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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问题我无法帮你分析,你顺应自己的心去选择,哪怕是错了也是自己选的。”“一条路走到黑也无怨无悔?”酒醉三分醒,项少龙清楚如意说的是她自己的事,果然如意点点头。
“我还有个约会先走一步,你记得替我打荆俊的屁股。”在项少龙肩头掸两下,如意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恶搞番外
神捕司门口多了一块木牌子,上书“大武林开封府地区临时办事处”,下方并配有一个箭头指示标识,按照标识走最终抵达的是神捕司的后门。后门也竖着一块牌子,上面的字比正大门的多许多,“办公时间每日辰时至巳时三刻,未时至申时一刻,其他时间恕不接待。如遇紧急情况请至神捕司正门,在一号桌登记后安排受理。注:每逢我国重大节日等同休沐日,暂停对外办公。”
牌子上面的字大家都认识,合起来念一遍脑子里云山雾绕的。幸好门口还有神捕司的人负责做指引,解答耐心和颜悦色,反正是不懂解释到你懂为止。
根据指引弄懂办事流程后面的事情就很顺利,新晋的武林盟主虽然是女儿身,办起事儿爽利的男子都比不上。鸡零狗碎的小纠结,一杯茶的工夫解决,牵涉到人命案子,对不起请出门按照指引去神捕司报案,神捕司将按照我国《宋刑统》处理。
一开始无情还很担心如意的身体会吃不消,瞧过她处事的方式再也不担心什么。如今夫妻俩白天都挺忙碌的,无情写卷宗制作暗器,如意处理江湖上面的事。不过因为新婚期,晚饭过后二人是会出去散散步或者直接外面打牙祭给感情增温。
初秋的夜晚还是有些闷热的,一起散步回府无情觉得屋内有些憋闷,想在院子里坐一会儿,看看星空说说话。如意立即问愿不愿意去高一点的地方看星星,无情一点头二人上了屋顶。
一手揽着无情的腰,一手指着天上的星,如意开八星座神话。她说自己是天蝎座,接着猜无情是巨蟹。那些星座故事无情从来没听到过或者在某本书上看到过,但听着又不像是临时瞎编出来的,无情猜测他家娘子的身份,渐渐地出了神。
“起风了,回房歇下吧。”无情心不在焉的想心事让如意发现了,两人回屋内更衣洗漱,如意放下床帐很主动的搂住无情软蛇一样的缠着。但今夜无情毫无兴致闭着眼,如意以为真是累了也不再扰他,自己翻个身很快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里如意被闹醒了,无情大概是梦魇着了呓语不断冷汗频频。把人推醒,一时半会如意问不出梦境内容,怕人着凉也不在这个问题上耽误工夫。准备一盆滚烫的热水,她脱掉他半湿的里衣一通猛擦,直至把皮肤擦红才算完。
“灶上煨着莲藕排骨汤,你吃一些再睡。”如意帮无情换上干净的里衣,正要下床他搂住她的双臂与腰,用歉疚的语气说道:“我总是给娘子你添麻烦。”
一般这时候要怎么答才是妥当的,如意认为无情又在给自己挖坑,大半夜的折腾到现在已经有些困意了,偏偏不摆平他是无法睡好的。于是,如意用自己的法子。
翌日一早,金银剑前来伺候,无情还藏在帐子内不愿意出来见人。身为男子被自己的妻子给强压了,最过分的还在他身上留下许多印迹,让人瞧见他颜面不保。
“少夫人说了调理身子的汤药是不能放凉的也不能回锅再热的,会失了药效。”银剑现在对如意言听计从,因为少主的身体状况的确比之前大有起色。“少主还是快些起身吧。”
“把药放在床头出去,我一会儿自己会喝。”无情一说话,金银剑立即觉察不对,怎么少主的嗓音如此沙哑。
“少主是不是病了?”
“我无事的。”
“少主不要逞强,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说了我无事!快出去!”
金银剑最终还是被轰出来了,银剑觉得不妥守在门外等待吩咐。
后院内如意正在约谈凌小骨,其实更确切的来说是威胁与逼迫。凌小骨的野心比他爹大得多,不过膝盖骨却软的不像个男人,和预料中的一样,一次性吓破他的胆再许之利益,凌小骨是愿意跪一辈子装孙子的。
“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盟主了,金矿的位置,成家的兵器,但我真不知道是谁给蓝破天下的毒。盟主,就算给我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骗你的。”
凌小骨倒没有说谎,大联盟不复存在后凌家是彻底落败。一夜之间凌落石下了大狱,凌小刀不知所终,从凌家密室里搜出的金银珠宝都充入国库,徽宗钱袋子丰盈了一把,为此事龙颜大悦嘉奖了如意。
凌小骨从青云台阶上一路滚进泥潭,如意放任飞虎帮的弟子恶意欺凌打骂,做了几日乞丐,凌小骨受不住爬来神捕司求如意给条活路,没想到正中她的圈套。老实的交代这些年和蔡京狼狈为奸做过的恶事,凌小骨为求再世为人简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时诸葛正我在场旁听,一怒之下劈裂整张书案。
“盟主,我记起来了,我爹曾说过,蔡京在神捕司安插了细作,之所以蔡京能得到成家的兵器便是那名细作告密。会不会也是这个细作暗中给蓝破天下毒?”如意眉头一动,在蓝破天中毒之后,她曾经以为细作出自蓝天帮。蓝天帮的弟子质素都极其糟糕,混进去一二个另有目的一点都不困难。不过听凌小骨这么一说,如意猜测蓝破天中毒不是回开封之后,而是更早之前。
打发凌小骨去牢里劝凌落石归降,如意展开一张白纸,依次写下神捕司的人员名单,然后思考一番勾划掉一个人名。
“在练字呢?”诸葛正我踱步过来,他手里提着一篮新上市的香瓜。“这是早上附近街坊送来的。”“世叔客气,留着自己吃吧。”如意不着痕迹折起白纸,沏了一杯姜茶水给诸葛正我。
“方才凌小骨去了牢中。”“是我让他去的,凌落石见不得女儿在闹绝食,我是不会让他轻易见到凌小刀的,再多抻几日,我就是要让他发急发慌。”凌落石熟悉蔡京,是对付蔡京的最佳棋子,不好好利用简直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
诸葛正我闻言感慨的叹一声,如意明明做的事利国利民,可手段太过卑鄙无耻。如果让无情知道说不定会闹出矛盾,故而诸葛正午至今没有让四个徒弟沾手此事,他自己陪着如意做一回搅屎棍。
“蔡京今日上朝了,看起来他气色很不错。皇上同意蔡京招待金国使节,你最近还是不要有大行动,这个武林盟主的位子得来不易,我担心蔡京会在金国使节来访之时生出事端。”
“多谢世叔提醒我会小心些的,蔡京私开金矿的事,舒大人预备何时启奏皇上?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彻底扳倒蔡京,不如等金国使节离开之后。”
“也好,也不差那么几日。”
宋金两国战事频密,此番金国使节来访是想双方都暂时停战休养生息。徽宗自然是不希望打仗的,乐于坐下来和谈。原本应该是和乐融融的氛围,在诸葛正我师徒五人到后出事了。
冷血刺客的身份曝光了,诸葛正我那么努力的洗白,最终输给蔡京的奸计。活蹦乱跳的诸葛正我回来时鲜血淋漓,桑芷妍配了金疮药再施针,血渐渐止住了。再三嘱咐要卧床静养,桑芷妍开了一帖补血的方子。
“我送桑姑娘一程。”如意主动提药箱,桑芷妍点点头和众人告辞。
夜色沉沉,如意打着灯笼与桑芷妍闲聊,话题从医术转到无情的身体状况,桑芷妍本不想多言的,可到没药坊门前忍不住提醒如意要加倍小心不要让无情着凉。
“无情是我相公,我怎会疏忽呢。”如意淡淡一笑,“不过还是要谢谢桑姑娘的提醒,夜深了,桑姑娘快进去吧。”目送桑芷妍进去,如意原路返回。
走入巷口,如意吹灭了蜡烛,将衣袖束进手腕,裙摆扣入腰带。如意一个纵身翻上墙头一路疾驰,最终止步没药坊。
如意一夜未归天蒙蒙亮才回来,无情放下书卷满脸的倦意问去向。
“你熬了一夜没睡?”不答反问,如意摸过无情双手的温度再探过额头,全是凉凉的,当即脸色一沉。觉察妻子呈现蓄力发飙状态,无情连忙谎称是自己起的早,如意扫一眼床铺见被褥有翻动的迹象于是信了。
双双用过早膳,熬了通宵没睡的小夫妇又各自忙开了。如意派了九帮十八派的弟子出去寻找冷血,声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开封府这下子乱套了,每日搜寻冷血的人马不断,几乎用掘地三尺来形容。如此大的声势蔡京看不懂神捕司这是想干什么,索性传唤安插在神捕司的暗桩:桑芷妍。
“无情最敬重诸葛正我,冷血重创诸葛正我,无情不会坐视不理。芷妍猜想,如意可能是代无情找冷血报仇。”这是唯一说得通的。
蔡京点点头略有所思道:“你找个机会除掉她,这个女人太危险。另外凌小刀的下落你查到没有?”“属下还在追查,请主人放心。”“有凌小刀在手就不怕凌落石生出反我之心。”
出了丞相府的密道,桑芷妍扮回草药姑娘背着个竹筐回到没药坊,然而有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来人一身金红色的衣裙,乌发挽成流云髻,两鬓簪着金步摇垂于肩上一寸盈盈摆动。一般做这般奢华的打扮都是上年纪的妇人,这女子却很年轻,不仅年轻容貌也极其出挑。黛眉飞扬,一双凤眼神采奕奕,配上桃花妆真正妩媚妖娆。
桑芷妍暗自回忆这是自己何时治疗过的病患,但见此女身边赫然站在凌小刀,一身水绿色的罗裙衬的脸色苍白憔悴,她当即吃惊的问道:“凌姑娘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
“桑姑娘…”凌小刀欲言又止,想再说下去触及到警告的视线连忙垂下脑袋扮哑巴。
“这位姑娘请问你是何人?”银铃似的笑声自红衣女子唇中溢出,待笑够了,红衣女子笑道:“换身衣服就瞧不出来了?”
“你是如意?!”桑芷妍震惊无比,她知道女子上妆后容貌有几分差异,但没人会变得判若两人。
如意咯咯的又笑起来,听见这么肆无忌惮的笑声。凌小刀脑袋垂的更低,小手紧紧绞在一起,关节隐隐泛白,显然是很怕如意的。
“今日也是巧了,早上听弟子说在明月庵内寻到了凌姑娘,我还以为又要空欢喜一场,没想到真是凌姑娘。躲藏这么多日吃了许多苦,这姑娘都瘦成这样。我想桑姑娘诊治看看,再配几副方子给她调理一下。”
“凌姑娘的样子是有些不妥的,不如留在没药坊,这样也方便芷妍随时诊疗。”“怎能如此劳烦桑姑娘,还是我带回去,神捕司人多,照顾一个凌姑娘不成问题。”如意不管桑芷妍怎样劝说死活不松口,无奈之下桑芷妍只能在药物中下手,她下的是使人昏睡不醒的药物。
桑芷妍开的药尽数灌进一死囚的口中,凌落石见死囚直挺挺的倒下发狂似的叫嚷,他懦弱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