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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夜里的狼
【】
第一章 下雨天留客天
第一章【下雨天留客天】
轰隆隆的雷声响个不停,我从睡梦中被吵醒。心中痛骂这该死的雷声坏了我的春梦。我紧闭着眼睛没有理会它,刚想翻个身,就感觉到身体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伸手一摸,软软的。再一摸,滑滑的。仔细一摸,圆圆的!这感觉和梦中一样。
一想到那梦,那人,我全身就涌起了一股热流。身体的某各部位本能的起了反应。我情不自禁的,在那软软滑滑圆圆的地方,狠狠的捏了下去。随着揉捏的力度越来越大,那娇喘和呻吟声也越来越大。那手感,那感觉。。。。。。!没想到不但续上了昨晚春梦,感觉还这么真实。那娇喘和呻吟声……。
随着娇喘和呻吟声越来越大,那超乎梦境的真实感让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虽然不相信那种小说里的狗血情节会发生在我身上,但我还是停止了手上动作。
我一点一点的睁开眼睛,一张面带潮红俏脸缓缓的印入了我的眼帘。我双眼盯着那张俏脸,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掀起被子,只见一具全身赤露的少女酮体正躺在床上。我的右手正按在她的右胸上,她的左胸上有些发红。看到这一幕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右手下意识的捏了一下。没想到,刚才捏了那么多下都没事,现在就这下意识捏的一下,就愣是给她捏醒了。
女孩刚刚还闭着的美目突然睁开了。我的左手正掀开着被子,目光还停留在她的胸上,右手也还没来的收回来。就这样愣在了那里。女孩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瞪着她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了看我的左手,又看了看我的右手,最后又看了看我的目光所向之处。她大叫声:“啊”。右手一把夺过了我正掀开的被子挡在胸前。左手抬起狠狠的抽了我一大嘴巴子。她双腿一阵乱踹直接把我从床上踹了下去。
她这一个一大嘴巴子到给我抽醒了。我来不及去揉那被抽的生疼的脸,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开始四处寻找衣物来遮挡住我同样赤露的身体。我刚在床周围找了几圈。她就又大叫声:“流氓。”不得我反应就把枕头砸到了我的头上。我看了看女孩羞红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兄弟”正高昂着头。此时地上如果有地缝的话,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可惜地上没有地缝,我只能加速把地上四散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到身上穿好。
穿好衣服后我告诉她可以睁开眼睛了,可她还是紧闭着双眼,显然她并不相信我的话。她催促着让我先到浴室里去待会,她说她要穿衣服,让我回避。都这样了,昨晚没我什么没看过啊?还用回避!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我还是钻进浴室配合她。走进浴室之后和她说了一声你可以开始了。浴室外面片刻安静后,就响起了一阵蹬蹬蹬的来回跑的声音。我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面看着自己,镜子中的自己一脸络腮胡子,脸颊上有个鲜红五指印。我摸了摸有些微肿的脸颊,看着那鲜红的五指印,忍不住想到现在外面,正有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在光着屁股四处疯跑忙着找衣服。如果我现在出去的话……
当然我只是想了想没真的出去。一个多小时后她才叫我出来。我们坐在床上相距甚远的斜对角上。我没走,因为这是我的家。她没走,不是想留在这里,只是因为现在外面瓢泼大雨,她没有伞。我没给她伞,不是我因为预谋,只家里唯一的一把伞,碰巧在前几天被我忘了在地铁里。所以她只能暂时在这里躲躲雨了,等雨停了在走。她坐在床的左下角,我坐在床右上角保持着相当大的距离。我们沉默了一会之后,开始闲聊了起来。我们很默契的都没有提昨晚的事,都没有问为什么我们会赤露的出现在床上。闲聊中她开始对我查户口,好像女孩子聊天都喜欢这么开始。她问我是干嘛的,问我理想是什么?
“我是的名午夜播音员,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火遍全球的知名作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面对一个陌生女还的查户口,我都居然如实回答了。
她问:“为什么一个梦想成为一名火遍全球的知名作家的人,现在会去做一个午夜的电台播音员呢?”
我告诉她这说来话长,她说反正现在她也走不了,你也没愣轰我出去,闲着也是闲着,你就说说呗。
我想了想她说的也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从床头柜里摸出来一盒全新的香烟,拆开包装后抽出一支叼在了嘴上,用打火机点燃后,我深深吸了一口烟儿,把手里的香烟递过去给她,她的俏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对我摆了摆手。
我把双脚放到了床上,身体斜靠在床头的墙上,连续吸了几口烟儿之后,开始向她诉说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的名字叫狼才。不是郎才女貌的郎,是豺狼虎豹的狼。今年25岁了。梦想是成为一名火遍全球作家。目前的职业是一名午夜电台播音员。怀揣着作家梦的我为什么会成为一名午夜播音员呢?
这事说来话长,那年我22岁。在大学校园里和大多数朋友一样。
在大学里我学会了上网,学会了旷课,学会了拉帮结伙打群架,学会了欺负学弟泡学妹,学会了通宵在网吧玩网游,学会了没日没夜的躺在被窝里看小说,学会了谈恋爱,学会了作弊,学会了如何和班主任周旋不让他从自己手里罚钱,学会了如何在最短时间内收起扎金花的扑克牌不被查房的宿管发现,学会了利用自己学生会部长的身份给自己尽可能多的制造便利,学会了……。
我尽情地挥霍着青春,学会了大学校园里所有必备的“生存”技能。
在大学校园里该有的一切我都有了。可我却惟独没有一样东西。
我没有的这东西,它的名字叫“学习”。
还记得当毕业证发到我手里的那天晚上,我嚣张得在QQ日志中写道:我不明白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们花了七八万上个大学,浪费整整四年的时间。毕业之后却要我们去面试每个月工资七八百块钱的工作!也许我现在还不能理解!不过,过不了多久,我应该就会理解了。因为我也要步入社会了!小马也终于开始过河了!让我看看在这个现实社会里面,学校里那些天天只会照着课本念的老师教会了我什么!那些只会动不动就想教育我们一下,动不动就现身说法的老师,他们的言传身教能给我带来什么!学校里各种规章制度,处罚条例,每学期一次的劳动周,一次次大会能对我在社会上的发展有什么用!他们是用心良苦,还是误人子弟!答案我很快就会揭晓了!
这篇日志是我22岁时在毕业证到手后的当天晚上写的。当时我的坚信着学校教的东西没什么用。坚信着任何人在走上社会之后,工作挣钱养活自己的所需技能都是后天从社会中学来的与学校无关。
这一年里班里的同学,有的靠在家里的路子直接飞黄腾达了。有的靠在学校里学到的专业知识拿着一个月2000到5000不等的工资。而我却一次次碰壁。
当我把自己精心准备的简历递给面试官时候,他根本不看我用心写下的自我简绍和座右铭。
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面试官他面无表情的接过我的简历,他用眼睛的余光扫了扫我简历上的几个地方。
起初我并不知道面试官看的是什么。不过经历了一次次失败后我清楚的知道,面试官一张简历他只看的几处地方。这就是:学历高低,是否是名校,有无社会经验和家庭背景。
我眼看着面试官用眼睛的余光随便扫了扫我的简历,他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屑。我心里明白这次估计又没戏了。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面试官把我的简历随手丢在桌子的一角。在那角落里静静的躺一张张简历已经堆成了小山。那角落就像是一个由一张张简历搭建而成的坟场。
这坟场里埋葬着一群刚刚步入社会的年轻人的一腔热血和很傻很天真的信念。
我静静的听着那句我听了不下50次的话:“等公司通知吧。”
离开这公司之后我回到了学校的宿舍里。
说到我都已经毕业还可以住在宿舍里这事,我真挺感激宿管老师的。如果不是他让我住在宿舍里。我现在连去外面租房子的钱都没有。
在B市的房租真不是一般的贵,那价格不是我一个刚毕业的穷小子承受的起的。
我看着站在宿舍的阳台上看着楼下成群的学弟学妹。他们笑的那么开心,走得那么匆忙,猜他们不是去约会就是翘课去网吧了。
怪不得都说大学是天堂,相比现在的处境相比,想想大学四年里那无忧无虑的逍遥日子,真是身在天堂。
我站在阳台胡思乱想,忽然听到宿舍的门响了。回头一看,宿管赵老师,走了进来。
赵老师和我爸很熟,我和他儿子很熟,这关系我本不应该叫他赵老师,应该叫他老叔。是因为老爸告诉我,在学校里就得叫赵老师,到家里在才可以叫赵叔。
我从阳台走进了屋里,招呼着赵老师坐在我的床铺上。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一次性纸杯,拎起暖水壶就给赵老师倒了一杯水。把暖水壶放回了原处后,端起纸杯递给了赵老师:“赵老师,您先喝点水吧。今天您怎么有功夫上我这来了。”
赵老师瞪了我一眼,端起了纸杯喝了一口之后说:“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平时不来过来看你似的。你这还喝凉水啊,以后别喝凉的了,只几天没准有雨呢。记得要打热水喝。”
听赵老师一说,我拿起暖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之后立刻把赵老师手里的那杯水,拿了过来放到桌子上:“哎呦,还真是凉的,赵老师您看我这记性,忘了,这水不热了,您等会啊,我先是去打热水您等会,很快的。”
赵老师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挡在正欲出门的我,他一把从我手里夺过暖水壶放到了地上,又从桌上拿起来刚才的那杯凉水坐回了床铺上,赵老师喝了一口之后对我:“你这傻小子,找工作都找傻了吧,夏天喝点凉的死不了人,我刚才是说让你打点热水,留着过几天降温的时候喝,又不是现在,你这个傻小子。”
我看着年纪和父亲相仿的赵老师感觉格外亲切。挠了挠头发答道:“嘿嘿,有点吧。现在工作不好找啊。好几次我都碰壁了,挺受挫的,没想到现在找个工作这么难,我……”
赵老师站起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头上,打断了我后面的话,他指着我的鼻子一脸认真的说:“狼才啊,你可不能泄气啊,要自信。知道吗?”
看着一脸关切之色的赵老师,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赵老师的前额上好像又添了几道新的皱纹,那原本一头乌黑的头发现在也滋出了根根银丝。看这一点点变老的赵老师,我想到自己的父亲。好久没有回去过了。每次爸妈打电话来问我怎么样,我都是那句话:我很好放心吧。
因为还没有找到工作,我总感觉自己没脸回家。
爸妈的宽容让我更加自责自己的无能。今天看到年纪与父亲相仿的赵老师,看着关切的脸,我一下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己的爸爸。眼睛里不由得有东西要流出来。
我用力的紧闭着双眼把头微微抬了起来。尽管我努力想要把这液体憋回它们的老家。可它们还是渗了出来。
我仰着头突然感觉一双粗糙大手攀上了我的脸颊。那两只强而有力的大拇指分别抹去了我双眼两角的流出来的泪花。
我没有立刻睁开眼睛而是享受着一个长辈对后辈的关怀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