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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定会变成这样。
“拉倒吧,最后结局难道不是皇帝心里只有女主一个人,立她为皇后,废除三宫六院,两个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那多无聊呀。”楚燕南耸了耸肩,“不过你喜欢的话就写吧,反正也写不长。”
“切,就你牛逼是不是。”刘九岳不服输的用一指禅打着键盘。
“最起码比你强。”楚燕南抢过鼠标,“让开,我要写小说了。”
“你干嘛呀,我正有灵感呢。”
“可是我还要赚钱呢。”楚燕南成功抢过了电脑,坐在那里噼里啪啦的就开始打字,可比刘九岳的一指禅让人舒服多了。
“额,好无聊呀。”刘九岳划拉两下手机屏幕然后扔到一边,“干点什么好呢。”
“工作去呀笨蛋。”楚燕南说。
“不想工作啦。”刘九岳倒躺在沙发上。
“我可是在非常努力呢,你也要努力工作才行,活该不给你加薪。”楚燕南奋笔疾书。
“那又有什么关系嘛,我又没有小孩和老人要养,再说了只有我们两个的话现在这样就足够了嘛。”
“你的唇膏是不是快用完了。”楚燕南使出了会心一击,“没有钱去买下一支了是不是。”
“笨蛋,不用不就行了嘛。”刘九岳笑了两声,“从今以后我要向我们的楚燕南同志看齐,争取素面朝天,衣着朴素。”
“哎,人就是穷呀。”楚燕南感叹道,“交房租之后日子就过的紧巴巴的。不容易呀。”
“对了,拆迁办补的房子咱们俩好像还是对门。”刘九岳说,“一人一间一居室呢,我们可以合着住一间,把对门的那间租出去,这样不就有钱了吗。”
“好主意呀。”楚燕南觉的这样日子就不会过的太紧巴巴了。
“那个时候我就可以买一支最新的唇彩了。”刘九岳笑着说。
其实那一天也不太远啦,反正楚燕南和刘九岳是住上新家了。
“终于可以摆脱房东那个烦人的大妈啦。”楚燕南倒在一张双人床上,“哎呀想想不用交房租就觉得很棒呀。”
“而且还有一笔每月两千七的收入。”刘九岳擦着新买的唇彩,“这一款是新出的我想要很久了呢。”
“有区别吗。”各种不同款的唇彩反正楚燕南是瞧不出来哪不同了,对门的房客是一个年轻的单身女大学生,在这附近上大学的。
“我怎么感觉像新婚夫妻一样呢。”楚燕南无意识的提起了一句,却让刘九岳红了脸。
“笨蛋,我们是做不成夫妻的吧。”刘九岳捂住发烫的脸。
“不做夫妻那做什么呢。”楚燕南很认真的想这个问题,“大概是恋人?”
“那个更不是啦!”
那……还能是什么呀,楚燕南感觉很疑惑。
“不是不是不是啦!什么都不是!”刘九岳的脸红爆了。
“那好吧。”楚燕南熟练的把电脑插上开始打字,夏天的雨水就是多,外面已经开始哗啦啦的下起雨了。
“外面打雷呢,别看电脑了。”刘九岳干脆按掉了主机的开关。
“草,你他妈干什么呢,我刚写完的一万来字还没来得及保存你就给我关了,找抽呢吧你!”楚燕南十分生气。
“切,电脑是你对象还是我是你对象呀!”刘九岳打了楚燕南的脑袋一下,“别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在电脑跟前坐着,迟早得废了吧你!”
“电脑能够给我带来财富,你能吗!”败家娘们,楚燕南在心里骂着。
“我一大活人要啥有啥,你他妈竟然跟我说我不如电脑?”刘九岳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姿势。
“算了,不跟你吵,起来这儿,让我把电脑开开。”楚燕南蹲下去想要按按钮。
“我今儿个还偏偏不起来这了,别一天到晚就想着电脑,多想想我行不行!”刘九岳一副死都不让开的架势。
“算了,我睡觉去。”楚燕南干脆不理刘九岳了,直接走进了卧室。
刘九岳跟着楚燕南的后面爬上了床,红着脸说,
“你亲我一下我就让你过去。”
楚燕南把刘九岳拉过来,直接就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这样成了不。”
“成了,你去看电脑吧。”刘九岳坐在床上红着脸说,而且声音很小。
楚燕南不知道她们还有多少可以这样互相依偎度过的时间,她只是静静的吹着夏天的风,紧紧抓住这现在的,短暂的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线
但凡在一起的两个人,无不是被线所栓起来的,将两个人栓在一起的线,越多,则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就越长,短则两个月,长则一辈子。线越是牢固,两个人就越不容易分开,若是线太细了,一挣就断,两个人就因此分开。
这些线,有些叫婚姻,有些叫利益,有些叫物质,最细的那一种叫□□情。有的人身上缠着若干种不同的线,有些人身上的线则少一些吧。
这也是同样,线的种类越多,两个人就越不容易分开。
拴着楚燕南和刘九岳的线,恐怕只有一条,那便是最细最细的爱情。她们之间,除了爱情,恐怕就一无所有了。
如今马上就要步入秋天了,蝉鸣被生生抹去,来了的是那一年中难得见一次的湛蓝透明的天空。最起码在这个城市里这样蓝的天是在其余季节从未见过的。
春天就阴绵绵的旱,要么就刮高楼也挡不住的沙土,夏天就三天两头的下大雨,闷热闷热不见凉快,冬天就全是灰蒙蒙的气四散漂浮,这样晴朗又凉爽的天气,向来就只在秋天有的。
“秋天到了,把厚一些的衣服找出来吧。”楚燕南把短裤压进了衣柜底下。
“不用怕,春捂秋冻嘛。”刘九岳明亮的笑着。
门铃在这个时候响了,楚燕南去开门,是刘九林和肖肖。
“恭喜你们搬家啦。”刘九林大大咧咧的揉着楚燕南的脑袋。“最近过的怎么样啊。”
“还那样呗,就是经济条件宽裕了点。”楚燕南耸了耸肩。
“那个……不好意思,我的钱包好像丢在外面了,楚燕南,你能陪我去找一下吗。”肖肖穿着一件黑白色的夹克,有点害羞的对着楚燕南笑。
楚燕南自然明白肖肖是什么意思,打了声招呼就和肖肖一起出去了。
“那边有一家咖啡店,我们去喝点东西吧。”肖肖指着一边的一家咖啡店。
楚燕南跟着去了,她喝咖啡完全就是为了提神,不过这顿肖肖请客,她有什么可客气的呢。
两个人,一个手里捧着热咖啡,一个桌子前摆着凉咖啡,沉默的气氛有点尴尬。
热咖啡的先开口了,
“楚燕南,现在于怀龙也算是彻底完了,我们该怎么做好呢。”肖肖喝了一口热咖啡,有些忧郁的看着窗外。
“各自过各自的平常日子呗。”楚燕南说,“我和刘九岳一起过,你和刘九林一起过,咱俩算是妯娌。”
“你知道那种病吧,很吓人呢。”肖肖说。“其实我和你顶多再做六十年的妯娌,然后做更多年的情敌。”
“刘九岳能不能撑到那会儿都说不准呢。”楚燕南觉得给刘九岳倒计时的日子十分苦涩,“苏玲什么德行你又不是没看见。”
“嗯……我觉得,刘九岳的日子可能不长了。”肖肖捂住脑袋,眼睛里好像溢出了什么东西,又马上被匆匆擦掉。
“只是我认为的而已,不要太在乎了。”肖肖勉强的笑了笑,“你好好对她就行。”
“我一直对她都很好呀。”楚燕南说,“一直都是这样的。”
“嗯,我真嫉妒呢。”肖肖笑着说,却是差点打翻了半杯热咖啡。
楚燕南将冰咖啡迅速喝完,
“他们该着急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楚燕南和肖肖一起回去了,她并不放心肖肖走在自己的后面,而是让肖肖在前面走。谁也指不定会冷不防捅谁一刀。
和刘九林套了几句寒暄话,他们就回去了,楚燕南觉得刘九林虽然有的时候挺招人烦,但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肖肖也算是辜负了他吧。
“楚燕南,你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当然会。”楚燕南只能这样说。她轻轻的把手搭在她的手上,然后握紧。
“真的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吗?”
“只要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就陪你。”楚燕南躺在床上,抱紧了她。
“你要是有一天烦我了,那我也不会纠缠你。”楚燕南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里,试图让她微凉的身体温暖起来。
“我们这么多年的发小,怎么会说烦就烦你呢。”刘九岳回抱住了她,“你这个傻瓜。”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和我在一起吗。”楚燕南轻声问着,鼻子发酸。
“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嗯……永远有点不切实际吧,在我死之前,我都会爱着你的。”
楚燕南忍不住想哭,可是她还是忍住了,刘九岳死之前,究竟是多长或者多短的一段时间呢。她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想,只是在此时此刻抱紧了刘九岳,两个人相拥入眠。
她的怀抱并不温暖,楚燕南就会给她温暖,她的生命中缺少一个宁静的港湾,楚燕南便倾尽所有给她一个能认真倾听的港湾,她缺少能与她一同度过的时光,楚燕南就竭尽全力去从老天爷的手里抢回她的灵魂。
只要是能给她的,楚燕南都会毫不保留的给她,这就是她爱着别人的方式。
在梦中,楚燕南像往常一样的进食那些光球,这似乎已经变成她梦中的一个习惯了。
梦里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很多,楚燕南有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干脆就不要醒过来比较好,这样就可以永远在梦境里寻求快乐了。太过美好的梦境就像毒,会让人成瘾。
第二天早上,楚燕南在门缝里找到了夹着的一封信,她偷偷的打开看了,因为她知道那封信是肖肖寄给她的。
“据于怀龙的数据,刘九岳的生命还剩下二十九天。到那个时候,还请你亲自送她上路吧,我估计你也不想看到她变成苏玲那样。”
二十九天……吗?楚燕南空洞的抬头看了看不知道是哪年哪天的挂历,她干脆把手机日历打开,一直一直算着二十九天之后,也就是刘九岳的死期是什么时候,
楚燕南曾经以为苏玲必定是一个活了很长时间的人,如今想想,她可能只活了二十余年加上于怀龙竭尽全力送给她的几个月。
自己送了刘九岳多少日子?大概是五六个月左右吧,以自己的力量也只能给她这么多了。不过这是别人都给不了她的不是吗?想到这里,楚燕南竟然觉得有些欣慰。
楚燕南只看了一眼那个日子,十月二十七号,然后她就把手机里的日历软件删除的一丝不剩,企图忘记这个事实,但是手机的桌面依旧很乱,于是她就干脆把所有的软件都删了,可是记忆不能删掉。
她把肖肖的信撕了个烂碎,然后洒在空中,看着纸屑像花一样的旋转起舞,然后瞬间被风吹散,她多想风也吹散了她的灵魂,像纸片一样在青天白日之下消散。
可是风究竟是吹不散她的灵魂,能吹散的,恐怕也只有她眼角些许的泪珠罢了。
“刘九岳,我们能不能重新再来过?”楚燕南看着清晨依旧熟睡的刘九岳,手中轻握着着她的发丝说,她的嘴唇逐渐向她的嘴唇靠近,然后印下轻轻的一个吻。
这最让人绝望的二十九天呀,楚燕南并不想把时间全部浪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