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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比特,连最珍贵的人心你也得到了,今生,你注定会成为王者的。我又在心里说了一句。
“你们等着吧!我一定会禀报我们尊贵的陛下,把你们所有的人全部处死!”我冷眼看着这个监军一边说,一边向一个帐篷走去。
你有机会禀报你的王吗?哼!
我知道他们还是有点怕我,在吃饭的时候,只有那个像个女孩子的叫爱尔米的人仿佛忘了今天发生的事一样,一直不停的和我说话,其他的人都只是礼貌的和我打了一下招呼,就没有再理我了。我也只是偶尔回答了他两句,他也不介意,自顾自的说着,还给我讲一些坎比特的私事,讲到好笑的地方时,他咯咯咯的笑着。连笑声都像一个女孩子,看着他这么开心,我不由得想起了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时虽然也没有什么朋友,可是真的好开心,想到这里,我不由的笑了一下,爱尔米见我笑了,讲得更开心了。我不由的真的喜欢上这个大男孩了。
站在林中,感受着微风的吹拂,我又想起了红儿。红儿,今夜的梦里,我还可以看见你吗?无尽的悲哀拥上了我得心头,风儿也不再吹拂,仿佛感受到我的忧伤。
“常思量,
自难忘,
千里情长,
何人与我话凄凉。
……
红儿呀红儿,今生,我们真的可以再见吗?”
轻轻的念着我对红儿的思念,我听见身后传来呜咽的声音,我知道是爱尔米,他早就来了,可是我不想说什么,他也没有说什么,一直站在我的身后。
“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绝对不是大暗黑武士,大暗黑武士拥有的是强烈的怨恨,而你,是无尽的悲哀与愤怒,甚至你身边的风元素都是强烈的悲哀与愤怒,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有大暗黑武士才能使用的暗黑盾牌,更不知道为什么在你身边浪漫活泼的风元素都会变成这样,可是我知道,你绝对不是大暗黑武士,你的心中,充满了对生活的信心,对生命的热爱,对未来的希望。”身后传来爱尔米的声音。
有吗?在我的心中,真的充满了对生活的信心,对生命的热爱,对未来的希望吗?不,我只是想给红儿报仇,杀了那个鹰钩鼻,用风刃割下他的头,我被所有的人看成受万人唾弃的大暗黑武士,连神也因为惧怕我那个什么“无”之力量而躲着我,我只有对报仇的信心,对杀戮的热爱,对红儿复活的希望,那些什么生活,生命,未来,对我没有什么意义!一点意义也没有!可是,我怎么不敢反驳呢?我暗暗的问着自己。
“你不是在开军事会议吗?怎么在这里?”没有对他刚才的话有什么反映,我随口问了一句叉开了话题。
难道真的是他说中了我得心事,我在逃避吗?我心中突然猛的一震。
“那些东西,其实我是不懂的,我只知道服从命令,虽然他们叫我暗杀专家,可是我最喜欢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我喜欢看浪漫言情的小说。呵呵,没有想到是吗?一个王国正规的军人喜欢的是看浪漫言情小说。”他一边说一边呵呵的傻笑起来,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说过。
“你说,你可以感觉到风元素的悲哀与愤怒吗?”我又问着,这个问题我有点奇怪,除了那条龙,难道还有人类可以感觉到风元素的情绪吗?
“其实,必须要风元素的情绪强烈道一定程度,而且还要大量的风元素都是这样的情绪才行。我对他们说风元素也是有情绪的,他们都说我有毛病,说我的浪漫言情小说看多了。”他说着说着又笑了。
“你是一个剑士,怎么会了解风呢?”今天我看见他用的是只能刺不能砍的细剑。
“呵呵,其实我是一个风系的魔剑士,我还是一个风系的魔弓箭手。”他从怀里取出一个木棍,一节节打开,然后把两头用一根弓弦连了起来,做成一把简易的弓,对着林子里,虚拉了一下弓弦,发出“啪”的一声响。
“如果我告诉你,风元素不只只是有情绪,而且还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决定,你相信吗?”我问他。
“信,怎么会不信?我一直有这个想法。”他从怀里掏出两只小箭,一只含在嘴里,另一只搭在弓弦上。“嘣”,弓弦一响,射了出去,射在不远处一棵树的树桩上,那里刚好有一个小小的树结。力度,速度,准确度都令人称赞。我看着他,他的脸上有一些得意的神色。
“那如果我再告诉你,风元素不但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决定,她还会哭,会笑,会和你嬉戏,还会钻到你的怀里撒娇,甚至还会烧菜做饭,你会信吗?”我继续问着他。红儿呀,红儿,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吗?
“这个,这……”他很显然无法接受这个几乎是荒唐的说法。
“你们说自己是风系的魔弓箭手,其实你们只是在利用着风儿帮助你们加快箭的速度,箭的力量,箭的准确度,帮助你们更容易的杀人,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风元素到底想不想这么做呢?”一阵风儿轻轻的吹过我得脸庞,仿佛在赞同着我得说法。
“这……”他依然说不出来。
我走过去,拿过他手中另一只箭,平摊在手心里。他看着我,我知道我要干什么。“嗖”,那只箭突然飞了出去,在空中转了一个方向,插在他先射的那只箭的尾部。
“这……”他目瞪口呆。我知道他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先生,坎比特将军请您过去。”一个士兵来到我们身边。
“当你的内心里真正的相信我说的话,那时,你才可以说的上是真正地知道了什么是风。”我说的对吗?红儿。看着愣在那里的爱尔米,我知道,他今夜是不会回去睡了。
“走吧。”跟在那个士兵的后面,我向着一个营帐走去。
坎比特坐在一张凳子上,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连我进去也没有发觉。
我站在门口,没有说话,细细的看着这个名义上是我徒弟的人,紫色的长发,深黑的眼睛,刚毅的脸孔,还有一身淡淡的霸气其实说起来,我实在是什么也没有教过他,我对他一直都是欺骗,吓唬,可他……唉,一个傻孩子啊。
“师父,您多久来得,真是对不起,想事想的太入神了,您进来了都没有发现。“好像感觉到我注视他的目光,他抬起了头看见了我,马上起身给我让座。
“没有多久,我们师徒两快十年没有见了,你还好吗?”看着这个徒弟,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挺好的,现在我是卡亚王国的一个将军了。”从他的语气中,我听出了一丝无奈,这么多年,其实他过得并不好。
“你有什么困难吗?或许师父可以帮助你”我心中有一丝愧疚,这个徒弟不惜用生命来保护我,而我却什么也没有帮过他,现在,或者我可以帮助他。
“其实没有什么,问题差不多解决了,说说您吧,这么多年,您到哪里去了,一直都没有来看过我,说起来真是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和他们说起您的时候,他们问我您的名字,我都是含含糊糊的用‘我得师父是天下最厉害的人’混过去。呵呵”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涩,好像一个大孩子。
“孩子,你觉得你瞒得过师父吗?你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吧!师父一定会帮你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还第一次直接叫了他“孩子”。
“真的没……”他还想隐瞒。
“你今天说,你们被敌人得六万军队围困在这里,是吗?”我问着他,“说吧,师父不喜欢人太客气,你需要我帮助你什么。”
“那我就不瞒师父了,其实敌人得六万军队并不是大问题,因为他们人太多,又是围困,所以比较分散,我们要是强行找个方向突破,最多死个一两千人,大部分得人都可以逃脱,可是最麻烦得就是,敌人那里有个不知道到底是魔法师还是剑士得人,他的力量实在是太强,我最多可以接过他十招,而且奇怪得是,无论我们从那个地方突围,他都会出现在我们突围得方向,而且那个方向的兵力是最多的,仿佛他知道我们从哪里突围的一样,已经试过六次了,每次都一样。我们已经死了3 千多名士兵了。”他终于说出了原因。
“你的意思是,叫我帮助你杀死那个人吗?”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说到。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我们的事其实和师父没有什么关系,而且师父是我的师父,怎么能让您到前线去冒险呢?我的意思……”他以为我生气了,急切的辩解到。
“不,师父没有别的意思,说说那个人的情况吧!”我打断他的辩解。
“其实真的没有必要麻烦师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紧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当上将军。
“说说那个人的情况。”我用同样的语气说。
“那个人不知道是剑士还是法师,他用的是风系的魔法,而且都是很大型的风系魔法,还有一次用了风系的禁咒‘风精灵的遗憾’,可他一点事都没有,不但没有一般法师用了禁咒后的反噬,甚至连一点疲倦的样子都没有,似乎是个及其强大的大魔导士,可是奇怪的是,他又会剑士的斗气,而且还是大圣剑士才会的圣斗气,近身搏斗我也只可以勉强接十招,以他的实力,一个人杀了我们所有的人都没有问题,可是他每次都只杀最多五六百人,然后就放我们跑。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年纪竟然只有三十来岁,这么年轻,随便使用禁咒,又会最高级的圣斗气,我真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样的强者存在,我甚至怀疑,他是神。”坎比特不敢再说什么,开始向我说着那个人的情况。
“长相呢?”
“他长的瘦瘦的,有点高,拿着一把及其普通的剑,不过他很好认的,他有一个很突出的鹰钩鼻,而且……”
“什么?鹰钩鼻?”我“呼”的站了起来。怪不得,怪不得,我从到这里开始,我就觉得我周围的风元素那种悲哀,愤怒的情绪前所未有的强烈,我自己也总觉得有点心神不宁,我还以为是在魔界呆久了,突然回大陆身体不习惯,原来是那个人的存在。那个无数次出现在我得梦中,无数次被我用风刃割下脑袋的那个鹰钩鼻的存在。
“哈哈哈哈哈……”我不由得笑了起来,以为要找他很久,想不到竟然一回大陆就找到了,得来全不费功夫,周围得风元素也激动起来,不停得颤动,把帐篷里得油灯弄得一闪一闪得。忽明忽暗得灯光下,我得笑容,有一些阴森,我得笑声,也有着嗜血得疯狂。
来了,终于来了,等了八年多得那一刻终于来了,红儿,你知道吗?我马上就要为你报仇了,“哈哈哈哈哈……”我得笑声更大了。
“说,下一次突围是多久?”我问着被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得坎比特,我很想现在就去杀了他,可是我得理智没有失去,我知道,这里还有我得徒弟和八千个士兵,如果可以,我会尽力把他们带出去。
“明,明,明天早上。”他吓得有点结巴。
我没有再说什么,带着嘴角泛起得预示着杀戮得笑容,我走出了坎比特得帐篷。我要睡觉,我要在梦里亲口对红儿说:“红儿,我要给你报仇了。”
清晨,我站在军队旁边,没有穿坎比特给我得战甲,我依旧穿着魔界出来得那条破旧得裤子,上身赤裸着,左手提着那面巨大得统治者战盾,右手拿着那把银白得,有些透明得短剑。我的心中早已没有昨晚狂热得兴奋,取而代之得是极度得平静,多年魔界得生活告诉我,冷静,是成功得先决条件。
看着忙碌得士兵做着战前得准备工作,即将面对得是近六万得敌军,可是没有一个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