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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萧微微一愣,而后看了看桌子上的红酒,笑着说道:“我没有想到你也喝酒。”
“你就别挖苦我了。”何寒烟白了林若萧一眼,而后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直接坐在林若萧旁边去了,可是她刚一坐下,表情就变得忧伤了起来:“你或许不知道,我虽然在公司里始终一副铁面无情的样子,下属们也都很害怕我,可我那也是没办法的。我必须要做的更加优秀,我必须要让我的女儿过上好的生活,可是我毕竟是个女人,也会觉得疲累,也会需要别人的呵护。”
“当我在工作上、生活上遇到一些不顺心的事情的时候,我就会像现在这样一个人喝一杯,这样会让我的心情好一点。”何寒烟苦笑的说道,她已经习惯了用酒精来缓解自己的痛苦,只要把自己喝的醉醺醺,那么那些麻烦事情就不用去向了。
林若萧也是哀叹了一声,知道像何寒烟这样的女人很不容易,一个人要撑起一个家,在公司里还不得不做出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尽量的把自己伪装成足够坚强的样子。
可是就算她再这么伪装她也终究是个女人,不可能永远不会感到疲累和委屈,可是一个女人感到委屈的时候或许会找心疼自己的丈夫去诉苦,那么她呢?她要怎么办?她没有人可以去哭诉,也没有人会安慰她,这个时候的她无疑是最无助的,所以她就必须要用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心中的痛苦。
林若萧也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而后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坐在何寒烟身边默不作声,气氛显得很沉默,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
“你怎么会想到给佳佳送手机?那丫头想要手机都快要想疯了。”何寒烟忽然打破这沉默的气氛,对林若萧说道。
林若萧苦笑着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佳佳会喜欢手机,来的路上我还担心我送她的这个礼物她会不喜欢呢。”
何寒烟轻笑一声,而后又不再说话,气氛回归于刚才的沉闷,就好像何寒烟从来没有说过话似的。
“你呢?你怎么会跟那样的人牵扯到一起?”林若萧也突然的问道。
“他啊?呵呵,他是佳佳的亲生父亲。”说起赵标,何寒烟的脸色立马就变得不自然了,有些自嘲的一笑,说道:“他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有钱的阔少,他的父亲是当地一个很出名的富商,所以当时的他也是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那时候的我是个农家女儿,很单纯很天真,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遇见了他,然后之后不久他就开始追求我。一开始我也是拒绝他的,毕竟我也看不起他那样整天无所事事就会拿着家里钱到处挥霍的败家子,可是他那时每天都捧着一束玫瑰到我学校门口等我放学,不论我到底理不理他他都是每天如此,而且他还怂恿我身边的朋友说好话,所以我才渐而渐之的被他追到了手。”
“后来我们的恋情也进一步发展到了结婚,我也为他生下了佳佳。那时候的他虽然还是整天无所事事,可是靠着他老爸的钱也不至于饿死,可是突然有一天,他的猪朋狗友带他去了一个赌马场,自从那天开始我们母子俩的噩梦就开始了,因为他学会了赌博。”何寒烟说到这脸色变得有些冷厉,甚至还有些恨意。
“他开始疯狂的迷恋上了赌博,几乎天天都去赌马场,先是赌马场,而后是牌九档,再然后是麻将馆,等等等等。最后他完全把家族的家业也败光了,他的父亲也给他气死了,而他母亲在他父亲去世后不久也因为伤心过度而去世了。”
“在那之后他就变成了身无分文的穷光蛋,可是他还是要赌,不停的去赌。可是他没有钱,怎么办呢?呵呵,让我去打工。我白天给人当清洁工,晚上还要去工厂上班,每天就只睡四个小时,就为了养活他和我的女儿。”何寒烟自嘲一笑,似乎在嘲笑自己的天真,当初竟然想着用自己的真诚去打动这么一个根本就没有人性的畜生。
“难道他就不工作?整天在家里面混吃等死?然后拿着你的钱去赌博?”林若萧的眼神之中也闪现了一道怒火。
“没错,他还是不停的去赌。拿着我每个月的工资去赌,一旦赌输了回来就大发雷霆,对着我和佳佳拳打脚踢。这些也都算了,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有一次因为我实在拿不出钱来给他,结果他把我卖给他的一个赌友,让我跟他的赌友上床来还钱,要不是我当时用尖刀划伤了那个男人趁机逃跑或许就已经被他给得手了。”何寒烟说到这段心酸的回忆也是忍不住泪流满面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令人的心都碎了。
林若萧眼神之中抹过一道杀机,而后将无助的何寒烟给心疼的拥入了怀中,这个苦命的女人。
何寒烟没有挣扎也没有反对,而是自嘲的笑道:“都怪我当时贪心,认为自己是找到了一个好归宿,把他当成了能够改变自己家庭的白马王子。说到底还是自己贪钱,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这一幕发生了。”
这其实也不能怪何寒烟,这大概是每个女孩子的通病吧,哪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钱、家世好?能够把自己打扮的跟一个公主似的?
何寒烟自然也是不例外的,当时赵标刚追求她的时候的确是付出了不少努力,给她买漂亮衣服穿,带她出入西式餐厅。要知道在当时能够进出西式餐厅可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可是当时身为农家的何寒烟竟然可以出入那样的高级场所,她自然会感到开心、有优越感。
可是想想那其实就是愚蠢的表现,只因为一时的悸动就毁了自己的前半生,跟了一个这么差劲的男人。
何寒烟一杯接着一杯的往高脚杯里倒酒,眼眶清泪始终不止,如同绝了堤似的流淌。渐渐,因为酒精摄入过度的原因,她的脸颊渐渐的抹过一道红霞,她此时的脸蛋就宛如水蜜桃似的,很是娇媚迷人,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别想太多了,无论曾经你们曾经发生过多么不愉快的事情,至少现在你已经从那个噩梦之中脱离出来了。以后你们母女俩就不用再过那样非人类的生活了,你应该感觉高兴才对而不是感到沮丧,也不要一味的沉浸在过去的悲痛当中,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林若萧拍了拍何寒烟的肩膀安慰道。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我跟他做了几年的夫妻,他的性格我是了解的,他要是拿不到钱是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而且你今天打了他他一定会怀恨在心的,他在道上有认识一些人,以后你出门要小心点了。”何寒烟提醒一句,她现在心中有些愧疚,为什么自己把无辜的林若萧也给牵扯进来。万一赵标那个畜生真的对林若萧做出了什么过分的事情那该怎么办啊。
“放心吧,你不用担心我的。他在道上认识有人难道我就认识没人吗?他敢来找麻烦我就敢让他有来无回。”林若萧柔声安慰道,一个无耻的人渣而已,林若萧还不看在眼里。对于这样的人他一根手指就能捏死,而且想捏死多少个就捏死多少个。
“而且……”林若萧郑重的看着何寒烟说道:“我是不会让你们母女俩受到伤害的,你放心吧。”
听到林若萧这信誓旦旦的保证,何寒烟经不住娇躯一颤,而后惊诧的看着林若萧。
林若萧重重的点了点头,自从他第一眼见到佳佳的时候就被她那个可怜兮兮的模样给触动了,佳佳激发了他本能的保护欲望,使得他想要去保护她。而何寒烟也是个饱经风霜的可怜女人,林若萧也不愿意看到她的生活再这么痛苦下去,赵标已经毁掉了她的前半生,林若萧不愿意何寒烟的后半身还继续被赵标给毁掉。
第七十四章 哭诉
而且他也看得出来何寒烟对赵标的恨意,而这恨意是被何寒烟一直压抑着的,可是压抑也总有抑制不住的一天,万一哪天爆发出来那结果将是相当恐怖的。自己要是杀掉赵标的话还嘛事没有,可是换作是何寒烟那就不一样了。
酒过三巡之后,林若萧和何寒烟都有些微醺了,何寒烟妩媚的依靠在林若萧的肩膀上,说话也有些大舌头了。她指手画脚的说道:“我告诉你啊,我这辈子最最最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了赵标那个乌龟王八蛋,他不学无术,整天吃喝嫖赌、一事无成,还老是打我。那是以前!要是换作现在,他敢碰老娘一下老娘就阉了他。”
林若萧的酒量要好些,所以虽然有些迷糊但也没有真醉,笑道:“你喝醉了。”
林若萧他一听何寒烟说出这样的话来就知道她一定是喝醉了,因为平时端庄贤淑的何寒烟是不可能会这样流里流气的,不过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她现在说或许才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喝醉?怎么可能,这一点酒还没办法把我给灌醉的。而且你们男人不都喜欢把我灌醉吗?灌醉了之后你们想怎么为所欲为都可以,装什么假正经啊。”何寒烟妩媚的笑了笑,而后竟然直接俯身在林若萧的怀里,仰起头看着他。
此时的何寒烟脸颊绯红,笑颜如花,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她的眼神有些迷离,看起来就好像是含情脉脉似的,配上那绝美的面孔让人忍不住要一亲芳泽。
林若萧虽然不是那种蹲着裤子撒尿的都要的那种男人,可他毕竟是一个正常有生理需要的男人,何况何寒烟还长得这么漂亮,他看到了何寒烟这样顿时就忍不住的“咕噜……”一声咽下了一口唾沫,与此同时还感觉自己的小腹处传来一阵阵的邪火。
何寒烟这么妩媚多情的样子已经把林若萧给迷住了,以至于被何寒烟这么一挑逗他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整个人就这样傻在那里了。
“怎么不说呢?是不是被我说中心事了?我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何寒烟呵呵的坏笑道,一副得意的样子,就好像真的把林若萧给看穿了似的。
“你真的喝醉了。”林若萧苦笑不已,何寒烟的这个样子可是和平时的她差了个十万八千里。平时的何寒烟是在家端庄贤淑、在公司铁面无私,而现在的她醉酒之后就变得妩媚妖娆了。
而且她一个劲的这么挑逗林若萧,林若萧真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啊。
“我没醉,你不要转移话题。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坏东西?”何寒烟打了个酒嗝,然后抓住林若萧的衣领不依不饶的说道,似乎只要是他不承认自己是个坏东西她就决不罢休似的。
“是是是……是吧。”林若萧很无奈,但是没办法,为了迎合此时何寒烟那哀伤的情绪他只能这么说。
“我就知道,说吧,你是不是对我也有什么不良企图。”何寒烟像是抓住了狐狸尾巴似的,揪住这个话题就不放了。看来她真的是醉了,不然换成是平时的她那是万万不敢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的。
“我承认你很漂亮也很性格,不过我真的对你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佳佳而已。”林若萧快哭了,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那他一开始就不和何寒烟喝什么酒了,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我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吧。”林若萧假装看了一下手臂,就起身准备离开了,他担心自己再在这里呆下去没准一会就会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来。林若萧真心对于何寒烟是只有可怜没有欲望,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乘人之危。
“不!不许走!”何寒烟听到林若萧要走不乐意,一把拽住林若萧的衣角,嗤笑道:“怎么了?被我说中了心思所以要落荒而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