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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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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尔哈赤对布扬古以礼相待,而布扬古见了努尔哈赤却立而不跪,毫无感激之情。努尔哈赤恐留下后患,第二天便下令绞死了他。
  努尔哈赤对其他降民宽大对待,允许他们随身带弓箭衣物,迁移到建州。
  原先的海西女真,即扈伦四部——哈达、辉发、乌拉、叶赫,在古勒山之战以后,相继灭亡,被统一在建州版图之内。
  努尔哈赤在统一建州之后,又不失时机地迅速灭亡了海西四部,这在他的战争生涯中又揭开了新的一页。
  由于地盘的扩大,兵员的增多,将领中一部分人主张立即向明朝开战。他们认为,当前明朝廷政治腐败,宦官当权,特别是辽东军备废驰,兵无斗志,对建州来说正是伐明的极好时机。何况我们建州“军威大震,遐迩慑服”。偌大的明朝已是外强中干,不堪一击。
  努尔哈赤一时拿不定主意,自从张聿华军师去世之后,每次战前制定作战计划时,总觉得少了一个运筹谋划的智囊
  忽然他想到了柘祜天,便立刻派人把他请来,想听听他的看法。
  柘祜天向他说道:“明朝的腐败是真真切切的,而且会越来越腐败下去,不过有句俗语说得好:”再瘦的骆驼也比马大‘,为了能与明王朝在中原逐鹿中有一个稳固的后方,还是暂缓攻明为上策。“
  柘祜天以为,先东征东海女真,再北讨黑龙江女真,最后完成西伐漠南蒙古族。这样,后方就安定、稳固了,兵源问题也随之解决了,到时候,明廷将更加腐败,这头瘦骆驼只剩下一副空骨头架子,不是更容易对付么?
  努尔哈赤听后,忙说道:“你这一席话,真使我茅塞顿开,还是老将军高瞻远瞩啊!”
  于是,努尔哈赤立即召开全军将领会议,宣布柘祜天担任军师职务,并要全军将士积极备战,准备东征东海女真。
  且说这东海女真,乃野人女真的一支,居住在黑龙江的支流松花江和乌苏里江流域以及乌苏里江以东的滨海地区。东海女真主要有三部,据史书所载:
  “东海之渥集部、瓦尔喀部和库尔喀部。”
  渥集部又称窝集部、兀吉部,在满语中,是密林的意思。
  在明朝的永乐元年(1403年),渥集部长西阳哈亲自到北京进贡,送了许多良马,明廷开始建置渥集卫。
  渥集部居住在松花江与乌苏里江的汇流处以上,两江之间的广大流域地区。
  它东靠乌苏里江,西连乌拉部,南连朱舍里部,北临使犬部。
  瓦尔喀部主要居住在图门江流域及乌苏里江以东滨海地区,东到海滨及沿海岛屿之地。
  库尔喀部,又称虎尔哈部,主要居住地区在黑龙江流域,东靠渥集部,西邻孛伦部,南接乌拉部,北抵萨哈连部。
  努尔哈赤统一东海女真,是先从靠近建州的瓦尔喀部开始。明朝万历二十四年(1596年),努尔哈赤派大将费英东等率领兵马一千人,初征瓦尔喀,取噶嘉路,揭开了统一乌苏里江流域及其以东滨海地区的序幕。
  瓦尔喀部民多以狩猎、打鱼、耕种为生,其中以捕鱼为主,狩猎次之,耕种再次。
  这噶嘉路的路长名叫哈土咪,五十岁左右,会治病,深得百姓拥戴。平日,哈土咪经常到山中采摘草药,义务为部民治病,分文不取。路里的政务与军事全交给一个名叫噶洛林的将军管理。此人武艺高强,性格豪爽,嗜酒如命。
  当时初征噶嘉路费英东获重哈土咪的善良爱民,先礼节拜会,哈土咪与噶洛林跟费英东一番畅谈后,颇为投契,便归顺了建州努尔哈赤。
  噶嘉路归顺建州以后,瓦尔喀部长巴胡兀夫非常生气,派人责备噶洛林道:“你们私自投降努尔哈赤,根本不把我这个部长放在眼里,咱们走着瞧吧!”
  巴胡兀夫扬言要发兵攻打噶嘉路。
  “酒将军”噶洛林派人向建州送信,努尔哈赤立即派遣三弟雅尔哈齐、长子褚英、大将费英东、噶盖等,于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统领兵马一千人,前往瓦尔喀部所在地——安褚拉库城。 此时,瓦尔喀部还有大大小小二十多个城寨,只有安褚拉库城坚易守。
  部长巴胡兀夫虽然五十多岁了,却精力旺盛,且有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家中娶妻六人,还经常在其管辖的城寨里寻花问柳。
  巴胡兀夫的独生儿子巴洛齐亚见父亲整日在外拈花惹草,把部里的事全推到自己身上,心中忿忿不悦。
  巴胡兀夫的六个妻子中,有两个年纪很轻、姿色也很可人的女人,巴洛齐亚看中了她们二人。
  乘着父亲不在府中,巴洛齐亚也与两个比自己年轻的后母厮混在一起。
  一天的午后,巴洛齐亚正在歇晌,由于天气闷热,怎么也睡不着。便信步走到后花园里,心想那葡萄架下一定荫凉得很!
  正走着,他猛然抬头一看,有一个年轻女人坐在石凳上,细看方知是他父亲的第五个女人,名叫乌雅麻喇。
  这女人很年轻,只有二十一、二岁,是巴胡兀夫娶来的一个渔家女。因为她长年在水上生活,善于游水,浑身皮肤光洁透亮,略显黑一些。
  巴洛齐亚正在迟疑时,乌雅麻喇已经发现他,并亲热地喊他道:“这里凉快,快来呀!”
  巴洛齐亚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她将身子挪了一下,给巴洛齐亚让个空儿,二人并肩坐在凉润的石凳上。
  此时的乌雅麻喇已脱去外衣,只着上下两件短装,尤其是那件又小又短的褂头儿,紧紧地裹着那丰满的胸脯,两个乳房的上半截全裸露在外面,男人见了,谁不心旌摇荡?
  巴洛齐亚已经二十三岁了,父亲只顾自己寻花问柳,对他的婚事不闻不问,所以他至今还保持一个童子身体。
  此刻,他正坐在一个半裸的年轻女人身边,靠得那么近,看得那么清晰,女人身上的那股诱人的气味……
  巴洛齐亚贪婪地看着她,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看着,几乎要晕眩了。
  乌雅麻喇也沉不住气了。
  她从巴洛齐亚的目光中洞悉到他的内心活动——所想要做的事。
  于是,乌雅麻喇有意将身子向他那边一歪,巴洛齐亚顺势将她搂在怀里……
  两个年轻人的身子,两颗火热的心,便紧紧地靠在了一起。
  谁知正当二人在那石凳上缱绻风流时,猛听到一句嘤声:“哟,这两个人真知道快活!”
  二人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一齐偷眼看去,原是巴胡兀夫的第六个妻子——博尔瑾!这女人是蒙古人,与乌雅麻喇年龄差不多,长得要约嫩一些,只是性格慄悍,地地道道的蒙古人的性格。
  她未等二人起来,走上去用手按住巴洛齐亚光光的脊梁说道:“咱们按规矩办——见彩分一半!”
  ……
  从此以后,这两个年轻的后母,便常与巴洛齐亚幽会。
  巴胡兀夫一连几天不在府里,他听说建州努尔哈赤要来攻打他的安褚拉库城,便想找儿子巴洛齐亚问问情况。
  当他走近儿子屋前,见门虚掩着,便推门进了屋。
  屋里灯光辉煌,照得如同白昼,细听里屋有响动,便进去一看,床上传来了尖厉的叫喊声。
  他定眼仔细一看,床上有三个赤身裸体的人,紧紧地滚在一块儿,不由的连退几步。
  他看得真真切切,那三个光着身子的人,男的是他的独生儿子——巴洛齐亚,那两个女的,竟是自己的两个妻子——乌雅麻喇和博尔瑾。
  巴胡兀夫勃然大怒,骂道:“混帐!”
  三人一见是巴胡兀夫怒气冲冲地立在那里,惊吓得目瞪口呆,一时手足无措,连衣服也不知道穿了。
  巴胡兀夫愤怒得如一头猛狮,从门后抽出一把宝剑,举起来就向儿子刺去!
  巴洛齐亚正在忙着穿衣服,见父亲的剑向自己刺来,慌忙躲闪,对巴胡兀夫说道:“父亲!你饶了儿子这一次吧。”
  巴胡兀夫也不搭话,只是连续向儿子一剑又一剑地刺去,都被巴洛齐亚躲过了。忽然,他剑锋一闪,对准床上两个吓成一团的女人刺去,乌雅麻喇与博尔瑾同时尖叫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巴洛齐亚觑的真切,这一剑刺去,后果不堪设想!他用尽平生之力,从床上窜跳过去,用脚把父亲手中的宝剑踢飞了!
  在这同时,他头脑里萌生了一个想法:“为了自己活命,为了保住这两个女人,不如一竹竿打到底,送这个老不正经的去见阎王罢!”
  想到这里,便又抢前一步,对准老人的下巴用力踢去……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巴胡兀夫仰面一跤摔下去了,头又撞在石头门槛上,顿时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巴洛齐亚见父亲已死,便派人将尸体装殓入棺,说是喝醉了酒摔死的。
  部里的人们本来对巴胡兀夫就不太尊重,也就信以为真,很少议论了。
  一天,巴洛齐亚刚吃过早饭,守城的将领格鲁巴夫慌慌张张地报告道:“建州的兵马已到城外,请问部长老爷,我们该怎么办?”
  巴洛齐亚听了,很不高兴地说道:“怎么办?这还要问么?自古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总不能一仗未打,就投降吧?”
  格鲁巴夫有些为难地说道:“兵马从未操练过,守城将领只有我一人,这仗又如何打法?”
  “怎么就你一人?列泰来与法乌哩到哪去了?”
  “列泰来上山打猎,被野猪咬断腿,至今还在床上躺着;法乌哩已死半个月了!”
  “啊!有这等事?你为何不早报?”
  格鲁巴夫着急地说道:“你们父子二人管过部里的事吗?谁也找不到你们。”
  二人正在互相埋怨,有士兵前来报告:“建州的兵马在城外讨战,喊着要攻城呢!”
  巴洛齐亚与格鲁巴夫慌忙向城头走去。
  再说努尔哈赤派遣三弟雅尔哈齐等率领兵马一千人,星夜兼驰,征讨瓦尔喀部的安褚拉库城。
  当时,噶嘉路的酒将军噶洛林接到费英东的信息后,也赶来安褚拉库城助战。
  噶洛林对雅尔哈齐说道:“不久前,瓦尔喀部长巴胡兀夫才死,据说是酒后跌下马来摔死的,他儿子巴洛齐亚继任部长,城内三员将领,兵马不多,平时也缺少训练。”
  雅尔哈齐又说道:“这安褚拉库城是一座石城,采取强攻办法不一定好,不知酒将军可有良谋破城?”
  噶洛林笑道:“三位将领中我认识格鲁巴夫,明天我可以到城下与格鲁巴夫谈谈,若能骗开城门,你们便可以乘势掩杀进去。”
  雅尔哈齐十分高兴,忙派人备酒,盛情款待这位酒将军。
  次日早上,建州军营将士早早吃了早饭,各自顶盔贯甲,披挂整齐,军卒们也都手执兵器,只待一声号令。
  噶洛林手握方天画戟,骑上那匹枣红马,不一会儿工夫来到城下,他向上喊道:“快去报告格鲁巴夫,就说有一位酒将军要求见他!”
  工夫不大,格鲁巴夫便在城头出现了,他向城下一看,果真是酒将军噶洛林,遂问道:“不知酒将军喊小弟来,有何指教?”
  噶洛林流露出不满情绪,说道:“太见外了吧?格鲁巴夫老弟!为何不能让我进城去说话?”“你已归顺了建州,我怎好随便让你进城呢?”
  “老弟这话差矣,虽然我归顺了建州,但是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还是永恒的呀!”
  格鲁巴夫听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熟知酒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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