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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一一九零年,南宋立国的第六十三个年头,体弱多病的宋光宗赵惇继位,权柄落入李皇后和公主赵琳儿手中。 而北方的金国,在金章宗完颜璟的统治下,也日渐衰朽,汉人不时发动起义,契丹遗族亦蠢蠢欲动。 更遥远的茫茫大漠之上,一代天骄成吉思汗正在崛起,完成他一统蒙古各部的大业。 是年,九星联珠,星河也似感受到了即将弥漫九州大地的血海和杀机。 时光之流被冥冥中的力量撕裂,流向两个不同的方向。 而生活在这大地上的人们,却不知存身其中的河水已然分流。 自上古延续下来的正魔之战,在这平静的河水下,已然是剑拔弩张,在河水的冲击下,双方仿佛都获得了新的力量。 一曲黑暗之歌。 第一章灭门与酒 江南西路,洪州城外。 微微的细雨,洒落在春日的梅岭上,灿烂的阳光,依然照耀着鄱阳湖的清波。 东边日出西边雨,正是绝妙的景色,春日江南,正好饮酒。 魔宗少主紫狂优雅地持着酒杯,杯中映出他绝美的容颜,细雨在杯中点出小小的涟漪,美酒的香气,却是更胜了。 他的心情,便如这春雨,这美酒,这阳光一般惬意,更如他的名字一般轻狂。 白玉桌前,还有三位和他年纪相仿的少 年。 身着黑衣,比紫狂更加俊美,有如妖孽临世的,是天星宗的副宗主秦羽,曾与易园前任掌门陆云并称“痴云腻雨”,乃是江湖上极有名的美少 年组合。线条硬朗,身姿魁拔的红衣少 年,是唐门门主唐嘉的长子唐龙。 很有趣的是,新近与紫狂订下婚约的现任易园掌门,七彩艳无双中的白雪仙子张傲雪,便曾经是秦羽的挚友陆云的未婚妻。只因陆云死后,易园再无拿得出手的高手,张傲雪被迫投靠了魔宗,并将自己都押了上去。身为魔宗少主的紫狂并不缺美女,但能将名闻当世的七彩艳无双之一收入房内,也让他足以自矜轻狂了。 剩下一位身着青龙劲装的青年,比起这三人便显得逊色了许多,但却也称得上美少 年三字。 他是出身草根的少 年英杰,是神州大地上升起的新星,是皇家天女赵琳儿的情郎,是年仅十九岁的荆湖南路都指挥使龙傲天。 因此,纵然其他三人都是非凡人物,仍须对他青眼相看。 “此酒虽烈,却总是少几分杀伐滋味,不够鲜美。若有处子心头热血混在其中……”只听龙傲天徐徐道。 紫狂闻言,清美微笑道:“听起来有点意思,但魔宗行事,亦有道理,倘若滥杀无辜,恐怕要成众矢之的。” 龙傲天闻言,哈哈大笑:“紫兄你是迂阔,还是装傻?我等居于天地之巅,手掌生杀大权,无辜之人,变得有罪当死,还不是一个手势,一句话的事情?” 言毕,他猛地将一个碧玉坛拍在桌上,揭开封泥,酒香登时扑面而来! 芳香之中,更带着些许甜美的腥气,更人以诡异却诱人的感觉。 龙傲天先给自己斟满一杯,酒色血红,有如殷朱色的玛瑙,映着日华,烁烁莹光。 待得三人饮尽杯中酒,龙傲天亦为几人倒上。唐龙性急,最先吸了一大口,立道:“好酒!” 紫狂颔首道:“当真是处子鲜血?果然与众不同。心头热血,似是比元红的气味,更加美妙些许。” 龙傲天拍着胸脯道:“如假包换!” “哪里来的?”秦羽问道。他样貌文静,素来寡言,但和龙傲天却已甚是相熟,这次便是他将龙傲天介绍给紫狂和唐龙。 “雷州曹家的小子近来不长眼,对我的女人毛手毛脚,我便收拾了他全家,只可惜让那么多水水嫩嫩的姑娘都自尽了,我也不浪费,一个个趁热弄了血回来……” 龙傲天说得极为得意,仿佛灭人满门是极为美妙的事情。 紫狂等三人听着,也不由发笑道:“有趣,有趣!” ———————————————————— 岭南,瘴气密布的林海中,曹雷谋泪下如雨,泪落无声。 大雨滂沱而下,让人已分不清他脸上哪是泪,哪是雨水。 身上的血已被暴雨冲尽,衣衫上的血痕却越发鲜红。 他恨,恨自己为什么要喝那坛该死的茅台老酒,精彩盡在dedelao。 更恨那个狗仗人势的畜生,恨那个该死的表子……他不过是酒后见到一位美人,上去搭讪,言语略见轻薄,便被美人身边的少 年男子一拳打得吐血,好不容易才逃遁而去。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曹雷谋毕竟家教甚严,酒醒之后,他当下便后悔起来。当时的他自然不知道,这只是惨剧的开始。 三天后,当他在城外打猎时,老管家便飞马而至,告诉他,曹家已经被抄家……而罪名,是勾结海盗,满门抄斩的大罪。 随即,一根长箭,穿透了老管家的胸膛,而他,也踏上了漫长的逃亡之路。 一路上,他已经知道了详细的情况。愚昧的百姓们都当真以为,那个爱兵如子、常常布施贫民的雷州团练使,全家都是勾结海盗劫掠他们家园的罪人,对于曹家的满门自尽,他们的评价是:便宜了他们。 曹雷谋听到这些话时,心在滴血。 但他明白,自尽是最好的选择。不然,面临他们的结局是成年男子尽数凌迟,女眷送入教坊司,十 五 岁以下男子赐功臣家为奴。 皇家天女赵琳儿素有心狠手辣之称,而龙傲天更不会手软。 曹雷谋发誓,日后滴酒不沾。 他不知道妹妹的鲜血已经流淌在别人的酒杯中,还有他的贴身婢女芸儿。他不知道,仇人龙傲天正与人分享着他亲人的血酿成的酒,极为欢快! 此刻,他的双眼,也化作了血的颜色,从今以后,他的第一要务只有两个字。 复仇! 如果一条癞皮狗也能乘龙的话,他不介意把那条龙也砍下来,即便这要付出九死的代价。 少 年习武时,父亲就已告诉他,想要活下去,就要比敌人更狠。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他够狠,所以活了下来,而他身后躺下了一百三十二具尸体,比曹家罹难的人数,多了二十一人。 天理已经不可靠,靠得住的,只有自己的双手! 第二章白玉池,春水漾 酒桌之上,宾主相谈甚欢。 但龙傲天并无投靠魔宗之意,紫狂也不心急。如龙傲天这样青云得意,心高气盛之人,自然不会仓促选择立场,如今只不过是先拉个交情,以供日后打算罢了。 饮了几杯混着处子鲜血的老酒,紫狂也不由面红耳热起来,虽然在下桌时尚能清美微笑,挥手作别,但如今被黄昏冷风一吹,却越发身躯燥热。 他将修长的指凑到唇边,打了个呼哨,便见一只丈余巨鸟,从天而降,生得通体金黄,形如鹰隼,唯有头顶一片朱红,形如凤冠。 这是上古异种——闪电鸟,生具雷霆之力,御空极速,可日行万里。但此鸟极难驯养,煊赫如魔宗,如今也不过拥有五六头罢了。 鸟背之上,还横卧着一位不着寸缕的女子,通体犹如羊脂白玉,挑不出丝毫瑕疵。 此女名为白馨予,是紫狂的贴身婢女,虽非绝美,却也有五分的颜色,七分的妖娆,更兼一身好皮肉,最是迷人。 紫狂虽艹过她不下百次,酒后见着,也不由喉头暗咽口水,笑道:“馨儿,让你等了这么久,可是想主子了么?” 白馨予神色幽怨,眼波勾魂:“是呢,婢子想要主子的……”说到此处,她似是羞涩,晕红上脸,不再出声。 紫狂心头一动,抽出一条软鞭,在白馨予丰滚的臀儿上猛抽一记,喝道:“想要什么,说!说了就给你,不说便只有鞭子!” 白馨予雪臀挨抽,留下一条赫然醒目的红记,不由痛叫起来,眼中含泪,越发迷离,喘息着道:“婢子想要主子的……棍儿……” 紫狂脸上得意,一拍闪电鸟,大鸟便飞上高空,在这宽阔的鸟背之上,他将白馨予猛然按到,并无丝毫前戏,便大刀阔斧地干了起来。 白馨予正值疼痛,被主子长剑入窍,霎时大缓,满口莺声燕语,娇啭求欢,当真是个浪妇淫娃。 白馨予有一般不好处,皮肉太嫩,膣儿也便不紧,紫狂初始趁着酒劲,在她玉户内一阵狠戳,双手捏着白玉瓜儿,又拿又捏,满手滑爽,的确舒坦,待艹久了,便觉着松垮起来。 出了些汗水,紫狂酒也醒了几分,便改了姿势,坐起身来,又从腰间万宝囊中抓出一条黑乎乎的物事,竟是双手分开白馨予的菊肛,将物事的头儿塞进去。 白馨予大惊失色,登时呀地叫起来:“主子……这是……” “泥鳅……”紫狂淫笑道。泥鳅这东西喜好钻洞,白馨予的后庭也被他开发过几次,正好用来钻探。 只见泥鳅浑身滑溜,顶着白馨予括约肌软肉的挤压,竟也似有快感一般,向内中一阵猛钻。 “不行啊……”白馨予娇绵叫道,声气柔弱无力,紫狂却是哈哈大笑,以内力催着那泥鳅,发力往里钻去。
后方遭受刺激,白馨予周身剧颤,前庭竟然也跟着紧致起来,丝丝缕缕箍着紫狂的行货,春水流波沾染着他的码眼灵龟,暖滑欲酥,当真舒爽惊人。 下方的闪电鸟却是不快地尖鸣一声,意思是你们两个要干可以,别弄脏了我的美背。 “小表子,你的骚紧起来了呢……”紫狂挑弄道。 “求……主子别说了……”白馨予朱颜晕红,目饧如丝。 泥鳅转眼便没了个罄尽,向着肠道更深处飙去,而紫狂也干得越发狂猛快意,汗水滴滴坠下,与白馨予周身香汗汇在一处。 白馨予这小婢终是不耐操,被紫狂又干了一盏茶时分,便啊地一声,洋洋大泻,丢得如同骨酥筋化一般,而紫狂借着酒劲,一派狂猛,未锁精关,竟是被春水一冲,也哗啦啦地喷射而出,充满嫩|穴。 白馨予卧在鸟背之上,脸色晕红,周身瘫软,仿佛被抽光了骨头一般。 她的小腹却仍在起伏,那泥鳅依旧在向内钻动,把这当成了自己的美巢。 紫狂忽地嗅到一股怪异气味,见白馨予表情也渐渐扭曲,急忙搂着她一对玉腿,将她端起,放在鸟身边缘。 这鸟前辈非同寻常,紫狂虽是魔宗少主,也不敢让白馨予将屎尿弄在它身上,不让它发起火来,当真不妙。 白馨予心中羞耻,偏偏已没了丝毫力气,被天风一吹,本能地直肠一挤,蛮洞一张,无尽黄泥和着那条泥鳅,便啪啪地自千丈高空,茫茫云雾中落下去,连带着下头四片美唇颤抖着,一股腥黄的尿液随之喷射而出,犹如长空飞泉。 紫狂瞧着这污秽情景,竟是自深心生出一般快意,待白馨予泄尽,扔给她几张草纸,只是她如今周身无力,哪里动弹得?只得强忍着脏秽,躺在鸟背之上。 魔宗总坛在汉江之畔,对于闪电鸟来说,自洪州至此,不过半个多时辰飞行。紫狂倒是情兴未解,只是白馨予这婢子身子太嫩,他若用些力,恐怕便干死了,只得一战鸣金。 到了快到时,白馨予才缓过气来,擦净毖菊,穿上衣衫,待要叫紫狂等她,紫狂却已在十丈高处便跳下鸟背,跑得无踪,哪里见得到影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