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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替比嘉中的候选冠军冰帝也出现了情况,”忍足观察了一会说:“70盘的关卡处,顶梁柱桦地也终于到达了极限遗憾退场,冰帝只剩下迹部一人,孤掌难鸣,赛况会被其它队伍扭转吗?”
“接下来的饮料是什么?本大爷喝了。”迹部的字典里,从来没有“退让”这个词。
迹部要喝乾汁吗,千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掏出手机,调好光度角度,全身绷紧保持画面不晃动,严阵以待!
菊丸端上瓷杯,里面的液体是难得正常的咖啡色:“这是coffee。”
“竟然只是coffee,”迹部挑眉,犹豫地接过:“那本大爷就喝了。”
“你还是太天真了啊迹部殿下,”镜片后的千光嘴角邪魅狷狂地上扬:“最危险的事常常掩盖在安全的外表下。”
直接因杯里正常咖啡30倍□□而断片的迹部,正式扑街。
他没失去意识多久,醒过来后撑着桌子猛地咳嗽,贵公子的形象什么的早就碎了一地。
“不愧是king啊,挺过来了。”白石感叹地拍手,一本正经地埋汰。
“另一边,青学也损失了两枚悍将,”菊丸播报:“嚣张新人越前因轻敌被乾汁淘汰出局,乾……乾你死得好可怜!”
滑倒在桌沿的乾正对着烤肉炉扑下,千钧一发之际,反应灵敏的青学队长手冢国光嘴里喊着“危险!”,同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出手,扯住处在飞扑轨迹中乾的衣服往回拉。
……只拉回了裤子。
半空中,下半身□□的乾以“哇靠相处这么久手冢我真是信任错了你!”的眼神绝望又惊恐地回望,自觉做了无法挽回错事的手冢国光只来及回以“抱歉,那么……再见了乾”的心痛目光遥送队友。
乾以下半身无遮掩的姿态地扑入了烤肉炉,随即是穿透云霄的惨叫声。
“别看,”节骨分明的手覆上千光的眼,手冢语气沉重:“别害怕,过会就好了。”
千光按耐着嘴角抽动的幅度,我是担心你啊哥哥!你以后真的不会被偷偷地灌专门定制的豪华加强版乾汁吗?!
出于为兄赎罪的心理,千光帮忙把不知人事的乾运出了烧烤店。
仅剩迹部的冰帝桌上突然冒起滚滚黑烟,迹部首当其冲,被他不小心用特制乾汁沾过的肉,遇上炭火发出刺鼻的气味和辣眼的烟雾。在案板上“滋滋”作响的肉,仿佛被赋予了给主人报仇的使命,从黑暗的地狱中冷笑着爬出,要将在场的所有人共同拉下地狱。
手冢当机立断,全体迅速撤退。
烟雾比想象中蔓延地还快,等他们结伴狼狈地脱逃到店门口的安全地带,还是因为吸入过多的不明气体,全体瘫痪在地,意识不清。
唯一幸存的千光接过老板递来的,下沿垂到地的消费单据,看了眼总金额,沉默半晌:“我可以卖身吗?”
“哎,在等来龙崎教练之前,或者在迹部醒来之前,我就押在这当人质好了。”千光打开随身带着的饭盒,是她最开始未雨绸缪点好的一盘烤好的牛肉:“比赛没结果,赌注也作废,起码还有美食能填肚子,还好我是个无比机智的少女。”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全国大赛篇的第十集?
默默回头码了这篇;…)
☆、终章
即使网球能剥夺五感,带来痛苦。你依然会坚持地热爱它吗?
或许带来伤痕的,是爱而无力的绝望吧。这条孤军奋战的路上,没有必须要实现的执念的话,又怎么能忍受痛苦亦步亦趋地走到现在?
万籁寂静的黑暗后,隐藏的是希望的曙光。
这大概就是幸村精市的网球。
打破这层蒙蔽的黑暗的最后一球,是越前龙马的信念和坚持。
胜利者是——青学!
全国大赛的冠军是——青学!
满场的欢呼声中,王者的争夺终于落幕。即使期待中的场景已经被描绘遐想过千百遍,那一刻真正降临时,还是如身处梦中飘飘然。
“第一次看到越前脸红害羞哎,”看着场中心被众人抛起来的龙马,千光笑道:“这样才有可爱的小不点的样子嘛。”
“嗯。”身旁清冷的声音有着掩饰不住的愉悦。
“走吧,手冢,日本第一咯。”不二转过来头微笑,蔚蓝色的双眼揶揄的意思十足:“真没想到,原来手冢也会那样笑。”
“咳,不二,你就当做没看到吧。”
“报道,抱歉我也看到了。”千光举手。
“忘掉或者绕操场五十圈,你自己选。”
“咦~那怎么可以?我可是打算记一辈子的。”
“太天真了手冢。”远处的乾合上DV,绷带下的脸流露出恶魔般的笑容。
很多年后,或许观众席上的脸早已模糊,紧张的情绪消逝不见,艰苦的练习早已忘怀。
愈发清晰的是,那场比赛的每道球迹,胜利的心情,接过冠军锦旗的手,以及含笑回望时,并肩作战的朋友们默契的对望。
这是我们最好的青春年华。
青学旁边的咖啡厅,散发着蛋糕的甜味和咖啡的浓香,情侣三三两两地坐着,手冢国光照例喝着不加奶不加糖的咖啡。
“我决定去德国了。”他突然说。
吃着蛋糕的千光手一颤,沾了奶油的勺掉落到洁白的桌布上,她心绪不宁地捡起,沉默半晌。
“你以为我会说什么?‘嗯,那很好啊,快去吧!’?”千光尖锐地反问他。
“我的性格不是这样,我还要自私些,”手冢微惊的表情中,她迎着他的目光,不再遮掩自己翻滚的别扭情绪:“我会说,你这家伙,知道异地恋有多辛苦吗?知道长途电话有多贵吗?知道喜欢的人在视频那头却触碰不到的郁闷吗?我喜欢你,是分分钟想要有亲密肢体接触的那种喜欢,而不是所谓望着窗外思绪飘到另一个大陆的单相思。”
“抱歉。”孩子气的抱怨,像橘子味的汽水,在他心中咕噜噜地冒着泡,连带着情绪也染上了酸涩微甜的味道。手冢国光突然发觉,只要是面前这个人的一切,无论是正面的体贴温柔还是负面的无理取闹,他都心甘情愿地接纳和拥抱。
“不要以为我能很潇洒,”千光绷紧表情,严肃以待:“所以,你要是敢忘记和我之间的约定而不回来的话,手冢国光,我就再也不喜欢你了!再也不!”
“我会回来。”手冢凝视她,茶色的眼睛满满地嵌着这张还未离别就开始想念的熟悉脸庞,她是他的过去式,现在式,是他至今为止力量和支持的来源,更是他默默许诺下的,相守一辈子的未来式:“再也不喜欢我这种事,我不允许。”
手冢离开前一天的平凡晚上,绫濑千光也死缠烂打地跟回家。穿着兔子睡衣的绫濑千光,像这一切梦幻离奇的起点的早晨般,鬼鬼祟祟地左右观察后,偷偷摸进了自家哥哥未上锁的房间
手冢正在接电话,来自四面八方的道别和祝福不绝,他在追赶梦想的同时,也收获了志同道合的朋友。听到响动,他看向关上门猥琐搓手地靠近的绫濑千光,用手势示意她稍等片刻。
“我知道了千岁,谢谢你。也代我向美由纪问好。”他盖上手机,千光就谄媚地贴上前来,故意逗他:“小偷哥哥,你是来偷心的吗?”
手冢习惯性地无视她的调戏:“找我有事?”
她大大咧咧地在床沿坐下来,才发现手冢的床头竟然有只和自己珍藏的小熊长得很像的大公仔,她把那只格格不入的萌物抓来搂在胸前,爱不释手:“这是什么时候有的?”
她抱着毛绒熊在深色床单上翻滚:“分离的时刻特别难熬,所以我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吗?”
去洗漱的脚步猛地停下,手冢国光回眸怒视:“回你房间去。”
千光立刻举手装无辜表诚心:“我最多就摸摸,其它什么都不会做的!”
她内心吐槽翻涌,为什么到她这,男女间的台词就反过来了啊!她不甘心地泪流满面,预料到被拒绝,为了离开前最后的温存准备了一堆腹稿,正打算迎接第二轮的驱逐,手冢却只是犹豫片刻,转身便进了浴室。
咦?她不可思议地坐起身,这种感觉就像考微积分连小抄都准备地万无一失时,却发现老师拿来的题目范围只是高中的简单计算,幸运得不可思议。
脱了眼镜后的茶色眼睛仿佛弥漫着未散的雾气,脸上还挂着水珠的手冢国光把白色毛巾搭在肩膀上。她家湿漉漉的冰山仿佛在她的锲而不舍的攻势下不断融化,看得千光食指大动,她期待又紧张地抱着大熊,看着手冢接近……把她乱动的四肢用被子裹起来,扔到了床的最里端。
“早点休息。”手冢从柜子中抱出另一床被子,关上床头落地灯,细心地为她只留了盏小夜灯。他背对着她钻进被窝,千光只能看到他露出深色系被子外的侧脸,晶莹透润,引人犯罪。
绫濑千光先是假装安分地看了会天花板,等他呼吸渐渐平稳,挪动着身体,小幅度地向热源蹭进了一些,再蹭进了一些。
最终她成功把脸颊贴在他骤然绷紧的背上,隔着睡袍也能嗅到对方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他自带的,从来都能够温柔安抚她的力量。
喜欢的人躺在身边,暗影遮掉了她的不舍和紧张,千光忍不住开始碎碎叨。
“国光,你一个人去德国,要懂得照顾自己的身体。虽说你平常的作息已经严谨自律到可怕,生活方式也健康地让人挑不出错误。但你还是会在赛场上犯倔固执,这几年来受大大小小的伤也不是少见的事。”她换成额头轻抵着后背:“答应我,你要保护好自己。”
“我会的。”耳边是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更因为我们的健康共享,我会加倍珍惜。”
相连的红绳构成羁绊的网,尾绳拴在彼此的无名指上。它的出发点从来不是束缚,而是心意相通的放手,即使身处天涯,相隔人海时差,心却近在彼端。
“还有,德国人一向以谨慎严厉的性格出名,估计你融入他们交到朋友不会是太困难的事。白种女性大多身材修长有胸有臀,长金发蓝碧眼是很好看啦,但是……但是……”千光绞尽脑汁:“但她们不适合你的!”
“嗯?”他背对着她挑眉。
“嗯!因为你骨子里是个传统的日本居家老男人,东西方差异太多,他们不能深刻理解你血液里流传的文化品德。”
手冢额上青筋微爆,老男人是什么鬼?!
“我每天会和你联系的,就道早安和晚安,你不要嫌我烦。”千光撅着嘴很是不满,语气残念:“虽然你肯定不会在意,也不会积极点理我。你上次去德国的时候我就知道什么叫做热脸贴上冷板凳了,我说按你的个性不会把我拖到黑名单了吧!”
越想越气,她撑起身在手冢臀上重拍了一下,把后者惊的猛然坐起:“你该不会乐不思蜀丢妻弃子吧!你这个混蛋!”
“手冢千光,”他刚板起脸,就在后者怒气冲冲鼓着胸脯的委屈视线中无奈投降:“我不会。”
他撩开她额前的刘海,轻轻地落下吻,浅浅地叹息:“你的短信,我都要好好看。”
“七月二十日,连下几天雨后难得晴朗的日子,德国最近的天气怎么样?希望有和煦的轻风和灿烂的阳光,想你。”
“七月二十一日,没想到裕太那家伙竟然会带蛋糕来看我!就是车站前那家有名的芝士蛋糕,因为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