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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佐助并不太能理解这样姿势的意义,这样的位置其实并不方便她施力。
“忍一下哦。”话音刚落,凛就一气呵成撕掉了佐助背后的衣服。和之前的拖拖拉拉优柔寡断完全不同,这一次的动作流畅果断,但…真的很疼。
因为疼痛和全身无力,佐助在凛撕衣服的刹那身体本能地前倾,正靠在凛的身上。
她就那样牢靠地,支撑住了他。他顺势就抱紧了她的身体,想要她对这痛楚感同身受。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痛苦一般。
她的身体温暖又柔软,她的皮肤细腻润泽,她身上除了自己的血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馨香,她……
“那个…可以放开了么…”凛是预想到佐助的伤口被扯开时会本能地前倾,加上身体虚弱又中了毒,这样本能的反应想要他自己靠神经抑制下来怕是不可能了。于是就好心地在他前面给他当支撑,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抱着自己,还抱得那么紧,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让她快要喘不过气,还有点紧张,身体都有些不听使唤。
从来没想到过,竟然会有一天,被这个人紧紧抱着,仿佛要被揉进他身体里一般。
她想快点帮他包扎完,他的血还在淌毒素还在扩散,她害怕他会出事。
她就那样直接地开口,眼里和脸上都是嫌弃和不情愿。伴随着她微微推拒自己的动作佐助突然就感受到了这世上还有一种感情叫恼羞成怒。
要是草薙剑此时就在他手中,他一定抬手就砍了这个死女人。
他抱她她有什么不乐意的。这世上有多少女人愿意付出一切来换他一个拥抱。他不就是抱了她么,她又不会少块肉。
明明是她故意用这样的姿势,他才会扑进她怀里的。她已经算到了他会支撑不住。
明明是她,算计好了,要让他抱她,让他出丑的。
可是…这女人抱起来,怎么会那么舒服。
为什么…他抱到了她,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居然是温暖和安慰,好像长久以来的痛苦都在那个刹那得到了慰藉。
冰冷坚硬如他,现在却突然眷恋上了如此温暖柔软的东西。
被佐助狠狠地推开了。他看起来是一副生气的样子。凛有些后悔自己刚才那样刺激他。要是他一生气砍了自己可怎么办才好。其实抱都抱了,他要是想多抱一会…也没关系的吧。
其实她也只是想着快一点帮他把伤口处理完而已。
主动示好一般,凛把手上的血糊在被子上,抬手去帮佐助擦汗。
“脏死了。”他一脸嫌弃地躲开了她的手,眼里都是不屑。凛的嘴角微微抽搐,她都还没嫌他脏呢,他就矫情起来了,这个死傲娇。
虽然脑袋里想的都是他的坏话,但凛还是坚持不懈,手又追了过去。佐助又躲了几次,也就由凛去了,他还真没多少力气跟她一直僵持。
于是凛就在佐助略带鄙夷和不屑的眼神中用手背替他擦去了脸颊上的汗,顺带着就擦花了他的脸。汗珠已经冷透了,冷冰冰的,他应该很痛苦吧。
她本打算只给他擦去脸侧的汗,额头她不敢碰,也不想作死。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不擦额头的话,自己会显得很奇怪,他也会怀疑。毕竟一般人并不知道额头对于他的特殊性。
看着佐助那副撇着嘴角皱着眉不时瞟瞟自己又很快将眼神移开的样子,凛还是决定冒个险,手颤颤巍巍地抚上了他的额头。索性等他阻止自己的时候再收手回来好了。
她柔软的鱼际部分正温柔地摩擦着他的前额,其实心里是有些排斥的,那个部位对他而言实在是太特殊了。但她毫不知情他也不该迁怒于她,佐助自然也有分寸不会无端就对谁发怒或是怎样。
虽然不大乐意,但他还是接受了她的示好。
费了点力气安抚好佐助的情绪,凛开始发愁接下来该如何下手。没有清水,没有绷带,没有消炎药。什么都没有。
“先把伤口清理干净。”佐助知道凛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于是主动提醒了她接下来应有的步骤。
“你自己用水遁冲冲不就好了。”话一出口凛就后悔了,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喜欢刺激他。看到他负气的样子她好像会很高兴。真是恶趣味。可是显然现在她不该这么胡闹。
“喂…”这样的话在佐助听来无异于挑衅,她看出来他的手不方便,还故意这么说,真是可恶。要是他能用忍术,现在也不至于和她这么个白痴女人困在一起。
凛在佐助恼怒的视线下讪讪笑着,像是赔罪。
“毒要怎么办?”凛看着佐助原本润白的胸膛如今伤痕累累,不禁蹙起眉头,真的很疼吧,他。
“你用手把毒血挤出来。”
用手挤毒血…想法是很好,实施起来却并不顺利。凛本来嫌佐助血流得厉害,可真的想要把毒血挤出来时,这血又变得极难从他身体里弄出来了。黑色的伤口像是干涸了似的,任她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凛突然想起了自己看过的故事里被蛇咬了的处理方法。
没办法的话,就只能这么干了吧…
手扶上佐助染血的胸膛,凛认命地低下头舔上佐助胸前发黑的伤口,满嘴的血腥味刺激得胃里翻江倒海。她没能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诧异,也没能看到面瘫脸微不可见的抽搐,但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变得僵硬。
他没有推开她,凛也没有犹豫,强忍着作呕的冲动,继续着动作。
鬼使神差地就想到了这样的方法。
希望他别把自己当色丨情丨变丨态。
舌尖顺着伤口细细地扫过每一丝纹理,双手顺着伤口的走势从两侧挤压着,血终于溢出来了些,她又阖眼重重地吮吸伤处,想要将伤口里一切毒物都清除干净。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什么,凛觉得佐助一直在微微颤抖。
佐助根本就没想到凛会这样为自己解毒。
他哪能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乱来,她难道不知道自己也会因此而中毒吗。
所以在她吻上自己胸膛时,他因为惊讶,没能及时推开她。在这之后,看着她认真吸吮的样子,他再也无法推开她。
她一直是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每次凑近伤口前都会皱眉,吐出毒血时的表情也很难受。可她又的确是心甘情愿地在为自己做这样的事。对于自己这个挟持她的人,其实她大可按自己所说,用手挤挤伤口,敷衍了事。
为一个与自己无关甚至危害到自己的人做到如此地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她的确不会解毒,但她很会俘获人心。
佐助不得不承认,一向对情爱没什么兴趣的自己,还是在重伤的情况下,竟然被她挑丨逗得起了反应。他能感觉到自己某个部位正在充血膨胀,变得火热坚硬。
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发梢随着动作扫过佐助胸膛,他的颤动似乎更厉害了些。凛伸手不耐地将碍事的头发全部扫到脑后,露出颈部大片白腻的肌肤,几丝不安分的黑发又滑回脖颈,痒痒的。凛丝毫没在意佐助急促又粗重的呼吸。
双手搭在佐助肩上,他的身体有些发烫,凛一脸认真严肃地俯低身体继续着她所谓的解毒,完全不在乎这样的姿势会将怎样绝妙的风光展现在他眼前。
其实凛很不舒服,她本就不喜欢和别人有亲密的身体接触,现在却和自己有点讨厌的佐助做着类似于做丨爱时才会做的事。
每次碰他的胸膛她都会想歪,两个人的鼻息暧丨昧地交织在一起,感觉脸也有些烧,怎么想怎么难受。她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往那个方向去想,她是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救他才坚持下去的。
可是他要对着她发丨情,真不是她能控制的。她能感觉到他的发热,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愈发强烈的男性气息。
佐助也不过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明明理智告诉他这可能是陷阱是圈套,身体和欲丨望却在敏感地捕捉着她温热的舌头和撩丨人的鼻息。她馨香的味道在他鼻间萦绕再也散不开。她多细微的碰触,都在他的神经里无限放大。仿佛要将他的理智全噬了去。
她是故意也好,无意也罢,他对她有感觉甚至该说很有感觉却是如此雄辩不容置疑的事实。既担心这样的挑逗会让自己理智全无,又深深地渴望着她的下一次舔丨吮碰触。
她帮他清理背后的伤口时,滑嫩的小手就托在他紧实的腹部,火热的舌头就在他的背上吸丨吮,简直让他快要疯掉。他就只能盯着她的小手发愣,血淋淋的,但即便染上鲜血,还是很好看,修长又优雅。
她的裙子上身上都是他的血,这更让他心底翻涌出一种特别的感觉。
密闭的和室真的是闷热异常。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躁动起来。
他想自己这次可能真是中了毒。
完成这浩大的工程后凛只觉得满嘴发麻,想动动都难。大概毒素也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所以头有些晕。
恼火地甩了甩头想要保持清醒,她还有必须做完的事。
凛看了看床被又看了看自己很快就下了决定。果断直起身想撕开自己的裙子代替绷带使用。她知道自己的裙子并不干净上面还有很多细菌,但她没有别的选择。她本能不想裁了被套床单啊什么的给他包扎。
好在裙子长,不然佐助那么多的伤口怎么包得完。
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撕不开一条裙子,手都扯算了布料却还纹丝不动。明明这身体连那坚硬的玻璃罐子都能打破。
“查克拉都被吸走了。”佐助强作镇静.用眼神向凛示意着不远处的草薙剑。
凛沉默着伸长身子把草薙剑拖过来,她已经没力气开口向他解释查克拉什么的,她不会使用。
凛量了量自己的裙子,脑袋里蹦出了新主意。
裙子只保留到刚刚包裹住臀部的长度,凛将草薙剑直接插丨进裙子,转了一圈,将下面的裙子整个裁下来。
裙子滑落的刹那光洁修长的双腿在他的视线下暴露无遗。凛没理会这些,尽量往下拽了拽裙子又重新跪在榻榻米上想把那布料裁成条。她越来越觉得困倦,所以必须要抓紧时间。
佐助并没有将目光移开,反而大大方方地盯着她欣赏起来。真是有意思的女人,真会勾引男人。
明明是故意露出身体给他欣赏,却又装出一副天真纯洁毫不自知的模样。拽裙子的动作难道不是为了吸引他的视线吗。
那种裙底若隐若现的感觉,根本让人移不开眼。佐助突然理解了某些自己曾不屑鄙夷的行为,美妙之处究竟在哪里。
她很聪明,螺旋式地将裙子裁成了一根完整的长条;可她又很蠢,虽然螺旋式的想法很好,但被她裁出来的东西真的让人不忍直视,抓着布条往他身上缠的动作也是拙笨到极点。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又一次缠到一半布条滑落,佐助不禁在心里暗骂这蠢女人还真的是什么都不会。
可他其实没有心思恼怒或是怎样,在这过程之中甚至连疼痛都不知何时被他完全抛在脑后。她一次又一次将布条绕到他身后,身体就随着这样的动作凑近。低头就看见她胸前绮丽的风光,胸前也确实感受到她那让人欲罢不能的柔软。
他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
真想就这样把她压在身下,撕光她的衣服,把自己胀痛的那个部位埋到她身体里面释放。
她居然勾起他如此强烈的情丨欲。
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