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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贾环是多虑了,在不遇着特殊情况时,比如宝玉他老爹贾政的板子,贾宝玉还是很能保守秘密的,何况,研究制作胭脂水粉在旁人眼里到底是不务正业,贾宝玉如何敢让王夫人和贾政知道。
既然赚了银子,自然就可以继续瞎搞,啊不,是科学发明了,而若是不小心发明了什么东西,对着赚钱有利的,又能继续反哺店铺,改良或增加新产品。于是几年间,店铺陆陆续续开了好几家,科研也渐渐走上了正轨。
然后,在贾琏暴露后,就被徒怀慎就找上门了
话说贾琏从扬州回到家后,想想徒怀慎之前的问题,也不敢耽搁,忙找贾环和贾琮说明了此事,贾环贾琮毕竟是为了他的安全,就这么轻易把他俩给卖了,贾琏颇觉不好意思,虽然他有时觉着,对他俩来说,这也许是一个机会,但,这到底是贾环贾琮的事情,得由他俩决定,他也不好多说。
在听贾琏说完经过,贾环立刻慌了,经历了各种宫廷剧历史剧洗礼的他,脑海里瞬间冒出诸多夺嫡,强占,站队,灭门等等可怕场景,至于贾琮,贾琮倒是机灵,但两人虽在科研上挺有成就,但对政治这玩意儿却不怎么通,还是惜春最为镇定,指了条明路——遇问题,找家长。
不说三人是如何去找了贾敬说明此事,转头贾敬又与徒怀慎密探了些什么,只说太上皇自与孙子谈过后,便一直耿耿于怀,想要掰正孙子的审美,甚至为此再一次使用了美人计。
不过知道直接送床上只会被丢出来,太上皇这次学会婉转了,于是,徒怀慎就遇到了以各种方式巧遇的妹子们。有扭伤脚的,有关爱小动物的,有绊倒正巧摔在他面前的,夜间穿着白衣跳舞的,唱歌的。。。。。。
徒怀慎:。。。。。。
徒怀慎表示,经过了扬州的历练,这些都不算事儿。
于是,他就像什么也没看到没听到一样,人倒他脚边也不肯伸一把手,目不斜视地淡定路过了。
多次试探不成,太上皇只得安慰自己,罢了罢了,若孙子真的就好那一口,那就那样罢,谁没个喜好呢?然而,只要一想到以后,其他大臣和皇室成员后头跟着的是一水儿的美人儿,只有自己孙子后头跟着一个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女壮士,太上皇心里就是一颤。
不,不行,绝对不行!
太上皇一想到那个画面,立时吓得推翻了自己之前的侥幸想法。
就算掰不回来,太上皇暗暗磨牙,侍妾同房之流就算了,但妻子绝不能由着他喜好来,太上皇决心好好与孙子分说其中厉害,反正娶妻娶贤,也不需他多喜欢,大不了以后按着孙子的心意多纳几个他喜欢的嘛。
想到以后孙子后院会有的场景,太上皇眼角又抽了抽。
太上皇在琢磨孙子的婚事,知道太上皇打算的皇帝同样也在思索此事,对皇帝来说,徒怀慎未来的姻亲自然是牵扯的势力越少越好,一个没什么实权和根基的寒门自然是最佳,然而皇帝也知道,这样的一门姻亲,太上皇是绝不会同意的。那就,选一个看着面上光鲜,有些底蕴的家族,至少不能再给安亲王再添什么大的助益,最好,若是能扯一扯安亲王后腿的便更妙了。
皇帝默默的在心里打起了坏主意。
不论这两*oss内心有如何想法,给徒怀慎选妃一事,却绕不过作为后宫之主的皇后,不多久,宫中再次办起了宫宴,以皇后的名义,给各家家里到了适婚年龄的姑娘们发了请柬。虽未明说是为安亲王选妃,但有了前头的传言,各家消息灵通的夫人们,对这场宫宴的真实目的大都心知肚明。
在太上皇眼里,自己孙子乃皇家血脉,长子嫡孙,又年少得志乃是亲王,自然该是多家贵女哭着求嫁的对象,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徒怀慎,他行情虽不算糟糕,但还真不算多受欢迎。
毕竟,作为废,啊不先太子遗孤,如今皇帝当政,太上皇年迈的情况下,不是每一个世家都愿意去赌一赌的。
虽有可能更进一步,但将来若有个万一,不说赔了自家姑娘,更可能连累到娘家,出了先太子妃的石家,原本是如何的显赫,当年却因着先太子的事元气大伤,虽逃过一劫,却也从一流世家一路跌倒了三四流。
何况,想想安亲王那圆润的身材,白白胖胖的脸蛋,虽看着也挺讨喜,但对姑娘家来说,还是温柔多情的偏偏少年郎更合她们心意。
有世家观望的,自然也有想借着这次机会攀上高枝的,就算凭着家世没法做正妃,但亲王按例有两个侧妃之位,虽不是正妻,但却是正正经经册封过的,与寻常小妾之流自是不同。
尽管众人各怀心思,举办宫宴的那天终究来了。
这一日下午,京城里,家中有适龄姑娘的三品及三品以上的官员和勋贵家眷们,都带着自己家里的姑娘进了皇宫。
皇后宫里的宫女太监们训练有素,虽人来得多,依旧有条不紊的带领着各家女眷入了席,丝毫未出差错。而荣国府中,王夫人带着探春,邢夫人带着迎春也出席了此次宫宴。
照理说,探春和迎春的身份都是庶出,王妃是轮不上的,不过既然荣国府也收到了请柬,那也不好不出席,何况,邢王两人也有自己的打算,王妃没指望,不还有侧妃吗?故而这些日紧急教了两个姑娘宫里的规矩,两人便带着探春迎春入了宫。
随着众人入席,原本端庄肃穆的花厅里立时有了鲜活气,贵女们或端坐,或低声交谈,或盈盈浅笑,但各个都仪态出众,端庄大方,直到一个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太上皇驾到,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安亲王驾到,安柔公主驾到,安琦公主驾到,安。。。。。。”
竟是宫里的三巨头和安亲王本人都来了,还有好几位公主也到了花厅,众人纷纷下跪问安。
太上皇似乎心情颇佳,笑呵呵得让众人起身,便把话头递到了皇后那里。皇后和蔼的说了几句,便笑着提议,在宫宴正式开始前,贵女们不如展示些才艺如何?
☆、第75章
既然皇后发了话,没什么多余想法的贵女们保持了低调,而在场对着安亲王妃和侧妃有些意愿的,则一个个上场了。
都是鲜花一般的姑娘,正值妙龄,带着姑娘家独有的青涩娇美,加之大多是家里精心培养出来的,琴棋书画皆通,故而一个个姑娘表现下来,场面很是好看,太上皇也看得连连点头,拈须微笑。
见着太上皇如此反应,场上表演的几位贵女的母亲眼里也带上了笑意,欣慰地和表演完刚刚下了场的女儿对视一眼,一切皆在不言中。
不过,相比于其他走高雅淑女风的表演,场上似乎也有那么几个不走寻常风的贵女。
有表演剑舞的,这也还好,甚至比起前面展现的其他才艺,这剑舞结合了力与柔,倒叫人有耳目一新之感。不过,自剑舞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有表演拳法的,刀法的,鞭法的。。。。。。
看着眼前把一根长长的鞭子挥舞得密不透风的姑娘,皇后娘娘嘴角抽了抽,总觉得眼前这场面有些熟悉。皇后忍不住转头看向安柔那儿,果然就见到林黛玉正看得津津有味,颇有也想上场一试的架势,再看看自己女儿,还好还好,皇后娘娘很欣慰,自己的安柔还是那么温柔贤淑,娇柔可爱。
不过,什么时候京城里流行起贵女学武了?还表现到了宫里头,瞧这些贵女的熟练程度,有些可不是能临时抱佛脚的,尤其这鞭法,皇后虽不学武,但不至于一点眼力劲也无,这鞭子至少得练了一年半载才能到这地步。。。。。。
这位贵女鞭子舞完,已有些香汗淋漓,收鞭对着主座行了个礼,动作帅气又利落,倒引得太上皇多看了几眼,想到孙子爱好,不由侧头去看孙子的反应,奈何徒怀慎面上没什么表情,委实看不出到底满不满意。太上皇又看向场中央的姑娘,笑道,“不愧是周将军的爱女,虎父无犬女啊!你这鞭法是何时开始练的?”
见太上皇垂询,周兰如丝毫不怯场,笑得大大方方,“民女自九岁起便学习鞭法了,每日勤学不辍,自问也算小成。”说道这儿,周兰如目光清亮,自信而骄傲,却不会让人生厌,反倒显得坦率又自然。
“不错,不错。”太上皇笑得更加和蔼了,“身为女子,却能如此坚持下来,殊为不易,赏。”
太上皇显然对周兰如另眼相看,场上一些有着小心思的贵女看向周兰如的眼神不由起了变化。周兰如却似对这些眼神毫不在意,反而在下场时特意朝安柔公主那儿看了一眼,直直和一旁的林黛玉对上了目光。
见林黛玉注意到自己的视线,周兰如傲然一笑,昂首走到了自己的席位。
林黛玉:。。。。。。
林黛玉有些莫名其妙,刚才周兰如的眼神,总觉得充满了挑战的意味,看得林黛玉也有些蠢蠢欲动了。
黛玉对周兰如没有印象,周兰如却对林黛玉印象深刻,周兰如出身在武将世家,她自幼便喜爱舞刀弄剑,偏偏家里母亲硬要把她朝淑女上教养,周兰如对此毫无兴趣,可惜拗不过母亲,只得勉强学做一个淑女。
当年公主选伴读之时,她也在其中,中规中矩地表现了琴艺,却没料到在她后头就有人表演了拳法,而偏偏就是这个出格的家伙,最后入选了伴读。。。。。。
林黛玉还不知道,当年的自己给尚且年幼的周兰如人生观造成了什么冲击,此时贵女们陆续表演完毕,迎春没有上场,探春却上去写了一副书法,倒让在场不少夫人看了暗中点头。
热热闹闹的才艺展示环节结束,时间已不早,宫宴便正式开始了。
黛玉跟着安柔公主入席,她向来不爱这些场合,说是宫宴,这种场合却几乎吃不饱饭,但因着习惯了,虽不耐烦倒也表现得颇为得体。食不知味地吃完饭,皇后便带着一些夫人们逛逛园子去了,贵女们也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因着太上皇和皇帝已经离开,安亲王也不知所踪,贵女们倒是放松了一些。
林黛玉正和安柔,宝钗坐在水榭旁赏景,却听一旁传来一声惊呼,大约知道是在皇宫里,不敢造次,立时压低了声音,但黛玉还是听到了,转头看去,却是一位姑娘的衣裙上沾上了茶渍,端茶的小宫女似乎很是歉疚,正不停地躬身道歉。
石淑月心里很恼火,这条裙子是她为了此次宫宴特地做的,用得是上好的云绫锦,绣了粉蓝竹叶纹,外边披了一层薄如蝉翼的绡纱,显得既端庄又不失少女的一丝娇俏,但此时到底是在宫里,多双眼睛盯着,就算再恼火,也要表现得大方得体才行。
对如今强撑着世家体面的石家来说,外孙安亲王的回归无疑给了他们一丝重现荣光的希望。奈何安亲王本人似乎对石家并不算亲近,或者说,安亲王虽对石家目前的掌舵人,自己的舅舅礼遇有加,但离石家希望的亲密程度仍有不少差距。今日石淑月进宫前,就被长辈千叮咛万嘱咐过,务必抓住这次机会好好表现。
故而她勉强压了恼火,露出了云淡风轻的笑来,大度道,“无妨,只你以后定要小心才是,若是弄脏了其他姐妹们的衣裙,我可定不饶你。”
听了她这话,有些姑娘冷笑了一声,小宫女却是万分感激的模样,连连道谢。一旁伺候的一位粉衣宫女上前,“石姑娘,不如先去梳洗一下。”
石淑月自然不能带着茶渍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