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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笼,这才注意到妈妈身上的衣服勉强能遮住羞处,雪白的大腿、嫩肩、玉脖都一览无遗,尤其是下身,囚服稍稍盖过大腿跟部,晓芬的大屁股在儿子面前都无处躲藏。 晓芬发现了儿子目光的异样,但苦于双手被绑,根本无法遮羞。 「你是来看我出丑的吗?」晓芬对儿子目光的轻薄有些愤怒了。 「没有没有,我是给妈妈带晚饭来了。」小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拿出饭菜盒子。 晓芬深叹了一口气,儿子毕竟也是个二十三岁的成年男子了,看到女人的身体时有这个反应是很正常的,刚才自己太过严厉了。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啊?」晓芬在咬下小杰夹过来的饭菜前问道。 「没办法,现在是铁证如山,你又亲口供认,我只能按照淫妇的刑罚来处置你。」小杰摇摇头。 「哎,这么说,我是难逃一死了。」晓芬长叹了口气。 「我只能按照刑律办理,对不起了母亲。」 「妈妈不怪你,谁让我这么命苦呢。」晓芬沉重地说道。 「怎么了,难道父亲生前待你不好?」 「不是,恰恰相反,他一直待我很好,我也很爱他,只是命运弄人啊。」晓芬慢慢地抬起头,开始对儿子倾诉着自己的身世。 原来晓芬在十岁的时候就被后母送到一高人处学武,期间与大师兄也就是后来的孤独郎君建立了深厚的情谊,本以为今后非大师兄不嫁,谁知在十八岁时突然被家人接回,说是要给她许配个人家,也就是小杰的父亲。 于是她和大师兄被无情拆散,自此大师兄性情大变,自称为孤独郎君,在江湖上奸淫掳掠,犯下累累罪行,但晓芬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原因并没有看扁他,但苦于已是有夫之妇,逐渐断绝了和他的来往。 直到有一天,那年小杰十岁寄宿在私塾里念书,小杰的父亲出远门做生意,晓芬一人独守空房,在深夜里,她大师兄突然进来了。赤身裸体在被窝里的晓芬一时不知所措,大师兄上来就点了她的|穴道,开始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当时二十八岁的晓芬哪经得起这般挑逗。很快下身就Yin水成灾,两人开始了第一次鱼水之欢。 之后只要老王一出远门,孤独郎君就会在深夜潜入王府与晓芬偷情,但时日一长终会暴露,就在晓芬和丈夫送小杰上京科考的第二个月月初,老王说要出趟远门。晓芬以为又可和师兄偷情,遂放出信鸽。然而就在晓芬和孤独郎君两人赤身裸体在床上打闹的时候,老王突然开门进来,原来因为暴雨山路难行,他又折了回来,谁知正好撞见自己的妻子和别人偷情。
这时候没等晓芬反应过来,孤独郎君已经飞身出去,一掌击在老王胸口,老王当场毙命。 事后两人商定将老王之死伪装成在山间受到风寒,不治而亡,没想到小杰一回来就被揭穿。 「这一下你知道是什么回事了吧,小畜生?」在小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刚才两人的注意力都在晓芬的倾诉上,没注意孤独郎君居然悄悄潜了进来。 「本官正要捉你归案,你居然自投罗网,来人那。」小杰大声喊道。 「别费劲了,这里的狱卒都被我干掉了,你的两个高手在外面根本听不到你的声音,现在我就要干掉你,和我的晓芬一起离开这里。」孤独郎君抽出了带血的弯刀。 「等等大师兄,」笼子里的晓芬猛烈挣扎起来,「你不能伤害小杰。」「什么,他这样对你你还帮着他?」 「他毕竟是我儿子,你要敢伤害他我就咬舌自尽!」晓芬已经把舌头咬在齿间。 「你……」孤独郎君也愣在那里。 「不杀他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孤独郎君在沉默片刻后说道。 「什么事情?你说。」 孤独郎君突然出手点住了小杰的|穴道,走到了晓芬身边:「没想到,你被绑着的样子还是这么迷人。」一只手已经搭到了她的屁股上。 「你想干什么?」晓芬对大师兄的这一举动有些猝不及防。 「没什么,我们在房间里做过,在花园里做过,在床上也做过,在船上也做过,就是没试过在大牢里和你做是什么感觉。」孤独郎君幽幽地说道。 「什么,你疯了?在小杰面前,不行。」晓芬有些着急了,要她在儿子面前被干,简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怕什么?他这么久还没结婚,也该教教他男女之欢的事情。」孤独郎君已经将手指探进了晓芬的股间,在她的肉缝上来回摩擦着。 「啊,不要!」晓芬嘴上拒绝着,但身体明显感到一种快感,白色的淫液缓缓流出了花蕊。 被点了|穴道的小杰无法动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妈妈,一种从没见过的景象呈现在小杰面前,白色的淫液顺着他妈妈的大腿缓缓流淌下来,在那男人的拨弄下,自己的妈妈旁若无人地浪叫声声。 很快那男人就把妈妈囚服的裙摆掀到她的腰间,一个湿漉漉的黑森林跃然眼前。被绑吊着的妈妈无法做更多姿势,只见那男人一把抱住妈妈的臀部,将自己粗大的Rou棒顶在妈妈的肉|穴洞口,只听到扑哧一声,整个Rou棒都消失在妈妈的下体里。很快男人又把Rou棒拔了出来,再插入进去,妈妈就在这一插一拔中淫叫起来。 「小杰,你妈妈的肉洞可真紧啊,干起来真爽。」孤独郎君在快活的同时还不忘和小杰调侃。 「死鬼,别说了。」晓芬一边娇喘一边说道。 「啊,晓芬,没想到在这里干你这么爽,你今天特别紧,是不是因为小杰在这里啊?」孤独郎君一边在晓芬的肉|穴里抽插一边说。 「别说了,你今天也好厉害啊,我快不行了。」晓芬的双腿完全软了,全身重量都集中到被反绑的双手上面,很是辛苦。 「我快射了,我要把我的宝贝留在你的体内。」孤独郎君最后一次将Rou棒从晓芬身体里拔出,带出了一股粘稠的白色|乳液。 晓芬低着头气喘吁吁:「死鬼,你发泄完了,可以走了吧?」「什么?我是来救你的,我要带你一起走啊。」孤独郎君有些不解。 「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要是走了,世人会说是小杰徇私放走了我,我不会做对小杰不利的事情。」「可是你留下来会被处以极刑的啊。」孤独郎君不肯死心。 「就算死也没关系,有这样一个淫荡的妈妈已经使小杰受辱了,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你快走吧,等官兵来了就不好办了。」「好,但你记住,我还会来救你的。」孤独郎君抛下这句话,冲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小杰的血脉渐渐通顺,手臂也开始能活动了。 「小杰你可以动了吗?」晓芬关切地问道。 「你这个淫妇,刚才可把你爽坏了吧?」小杰狠狠地说。 「啊……」晓芬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小杰坐在地上活动了下筋骨,慢慢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淫妇,明天我们公堂上见。」(三) 第二天,一脸憔悴的晓芬被反绑着押上大堂,只见堂上已经放置了一个两米多高的木架,架子的顶部固定着一个木制滑轮,真是个希奇古怪的刑具。
「将淫妇捆到惩淫架上,」小杰令道。 两个衙役过来将晓芬带到木架下方,其中一个拿出一件铜钩,钩子的头部被刻意磨钝过,钩子上面还被涂满了油一样的液体。另一个突然掀起了晓芬的囚服裙子。 「你们要干什么?」晓芬有种不祥预感。 「按山阳县规定,被判定淫妇的犯人必须在此惩淫架上过堂。」小杰慢慢地解释道。 「又是规定。」晓芬暗暗说道,但不敢反抗,突觉得冰冷的钩子滑入了自己的股沟,如不是肩膀被另外两个衙役按着,晓芬非跳起来不可。 「啊!」晓芬大声叫了起来,原来那铜钩探索的目的地是她的菊门,在菜油的作用下钩子顺利地进入了她的肛门,屁股里面的冰凉感觉使晓芬万分不安,只是还好并无多少痛苦。 随后衙役把钩子上连着的绳子传过木架上的滑轮,挂在晓芬面前,晓芬看到在绳子的头子上还连着两根小小的鱼线。正在她在琢磨这两根鱼线的作用时,身后的衙役居然一把将她的囚服拉了下来,两只肉感十足的Ru房顿时蹦了出来。 「啊!」晓芬羞得涨红了脸,但对她的羞辱才刚刚开始,两个衙役居然在大堂之上搓弄起晓芬那两颗红枣般大的|乳头起来,令她十分难堪的是,自己的身体在他们的搓弄下居然有了反应,|乳头渐渐胀大起来,下体也感觉到有些湿润。 两个衙役见差不多了,就在晓芬脚下垫上两块薄木板,然后用鱼线分别捆在晓芬两颗胀大的|乳头上,并使滑轮上的绳子绷直。 在那个衙役将晓芬的|乳头捆好后,上来两个衙役抱住晓芬的身体,另一个从她脚下将木板抽走,然后晓芬又被放了下来。 本来在木板上就已经绷紧了的滑轮绳子无情地拉动了晓芬屁股里的铜钩和她|乳头上的两根鱼线,使得她的体重在瞬间都集中到了她身体上的这三点上,好在晓芬踮起的脚趾头刚刚能碰到地面,能稍微缓解一下|乳头和肛门处的痛苦。 「在惩淫架上的滋味如何啊,妈妈?」小杰有些得意地看着面前这个被羞辱地吊在架子上的女人。 「小杰,别这样,放过妈妈吧,我什么都认了。」晓芬开始尝到这个架子的厉害,为了减轻绳子对肛门和|乳头的拉力,她不得不尽力地翘起屁股,脚趾头还要努力地够着地面。 「这样就受不了啦?淫妇,对你的惩罚还没开始呢。」小杰一挥手,两个衙役扛了个火炉走了上来,炉子里的火生得正旺,还斜插着一根烙棒。 小杰走到炉前,拿出那根烙棒,只见烙棒的顶端是个烧得通红的「淫」字。 晓芬知道小杰的用意,连声求饶:「不要这样对我,我全都招了,你不如杀了我算了。」「淫妇,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小杰拿着烙棒,在晓芬身上端详着,「你说烙在哪里好呢?」「求求你,不要烙这个,你问什么我都如实回答。」晓芬几乎哭了出来。 「那你说说孤独郎君最喜欢你的什么部位?」 「啊,」晓芬犹豫了片刻,蹦出来两个字,「屁股。」「那好,就烙在你的大屁股上。」小杰拿着烙棒就走到晓芬身后。 「不要,不要!」晓芬想扭动屁股来躲避小杰的烙棒,但是只要稍有动弹,肛门和|乳头就会被拉扯得十分难受。 很快从晓芬的屁股上传来一阵灼热的剧痛,很快大堂的空气中都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一个「淫」字被永远地烙在了她那丰满白嫩的屁股上。 晓芬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肉体上的痛苦毕竟是短暂的,但这个「淫」字对她心理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淫妇,既然你对所犯的罪行已如实供出,就画押吧!」陈师爷拿来堂上的纪录。此时的晓芬被绑得跟粽子似的哪里还能用笔画押,在小杰的授意下,陈师爷在晓芬的指头上蘸上印泥,按在了供词上。 「淫妇晓芬,既然你已画押,本官正式宣判你勾结男人,谋杀亲夫,判处游街示众三日,在菜市口凌迟。」小杰厉声说道。 「啊!」晓芬听到对自己的宣判几乎昏了过去,堂下的百姓也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