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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我调到我们单位的某业务检查室。当时这个科室一共有两个女同事,一个年龄比我大几岁30多了,一个年龄比我小两岁,24岁。大的姓高,小的叫花,按照我们单位的惯例,我分别喊她们俩「高老师」和「花老师」。高老师自己干一摊工作,我则和花老师配合,俩人干一份工作。 高老师家庭条件非常好,却不爱打扮,不讲究穿着,不涂脂抹粉,1米65的个子,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几岁,直脾气,大嗓门,但是心眼非常好,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主儿。她老公和我们同一个单位,跟随老板多年,是老板的大红人,社会关系广,平时为人处事上也都很看得开,在同事朋友中口碑很好。 花老师呢,个子接近170,体重有100斤不到,体格较瘦,平平的胸脯,黑黑的皮肤,也不爱打扮,但是因为年轻,面色黑里透红,两只眼睛不是很大,却很有神,小小的嘴儿,薄薄的嘴唇,比较苗条,所以显得身材高挑,两条腿也很直(我的腿不直,所以我很羡慕腿直的人,更喜欢欣赏腿直的女人),走路时稍有外八字,我没事时就喜欢看她的腿,笔直笔直的;性格也比较直,脾气有点犟,说话不会温柔,谁要是惹了她,她非得机关炮似的跟你一论高低。 我一去,给那个小屋带来了活力。我们三个都是直脾气,说起话来也不会拐弯抹角,都是很直接的人。和她俩相处了一年多时间,偶尔我和花老师两个年轻人会发生点口角,高老师比我们大几岁,就充当和事老,从中说和说和,劝劝我,再劝劝花老师。我们俩呢也都是麦秸火脾气,吵罢了闹够了还是好夥计,毕竟我们俩是两个办公桌挨着,合作干同一件工作,即便是不说话的时候,也必须是工作做好才能下班。我们的工作相对封闭,整天关着门边干活边说笑,彼此之间工作上相互照应,基本上是相安无事。 我来到这里不到一年,又调过来一个叫海的女同事。 从那以后就改变了我们以前相处的格局:海长的白白的胖胖的,身高165,体重估计有140-150斤,一双明眉大眼,眼露寒光,长的不丑,肤色也很白嫩,一头短发,像个假小子,也真有点男人的性格,比较有心计,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她比我大两岁,非常的口强,处处争强好胜,能说会道,得理不饶人,没理赖三分,是我们单位出了名的女恶人;她老公是一名公务员,哥哥是省里的一个高官。 我们四人一起干活,一起说笑,讲东家长西家短,议论这个女人跟那个男的好了,这个男的跟那个女的好了,绘声绘色的,然后哈哈大笑一阵子,再干手中的活。有时候我发表个意见,无论正确与否,海都站在三个女的一边,以我为「敌」,处处与我作对,我遇到这样的女人也是没辙。那时候我已经是20好几的爷们了,她们三个也都也已经结婚生子,所以她们说啥话也不避讳我,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说她们的黄话,我听我的,偶尔给她们的话题添加点佐料,引得她们对我发狠--当然了,我一接她们的话茬,会比她们说的更直白、更露骨、更黄。就这样我们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有一两年,我被调到另一个科室,才结束与这几个娘们天天神侃的日子。但是几年后,我先后把她们三个中的66%的女人尽收囊中。 我在另一个科室干了一年,先前一起在检查室工作的那个叫花的女孩接替了我的工作,我则被调到另外一个地方,一干就是十几年,也就是在这十几年里,我在婚外情方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先后把她们先前一个检查室的三个女人中的花和海拿下,66%的比率还不错吧?只有高老师德高望重,又比我大了好几岁,况且她和她的丈夫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于心不忍啊各位狼友! 花儿接替了我的出纳之后,我是她的常客,有事没事的爱去她那里闲侃,一去就是半个上午或者半个下午。有一次我给她开玩笑说起她的孩子不仿她,「有点转窝儿」(就是不像她老公的后代)的时候,她突然发火,当着别人的面把我弄了个下不来台,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于是我半躺在沙发上随便拿本杂志,翻来覆去的看,都把内容看的会背了,也没有挪动一步……自从那次以后,我不再去她那里了,免得自找没趣。 这样僵持了大半年,一次我喝了很多酒以后,走过她办公室门前斜眼一瞅,屋里就她自己,我就晃晃悠悠的走进她的办公室套间(她在套间里工作),往沙发上一坐,就滔滔不绝地讲我和她在一起工作时的喜怒哀乐,一起同甘苦共患难的情景,讲到动情处,我还使劲地挤出几滴眼泪。这眼泪真是个好东西,很有感染力,她听着我的讲述,看到我落泪,她的眼睛也红了,一会儿也用纸巾擦着泪滴。
我说:老师,你还记得咱俩在检查室有一天因为一件票根对不着数,咱们一直查到晚上8点多,那时候是冬天,晚上8点多单位几乎没人了,当咱们平衡住数字以后,你我兴奋得大声欢呼,把隔壁的局长都惊动的探头瞅咱们俩在干什么? 「我记得!咱们费了好大的劲一点一点的从头查起,等找到后时间已经是很晚了。」我告诉她:那个时候我高兴地真的想把老师抱起来转上三圈!她听我这么说,小脸红扑扑的笑而不应。我继续回忆着那天晚上:记得那天晚上我们俩是第一次单独一起上街上吃饭,还要了两瓶啤酒(那时候我不怎么喝酒),然后问她去不去看跳舞?她说太晚了,不去了。就那样我们分手各回各家。其实那时候我就在有意思的试探她,只是那个年代我们都年轻,都比较单纯,或者说是守旧吧,我也是刚结婚不久,新鲜劲还没有过去,再说了,以花老师的性格,我也是有色心无色胆,只是对花有点想法罢了。 讲起几年前的往事,我们都沉浸在甜美的回忆之中,虽然那时候我们很单纯,没有任何肌肤相亲的举动,甚至连出格的话都没有说过一句,但是彼此都很在乎对方,也都了解对方的性格,说白了,是有一定感情基础的。 我们关起门(她的是铝合金隔断),说了有4、5个小时,等我们觉得该下班的时候,一看时间,已经是该走的都走了的时候了。期间她的经理给她打电话都被我说现在有事给挡回去了,别人进来看到我们在窃窃私语,也都知趣的离开了。就这样,我趁着酒劲把以前想说而没有好意思说出口的话,今天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话一挑明,就看花的态度了。她只是说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如何如何对她的好,对她的照顾,对她的关心,对我也很看重,并且不反感(仅仅是不反感而没说是喜欢),但是真的没有往别处想。一直聊到傍晚才各自回家,那时候没有那么浪漫,没有出去吃饭喝酒什么的。 通过这次直白的交谈,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见了我不再板着脸子,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很多。我又开始有事没事的往她屋里跑,不断的打电话聊天,当然了,再聊天的时候就明显带有试探性的诸如喜欢你了、见不到你想你了,然后根据她的反应再循序渐进的深入话题。她听后也不温不火的,看似很乐意也很享受听我说我喜欢她的话。然后我就约她出去说话,虽然每次她都扭扭捏捏的,但也都答应了。 我开着车拉着她慢慢的走,慢慢的说,偶尔有意无意地碰一下她的手,她也没有刻意的躲闪,我就知道她心里已经默认了我对她的好感。 但是我和花老师很长时间只是保持着红颜知己的关系,并没有下一步的发展,知道1999年,我才对她发起猛烈的进攻,只要有毅力,没有攻克不了的堡垒。 拿下花之前,接触了我婚外第一个女人 调换工作后我在单位的交往面宽了,接触到单位上上下下的所有人员,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学会了打麻将,也练就了斤把的酒量。只要晚上一下班就有弟兄喊我喝酒打麻将,我的牌技不行,逢赌必输,也许这也是大家都喜欢喊我打麻将的原因吧。 那时候打麻将都是到家里,我们经常去一个叫飘的哥哥家打牌,喊他哥哥是因为他比我大两岁,说起朋友间供事,他特小气,到他家打牌钱都是我们带着菜带着酒去,吃过喝罢开始打麻将,有时候从中午一直打到晚上很晚的时间了,他也不说让老婆做点饭吃。 这里我说说他们两口子:他们俩都和我是一个单位的,男的就是前面提到的我喜欢的同事花的局长,说是局长,其实就是一个专业的负责人,他老婆叫飘,很能干的一个女人,上班之余还在家给别人织毛衣(机器织)挣点外快,两个女儿都6到9岁了,小家庭过的很是滋润。 飘长的一般,30多岁的女人,两条腿合不拢,我不喜欢那样的腿;说不上身材好到哪里,只是对我特别好,爱有话没话的跟我搭言,问这问那的,也不避讳老公和朋友是否在场。玩牌玩到过了饭时,她不管别人,只会问我饿不饿,渴不渴之类的,弄得我当着大家的面感觉很不好意思。他们两口子都爱打牌,只是她丈夫不让给她,她只能在一边看。喜欢坐在我的旁边看我打牌,虽然我打的不是很好。 一次周末大家又打电话喊我去飘家打牌,我就去了她家。开门的是飘嫂,看到是我,就把手伸进我的上衣口袋里,然后很快就抽出来了。里面都是同事朋友,我也没敢多问什么就进去了。然后就是坐下打牌。我跟往常一样输多赢少,我掏口袋掏钱的时候,发现多了300元钱(90年代初300元是不小的数字,比我的月工资还多),我知道是飘嫂给我的。那时候我们打牌一次不到10元钱,来一天牌最多也就输个1、200元,那时候的工资很低的。
我不无感激地瞄了她一眼,她也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也不再多言,本来我也不爱多说话,就专心致志的打牌吧。结果还是输了。她就安慰我:没事,下次好好的打,再赢回来。那时候我们这里才刚刚有BB机和固定电话,看他们两口子不在一起的时候,就联系一下,说说我的感谢话,并说会把钱还给她的。她说既然给我了,就不会再要了等等,语气里充满着嗲声嗲气,其实她比我大三岁。 她对我的所作所为让我意识到她对我有点意思,但是想着和他们两口子都是同事,并且和她老公经常在一起玩,万一我们俩有了下一步的发展,被人发现了怎么工作啊,所以就把这事压了压,冷却一下,但是她对我依然是那么的好,依旧地对我嘘寒问暖,关心备至。那时候我除秀芝(我的第一个女人)和老婆(我是她的唯一)之外,并没有婚外情发生,也没有对女人调情的经验,依然是个不懂世故的笨男孩。 由于打麻将我常打常输,也对打麻将没有了信息和特别的兴趣,于是我就不大参与牌场了。飘嫂就给我打传呼联系,问我这一段时间怎么不去她家了,是不是哪里慢待我了,我说嫂子没有慢待我,嫂子对我很好,只是我老是输,输得没劲了。她说:你该来不请来了吗,没钱了嫂子给你,但是你一定要经常来我家玩。说的我又是一阵感动。 俗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