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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中的至少一种免疫,不过对我的“无”之力免疫的还没有出现。而且他们变强了,我们捍卫者也同样比刚刚觉醒时候要强一些,普通地球人在罗的帮助下,新武器研究的速度超乎想象的快,第二代的夸克武器已经投入使用了,威力比第一代要强得多,而且还研制了一些新型的核武器,最小的竟然和一把普通的手枪一样。我有一次在和罗说道这些情况的时候,有些担心的提醒罗,这些武器如果大规模的使用,地球就算是经受住了历练,也不会剩下什么东西了,罗半天没有回答,最后才说了一句“我也是在他们正式投入使用之后才得知的”。接下来的就是我们两人的沉默,再也没有说什么了。各种波在地球上无处不在,也就是说罗知道地球上几乎所有的事,可是这件事罗并不知道,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在刻意的隐瞒,而已隐藏得非常得成功,这一方面说明了他们已经知道了罗力量的原理,另一方面也说明了他们对我们捍卫者……
在受到了上次的袭击后,这个基地所有的人员都死亡了,但是因为这个建筑本来就是针对深海的情况设计的,所以基地大致的架构和材料还剩余了一些,新的工人设计师接手后,并没有显得一无所知,工程还是进展得非常的顺利。罗说,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三个星期以后,这个基地就可以初步完工了,虽然很多的仪器设备,还有很多有特殊用途的房间不能使用,但是住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现在的进攻开始变得频繁,我们都有些害怕在这个工程竣工之前又出现来访者,所以任何时候,这个地方总会有至少三个的捍卫者。
我站在这个快要完工的基地的外围慢慢的走着,看着那些辛勤工作着的人们,我又想起了原来的那些朋友,我并没有再和原来一样去和他们交流,我有些害怕如果再出现那样的情况,我会受到那种打击和自责。我想小刀的想法大概和我一样吧,她也没有再和那些人接触,除了做一些例行的巡视工作以外,她更多的时间是坐在一个地方想着自己的事情,我也很少和她说话了,不过有时她还是会邀请我去她在东京的家里喝一些酒,我也不会拒绝。
那一万名士兵无可厚非的绝对是最好的士兵,无论是体格,纪律,战斗力,都是人类士兵可以达到的极限了。但是在大多数时候我看见他们都会非常的讨厌,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让他们在这里呆着我已经是非常的不满意了,他们竟然还天天在这个海底空间内巡逻,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这个地方有什么值得巡逻的吗?是看管那些工人还是监视我们捍卫者?虽然他们看见我们捍卫者都是非常的礼貌,而且对我们还行的军队里面的军礼,但是我丝毫不领情,除了对那些看起来是中国人的军人我会稍稍的还礼以外,对其他的人我根本是理都懒得理。
对面又是一队巡逻的士兵走来,这一队是我比较熟悉的,全部都是中国人,地道的中国人,因为他们喊口令的声音是地道的北京话。这一万人是由各个国家,或者说是由原来的各个国家内进行精心挑选出来的,当然也有我们中国人了。我对地球联盟这个组织一向是有些不以为然的态度,听起来是好的,不过要让原来这么多国家突然的合并,即使是在异宇宙入侵,地球可能毁灭的情况下,也是不太现实的,虽然现在的情况好像还不错。
“啪!”当那些人走到我身旁的时候,他们和以往一样,整齐的向我行了一个军礼,虽然我不是军人,但是他们一直都是以对待一个高级将领的态度对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地球联盟的高层用这个方法来表达对我们捍卫者的尊重,或者是精神贿赂。
我也和往常一样的微微点头回了一个礼,就不再看他们了。即使是中国人,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而且他们是军人,我也知道一个可以通过各种考验来到这个人类最后的基地里面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毫无纪律,可以随意和我说话的人,我也不用自讨没趣。
“血影先生,请您在明天北京时间凌晨五点到这个地方去。”他们却没有和往常一样的离开,而是一个看起来是这队士兵的队长的人走了过来,压低声音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递给我一张纸条。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等待他的解释。但是他却又是“啪”的行了一个军礼,回到队伍带队走了。同时我看见了前面的拐角处出现了另外一队士兵,都是金发或者黑人,大概是原来美国,或者被摧毁了一半的英国的士兵。
我微微的苦笑了一下,打开纸条看了起来。我没有什么必要回避那些士兵,他们没有资格,也没有胆量看在我的手里拿着的纸条,即使他们看见了这个纸条是刚才那个中国军官递给我的。是在中国新疆的一片沙漠里,我有些奇怪,纸条上除了对这个地点的标注,没有什么其他的标记或者字体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邀请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我还是决定去看一下。
我把纸条揉成一小团,扔在我的脚下,这时那一队士兵刚好走到了我的面前,也是同样的向我行礼,为首的那个军官看似无意的看了我脚下那个纸团一眼。我又在心里微微的苦笑了一下,一小团“无”之力从我的手里飞出,把这团纸完全化为乌有。他们并没有什么停留,行礼之后又径直向前走去,如果不是我有着几十年的生活战斗经验,又是阅人无数,我是不可能注意到这个军官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失望。看起来情况似乎比我预料的还要糟糕,所谓的同一个师团的士兵都是如此相互监视,那地球联盟内部的那些高官们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情况。
约定时间很快就到了,我刻意的压制着自己的气息,让其他捍卫者都没有办法感觉到我,我也没有告诉任何的人我要到什么地方去,因为如果这个奇怪的邀请是可以让其他的人知道的,那么昨天的那个军官就不会这么隐蔽的告诉我了,他这样做,自然就是因为这个邀请极端的秘密。我知道我这样气息突然的消失,自然会引起其他捍卫者的注意,但是我也无所谓,除了罗和小刀,我感觉在那个事件之后,其他的捍卫者都有些有意无意的疏远我,在索诺的眼中,有时还会有些畏惧,我非常的奇怪,不过我也懒得问,如果我问他们就会告诉我的话,小刀早就告诉我了,小刀都没有告诉我,自然也就意味着我问了也是白问。何况就算是罗和小刀,只要我不愿意告诉他们什么,他们也绝对不可能强迫我说的,我需要做的,只是避开他们的感知就可以了。
并不需要什么时间在新疆的沙漠中寻找那个地点,因为那个纸条上标得非常的清楚,三颗成“品”字型的仙人掌,每一棵都在两米以上,这个标志非常的明显。不过那里并没有什么人在,和其他地方的沙漠一样,凌晨的沙漠非常的冷,但是我不太感觉得出来,这里还刮着夹杂着沙砾的大风,但是对我也没有什么影响。
已经在这里静静的站了一个小时,新疆的早上六点和半夜一样,我没有一丝的着急,我不会怀疑我找错了地方,也不会怀疑我记错了时间,更不会认为这是那个军官的一个玩笑,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让预料中应该出现的联络人没有出现,我都不会着急,这样的等待,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在我气息消失的一个小时内,包括小刀和罗的所有人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或者不安的情绪,甚至连询问都没有,看来他们倒是真的非常的知趣,不过我也感觉到了我和他们的距离又拉远了一些。
“你迟到了。”我开口说道。在我的背后出现了一个普通人类的气息,非常的弱,但是在这个沙漠里,倒也是非常的明显。
“对不起,让您久等了。”那个人回答道。听声音是一个年轻男人。
“说吧,有什么事。”我转过声看着那个有着一些小胡子的年轻军人,既不生气,也不礼貌的说道。
“请您跟我来。”他一面说道,一面带头走进了一个在这三棵仙人掌中间的一个空洞。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跟着走进了这个空洞。我刚走进去,那个洞口就封了起来,不到半分钟,沙漠中的风沙就马上把这个地方恢复了原样,没有谁可以看出来刚才这个地方发生了什么。
洞中发出的紫色光芒,非常清晰的照亮着前方的路,但是却并不刺眼。那个年轻的军人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前面默默的走着,我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只不过是一个带路的人而已,要知道事实的真相,只有看后面才会出现的正主。我没有丝毫的担心是否有人想对我不利,且不说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可以伤害到我的力量,就算是有,在现在这个时候,地球上的人还需要我和那些异宇宙的生命战斗,尤其是恐怖的来访者,所以他们也绝对不可能现在就用在我的身上。
跟着那个年轻军人走到了地下大约一百米深度的时候,下面的空间豁然开朗,一个大约有三四个平方公里,三百米高的空间中,树立着数十个导弹发射井,很多人在忙碌的工作着,我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他们的什么注意。
“请您跟我来。”那个年轻的军人礼貌的说了一句,然后又在前面带路。我点了一下头,又跟在他的后面,我有些奇怪,亚洲是我的捍卫区域,在我的捍卫区域里面,只要有点规模的军事或者研究基地我都记得非常的清楚,但是我却对这个基地一无所知,仅仅是刚才看见的景象,这个基地就绝对有资格进入罗的捍卫名单,可是罗给我的名单上却没有。不可能是罗故意隐瞒,他没有丝毫理由这么做;也不可能是我忘记了,我对自己国家是专门多记了两遍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当时罗并没有得到这个基地的资料,而且在地下一百米的深度,罗也没有发现,就如同他没有发现那些普通的人研制更高级的核武器一样。
又跟着他坐了一个电梯往下行了五六十米的深度,又是另外的一个地方。走出电梯是一条不太宽敞的道路,道路两旁是一些房间,没有卫兵,但是却给人非常严密的感觉。我依旧没有说话,但是我也对我要见的这个人有了一点点的好奇,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怎么也是一个不得了的大人物,不过他找我来有什么事呢?正想着,那个年轻的军人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他伸手在墙上一个类似于门铃的东西上摁了一下,那扇门如同电梯门一样的慢慢向两边打开。
“您请进。”那个年轻人转过来礼貌的对我说了一句。
我微微点了一下头,走了进去。
“好久不见,血影,还记得我吗?”我一走进去,坐在斜对面一张大办公桌后的一个老军人就笑着对我说道。
“金上将?”我稍稍的思索了一下才回答道。
“是的,就是我,想不到你还记得我,我真是太高兴了。”金上将又露出了那个和蔼的笑容,不过我脑袋里马上浮现出来了一个狐狸的头像。
“有什么事吗?”我不想和这个老狐狸多说什么,非常直接的问道。
“呵呵,你这么年轻,怎么这么严肃,年轻人应该放松一些啊!怎么还站着,坐吧。”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和我说着不相干的事。
我并没有坚持,走到他办公桌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如果他不想马上告诉我,而是想用什么手段来掌握主动之后再说的话,我也可以奉陪。
“你喝点什么?”他走到一个小小的吧台旁问着我。
“随便,不过最好还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