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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也不废话什么,自布袋子里取一块让善柔尝了一块,咀嚼着是挺香的,善柔同意带走这包零食。
肉饱菜足,善柔拍着肚皮直说这顿吃的满足。
“那个冒牌货如今什么情形?学的几成像了?”“外貌九成九,不仔细瞧分辨不出。”善柔站起来慢慢溜达着消食,“吕不韦天天惦记着杀你,今天说什么你毁了他的女儿,怎么一回事为何没听你提起过。”
“我毁他女儿?”如意一脸我好冤枉,这口黑锅太大,背不起呢。
“你这么放任吕不韦调…教假赢政,你考虑过后果么?万一出纰漏,咱们都要陷入万劫不复的险境。”善柔顺利打出两个饱嗝儿,顿时整个人舒服不少。
如意睨一眼不甚斯文的善柔,“你什么时候看过我会打没有把握的仗?嗳嗳,别揉肚子,刚吃饱别揉肚子。”善柔改甩动双臂。
“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真有什么风吹草动也跑的快,你是一大家子人呢。还是听我的,一刀了结吕不韦多省事,你偏要下劳什子的慢性毒,太便宜他了。”
“年轻人不是总想着走捷径贪方便,既然吕老头已经帮忙铺好一条后路,那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去他的七国混战,她得神不知鬼不觉把赵盘摘出来,反正已经找到擦屁股的人选。
细细与善柔交代回去后的注意事项,如意再三叮咛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打死不能告诉第三者,做梦都不能漏出半个字来。
“我能和谁说去?”“这倒是。”善柔啧了一声有些不爽。
如意拍拍善柔的肩膀安慰道:“等这事儿结了,姐给你找个知冷知热的。”善柔愣一下,脑海里跳出一个人的模样来,一个摇头人影淡去。
“我不要,我的事自己做主,更何况我不认为女人必须依附于男人才能生存。”如意比出一个大拇指,“妹子有骨气。”
新春将至,乌家庄上下喜气洋洋的,赵倩处于待嫁中已经闺门不出半步,整日里摆弄裙褂。如意跟在赵雅身边清点嫁妆,这次赵倩出嫁婆媳俩不遗余力贴补进去不少好东西,说起来真是太便宜王翦。
大婚前三日,赵盘给王翦放了半月的婚嫁,王翦拿出半年的俸禄包了龙凤楼宴请军中之人。结果项少龙把好好的宴会办成了单身之夜,这厮划拳不尽兴,还让人叫来不少花楼里的姑娘歌舞助兴,场面很是热闹,然后有点收不住一路失控。
项少龙死死攥紧裤腰带满楼上蹿下跳,天晓得那些花娘是多少年没见过帅哥,三五成群饿狼围虎,他的贞操有危险。
“姑娘别别别,咱们有话说话,千万别动手…”小花娘一个飞扑成功咬中项少龙的脸颊,“动嘴也不行!非礼啊!救命啊!女流氓调戏良家少男!不要脱我裤子!”
项少龙嚷嚷的满楼的军兵哗然大笑,腾翼与荆俊双双无奈摇头,他家大哥太会耍宝了。
“不知娘蓉有否服药?”荆俊时时刻刻惦念着吕娘蓉,虽然曾随项少龙混入宫中探望佳人确保平安,但见到缠绵病榻的吕娘蓉反而心里越加难受。
腾翼拍打一下荆俊后背,“三弟提起精神来,大哥说会帮忙接出吕姑娘一定能做到,要对大哥有信心。”
“唉…”荆俊望着被花娘围追堵截中的项少龙浑身无力,说实话真没什么信心了。
“你们这群没人性的快来救我啊!卧槽!谁掐我屁股?你们这群女人要不要这么生猛?!”项少龙一蹦三尺高,他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办什么单身之夜。
“喂喂,你们去非礼王翦!对,就那躲角落穿蓝衣服的那个,王翦你小子敢跑,闹洞房那天我玩死你。”
王翦纠结一下倒真的收回一条腿,但当如狼似虎的女人一拥而上时,王参将一个纵身跳上房梁,打死不肯下来。被一群女人玩死和被一个男人玩死,他选后者。
☆、进行?推动!
赵倩出嫁的那天很热闹,如意与一干女眷忙的晕头转向,不仅打发了来捣乱的项少龙,夜间还得了吩咐蹲在新房门口听动静。确定新人已经圆房,如意回去禀明了赵雅,婆媳二人安心的歇下。
翌日一早,新人磕头敬茶,赵雅已经穿戴整齐等在屋内。王翦没爹娘老子,成亲之前已视赵雅如岳母。恭恭敬敬的磕下一个头,再敬上一杯热茶,嘴里说着为人子女尽孝的话语。
赵雅无意在成婚第二日拿捏王翦抬高赵倩,反倒帮着王翦给新妇立规矩,首条便是敬爱丈夫,次之是开枝散叶,那些个三从四德倒是只字不提。
新人回房温存时,如意已经备好马车,本想走前再与赵倩道别,转念又想新婚燕尔的前去打扰不好。来日方长,又不是再不相见,不急于这一时。
“娘,上车吧。”
赵雅临上车前回首凝望王府的匾额恋恋不舍,当如意再次催促时才踏上马车,坐稳身子素手撩开车帘,娴静柔美的脸庞变得惆怅。
“倩儿这一嫁不知怎的心里空落落的。”“娘身边不是还有我陪着么。”如意搂着赵雅的纤腰,讨好似的用脑袋蹭赵雅的下巴,痒的她咯咯直笑。
青葱玉指戳记下额头,赵雅笑说这个媳妇儿越发的没规矩,半玩笑半认真的要求如意尽早生个孙子给她抱。
“娘~~~怀孩子媳妇儿一人不成事,阿盘许久都不来探望媳妇儿。”如意倒打一耙的本事自认第二无人能认第一。
其实赵盘不管多忙始终坚守五日一次夫妻会面,每次交足公粮再走,是如意以调养时日不宜受孕做借口一直喝避孕的汤药。
如意话里有多少水分旁的人不清楚,赵雅是知道的,又点戳一下如意的脑袋,她佯怒斥道:“盘儿每次来庄子,与我这个做娘的说不到几句话便急着寻你。你们成亲也有些时日,盘儿即将行弱冠大礼却膝下无子无女,娘心里着急,你要是心疼娘,便早早遂了娘抱孙子的心愿。”赵雅越说语气越显委屈,没有半分斥责的意味。
如意挤出哭腔回道:“不是媳妇儿不愿要孩儿,娘也知道媳妇儿是吕不韦的眼中钉肉中刺,贸然在这个时候受孕只怕会使阿盘分心,不能全力对付吕不韦。”吕不韦活一日,乌家庄的人都不会有太平日子过。赵雅唉了一声不再逼迫如意。
很快到了赵倩回门的那日,王翦与赵倩同乘而来。下马时王翦搂扶赵倩的动作极其温柔,目送赵倩与女眷去后院的眼神含情脉脉,可赵倩却未瞧他。
趁着如意沏茶拿肉干,乌廷芳拉赵倩坐下忙问洞房花烛夜的感受,逼问许久只得到一个疼字。乌廷芳不满意,直言赵倩不够姐妹,说话藏着掖着。
“等你将来出嫁自会明白。”如意端着茶点过来解围,打发乌廷芳去庄门口迎琴清,独处时她与赵倩低语阵阵。
赵倩红着脸问了好些问题,得到解惑后,她渐渐释然。等到琴清来时四人闲话半日,又打了两圈,用过晚膳后夫妻俩在赵倩的房中歇下。半夜里叫了一回热水,黎明时又要一次水,早晨赵倩没出现,饭菜是王翦送去房里。
“看情形会被小倩后来者居上啊。”晚间用膳,如意看着赵倩的座位有感而发。
交公粮的日子来到,如意在赵盘耳朵旁叨念想要个儿子,结果赵盘离开时腿软的上不去马背,最后还是项少龙看不过眼托了一把才坐稳。
“诅咒你们一个个肾虚。”无人暖床的男人内心越发的黑暗,见不得人家夫妻和睦相处。
赵盘鄙视之,“是你自己不要成亲的,还见不得别人恩恩爱爱,什么心态?还是根本已经变态。”
“哟嚯,学了几句现代话不得了,骂我变态。”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回咸阳宫,一入大殿,赵高匆匆来禀吕不韦等候许久,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赵项二人对视一眼,心里都犯起嘀咕,果然吕不韦老实不了几天。
赵高一宣,吕不韦匆匆而来,神情颇为紧张,平日梳的一丝不苟的华发竟显得有些凌乱。莫非真有大事发生,赵盘沉下脸来。
“启禀大王。”吕不韦恭敬的行过一礼,“老臣截获一条重要的消息,昨夜天降异石…”
“出宫?”如意喝了一口浓茶提神,“什么大事需要一国之君亲自出宫?小小一颗陨石而已需要这么大费周章,一定有阴谋。”
项少龙回忆一番吕不韦所言,也同意如意的看法。“吕不韦是借着陨石打什么坏主意,你放心,我会带上兵马护送赵盘一起过去。来回最多三四天。”
“你跟去我就放心了,要帮你准备行囊么?”“我自己收拾就行,我们不在的时候你多注意身体,要提防吕不韦调虎离山趁机对付乌家庄。”啰啰嗦嗦的交代一番,项少龙回去收拾东西。
如意关上房门倒头睡下,一夜无梦。
天降陨石,灾祸将至,秦王为秦国子民出宫寻石祭天,整个咸阳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消息传入乌家庄传到赵雅的耳中,赵雅急忙去找如意商量。
“怎么娘也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如意悠闲的做着针线,仿佛这根本不是个事儿。
“上天已经降下异石,我真的怕啊。”赵雅认为是他们这些人骗取秦王的宝座,致使秦国落入异姓人手中。偷天换日,上苍震怒。“要是灾祸报应在盘儿身上,我…我…怎么对得起将军…”赵雅说着说着眼眶泛红。
“娘啊你放心,别说是根本不会有事,就算有什么,我也保证阿盘不会少一根头发丝。娘,咱们出去散散心。”如意拉着赵雅在牧场内骑马,眺望一望无际的碧绿牧草,赵雅忐忑的心渐渐归于平静,她刚才真傻,明明是长辈,遇事一点都撑不住,到底锻炼的少,不够刚强。
“娘,咱们比赛,看谁先返回马场。嗯,罚输的人给赢的人洗头擦背。”如意语毕一夹马腹疾驰而去,慢一拍的赵雅反应过来赶紧扬鞭而上,二女衣袂飘飘发丝飞扬瞬间成为牧场一道亮丽风景。
傍晚将至,赵盘命令扎营。主帐搭建好,赵盘下了撵车,所到之处士兵屈膝而跪。赵盘早习以为常,项少龙依旧无法适应封建统治社会下跪制度,带着腾翼巡视起营帐周围。
赵高撩开帐门,赵盘打量几眼还算满意,床榻、屏风、书案、衣架、浴桶等等一应俱全,泥地上还铺着厚厚的毛毡垫子,桌上已经摆放水食随时可用。
赵盘解下佩剑歪在榻上吩咐赵高捶腿捏脚,昏昏欲睡之际,营帐外响起一声咳嗽。虎目睁开,赵盘看了一眼赵高,后者立即高声代问何人在帐外。
“回大王,方才项将军打到一只兔子,特意命小的烹调送来。”
一听是项少龙猎来的,赵盘命人送上兔肉。赵高验过无毒,赵盘趁热吃了。不过一刻钟,赵盘倦意上头,洗漱一番躺下歇息,赵高则退到帐门旁服侍。
大王的营帐内设有火盆,室内暖意融融的还有一股甜味,守夜的赵高小鸡啄米频频点头打瞌睡。当一股冷风钻入后颈时,赵高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