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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颂同人)敝姓谭,祖宗原姓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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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胜美,你比我小九岁,别跟老太太似的。”

瞧这杠抬的,还说不像小孩子?汪曼春不跟他一般见识,打开自己手机坐到他身边,“那小子偷拍的就是这一对,男的是杜岩,女的我觉得有点面熟,但不知是谁。你跟女明星熟,你认认。”

“澄清,我跟女明星没你想的熟。”

“谭宗明——”

“好好好我认,说人家偷拍,你自己也偷拍。”谭宗明一边吐槽一边接过手机,定睛一看,“这不是乔歌么?”

乔歌?那个曾经红遍大中华区,如今已从影视界半退隐的美女影后?汪曼春回忆曾在电视广告、影视剧回放中见过的乔歌,摇头,“是非常像但不是她,她没这么年轻,这女孩也就二十出头。”气质也完全不同。

“就算不是,冲着这么像,也够劲爆了。”

“怎么说?”

“乔歌一出道就和杜岩传绯闻,两个人一直是银幕情侣,传闻不断,但双方都不承认,乔歌都结婚生女了,现在爆出杜岩和翻版乔歌谈恋爱,难怪狗仔舍命偷拍。”

“还说你对女明星不熟?”

“当年最火的一对明星,你难道不知道?”

这种娱乐圈八卦,樊胜美估计知道,汪曼春哪里记得,她上下打量谭宗明,“慢着,你这么关注人家,当年也是乔歌粉丝吧?”

“咳咳,好汉不提当年勇。”

“哼,从小就外貌协会,难怪什么Maggie,Angela,Peggy,长得都差不多,不,整得都差不多……”

谭宗明被她揶揄得没法,只能站起来在屋子里乱转,“饿了,有吃的没?给你带的吮指原味鸡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有本事偷人家SD卡,没功夫看好自己东西。”

“樊胜美,你讲讲良心,我帮你挡硫酸来着。”

“松香水好吗。”

谭宗明一脸内伤地瞅她。汪曼春收起戏谑想一想,心里不是不感动的,那时候谁知道泼出来的是什么,千钧一发中他还是以她为先,无论她汪曼春身手多好姿态摆得有多高,在他身边,她终究是个柔弱的需要他保护而他也愿意牺牲自己去保护的小女人。

更重要的是,他给她的一切纯粹坦荡,没有阴谋没有算计,他对她好,只是因为希望她好。

“好吧,谢谢你,谭宗明。”她起身走过去道谢,不太自在,但很真诚,“你想吃什么,我去叫厨房做。”

“不用,现在没胃口了。”谭老板傲娇地看天花板,“不过咱俩得谈谈利息。”

“什么利息?”

“你站着,别动。”

“?”

谭宗明伸出双臂拥住她,“给你拜个晚年,樊小妹。”


作者有话要说:
有基友跟我说你应该趁机宣传下《素手华年》,本没打算宣传老文,但刚好需要个娱乐明星填剧情,所以杜大帅哥就来串场啦,以及我们的小乔大美女,是的你没看错,就是《素手华年》!
提示下老谭现在穿的是浴袍(捂脸哦不不不不……)
其实老谭KO爷爷很容易,汪处这样受过伤的女人最看重的,无非是一颗纯粹的真心。


 



第18章 永州
他的拥抱像蜻蜓点水,贴得不紧,也很快分开,可是胸口的温度腾腾烧起,男性特有的气息强大而持续,汪曼春装作平静地呼吸了好几个来回,才从久违的心跳骤停的感觉中挣脱出来。

脸有点热,肯定红了,她不得不稍稍偏过脸去,“你那,你那助理,什么时候到?我要去交SD卡了。”

“急什么,等着,一会儿我陪你去。”

“不用,这事跟你无关。”

“别逞能。”谭宗明把她推回沙发,“玩飞刀,卸关节,连佛山无影脚都会,女侠,以后动手悠着点,我不是每次都能帮你收拾残局。”

“那还不是……”还不是恼那狗仔泼他一身松香水?“谭宗明,我只还手,不惹事。”

“你不惹事,事儿来惹你。”谭宗明分析给她听,“他们只用普通设备,不用针孔,不用窃听器,关键时刻也只泼点恐吓性质的松香水,连辣椒水都不用,为什么?不违法。这事从头到尾他们没硬伤,拍照地点都是公共场所,说侵犯隐私都勉强,最多侵犯肖像权,可明星谈何肖像权?”

汪曼春凝神听着,她机智敏捷出手快准狠,对这个时代特有的弯弯绕却并不熟稔。

果然如谭宗明所说,被汪曼春制服的风衣胖男是某某工作室的娱乐记者,对方老板第二天就带着律师来谈判了。工作室要求酒店归还拍摄工具(重点是存储卡),然而柏悦作为顶级五星级酒店当然不能泄露客人隐私,归还的存储卡里空无一物。工作室便拿出记者的验伤报告——这次不是脱臼而是关节扭伤——指控汪曼春故意伤害。酒店通过律师进行了私下调解,最后以经济赔偿加书面道歉了结此事。对外处理完毕,酒店才开始对汪曼春的内部处理,一场内部大讨论过后,人事部给出结论——以客人利益为重,保护客人有功,予以表彰;造成人身伤害,引发现场混乱,影响酒店名誉,予以惩处;两相抵消,酒店决定不在汪曼春的实习记录上记过,可她得停薪停职两周反思检查。

这还是谭宗明打了招呼,要求缓和处理的结果,否则以汪曼春接二连三收律师函的人品,还在试用期的她早被解除劳动合同了。

很自然地,樊胜美和谭宗明非同寻常的关系,成为从七十层到九十三层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二十二楼也悄悄传开了,邱莹莹关雎尔不好意思当面说什么,曲筱绡可就完全不知婉转为何物了,直接拽着汪曼春叫,“樊美眉你帮我问问谭总有没有项目呗樊美眉你最好了……”

没事樊大姐,有事樊美眉,汪曼春也是服了,“我和谭宗明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他电话,你自己找他去。”

“不要!我打都是秘书接!樊美眉,别装啦,谁不知道谭总宠你啦……”

宠?汪曼春一阵恶寒,“他宠我,我早搬出二十二楼了。”

谭宗明还真问过她,现在经济压力小了,要不要换个宽敞点的地方住,汪曼春一句“我得存钱还律师费、保释金和阿玛尼”顶了回去,噎得谭老板直翻白眼。不过即便这样,他都绝口不提免除债务的事——人家喜欢慢慢算利息。

停工三天,谭宗明问她,这两周有什么打算,又说酒店的处理结果不过是对内对外的一种姿态,他再去打个招呼,她完全可以提前回去上班。

“我正想跟你说,我要出几天门。”

“去哪?做什么?”

“我想找到明诚的下落。”

谭宗明在电话那头陡然沉默。

“我知道这很难,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爷爷最后那段时间,是怎么度过的。”

“明诚如果还活着,已经一百多岁了。”

“他死了,总有后人吧?他那么崇拜他大哥,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明楼蒙冤,自己带着秘密进坟墓?!这两天我查了很多资料,甚至去了一趟南京,可是没有任何收获,而明诚是唯一的可能了!我想要一个真相,一个证据,证明明楼他不是叛徒!”

明楼欺骗她利用她枪毙她,自己就不矛盾不痛苦?他们的感情两败俱伤,她自己也背上了万世骂名,只剩明楼,只有明楼,他应该活得堂堂正正,死得清清白白,他踏着汪曼春尸体走过的救亡之路,他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所牺牲的一切,不应成为被历史遗忘的一场笑话!

“谭宗明,你不支持没关系,我只是通知你,我要出门,不会提前上班。”

“你怎么查?你查过的资料我们都查过,有线索我早就去了。”

“你只知道明诚被送到后方治疗,战后没回上海,就此失去联系,其他的呢?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你又知道什么?”

“明诚的老家在湖南。”

“你怎么知道的?!”

“明家有个佣人叫桂姨,年轻时和一个湘绣商人未婚生子,送到孤儿院暂且养着,桂姨到明家做事,一直没有那商人的消息,就去孤儿院接回孩子,后来才发现孩子被商人掉了包,真儿子早就被接走,她养了六年的根本是个假儿子。她受了刺激,天天非打即骂虐待孩子,明楼先生看不过去,才把桂姨赶出家门,收留了那个孩子。那就是明诚。”

“是汪曼春留下的资料?”

从谭宗明嘴里念出汪曼春的名字,虽然是完全无心的三个字,可在她听来,仍有一种似有若无的轻视。

在他面前,她不是说你爷爷,就是说明楼先生,只有情绪失控才会直呼明楼。

他对樊胜美的优容保护,不代表对汪曼春的尊重礼遇,事实上七十六年了,明家人的态度一如往昔。汪曼春觉得心里有一点疼。可她能说什么呢,一切难道不是当时的她咎由自取。

“桂姨离开明家就成了日本特务,汪曼春查过她全部底细,那商人来自湖南永州,是瑶族人,而明诚在孤儿院被掉包以后,他的原籍就只能是永州。”

明诚在明家,实际过得和少爷相差无几,可在档案上仍然只是佣人。他出生就到孤儿院,不可能记住自己真正的家乡,如果不回上海,最有可能的去处就是遣回原籍。

上海到永州,一千三百公里的距离,承载了她回溯七十六年历史的全部希望。

“好,我和你一起去。”

汪曼春意外,谭老板日理万机,会有时间陪她去桂湘粤交界的偏远之地,只为一个建立在她一面之词上的,渺茫得可能永远实现不了的幻梦?“你,你不工作了?”

“爷爷的事我责无旁贷,再说……”

“再说什么?”

“没什么,告诉我你准备启程的时间,我让秘书订票。”

谭宗明未尽的后半句,汪曼春猜不出含义,但无论动机为何,他的同行都让汪曼春藏在满腔热血之下的那颗茫然无助的心,变得更踏实,更多一些能让她正视过去,和无惧将来的勇气。



作者有话要说:
孤狼桂姨和于姓湘绣商人相好,生下孩子,而于曼丽则是被一个姓于的湖南湘绣商人所救。桂姨的孩子最后死于水匪,收留于曼丽的商人也死于水匪。
以上都是原剧剧情,细思恐极……

 



第19章 江华
上海到永州每周只一三五有直达航班,谭宗明和汪曼春都不想等到周一,于是赶在农历正月十二星期五,登上了飞往零陵机场的飞机。

永州位于湖南南部,潇湘二水汇合之处,下辖两区九县,而其中和广东广西两省接壤的正是永州唯一的瑶族聚居地——江华瑶族自治县,这也是汪曼春推测的,于姓湘绣商人最有可能的家乡。事关家族秘辛,谭宗明轻装简行,没带任何随从,和汪曼春在永州市区休整一夜,次日便租车沿着国道207开往江华。

车出零陵区,一路南下的同时也逆着潇水溯流而上。秀丽潇水便如多情的湘女,时而紧贴公路相伴,时而隐入山野丘陵,蜿蜒逶迤,若即若离。湘地崎岖,临水的地方,公路在上碧波在下,岸边半人高的白茅,一人高的野蕉,经冬不落迎春又绿,几株散生的早樱正是花期,粉白花瓣落入潇水,打着旋儿随波而去。不临水的路段,车窗外掠过一片片茶园、果园,和尚未春播,还□□着新鲜泥土的稻田,间或又有些旱地里高高立着的阔叶,一枝一枝,宛若小伞。

“那是荷花吗,怎么没长在水里?”汪曼春好奇地问。

“那是芋头……”谭宗明忍笑回答。

“好吧,没见过。”

谭宗明本以为她只是五谷不分,后来发现她竟然对路上跑的拖拉机,田边的微型水力发电机甚至种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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