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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周这回动了,她没说话,也没管他,站起身走到桌子前腿一软坐了上去,她背对着张启山,先是倒了一杯水,自己喝了。
她又倒了一大杯,还是自己喝了。然后才又倒了半杯水,回身给张启山递了过去。
“你睡了一天半。”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很沙哑,像是好久没有说话了一样。
见张启山没有接,就看着她,她木然的说着,“喝水阿。”
张启山两只手都缠着纱布,连动一动都发颤,哪里能拿得起水杯。
“你不是能耐么,怎么连个水都喝不了了!?”
张启山伸过手来拿,被苏周手一撤给止住了。“嗤,我现在不想让你喝水了,你渴着吧。”
张启山“……”
他张了张嘴,淡淡的叫了她一声,“苏周。”声音比苏周的还要沙哑,就像是从嗓子底下朦朦胧胧传出来的一样,却听着痒痒的。
他看到,苏周的脸色一下子就软了,然后眉眼越来越柔,越来越暖,看上去出了几分委屈。然后她坐到了床边,把水杯递到了他嘴边。
“阿娇。”她说。
见张启山抬眸看她,她又接着道,“我以前叫苏娇,我爸妈都把我娇着养,我小时候不仅不听话,还胖。”说到这,她柔和的面色多了几分好笑和神采飞扬,“但是你知道我随了母姓,后来父母去世了,我不想让自己忘记他们,也不想忘记自己是周家人,所以改了名,叫苏周。”
“那时候,有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到底该叫什么,就叫我苏周家的。再后来我越来越厉害,有很多人怕我,就直接叫我的姓氏,苏。”
“更多的,提到我,还是苏长官苏首领。”
然后她把张启山喝了两口的水撤了下来,“张启山,你说话呀。”
张启山觉得自己都要被无奈淹没了。
他只好望着她,叫了一声,“阿娇。”
苏周心里的小人再次给跪了。
暗哑的,听着耳朵都痒了起来,满是宠溺和纵容。
她心里理智的小人跪下了,傲娇的小人却扬起了头。
“不好听,我不让你叫了。”
张启山“……”
他现在觉得,说什么话都不如行动好使了。
他抬起了左胳膊,用胳膊的力量把苏周摁在了他胸前。
“别闹。”
听着他胸前因说话而颤动的闷响……
苏周心里傲娇的小人也给跪了。
(张启山:终于能好好喝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从藏海花上看了点九门记事。
你们知道我看了原著又看电视剧的绝望么。
三叔把电视剧删改的不像老九门了。
我瞬间就给跪了。忍住了大改的冲动。
我真的……无奈了。
我都接轨了电视剧剧情,现在我又想接回去了。
无奈。
☆、三十八
“张启山,我难受,恶心。”
张启山把她手中的水杯放到床头,彻底将她抱在了自己怀里。
他感受到她在抖。
她说,“你吓死我了。”
他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伸手抚上了她的头发,“没事了。”
然后他感受到,苏周伸手环住了他的腰。他身体条件反射的僵住了,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她抱得越来越紧,不停的往他怀里钻,本来就贴着,反而感觉她在轻轻蹭他。
她的额头、鼻尖、微软的下巴,都在他的胸前。
小巧、细腻。
他也能感受得到,她的腰很细。
细到哪怕是微微的抖动,都能让他清晰的描绘出那芊芊如苇的轮廓。
他喉头有点紧。有点忍不住想把她一个翻身压到床上的念头了,以至于,他纱布下的指尖一直在颤抖。
他阖着眸,里面一片暗沉,隐隐的幽光散发出危险的信息。
可能只有几秒,也可能是几分钟,他忍不住扶住她的肩膀,再这样下去,他怕他会吓着她。
他直接把眼睛闭上,不想让其中翻涌的危光混杂到这温馨的气氛里,掺上炙热的会让她逃离的欲念。
现在的一切,都应该是安宁的。干净的。
然后他顺着她精致的侧脸,将头歪枕到她的肩膀上。
他的鼻尖碰到了苏周的耳垂,就这样叫了她的名字。
“阿娇…”
那是苏周从来没在张启山上听到的声音,有点紧致,有点清冷,偏偏还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暗哑。像是低喃的讫语,缠缠绵绵的。
于是她就真的脸红了。先是从耳尖开始,接着是面颊,然后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他话语间吐出的气息苏的她半个身子都软了。
她理智还在脑海中尚存的一丁点划过了一个念头。
——张启山在服软。也在哄她开心。
她嘴角勾起一抹怎么忍都忍不住的笑意。
她大胆的转过头,两个人的唇就离了那么一丁点距离。她看到,张启山不长的黑发琐琐碎碎的散在额前,这样看去,脸色有点白,有点虚弱,歪着头半睁着眼,一副任她任她蹂躏的样子。
她忍不住捏捏他的脸,“噗”的一声笑了。
张启山不乐意了。他缠着纱布的手绕过她的头反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一瞬间,苏周的眼前一片黑暗。
所以,她没有看到张启山眼底……那快要汹涌而出的危险力。她只听到她的心跳……“扑通扑通扑通…”快的厉害。
毕竟,两个人的唇……离得那么近。
近到她现在……正能感受到那股子微热的气息。
(阿九:写到这的时候,我忍不住抱着手机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
(/ω\)
(那!你!滚!!!!)
(阿九:哎呦!准备!!!)
(巴拉拉能量!!)
(呜呼啦呼!!)
(玛丽苏!!全身变!!!)
二月红敲了敲门,尴尬的咳了一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十九
“无事了,只是气血不足。保守些还是请个大夫吧。”二月红把搭在张启山腕上的手撤回来,淡淡道。
接着,他打量了一番张启山,又看了一眼站在床沿的苏周,轻笑。
“想来张府,不日便要有喜事传来了吧。”
苏周双手抱胸靠在床边,索性也不扭捏,冲着二月红扬眉,“他这人,怕是又要因着二爷这句话窃喜好久了。”
“亏得我没真办些强盗事,不然还不人人喊打。”张启山摇头失笑。
他知道苏周对他替她受了伤这件事耿耿于怀,心里头难受,嘴上撑着强,万事顺着她就好罢。
苏周确实只是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立了正,规规矩矩的给二月红鞠了个躬,“二爷,上次之事多有得罪,昨日的事,多谢了。”
看着这样的苏周,二月红有一瞬的恍惚,昨日他第二次见这女子的时候,实在和第一次相差甚多,一身血红,满眼凶戾,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今日又见,却又是另一种情形了。
他们家向来是对这种有规矩的性情中人,特别是恩怨分明的人多有欢喜,如此看来,张启山真真是福气不浅,找了个好夫人。
似是想到了自己的夫人,他柔和了眸色,“苏姑娘不必多礼,举手之劳,无妨无妨。”
他虚扶起她,却不料苏周话音一转,问起了别的事来。
“二爷身边,是否有久病无医的人。”
“哦?”他谨慎的扬扬眉,“何以见得。”
苏周摆摆手,“我不懂得什么医术,唯独阵法一途颇有成就,二爷身边若是有养着未开的玉,不妨给我刻画聚灵,虽说无法根治,但确有缓解的作用,况且……”苏周神秘的笑了笑,“若是二爷养了长久的古玉,更是对身边之人有着大用处。辟邪养神只是一方面,它可挡灾。”
见苏周这么说,他更好奇起来,不由问道,“那么苏姑娘又是如何知道,红某身边有久病之人。”
“二爷气息看似温和尔雅,实则暗藏锋芒。但是气中偶有盈亏,您是有家室的人,要知道,日积月累枕边人,您身上有夫人的气息也是应该的。”说到此,她便住了嘴。
二月红见此,便对她的话信了七八分,“正巧红某这里有块养在身边的玉,也并未雕琢,一会我派人拿来,如此便有劳姑娘了。”
“二爷客气。”
直到二月红出去了,苏周才又凑到张启山身边。
“张启山,你这次可是欠了我个大人情。”
张启山还靠在床边,他正了正衣领便要下床,听此偏头来看她。
“哼,你以为玉器聚灵多么容易阿,我家凤祭就是器灵最上品!”她指着桌上的凤祭,道,“那是我的独家本事,不知多少人来求。”
“你就这么应了二爷。”
他上扬着语调,本是随口一说,却见苏周贼兮兮的凑过来。
“你说,我好好刻个阵,在演个虚弱的苦肉计,”她摸着下巴,眼睛亮晶晶的,“他能不能一感动,就把矿洞的事对我知无不尽了!?”
原来这家伙看得贼精,知道二爷可能掌握着矿洞里的资料,就算无法求助二月红,也想在他身上扣出点什么。
张启山笑着摇头,最后直接扶在了床框上,冲她露出了不忍直视的表情。
“你放心,二爷掺了这事一脚,他若知道什么,按照他的性格,怕是会拐着弯的提醒我们。”
苏周的脸直接垮了下来,“那我不白做了,”接着,她又摆了摆手,“算了罢,随缘,二爷的夫人我远远的看着,是个好的。”
“回府吧。”
“回什么府!!你医生还没看呢!!”
“喂!!姓张的!!你不许拽我!!”
“你走开!!”
就这样,张启山顶着一众莫名的目光,踏上了回府的不归路。
☆、四十
那人是谁!?
回到张府之后,张启山彻底忙了起来,听说要来的那位陆情报员不日将到,他又有意再探矿洞,便又派了便于行动的老八去探。
这次他是彻彻底底的想瞒着苏周了,以至于齐铁嘴的行踪,她根本就不知道。
二爷的玉刚送到张府,张启山听不住劝,苏周索性不管他,哪个军人没有个带病上岗的,这家伙看上去精神着呢!╭(╯^╰)╮
于是她出了府,准备去买点刻具和朱砂,另外聚灵不易,还要准备好多东西。
这次跟着她来的,恰巧就是那日她救的那个张家的孩子。
经过了解,原来他叫张程。
如今一看,他长得很是清秀硬朗,不过再怎么看,都逃不过是个孩子。
快到张府的时候,已经黄昏了。
突然,她顿住了脚步。
那个人……是谁!?
她眯着眼,不动声色的退到了墙角,卸过凤祭冲身后的孩子使了个眼色。
张程会意,放下了手中成堆的东西,但他眼底明显有着困惑,他见到苏周卸了剑,但是这里离张府不出一百米,视野处一片开阔,什么人都没有。就算有什么人,只要一声叫喊,他都在劫难逃。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人在哪!?
“嘘,”苏周冲张程比了比府内窗台,还是张启山办公室的方向,说道,“刚刚那里有个人影,虽然一闪而逝,但是我绝对不会看错。身手很快,不知道是什么人。”
张程看了一眼又一眼,发现视野中张府内模模糊糊的,唯有那尊大佛发着点亮光远远的就瞧见了,办公室是绝对瞧不清晰的,苏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