皇而逃。努尔哈赤率兵乘胜追击,直至哈达暗内。这一仗俘获了乌拉首领布占泰和大批士兵,还斩敌四千余人,缴获三千匹马、近千副盔甲。
这一仗,在努尔哈赤统一女真的过程中具有重要意义。此后,叶赫逐渐走向衰落。努尔哈赤实行恩威并施,各个击破的策略,继续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第五章
努尔哈赤果真是文功武略,样样超凡,他一边走马灯似地把女儿们嫁给了边远的部族首领们,一边磨刀霍霍,把战火席卷到邻近的对手……远交近攻的策略不仅让他掳获了无数的粮草兵马,更让他的帐内佳丽如云、春情无限……他一边抚着她美丽的脸庞,一边叹道:虽然我娶了八个福晋,但最爱的却是你一人……
哈达部原先住在松花江的海西地区。这“哈达”二字,在满语里意思为山峰、石崖。因此,哈达以住居山城而得部名。
那时候,明朝人称之为南关,而女真人则叫它“哈达”。
以后,哈达部南徙至开原广顺关外,居住在哈达河(今名清河)流域。也有一部分居住在柴河一带。哈达部的位置挺重要。它东临辉发,西至开原,南接建州,北界叶赫部。
哈达在扈伦四部中位置近南,向明朝入贡进广顺关,所以又称作南关。
当时的哈达城有三座:哈达新城,哈达旧城和哈达石城。
哈达部的部所是在哈达新城,它座落在依车峰之上,是一座木栅城。
哈达石城位于依车峰山下,是一座石头城,哈达部的兵马多住在这里。因此,这石城就是新城的屏障;石城一旦失守,新城将不攻自破。
那哈达旧城,原是哈达部的原先沿所。它位于哈达河北岸,哈达石城的西南。这座旧城的位置也挺重要,它也是石城的屏障,多年来,这里都有重兵守着。
哈达部民姓纳喇氏,南迁以后,他们过着定居和农耕的生活,“颇有室屋,耕田之业,绝不与匈奴逐水草相类”。
明朝万历初年,王台任哈达部长,这是哈达部的势力最为强盛的时期。王台对明朝忠顺,他诱杀王杲之后,万历皇帝认为他“保塞有功”,封他为都督,加一品勋阶,晋升为龙虎将军,赐大红狮子衮丝衣一袭。这是女真首领受皇恩规格最高的千古第一人,可谓荣耀至极了!
王台为人很有心计,年轻时很勤奋,通晓汉蒙两族文字。
担任哈达部长后,“延袤千里,保塞甚盛。北收二奴,南制建州”,在女真人中享有崇高的威望,也深得明朝皇帝的信任。
但是,王台打错了算盘,他妄想依靠明朝的力量来统一女真各部,而明朝皇帝对女真族历来坚持“分而治之”的政策,不希望女真族中有一个独一无二的首领。在得不到明廷支持之后,王台从此便一蹶不振,对政治不再关心,而沉沦于酒色当中。年轻时候,王台把都城由哈达河畔的旧城,迁移到依车峰下的石城;如今,为了满足个人的私欲,他在依车峰顶,又建了一座新城。
这新城虽是一座木材围起来的栅城,却像宫殿一样,楼宇馆所,花园鱼池,应有尽有。
王台原有妻子四人,后来又陆续从蒙古娶来三个女人,到了晚年,又娶叶赫部长清佳努的妹妹温姐为妾。
从表面上看,温姐长得文文静静,眉蹙春山,目如秋水,绰绰约约,大有出尘之姿。她嫁给王台时,年仅十六岁,而王台已六十有四了。
这样一对老夫少妻,夫妻生活怎能和谐?为了满足温姐的性欲要求,王台吃虎鞭,服鹿茸,仍然不能使温姐满意。
久而久之,王台满腔欲望,仅作冰消,寻仙药未果,反忧闷成疾,竟一病不起,于努尔哈赤起兵后十个月死去。
王台本有六子,但二、三、四子均早亡,到他死时,只有长子扈尔干、五子猛骨孛罗、六子康古六。按当时的习俗,扈尔干继承了哈达部长职位,这本来是无可争议的。可是,康古六自恃有些武功,认为扈尔干“文不成,武不就”,总想找机会与扈尔干弄些小磨擦,显示他不服气。
原来,王台的前四个儿子,全由第一个妻子所生,只有扈尔干还活着。
第五子猛骨孛罗为温姐所生,年龄尚幼。
而康古六并非王台的妻子所生,这里还有一段王台的风流故事……
有一天,王台领着一伙人到鸡鸣山里打猎,忽然遇见一位少女,见她长得清纯秀逸,体态苗条,一身猎装,掩饰不住那丰满的胸脯,面露笑容,两个深深的酒窝更招人怜爱。
王台便下马问道:“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见问,带有几分羞怯神态,答道:“十六岁,名叫耶玫圭。”
“你住在哪里?家里干什么?”
“我家住在山下,是猎户。”
“你长得这么可爱,我很喜欢你呀!”王台一边说,一边两眼盯着她的胸脯,走上前拉着她的手。
少女立刻将手一甩,头一昂说道:“你是城里的老爷,能喜欢我们这样的山野中的小女子么?”
“啊,山珍野味更有情趣。”
王台说着话,就想伸手来搂那少女,她却敏捷地一转身,像燕子一般,飞跑着,沿着下山的小路远去了。
王台目送着她的背影,特别是她那紧紧裹在裤子里的丰腴的双臀,真让这位五十多岁的部长老爷有些神往起来。
“在这片土地上,山是我王台的,树是我王台的,这山林里住着的人——无论是男人,女人,也都是我王台的!”
王台如此想着,便拍马尾随在那少女身后,一路“唰唰唰”地追下山去。
来到山下,果见有三、四间茅草小屋,王台让侍卫前去探听情况。经过交涉,那少女的父亲答应了王台的要求,但少女却提出她的心愿:
“因为我与父亲相依为命了多年,请部长老爷在城里把我们安置在一起住。”
王台一听,太高兴了,说道:“这要求不过分,也容易满足。”
后来,王台在哈达新城里给她们父女安排了居住地方,这位耶玫圭也就成了王台的外室小妃子了。
对这位山林里生长大的耶玫圭,王台倒真是从内心里觉得喜爱,不仅因为她年轻、活泼,而是深深体会出她浑身上下,处处洋溢着蓬勃的生气,尤其是那满身的野味。
不久,野玫圭怀孕了,十月期满,到了分娩的时间,她生下了一个愣头愣脑的男孩子——他便是后来的康古六。
等到康古六长到十几岁以后,王台便带他到府里去,让他与那兄弟五个一起学武练兵。但是,康古六总是受到五个哥哥的歧视,有时竟是变相的虐待。
时间久了,长期的压抑,形成了康古六沉默寡言、总想报仇雪恨的性格。
王台活着时候,康古六还循规蹈矩,小心谨慎地处事待人,言谈话语虽然少,为非作歹的事从不做。
等到王台死后,扈尔干做了部长,康古六总是找麻烦。
而王台死后,留下的一个年轻孀妇温姐,就像留下了一汪祸水,她流到哪里,都会泛滥成灾。
一天,她在扈尔干的妻子处,从闲聊中得知这位部长大人不仅身体健壮,而且颇能让女人在性事上迷醉。
听了此事,温姐连续几夜睡不着觉,心里想道:“能让扈尔干与自己同床共枕,就是之后立刻见鬼去,也心甘情愿呀!”
她说到就做到,第二天,径直去府里找扈尔干,却未能见到,他去了抚顺关。
第三天中午,她又去了部长府里,那侍卫告诉她道:“部长老爷正在屋里的躺椅上面歇晌呢!”
温姐听了,心中窃喜万分,她自忖道:“这正是天赐良缘,不要迟疑呀!乘着他在歇晌的工夫,何不来个送货上门?”
温姐一边想着,一边往扈尔干的住处走去。
其实,论年龄,扈尔干还比温姐大三、四岁哩。在当时的女真族中,男女之间的伦常界线不是分得很严密的,特别是对女人,对婚姻,往往是政治交易的手段与工具。
温姐悄悄走进屋里,见扈尔干正沉沉酣睡,嘴里还在自言自语地说着梦呓般话语。
再说扈尔干自父亲王台去世,接任哈达部长以来,整日忙于部里的冗务,真是心力交瘁,累得够呛。
他的妻子乃是石城的守将乌呼哩唏的姐姐,名乌唏哑,是个才貌双全的女人。扈尔干只要乌稀哑一人,生子歹商,女儿歹妩妣,长得娇小玲珑,十分可爱。近些日子,因康古六无理纠缠,扈尔干自觉心烦,弄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这一天稍觉心安,在柔软的躲椅上一倒,不一会儿竟沉沉睡去了。扈尔干睡着,睡着,惚惚悠悠,惚惚悠悠,似乎妻子乌唏娅已来了,坐在自己身边,低声地说道:
“当这个部长干什么?累得吃不安,睡不宁,还要生气。”
乌唏娅正说着,流下了眼泪,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又小声说道:“太瘦了,太瘦了!”
扈尔干很想安慰她几句话,但是又不知从哪里说起,便伸手将妻子轻轻地抱在怀里,俯下头去在她那又柔又软的嘴上一次次地吻着。
此时,扈尔干心中十分高兴,他觉得好长时间没有这样地温存她了,自己也没有这么兴奋的感觉了。
他抱着妻子那软绵绵的身体,抚摸着她那柔软而又略带些弹性的乳房,内心里非常愉悦,心中所有的烦恼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扈尔干一边与妻子温存着,一边喃喃说道:
“这一阵子我太忙了!没有顾得上和你……我真有些……真有些想你了!”
这几句话说过之后,扈尔干把妻子抱得更紧,吻得更热烈。
正当扈尔干心神荡漾之际,突然觉得大腿间被一双温柔的小手搓来捏去,顿时觉得毛发全部张开,浑身舒畅,立刻飘飘荡荡,快要升到半空中去了……
正当他沉浸在从未有过的亢奋、欣喜之中,猛然传来一声娇滴滴的话语:“这本钱真不小啊。”
扈尔干在迷迷糊糊中,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声音不像是妻子乌唏娅的。
不由得突然一惊,醒觉过来,睁眼一看,被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的,不是妻子乌唏娅,竟是温姐!
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急忙忙将她推开,正想从躺椅上站起身来,低头一看,自己的裤子早已被脱掉。
扈尔干扭头看着温姐,见她正眉开眼笑地两眼死死盯着自己,他又急又气,便匆匆拿起裤子,三几下便套上了,气愤地喝道:“下流!无耻!谁让你来的?”
温姐并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道:
“你做梦还在说‘想我’呢!怎么?醒来又变心了?”
“谁想你?别叫人恶心了!滚!”
温姐很有耐心,仍然皮笑肉不笑地道:“你真令人神往啊!
扈尔干厉声道:“滚!不然的话,我就要喊内侍来了!”
温姐只得恼羞成怒,悻悻地骂道:“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说罢,气得大屁股一扭,蹬蹬蹬地走了。
自此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