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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姑娘,这位是在下的师傅。师傅,这是路姑娘!”展昭此时已经显得镇静许多,只是面对路西地时候,还是难免有些不自然,神色拘谨。
白啸天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自己的爱徒所选择的妻子,她的眉毛略浓,脸色太苍白,嘴唇青而薄,看起来像是个心性凉薄的女子。可是她的腰身笔直,眼眸清澈而坚定,自有风华,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特别气质。不由得点了点头,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徒弟,眼光显然是差不到哪里去的。至少要比自己地宝贝女儿。更适合展昭,不过,现在可不是考虑徒弟媳妇合不合适的时候——“路姑娘,小女昨日可到你这里来过。什么时候离开的?”
路西一怔,立即升起一股很不详的预感,她地直觉一向非常准确。那是多年出生入死。面临险境锻炼出来的。所以虽然白啸天没有明说,她却立即意识到。那位白姑娘,恐怕是遇上麻烦了,急忙追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展昭苦笑了一声道:“师妹彻夜未归,她生性温和孝顺,绝对不会毫无原由的夜不归宿,我本来还心存侥幸,觉得可能是你留下了她,如今看来,恐怕是真的出事儿了。”
路西面色微微一变,站起身,眉头紧蹙,如果她想找人,其实本应该简单得很,只要请叶岚将他地小机器人放出去,通过短程卫星设备,只要那人还存在,就没有找不着的道理,可是为了节省能量,以便时空通道更加平稳,叶岚已然遵照老板的吩咐,关闭了一切不必要的能量输出,如今要重新开启,恐怕至少需要四十八个小时,这么长地时间,那位娇弱少女,恐怕等不起吧。
“别废话了,你快回去调动人手,赶紧寻找,现在的京城,可不平静呢!……“路西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只蓝翎的飞镖当面射来,她一伸手,夹住镖身,展昭则纵身追了出去,只是显然那人早有准备,不过一眨眼地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路西皱了皱眉,看着展昭凝重地神色,轻声道:“武功很高?”
“至少轻功不在我之下!”展昭握拳道,“这绝对不是无名之辈……看看上面写地什么!”
路西点点头,将素笺展开,那是极为清秀的梅花小篆,本是婉约地字体,从这上面看来,却豪放大度——“柳某素来仰慕姑娘之绝代风华,特请姑娘前来一晤!”没有一点的威胁,但是那种胁迫的气息却跃然纸上。
“哎,我能够理解柳怀英的心情,却决不认同他的所做所为!”路西捂着额头苦笑。
展昭和白啸天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白啸天一代宗师,行走江湖多年,最是看重道德义气,纵然担心爱女,却也决不愿意为了救回女儿让别人冒险,他的这种心情自然而然地表现在了脸上,路西看了,也不由得对这个或许古板,却很公正的老人心存好感,她反反复复将素笺看了几次,笑道:“根本没说到哪里去找他们,看来,他们还会联系的……对了,这显然是很名贵的纸张,展大人,你知不知道出自哪里?”
展昭摇头,他虽然不是纯粹的武夫,但是对于这些文人的雅事,知道的却绝对不多:“我马上回开封府,看看公孙先生有什么看法。”这些东西,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比较妥当。“路姑娘,他们的目标既然是你,想必会耍些手段,最近请小心一点儿,尽量不要孤身出门,若有什么事儿,请到开封府来找我。”
路西一怔,看着展昭充满真诚关心的面孔,心中一动,自然而然地柔软了下来,她点点头,亲自起身送这两人出门,这是她在这个时空,第一次真心真意地起身送客。
望着那个鲜红的背影,路西心中叹息,忽然觉得,这个时空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无趣,这里的人,比现代那个冷漠社会培养出来的人热情真诚忠厚得多,虽然,她的理念与这个封建社会格格不入,但是她第一次觉得,在这里生活几十年,似乎并非那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第三卷 第二十七章 误会
“没有办法吗?”
“花费和收益完全不成比例,咱们礼品店,可不会去做赔本的买卖!”张美佳一边在手指甲上面涂上鲜红的花汁,一边道。要想要大致扫描路西所在的时空不难,可是如果想从那里面,毫无目标地寻找一个人,那所花费的能量就太多了,多到没必要为了一个对礼品店毫无价值的人去浪费。
“我明白了!”路西沉吟了片刻,“老板,为什么我们那个世界里的法宝——缚神会在这里出现,难道这个异时空竟然有修士存在不成?”她始终对能够威胁到自己的那个法宝耿耿于怀,万一这种东西很多,那她岂非危险得很!
“我查一下!”清影放下手中的作业本,钢笔自动跳起来开始填写答案,她闭上眼睛,面上光华流动,不过片刻,那张秀美的面孔上竟然添了几许奇异的神情,“的确有妖怪去那个时空定居,大约三十年前,昆仑醉翁居士所饲养的坐骑白鹤与一只野猴子精怪相恋,由于醉翁居士对他们的恋情持反对态度,所以两个妖怪不得已私奔了,所去的地方就是你所在的那个时空,当时,白鹤偷了醉翁居士三样宝贝,其中就有缚神,另外两样为打魂和惊梦,路西,为了减少麻烦,你以后出门便把咱们礼品店的标记佩带上,相信那两个小妖精绝对不敢和咱们礼品店作对的……如果可能的话,尽量回收这三样法宝,虽然不算什么名贵的东西,可是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路西静默了一会儿。和礼品店里地伙伴们道别,关闭了手腕上的显示器,想了想。还是乖乖地把雕刻了黑色彼岸花和天平的胸章戴好,虽然说这东西是他们店里地标记。但是由于在地球的时候几乎没什么修士不认识他们,所以除非参加什么大型聚会,他们这些人或者妖,大多时候都不会佩带,没想到来了这个鬼地方。到是要带出来显摆一二了。别看这个小小地标记于他们来说根本是随手乱丢的东西,但是在整个宇宙中,各个世界里,这也是巨大权力的象征!
“王枕,我写封信,你到开封府,把它交给江小商。”
“是,老板娘。”王枕乖乖地从一楼爬上来,立到路西面前。不禁有些纳闷儿,他们老板娘马上就要和展昭展大人定亲了,怎么还随便给别的男人写信。只是虽然疑惑,这小子还没傻到去打探自己衣食父母的私事。
路西抽出笔记本和钢笔。想了想。随手写了邀请函,让江少爷到自己店里来吃饭。她其实会用毛笔,可是毕竟还是钢笔用得顺手,所以还是保留着使用钢笔地习惯,只是把简体字转变为繁体字的过程,着实有些辛苦。
路西邀请江小商,可不是想利用他来威胁柳怀英,她路西,尚不屑做那么没有品的事情,只是纯粹担心江少爷知道他义兄所做的事情之后,受到刺激,加重病情,所以才要他过来,准备弄些安神定气的极品汤药给他喝。
不过她的这种举动,对一直在暗中守侯盯梢,企图通过路西寻找回女儿的白啸天白大宗师来说,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儿了,这种做法,在他眼里,简直就是趁人之危的卑劣行径。
白啸天气得顾不得隐藏,从房顶上面蹦下来,阻挡住王枕地去路,他突然冒出来,吓得王枕一哆嗦,刺溜一声,钻到路西背后,过了半天才汕汕地从新走出,显然对自己的胆子之小,感到很不好意思。
白啸天脸色严肃,神态凝重,冷冷地看着路西道:“你不用担心,有白某暗中保护,柳怀英定然伤不了你半根寒毛,不用去算计一个病人!”白老爷子中气十足,吼声震得人耳朵发麻,脸上的表情是个人一看,就知道,他显然是很不高兴,非常地不高兴。
路西皱眉,对王枕点点头道:“去吧,把信送到。”
“哦。”王枕答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越过白老爷子这尊门神,撒开腿一溜烟儿地跑走了白啸天的脸色更加难看,显然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晚辈,会如路西这般,不把他说地话放在心上,只是白啸天现在,显然并不适宜和路西起冲突,所以也只好郁闷地瞪了路西一眼,恨恨地重新多回屋顶上去,但是路西在他地心里,印象分从七十分勉强及格,一路直接跌到十分,完全不及格的地步。
万幸地是,路西根本不在意,管他白啸天怎么想,反正展昭要娶她是一个已经无法更改的事实。实际上,要是白啸天能让展昭改变主意,又不会做出什么不理性的事情,路西一定拍手称幸,为自己多了许多自由而忠心感激。毕竟虽然不是那么反对和展昭组成家庭,但是成了亲之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如现在这样悠哉了。
看着白大宗师在寒风凛冽的屋顶吹冷气,路西耸耸肩,无所谓地笑了一笑,反正他喜欢自虐,跟自己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伸手将隔窗落下来,省得是个人就能随便闯入,才拿了鲜红的丝巾,细心地擦拭手中的三棱军刺,这不是她最喜欢的武器,路西一向是实用主义者,从来善于用枪,无论是手枪,步枪,狙击枪,都能玩得很溜,毕竟冷兵器再强,也比不上热兵器,可是在这个年代,似乎不适合拿把枪出来使用,只能退而求其次,尝试着习惯没有枪的日子了。一边擦着兵器,路西的脑子里不自觉地抛开柳怀英的事情,想起了就在刚才,张家千金为自己展示的虚拟图片,不觉有些好笑,也有些头痛,让张家这位对美丽有着异乎寻常追求的女人来负责虚拟家园的建造,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儿,虽然只看了一鳞半爪,但是她现在已经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当我们的展昭展南侠到虚拟家园迎亲的时候,有可能受到的惊吓了,希望,展大人有足够强韧的神经吧。
第三卷 第二十八章 邀战
江小商是下午来到路西的酒肆中的,他穿了身青色的长衣,还是老样子,潇洒不羁,虽然病态已现,但是看起来依然是俊美小帅哥一个,方笙却变化很大,他的眉宇间透着浓浓的忧愁,面带风尘之色,听展昭所言,这几日他一直在外追踪九尾狐和沙千里,经常宿夜不眠,虽然有数次与那二人交锋,却最终功亏一篑,想必心力耗损得厉害。
“这是什么东西?能喝吗?……我看,你要是在给我几瓶美酒,我的病就自然会好起来了。”江小商叹息着,垂涎欲滴地盯着桌子上面的酒瓶,只能看不能喝的滋味儿真不好受啊!
“放心,不会毒死你的。”路西迟疑了一下,其实,这汤药里确实添加了几味有剧毒的药材,可是藏马收集来的古药方,应该不会有大错,即使效果不理想,可是也不至于对人造成伤害才是。
江小商挑了挑眉,最后还是接受了路西的好意,捏着鼻子将这一看就很难喝的汤药灌了进去。“路西,他约你明天清晨去三里坡!……其实,以我对他的了解,如果你不去,他是不会伤害白姑娘的,你若去了,说不得白姑娘还要受些苦楚!”
路西一怔,没想到柳怀英竟然敢和江小商联系,她一直以为,柳怀英会刻意避开这种注定不会愉快的碰面才是。
江小商叹了口气,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笑道:“其实,从小到大,我和义兄的感情就没有怎么样深厚,我们性格不合,他太正经古板,而我太活泼跳脱,有许多观念完全不同,而且,经常是一整年见不了几次面。在我心里,对他,也不过是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