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沈心柠说道。
“你不要担心,我有几个信得过的手下,我会让他们去暗中保护霍司沁的。”
沈心柠起身,摇摇头:“不必了大哥,你的手下还是留在自己身边吧。你现在身体状况这样差,不能没人护着。我也有几个心腹,回头我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去保护司沁。”
沈谟点点头,重新揽住她的肩:“也好。我先送你回家吧,你今天好好休息休息,爷爷那边我会再去跟他谈,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哥,你一定要记得按时吃药,好好照顾自己。”沈心柠微微抬头看着比自己高出半头的沈谟,说道。
“心柠。”沈谟的语气很柔和,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我想现在就算是我的病能够康复,我也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帮你。你是一个好女孩,我差一点就要失去一个好妹妹了。”
或许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患难见真情,若是搁在一年前,谁又能想到沈谟能够与沈心柠这般和平地相处呢。他们之所以能够接纳对方,看似被逼无奈,实则命中注定。因为无论在沈谟的心里,还是在沈心柠的心里,权利都不是最重要的。沈谟爱着自己的亲骨肉,沈心柠爱着自己的恋人,这些才是他们真正用生命去呵护着的珍宝。
所以与其说是命运迫人,倒不如说是惺惺相惜。
作者有话要说: 越来越喜欢大哥了~
☆、友情变质
沈谟将沈心柠送回家之后便离开了,沈心柠一个人倚床而坐。开始思考起这拍照片的人是谁。其实在她看到那些照片的第一眼,脑海里便冒出了一个名字,只是无法确定。不得不说这个人很聪明,她把后面的背景打上了马赛克,但沈心柠根据上面自己的表情以及神态,大概可以确定这是发生在哪一天,什么时候的事情。
沈心柠跟霍司沁很注意影响,在外绝不会这么亲密。所以能够捕捉到这些瞬间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萧骁,另一个就是言婧。
随着一声推门声,叶依琴出现在了沈心柠的面前,打断了她的思路。那一向温婉娴静的女人此刻如同一个乡野村妇一般,二话不说走到沈心柠的跟前,沈心柠见母亲进来了随即也站了起来,叶依琴没有开口,直接甩了沈心柠一个耳光,她的力气比沈复要打上许多,使得沈心柠的嘴角渗出血迹,而后才啐道:“没用的东西。”
“眼见着我们母女俩就要成功了,你竟然给我搞出这样的事情来?”见沈心柠不出声,叶依琴伸手捏住她的肩膀,“心柠,你胡闹能不能有个限度?”
“妈。”沈心柠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而后说道,“你得不到爸爸的爱,就想让我也一辈子得不到别人的爱吗?”
叶依琴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有些愣了,刚想说些什么,被沈心柠抢先道:“你想要什么我知道,我说过我会尽力,但是请你不要再来干涉我,更不要去干涉她,否则,妈,我真的会翻脸。”
许是叶依琴早已习惯了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儿,面对在自己面前突然强势起来的女儿显然有些不适应。她突然觉得,其实自己的女儿不是怕自己,而是一直以来尊敬,孝顺自己。可当自己碰到她的软肋时,她也会对自己张牙舞爪。
后来叶依琴没有再多说些什么,索性直接离开了。沈心柠想着那一张总是义正言辞的脸,不禁觉得心里发寒,发凉。那是司沁当成好朋友的人,如今却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背叛了她。
差不多晚上八点的时候,沈心柠算算是到霍司沁起床的时间了,便第一时间给她打了电话。
“亲爱的。”霍司沁清亮的声音唤道,“对不起啊,昨天实在太晚了,没有打电话给你,你那边一切还顺利吗?”
“嗯,顺利。”沈心柠压着情绪说道,“你后面还有什么工作吗,沁儿。”
“林微的戏杀青了,明天毕成辉投资的那部新戏要开拍了,我明天就要进组了。”霍司沁边整理自己的头发,边笑着跟她讲电话,“放心,本美女一定马上又能红起来了,瞧咱这漂亮的脸蛋儿,哪有几个人比得上。”
“嗯,我相信你。”
霍司沁像是感觉到了沈心柠的不对劲,问道:“心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觉得你有点奇怪呢?”
“你倒是听起来格外开心,遇着什么好事了?”沈心柠反问道。
霍司沁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梳妆打扮好之后坐到了床沿,安心地同她讲电话:“今天是言婧的生日,本来打算去她家里帮她过生日的,可是她说她要陪新艺人去片场,要很晚才能回家。我打算给她一个惊喜。说起来,她跟我这么多年了,一直都一心扑在工作上,我从来没见她谈过恋爱,也挺辛苦的。”
“是。”沈心柠淡淡说道。
“好了亲爱的,你忙吧,不打扰你了,你要好好工作,我还在苦苦等你乘着七彩祥云来娶我呢。”
“好,你也要好好拍戏。”
霍司沁眨眨眼睛说道:“那我好好拍戏,你会给我奖励吗?”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一个大大大大的拥抱。”霍司沁弯起嘴角,笑得比纯洁的百合花还要美丽。
“只要你乖,我就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沈心柠温柔地哄着她,听着她的声音,觉得心中的苦闷都纾解了不少。
霍司沁收起笑容,有些严肃地说道:“可是下一次拥抱,我要感受到你带给我的温暖。我不要你再向上一次一样,在我睡着时偷偷的拥抱我了。”
听她这番话,沈心柠知道,霍司沁是知道上次她跑去看她却未曾告诉她的事情了,垂下眼眸,任凭那长长的睫毛随意舞动:“好,我答应你。”
挂掉电话之后,霍司沁坐在落地窗旁边的月牙桌前翻看起剧本来。明天的戏对她来说,会是人生中的一个转折点吗,或许吧,红或不红从来都是看机遇的。原本她已经不在意自己是否能再次走红,甚至想过就此隐退,同沈心柠去过平淡的日子,可转念一想,沈心柠终究不是个平凡的人。而且她又总担心自己会受欺负,既然如此,那自己便再做一次努力,不让她担心,也为自己重新争一口气。
言婧回到家时已经有十一点半,开开灯之后看到坐在自己家沙发上的霍司沁吓得她往后猛退了几步。霍司沁揉了揉眼睛,起身准备去拥抱她。
言婧显然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说道:“你干嘛不开灯啊?”
“我来得早,那时候天还不是很黑,后来我就睡着了。幸亏我有你家钥匙,不然等到现在我估计我腿都要软了。”霍司沁走过去轻轻抱了她一下,在她耳边说道,“生日快乐,亲爱的言婧大美人儿。”
“我不是说过,不用来给我过生日的吗。”言婧有些不自然地推开她,避开她的目光。
“你就是嘴硬,我还能不知道吗?我要是真不来,指不定你又要怎么埋汰我呢。”霍司沁撇撇嘴,拉住她的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言婧走到茶几旁的沙发上,坐下,伸手拿起茶几上的蛋糕,还没有拆开,已经看到了盒上写的“Black Swan Luxury Cakes”。言婧眼眶有些发酸,记得上一次她过生日的时候,霍司沁给她买了一个奶油蛋糕,她随口说道不想吃这么普通的蛋糕,想吃点高级的,今年霍司沁竟然就帮她订了这么奢侈的生日蛋糕。虽然这些钱可能对于霍司沁来说不算什么,可真正让人感动的,是自己随便讲的一句玩笑话,她都牢记在心。
看着言婧有些发愣的侧颜,霍司沁温暖地笑了笑,而后捏起餐盘里的甜甜圈递给言婧:“蛋糕等会再吃,你看这是什么。你不是最爱吃你家门口那家店卖的甜甜圈吗,我排了好长好长的队才帮你买到,不过后来那老板看我是明星,长得实在太漂亮了,就多给了我一个,于是我就给吃了……不准骂我,我发誓只吃了一个。”
爱吃甜甜圈的人都知道,这东西虽然好吃,可是买的人特别多,每次排队都要排很长,所以很多时候言婧自己都懒得去买。
言婧拿过甜甜圈,咬了一口,流下了一滴滚烫的眼泪。
“不是吧你。”霍司沁用指腹帮她擦去双颊的眼泪,“我帮你过了那么多年生日也没见你哭过啊,你现在这是闹哪样。受刺激了?还是被欺负了?谁敢欺负你啊?你这么凶。”
言婧将甜甜圈放到一边,而后伸手抱住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谢谢你司司。”
“你跟我客气个屁啊。”霍司沁无奈地安慰她,摸摸她的头发。
“司司,我已经辞职了。”
起先听见这两个字时,霍司沁心底有几分惊讶,或者是说,自打她们认识以来,她便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言婧会从自己的生命中离开。言婧的存在对她来说,早就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言婧不仅仅是她的朋友,更是她的家人。
霍司沁先是脸色一沉,继而笑了笑,伸手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好声好气地说道:“不要哭。你不用担心我,虽然很舍不得你,可我想你一定有你的苦衷。”
“司司,对不起。”言婧的眼泪便像那决堤的海,越来越汹涌,“我不是一个好人。”
霍司沁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帮她把蛋糕盒拆开,切下了一小块,端给她,继而说道:“辞职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你这么能干,也的确不能一辈子只做个经纪人。”
“我后天就要出国了。”
霍司沁发现了言婧眼神中的闪躲,可她们这么多年的挚友,她不可能去猜疑她,虽心中不舍,可还是故作洒脱地说道:“那你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有空就给我打个电话,别忘了我。”
时针慢慢向十二的方向靠拢,言婧在模糊的视界里看着霍司沁那张同五年前几乎没有差别的脸,想起她们初相识的时候。那时候自己对她特别严厉,她总在背地里讲自己的坏话。可久而久之,两个人竟也成为了不分彼此的好朋友,虽然那时的霍司沁花心又贪玩,可言婧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一个善良的姑娘。
她们一起笑过,一起沮丧过,一起辉煌过,也一起低落过。
可这些事情现在想起来,竟觉得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
回家的路上,霍司沁被环绕在车水马龙之中,她可以看到许多年轻女孩脸上挂着的或青涩或张扬的笑容,可有句歌唱得好,狂欢,是一个人的孤单。
作者有话要说:
☆、言婧出国
彼时,在另一个地方,两个同样精致而美貌的女人正坐在咖啡馆里,优哉游哉地喝着咖啡。
其中一个弥漫着古典美的女人对另外一个轮廓深邃的女人说道:“青青,说到底,最厉害的人,还是你。”
沈青青以微弱的弧度轻扬了一下嘴角,抿了一口咖啡,说道:“不知道大嫂是指我取代心柠一事,还是把言婧收为己用一事?”
“都有吧。”夏影平淡地说着,眉眼柔和,“更多的是后者。说真的,以她跟霍司沁的交情,我本来以为事情不会进行的这么顺利。”
“大嫂,虽然我不清楚原因,但是很明显,现在大哥已经越发地偏袒心柠了,在我即将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你能选择与我联手,我自然非常喜悦。只不过,在对付心柠这件事情上,仅靠我们二人是远远不够的。心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想让她在工作上出错不容易,而且我想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做一些对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