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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德把到下面两个公司考核的差事交给老芳了,她很高兴的。今天晚上打字员小秀见到我也这样说,你安排的对,老芳好久没去公司了,心里舒坦呢。
F公司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大家的观注,这本来就是件棘手复杂的事情,与原党委领导有很大的关联,章传明来的时间不长,但应该知道一些。
孔经理虽然年轻,也是师出有门,应该知道该怎么办了,章传明局长给他的环境是很宽松的。
孔经理就是老孔局长的儿子,他当我面说以后会是什么情况呢?此话怎讲?我是支持他的工作的,认真说,我从马石的角度考虑的并不多,但多少惦记着老孔局长对我的情意,从工作出发也该这样做。
冯纬娟向C做了汇报,C说他是支持她的。冯纬娟还说到老赵的同学要到她了,还是要争取公司那块地皮开发的事,可能又得到了什么消息。
为F公司的事是否下文件,凌仰知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下了。很不好理解;他究竟在盘算什么。上午开了会,明确了各自的任务。
章局对F公司的处理是最佳的选择,考虑是全面而成熟的,真正抓起来,也是可行的。后来回顾走过的路,大都认为这样的决策是非常正确,尽管这时候马石很关注这件事,但章局这样处理是稳妥的,没伤任何脾气,对各方都是个交代。工作怎么搞,指导思想很重要,有什么样的策划操作,就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完全是事在人为。
把三家新公司的工资标准拟好,给财务科的刘恩泽科看了。敲了好几下门,好像C在那儿和两个女人跳舞呢,小C很潇洒的。
再送给凌局,他感觉我做得早了一些。我讲考核今天就结束了。还有一个事不很明确,我和刘恩泽的态度一样,不去管他。工作方面我还有个想法,凌表示同意。他说了老赵又搞了文件,要安排企业方面的调查,还写上如果可行请签发云云。凌说,前天不还说要资源共享嘛!老赵提出要开会安排,凌说你看刚开了会啊。我说老赵可能有他的想法,可以嘛!
老赵毕竟是老赵,他老婆也很够意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我无非在为章局破解难题,有什么眼里灰星下不去呢?呵呵!老赵醒悟了吗?和他也不要太近乎了,对他太热就会燃烧,对他冷一点才更安静,这是经验之谈,对他就需要这样。
人啊,山易改,性难移啊!见惯风雨飘摇江河日下,彩虹当空鲜花铺地,最后要的只是一根脊梁不肯弯曲!
孔经理年纪轻轻就说人生苦短,有点老江湖的味道,他公司的L经理说生命在于质量活好每一天,很现实的,我更欣赏网上的一句话:人活着的意义就在于对生命的负责。这有点理想化,但一个负责表达了很多很多。
人与人的想法永远都不会一样,因为地位不一样,角度不一样,目的不一样,需要也不一样,很正常的。
上午把近期工作重点印好;交给了章局;并汇报了工资标准的事。章局对其他企业提出了实行年薪制的说法,可以让他们多得,只要干事。刚好小L局也过来了。我说了F公司的事和各企业讨论下一步发展规划的事,他很赞成。
很快章局要凌局要找孔经理去看他们公司开发的几处地点,但孔正在和学校那边联系审计的事,过不来,要改时间了。
老芳和我讲了考核的事,她很有认识能力。现在的问题不好说,也不能管那么多,轮到发言再说吧,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工作应当是快乐的,我为什么快乐,是因为我想做点工作,而且我在主动工作,我的设想和提议章局是认可的。
在小邱局办公室见到冯纬娟,在说土地规划的事。
和小邱局聊了几句,他对我有了初步了解。陶丽华过去在县里和他一块工作过,很熟悉。陶丽华今天回老家了。
凌喊我,说去看小衙役。小衙役的头歪了好几时了,这才住院治疗。他母亲也来了。生命的历程给小衙役提供了机会,他可以多陪陪他善良的母亲了,这是他的幸福。他也可以在这个时间里好好反思反思,人究竟该如何活着,什么才叫入伍,他入的是什么伍,什么最重要,他想得到的究竟什么。老赵也去了。
下午是机关学习。凌也参加了。学习结束后,他告诉我上午章局已和孔经理转了一圈,把F公司开发的房子都看过了。老赵在催孔经理通知原会计回来上班,这是凌局和老赵商量好的,凌并说章局也认为应当让会计上班配合审计。
和在浙江工作的表弟联系了,他可能月底回老家。他也感到儿子现在就要自主创业是早了一点,先学习一段是必要的。儿子的事是大事,他现在需要的是锻炼,了解社会,学点本领。
陶丽华,机关刚借调来的一位新女性,不到40岁。陶丽华和大家第一次见面是在地坛酒店,也是在那我初识了她的风彩。
我对陶丽华最初的印象是,人是很开朗的,话不算少,口齿很好。
王小西在酒桌上开玩笑说,来个美女能不能分给我啊! 我未曾想到,章局把美女奖赏给了我,陶丽华成了我的助手。
人员组合没几天,小衙役就对我说,你看吧,那个女人可是不简单!我不清楚小衙役话里还有什么意思。
Z公司的书记Z女士前天晚上说,她刚认识陶丽华就一块到超市买衣服了。
陶丽华给人的印象很精干,她的个性、身材以及她穿的服装很是协调一致。
今天我是替陶丽华值班。看见老H和庄世科也来了。
第四十二章 义无返顾(2)
财务科刘恩泽见到我,在我办公室门口小声说,又要审计了,你们前段对三家企业刚审过,就这六个月,下周二就要听汇报,搞不好就。。。。。。我想就这个事情,审过多少次了,不过来了新主人,事情有难办的地方。我没多评价什么,要审就审嘛!
不久,有一天,李涣突然对我说:“小衙役在你办公室门口转悠,想和你叙叙啊!”
我只是淡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李涣是什么秉性的人呢?现在也有你的了,好意那就领了。是啊,这个小衙役神经兮兮的,现在和我想叙什么呢?
今天中午是M公司的Y经理请客,他问了他们公司的请示咋批了,我讲局长签的是办公会研究。我感到Y怎么还有点发迷啊!要那笔钱时好要的吗?
李涣也参加了,他在斗C的孩子玩,C就说李涣从小就是个痞子。此话说的如何不雅,李涣也只好认了,不管怎么说,人家小C也是有头有脸的副处级领导了。小C见我上午在办公室,就说中午别走了,审计有事指导一下,这是客气话。
管不了的事情,也与我无疼无痒,我体会到轻松自在的好处。
下午睡了一大觉。晚上六点了,王小西来了电话,庄魁接了过来,说要我手机没开机,给我还发了信息,上午就要过我。我说吃过饭了,没去。我想,无非有是凌局和老黑他们几个,还想从我身上榨出什么油来?
孔经理说社会资源要充分利用。是啊!但是,我从内心里早已腻烦了那几个人,能陪个笑脸就算不错了,我也不那么小气,这种做派往往成了他们眼中的热点,人好讲话嘛,但不可能再怎么着,平平淡淡而已,不希罕吃一顿喝一顿,那个帮派对我已是毫无意义。
不给自己留退路有它的好处,破釜沉舟,义无返顾,成败如何就不用管那么多了。坚决一点,干脆一点,做就做到彻底。
现在干事情就需要这样做,无非失败了再来,虽败犹荣,也算走过了。
F公司的事不是那么容易定盘,还要有很多来回。
下午是办公会,章传明主持。章局说工作的重点不变,时间一定要抓紧。
晚上准备回家,凌局通知我到地坛,他说法院的老M要来。看来冯纬娟是不知道。还有冯巩爷子辈的人物也请来了,和凌局很近乎的。听老M的话,意思很明白,破产终结的时间还要拖下去,他们有什么急的呢。
昨天牙疼,没办法,回绝了两三场酒摊。今天知道是凌局想请客,实际是很有一段时间没有见牟中东了,还有其他因素。
昨天上午把各公司中层以上管理人员的名单交给章局了。我在凌的房间小坐,听到牛大奇通知下午是章局上党课,接着要开党组会,研究三个破产公司班子的事情。下午的课,章局联系了实际,联得很紧,决心很坚决的,对存在的问题和报守思想也狠敲打了一下。
我在上午去了凌局的房间,他说了有关情况,很清楚他感到心里有压力,对工作的方向也把握不准。
上午分别要了几个电话。向庄魁、小衙役也问候一声,庄魁到北京去了,他老父亲得了重症要做手术,小衙役已经出院了在家里休息。还和老同学Y联系了,问候一声,他说我们以后可以天天见面了。二十多年了,老同学算是有了盼头,他的提拔可是比汪钢书记还要早啊,都是一年毕业的,人与人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下午和冯纬娟联系了,她非常敏感,说了些客气话。我讲不用说的,我们是真诚的。说实话,我看到的首先是正义,而不是为了其他。她讲到艰难之处才能检验人。是的,我相信你会看清很多的。
和老黑联系了,第一次电话没接,我要了过去,工作嘛,和他按谱来。记得那天他从外考察回来,我没去参加洗尘,他心里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对他就这样了,尊重吧,过去是现在是将来还是,谁也不依赖谁。
当然,正如章局在会上说他很困惑,其实我也一样。出发点固然非常之好,但怎么走下去呢?
中午见单长河和唐克俭在家属院大门口讲话,我在遛旺旺没去接近他们。
他们有什么好谈的呢?这个系统连小衙役的老婆初中也没毕业的下岗工人,有多大能耐居然也被提拔当了副经理了,还能找到像样的人吗?难怪老H要X提拔他相好的姐姐。嘿!真有这等事情,我不得不怀疑或者在思索,我们究竟在干些什么呢?能干什么?
马石走后就说了很泻气的话,还有多少事能干啊,有道理吗?从事情的另一面说起也不能说没有依据。所以,我也是困惑者,凌局也是,但他还有他自己的想法。现在和章局同心协力干工作的人凌局还算不上。
第四十三章 机关闲情(1)
周二我把修改好的文件交给章局看。
他正在办公室看牛大奇拿来的单据,一脸的怒气。
后来听凌讲,周一老板就拒签拒报了好几份报销单据。
这个机关真得有点污七八糟的,章局不强硬起来是改变不了的。比如做企业发展规划,那也件不容易的事情,就有些人很有一些抵触情绪呢,在他们眼里海能发展什么呢?很难说是对事错。
章局看了我列的十个讨论参考题目,认为可以,就签了同意意见。并说:主要是解放思想,克服因循守旧意识,加快改革发展步伐。
我把文件底稿交给牛了。小秀很快打印出来,下午我上班时就印好了,问了下凌局,他决定马上通知发下去。
晚和凌局等到石土的东楚公司。
胡华回来第一次和我喝酒,邀请多碰了一杯。我说可以的,我和胡经理多碰一杯应该,我喊他爸胡叔,又叫胡老师,他父亲和我父亲二十岁时就在一个乡工作。轮到最后一点酒有王小西来处理,他提议说三个老乡碰一下。我没理睬,何必去受他的攀,我说今晚不讲老乡了,都是地球村村民。胡华听着,目光扫了我一眼。
我给石土带来了信息和文件,在酒桌上和他邻坐便耳语了几句。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