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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异人一听怒拍桌子,然后琢磨什么地方不对,让项少龙重复一遍刚才说的话,瞬间抓到重点。
“赵穆强抢民男?!”“听说是弯的。”赢异人不解。
“弯的?”“就是同性恋。”赢异人仍然不解,让项少龙说的清楚些。
“玻璃知道吗?基佬?兔子!断袖!分桃!龙阳之好!”“喔~~”赢异人表示听说过美男龙阳君和魏王的爱情故事。
“这些都是听谁说的?”“别管听谁说的,反正邯郸的人都这么说。”项少龙后悔太坦白,被秦王盯问的都要招架不住了。
“赵穆喜欢男人,这便好,便好。”传闻不管真假,但凡是个男人听到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不清不白,心里都隔应一把。现在真相大白,赢异人心情好一些。
“项少龙,寡人有个差事要交给你去办。办得好,寡人封你高官,赐你美人。”“高官美人啊,这些我不稀罕,我一个人自由惯了,不是为了王子政,我根本不想留在宫里。大王有差事就只管吩咐吧,我能做到的,拼了命也会完成。”项少龙只盼着早早回到二十一世纪去,不惜一切代价。
赢异人大概是没见过如此不慕名利的人,开始骄傲儿子有本事可以笼住这般闲云野鹤似的人士为其效命。
“寡人要你带赵穆的人头回来,这狗贼欺凌华贵妇人以至她精神失常,不诛此人难消寡人心头之恨。”“赵穆是赵国第一重臣,我一个人恐怕…”“毋须担心,寡人宫中的良将精兵任你挑选。”“哇,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项少龙没想到秦王是个痴情种,满腹心事出来,赵盘见其脸色不对凑上来问长问短。
“你老爸叫我去杀赵穆,给你老妈报仇。”赵盘双目一亮激动道:“此话当真?”“有必要骗你吗?”项少龙拨开赵盘烦闷的走到长廊边坐下,随手折下一根枯枝,在手心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敲。
“实在是太好了,我早就想杀了赵穆。项少龙你准备何时动身?我与你一起去。”赵盘毛遂自荐,项少龙一听笑了,“王子殿下您省省吧,就算你老爸秦王肯,我都不肯。”“为何?”“你跟着出宫绝对半道开溜私会如意,凭什么我刀光剑影?你花前月下!”
赢异人正在喝茶,宫人来报,王子政和项少龙在花园中打起来了。赢异人赶到,这边已经打完收工,花园连个人影儿都没有。打小报告的宫人跪在地上发誓真看见两人打架,但赢异人已经不信,反倒把此人打了一顿,还放话出去宫内上下哪个嫌命长的再嚼朱姬母子的舌根子,说的人拔掉舌头,听的人就割去双耳。此令一出,宫中人心惶惶,平日里话都不敢多说。
项少龙领命去刺杀赵穆是板上钉钉的事,乌应元一听说此事把陶方送来了。
“陶方易容术十分了得。”乌应元建议项少龙乔装打扮一番,于是项少龙被迫被易容了一回。乌应元见了易容后的项少龙直说变成另外一个人,陶方心里很得意,但接下来项少龙要打击他的自信心。
“戴个帽子,黏上胡须,换件衣服,这就叫易容术?喂,你们这些古人要不要这么单纯,有没有这么好骗啊。大哥,我还想留着命过年呢,拜托不要随便糊弄两下就说结束了行不行。如果易容有那么简单,我自己来就可以,随便往衣服里塞两个大馒头,擦点胭脂水粉,易容成女人不是更好。别傻了,我这幅样子能瞒的过谁啊,傻子才会上当。”
“咦?这大胡子谁啊?”赵盘捧着一方红色匣子进来第一句话就质问他的院子里怎么来了一个陌生人,“乌先生看见项少龙没有?刚才还听见他聒噪的声音,一下子就不见人,跑的倒快。”乌应元没搭腔,陶方被打击到的幼小心灵痊愈了。
“罢了,交给他还不放心呢,这份礼物等如意入宫后我亲自送上。”赵盘捧着匣子走远,陶方睨了项少龙一眼:还质疑本大师的高超技艺么,这下你服气了吧。
“居然这样都行,我算是服了。”
☆、飞来?横祸!
龙阳君派人暗查信陵君,调查结果很惊人,信陵君确是拉拢不少重臣与江湖人士。不仅如此,信陵君还从各国寻摸不少妙龄女子送到太子寝宫供其淫乐。龙阳君呈报魏王知晓,怎奈姬圉认为叔叔给侄子送去几个女奴伺候,根本不算什么事,连一句教训也没有,倒把龙阳君派出去走访秦国。这使得魏国太子更加有恃无恐,终日与交好的官宦公子们在殿内莺歌燕舞,还叫来画匠将宣淫的场景尽数绘在墙上,既增添情趣又可赏玩。
魏国太子奢靡荒唐传到洛阳,邹衍听闻后叫来管事吩咐下人们要管住口舌,府里不可传,这般肮脏污秽之事是不能落入姑娘们的耳中。
但邹衍只能管住水榭的人,外面的人没有办法。这一日上午,赵倩去了集市,没到晌午就匆匆回来,脸上结了霜似的。赵雅瞧着姑娘神情不对,细问几句侄女是在哪里受了闲气。
赵倩挤出笑脸连称无事只是身体疲乏所致,一转头她就跑如意房里,帮忙抄了二十卷墨门戒律,浮躁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夜间,二女用过膳,赵倩没回房提出要在如意房里过夜,这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反正几个女子时不时跑来蹭床。
“小倩你今天有些奇怪,在我这儿写了大半天的字,平时小鸟似的叽叽喳喳,今天闷不啃声的。是不是遇到什么不痛快的事?别的人你不好意思说,对着我也不好意思?铺好了,过来坐。”
如意铺好床被拉赵倩坐下,见小姑娘移开眼神不肯接触,她也不逼,取来床头的针线篮搁在膝上挑皮毛缝护膝用。元宗的两副皮子好的都让邹老头抢去穿,得赶制一些新的出来。
一针一线如意缝的专心致志,半张脸在烛光映照下极为动人,赵倩看一会儿眼睛有些酸,凑过来靠去如意肩头,她轻声问道:“姐姐想不想盘表哥?”
“怎么想到问这个?”如意还真没顾得上想起赵盘,横竖有项少龙在出不了岔子。“小倩想你表哥了?”
赵倩点头嗯一声,她抓来如意腰间的美玉无意识把玩起穗子,如意也不管她,小孩子有点多动症很正常。半晌觉得肩上的重量好像没了,一扭头,赵倩已经躺倒在床上酣然入睡。如意收拾完活计掐了灯芯也跟着躺下休息。
半夜里,如意睡的正香,冷不丁胸口挨了一下重捶,疼醒才发现赵倩让梦魇着了,一双手胡乱挥来打去的,好像在和什么人打架。立即把人摇醒,赵倩醒转也不说话,四处扫了一眼猛地紧紧地搂着如意。温言相哄几句,反而越搂越紧。
“姐姐我们去咸阳找表哥好不好?倩儿不要留在魏国,倩儿害怕被父王抓回去,倩儿死也不要嫁魏国太子。”好端端的赵倩哭起来,她不是黏人型的,黏住了倒不轻易放手。
天边泛起鱼肚白,赵倩还四肢并用缠在如意身上。此时如意倒已经东挖一句西骗一句弄清楚小姑娘行为失常的原因。
如意安慰道:“这里是龙阳君的地盘,比外面兵荒马乱的安全多了,再等等你表哥就会派人来接我们的。再说了,已经过去多久了,那个好色太子只怕早就不记得有你这个人,虽是见过你的玉像,可他宫里那么多美人,夜夜左拥右抱的,只怕连他的老子都忘记长的什么模样。”
的确魏国太子身边美女环绕没有工夫想起逃嫁的公主,可大概是记恨龙阳君吹枕头风,这厮听狐朋狗党提起琴清后色心就荡漾了。明知琴大才女是龙阳君师妹,竟色胆包天想宣人进宫一亲香泽。
“太子何不禀明大王让琴才女入宫做您的太傅,如此一来,太子您别说是一亲香泽,想怎样还不都依了您。”
“此主意甚妙,龙阳君已经动身前往咸阳,眼下正是大好时机,真是天助太子啊。”
魏国太子一听酒也不喝了,当天就找魏王提出要认真念书,还要请闻名天下的才女教导自己。儿子肯学好,做父亲的自然很欣慰,也没有多思量直接拟出旨意,还同意让嚣魏牟去接琴才女入宫。
嚣魏牟一行杀气腾腾的来到水榭,上次来邹衍对他和信陵君很不客气,完全不给脸面。今日仗着有魏王的旨意,嚣魏牟还不趁机报复,他不仅强行要邹衍跪下听旨,还勒令琴清即刻启程不得耽搁。
邹衍身形一晃勉强撑住不倒,“老夫要见龙阳君!”“龙阳君已出使秦国,近日内是回不来的,邹先生,请琴姑娘出来吧,太子还等着呢。”
一听龙阳君不在国内,邹衍支撑不住歪倒在地。
“干爹!”闻讯赶来的琴清一见邹衍倒在地上吓的花容失色,欲和婢仆一起扶邹衍回房。偏那嚣魏牟不肯放行,再次宣读旨意,他狞笑两声肆无忌惮的打量起琴清的身段。
琴清第一次被人用如此淫邪的目光注视,只觉身上的衣服都被这粗鄙莽夫一层层剥光,她想退又硬生生咬牙坚持。
“请嚣将军稍待,待琴清收拾一下物品便与将军上路。”琴清面容一冷又着素裙,更显姿容清雅绝伦,嚣魏牟纵然心中垂涎倒还记得这是太子要的女人。遂卖一个面子,由着她带邹衍回房。
后厢房内,邹衍俯卧在床榻上直喘,喘匀气,元宗也来了。邹衍直接就地一跪行上大礼,琴清心中一颤,义父一生清高何曾对人卑躬屈膝,不是火烧眉毛又无计可施,他断不会如此。
“你这是做什么?!”元宗大惊连忙扶邹衍,“魏王下了诏命,宣清儿入宫做太子太傅,这魏国太子贪花好色,声名狼藉。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清儿入宫被这畜生不如的东西糟蹋。老弟,哥哥生平从未求过你什么事,今日哥哥求你一回,趁着旨意刚下,你马上带着清儿逃吧,逃出魏国去。”
“干爹不走,清儿也不走。”琴清蕙质兰心已知情形不妙,她道不会离弃邹衍,大不了一头磕死,让嚣魏牟带着尸体交差。
“不可,不可。”元宗拼命摇头,方才查探水榭上下已让嚣魏牟的兵围的水泄不通。元宗若带走琴清,水榭里的人不仅遭殃,赵倩赵雅也会被捉回去,下场定是凄惨无比。今日想全身而退已不可能。
“你们且等等。”元宗急匆匆去找如意想办法。
☆、入宫?入宫!
嚣魏牟带来的士兵不少,单枪匹马能逃出去,但带上赵雅她们就不可能做到。如意提议放麒麟烟毒杀遭到元宗的极力反对,风势把控不好,整个洛阳城的百姓都会遭殃,这是在屠城。
“挟持嚣魏牟,我等逃出魏境立即赶赴咸阳。”“嚣魏牟骁勇善战,虽比不得李牧白起这些名将,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拿下的,打斗起来恐伤及无辜。”这个方法元宗一开始倒也考虑过,实操难度太大认为不可行推翻掉。如意接连被否掉两个主意,略微思考再出一计。
师徒俩耳语一阵,元宗面色凝重心头百般纠结,按照徒弟的法子去做倒是能保住所有人,可又担心这丫头背地里出昏招搅的天下打乱。
“嚣魏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