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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进来再说!”路西看了一眼半靠在田起元肩头的男子,那人穿的是一身蓝衣,因为沾染了鲜血,有些地方已经变成了黑色,形容狼狈,但是依然丰姿出众,她立即认出那人正是开封府的四品带刀侍卫,南侠展昭,只是不知道这个武功比自己高出不知道多少的大侠,怎么会受了重伤?
第三卷 第十章 齐聚一堂
西和田起元合力把展昭拖进屋子里,扔在温暖的厚地
“他左胸中了一箭,伤得不轻。”田起元叹了口气,眸子中带着忧虑,“更严重的是,箭上涂了毒,不过我已经给他吃了我配的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解毒,现在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路西看了方笙一眼,想起这人应该是唐家的表少爷,唐家可以说是玩毒的大行家,那么他即使不是内门的人,也应该有解毒的法子吧。其实她身上带着的丹药,完全能起到解毒的作用,只是那都是些珍贵的能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况且因为这次任务本应该是极为安全的,她根本就没有准备多少救命的道具,这些药,也只是习惯性的少带了一点儿而已,还是不要随便浪费的好。
江小商马上察觉到路西的意思,立即笑道:“别指望他了,这位大少一向讨厌用毒这种卑鄙做法,对于毒药,他了解的也许还没有我多呢!”
方笙皱了皱眉,没理会这个师弟的调侃,伸手替展昭把脉,他虽然不用毒,但是唐家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懂毒药?看在包拯是自己师傅的至交好友面上,这人无论如何也是要救的。
“放心,毒没问题!”把完脉,方笙淡淡地道,抬头看了田起元一眼,“你的药很灵,他的内功很好!”
田起元长出了口气,放下心来,路西点点头,有些心疼地看着被鲜血污染了的长毛地毯,只是这会儿,她可说不出让一个病人把自己先弄干净再进屋的话来,幸好自己没有洁癣。对血腥味儿也习惯的紧了,要是自家老板在这儿,恐怕才不会管你是什么南侠,北侠,受什么伤。中什么毒,一早轰出去淋雨了。
江小商用脚踹了踹展昭,动作很不恭敬,明显对自己被展大侠擒获的事儿还在耿耿于怀,虽然路西和方笙心里都明白,会有那般结果完全是他自己找的,只是人天生就具有迁怒地本领,“喂。他怎么搞成这副得性,这小子的功夫不赖啊!”
田起元叹了口气,神色疲倦:“要不是展大人,我们这些被安乐侯庞抓走的百姓,恐怕已经没命了。哎,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恶贼才会受到报应。”
原来展昭领了老包的命令后,立即找到安乐侯新宅的工地上,但是那时候,庞夏不知道为了什么。正好下令将那些强抢来地民夫通通杀死,幸亏展昭到的及时,要是再慢一步,恐怕见到的就是满地的尸体了,不过虽然他成功地救走了那些百姓。但是对方毕竟人数众多,而且也不乏高手,他又要顾及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终于一招不甚,受了重伤!
“我觉得,大家在聊天之前,是不是应该先给这家伙止下血啊,要不然,他死了到不要紧,这些脏血把地毯给糟蹋完了,那就太可惜了!”江小商笑眯眯地打断了田起元的痛苦回忆,一脸戏谑地看着倒在地上,如死人一般昏迷不醒的展大人。
田起元闻言低头,就见雪白的地毯上面已经沾满了鲜血,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俯下身子,想把展昭地衣服解开,只是由于鲜血把衣服和展昭的皮肉粘在了一起,他的动作难免有些困难。
路西无语地看着田起元‘温柔’的动作,要是按照这种速度,恐怕他把衣服解开了,展昭也因为失血过多见了阎王爷!只好伸手帮忙,只是路西可没田起元那般耐性,她双手用力,嘶啦,嘶啦,连着几声,展昭的长袍已经被扯成碎片,散落在地上,鲜血一瞬间喷了出来,路西一边后退了一步,避免让喷流出来的鲜血弄脏衣服,一边对已经吓得傻了地可怜大夫道:“有止血的药吗?”
“啊——有。”虽然田起元被路西野蛮的动作吓到了,有点儿心不在焉,但是他的技术还是没得说地,很娴熟地就帮展昭上好了药,由于缺少绷带,路西便解开衣服,将衬裙撕下来一片,交给田起元凑和着用,豪放的姿态让田起元惊讶不已,另外几个人到没什么意外,这个女人都敢在男人环绕的房间里洗澡,撕撕衣服算什么!
好不容易把展昭收拾干净了,大家坐下来喝着热水,听田起元细说他这一段时间的经历,虽然一屋子人里,真对这个感兴趣的只有那还昏迷不醒地展昭,但是既然没事儿,路西和江小商都不介意听听故事打发时间,方笙也无所谓。
过的时间不长,田起元还没有把他的经历讲完,外面忽然纷乱了起来,本空旷无人地大街上忽然出现了许多身带兵器,短衣劲装打扮的人,这些人一路行过,见屋就进,见门就砸,一时间本来安静无声的大街上到处是鬼哭狼嚎之音,无数贫弱老少被揪着头发拖出屋来……
“是他们,他们是安乐侯的属下!”田起元隔着窗户,看到那些人的穿着打扮,脸色瞬间大变,“怎么办?他们过来了!这些该死的恶贼——”
“这青天大人还在陈州呢,他们怎么就敢这么毫无顾忌的乱来?”江小商挑了挑眉,一边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服,“洗砚啊,把你们家公子爷的棋盘借我用下!”
洗砚闻言,反射性地将背囊紧紧地捂住,警惕地问道:“干什么?”这位三公子已经糟蹋了好几架名贵古琴,难道现在把目标转到棋盘身上?
“你那是什么眼神儿啊,本少爷的棋力不比你家公子差好不好!”江小商哭笑不得地看着把自己当贼一般防备的侍从,“我记得你家公子的棋盘是磁石做的吧,万一那些家伙放箭,也好挡上一挡,再说,我手里也没兵器啊!”
这时,方笙抬头看了江小商一眼,冷冷问道:“你的断肠呢?”
“换酒吃了!”江小商耸耸肩,无奈地道,“没办法,师傅就给了十两银子,哪里够用啊!”
“你!”方笙脸色变了一变,终于还是低下头,喝道,“给他!”
洗砚没办法,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棋盘拿出来递给江小商:“三公子,你可小心一点儿,公子爷很喜欢这个棋盘的。”
“知道了,少罗嗦!”
他们那里斗得热闹,一排‘强盗’已经气势凶凶地向路西他们的房子冲了过来……
第三卷 第十一章 吓唬
开门!”安乐侯府的侍卫统领裴春,冷冷地看着这所房子,“听着,窝藏侯府刺客,以谋逆罪论处,希望你们放聪明点儿,别惹小爷我生气!否则……”
一干人等撞了半天门,那扇看起来一点儿都不结实,仿佛随便捅一捅就会开了的木门,却纹丝不动,当然了,以圣联盟的技术,即使是孩子们的玩具,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暴力破坏的。
“否则怎么样?某逆罪!你们真是好大的口气!”
就在裴春已经等得没耐性的时候,那扇让他们费了好大气力的门缓缓打开,一个清冷威严的声音响起来。
裴春一怔,他在侯府当差多年,见多了京里的达官贵人,对于相人还是有自己的一套办法的,如今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听得那冰冰凉凉的话语,他已经觉得,这家的主人只怕很有些来头,但是既然是奉命行事,也不能就这么甘休,要不然侯爷那边可无法交代,再说,对方要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要自己不太过分,想必人家也不会和他这个小娄娄计较,有什么问题也是要去找侯爷那个正主儿的。
“我们是安乐侯府的,正在通缉刺杀侯爷的要犯,希望大家配合,不要生事!”裴春说着,带着两名副手便走进了房门,刚一进屋,三个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侯府侍卫瞬间就愣住了——房中布置还算简洁,显然这些人只是暂住,不像长居的样子,但是用具却极是讲究,样式新颖,有些像胡人那边传过来的精致炉子。镶嵌于墙内,烧得正旺,炉前一桌儿上,罩着‘软烟罗’的桌布,那丝绸自己想扯一匹与娘子做衣裳。尚且不得,这家竟用来铺桌子!那桌上用具皆是木头制的,乍看起来不起眼,但是略微细看,却见那壶杯上的雕刻花纹栩栩如生,花色也各不相同,显然雕工精妙,碰上爱这手艺地。怕是要珍藏于箱底不与示人,或是握于手中做把玩之用,像这般随意地放于桌子上当作一般用品,恐怕是万万也舍不得的。
再看这屋子里的人,一个穿着华丽男装的美少女正慵懒地靠着火炉小憩,看那衣着打扮气度。即使说是公主郡主之尊,恐怕也没什么不妥当,他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谁知道这样的贵族小姐是何等脾气?万一惹恼了她,搞出祸事来,恐怕小侯爷是绝对不会为了自己一个下人出头。
在这少女地右手边,有一少年手捧书卷,此时正抬头望着自己。那一双冷目森寒,眉头微蹙,隐约带着煞气。想必刚才开口说话的正是此人,他虽然衣着平常,但是气度雍容,自带威仪,到像是个身处高位的上位者,虽然年纪太轻了些,但是裴春可不敢随便出口得罪。
他旁边坐的却是看不出深浅的人物,那也是少年,只是脸上略带了些玩世不恭,身上围着薄被,脸色苍白,只有双颊沾染了些病态的红晕,举止乍开似乎颇似江湖人,但是他此时却摆弄着围棋,虽然裴春不大懂棋,但是见了那精巧别致的棋盘,晶莹漂亮的棋子,也知道,身上常备着这么名贵地棋盘棋子的人,棋力想必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这么看来,这人到有几分疏狂名士的气派。
另外两个明显是侍从之类的人物,他们的腰身笔直,目光警觉锐利,显然身手不凡。
“你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走,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犯!”
方笙冷淡地声音打断了裴春的思绪,他连忙放缓了脸色,苦笑道:“各位公子小姐,在下只是个当差的,既然小侯爷下了令,咱们自然要抓紧追捕刺客的,就请各位行个方便,让兄弟们略略搜查一下,能够交差!”说着,裴春地眼睛瞄向那只大大海蓝色屏风,这个屋子空间不大,也没有衣橱,木床之类让人藏身的地方,若那‘刺客’当真在这里,恐怕也只能躲藏于屏风之后了。
“放肆!小姐的浴室也是你们能够参观的吗?”方笙尚未说话,洗砚已经勃然大怒,蹭一下站起来,“你是什么东西,也妄想进小姐的浴室,让我们爷儿知道了,就你这一句话,要了你这条狗命还算轻地!……”
“洗砚!”这时本一直坐着玩弄棋子儿的江小商皱眉道,“小点儿声,吵死人了,你跟了方少这么多年,怎么还这般不沉稳?他们放肆,轰出去就是,再不然,杀了也罢,叫唤那么大声做甚?”
他这话一出,裴春冷汗哗啦就流了下来,实在是江小商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唬了他一大跳,真真觉得这位少爷是个杀人不眨眼地主儿!急忙退后两步,赔笑道:“对不住,对不住,在下这就告辞!”他咬咬牙,终究还是拿不准这些人的身份,虽然安乐侯地位尊崇,不用害怕什么人,但是那不代表自己一个七品的侍卫统领,也能有那么大的面子!说着,裴春急忙退出门去,还小心体贴地关好了门。
“大人,咱们这就不查了,万一……”裴春身后跟的一个侯府侍卫为难地看着那扇又关起来的大门,侯爷交代要搜遍陈州城每一个角落,随便漏掉,可是要带脑袋的。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