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协会和教会这些年败在轻视和傲慢的次数还少吗…。总之魔术协会那边也接到了巴泽特的最终报告,相信他们比我教会更早得知圣杯的力量!”
“教皇大人莫非是要用这个圣杯实现他所期盼的审判日的到来?!”
“大概是这样,不合教义的异端将随着教皇大人的许愿而永远消失,这个世界上将从此是上帝最虔诚的子民安乐的天堂!”
“真是令人振奋的号角,为此我们将在这里迎接大军的莅临,就让那个只知道缉捕罗亚的疯子先耗去那暴徒的实力吧,我们只要坐收渔翁之利,就可以成为圣堂教会的功臣,那么我们之前的失误和损失也会被教皇大人所无视的,说不好甚至能得到教皇大人的垂青!”
残余的代行者们和圣堂骑士在高地绘制了祭坛之阵,等待日出即将抵达的几万圣骑士军团!
阳光洒在床单上,手指感受到那份久违的温暖,动了动。
我醒了。
起身,穿好衣服,依莉雅早已不见踪影,我站起身来,却因为某些落差而失去了平衡差点栽倒。
不对,身体的某些地方出现了和脑海中不符的偏差,我扶着椅子,挪到了壁炉边的镜子前。
炉子里的火焰早已熄灭,只剩下还留有余温的灰烬和淡淡的木料香气。
我扶着已经散尽温度的壁炉,站在镜子前方,审视着镜子里的那个人。
白色的短发,壮硕而高大的身体,□□的上身是精壮的肌肉,颀长的身体上没有一丝赘肉,那无疑是一名骑士的体魄,依旧是正常的小麦色的东方肤色,那粗厚的眉毛虽然已经变白色,可依旧是熟悉的带着一丝娃娃脸的感觉,只是眉宇间多了一丝英气。
那…。确实是自己,卫宫士郎,契约显然缔结成功,那是几年后的自己,暂时保持着这样的身姿,来承受servant的改造,逐渐习惯这样的自己后,我拿起上衣穿好,不过却因为小而不再合身,准确地说,连裤子都勉强穿上的。
门开了,进来的是女仆塞拉,她略微惊愕地看着我的变化,却又莞尔地笑着,手里端着的衣物递给了我。
“大小姐已经在客厅等候卫宫先生了,已经给卫宫先生做好了早餐,这些衣服是我临时用红色的窗帘改制的,不要嫌弃,勉强遮体就好了,反正城堡里也没有合适的男用衣物。”
依旧还是带着对自己讨厌的语气如此说道,真是个麻烦的家伙,永远无法坦率交流呢。
我关上门换上了衣服,虽然是草草缝制的红色的窗帘改造的上衣,可裤子却很合自己已经很长的腿部,不过看起来使用黑色的毯子一类的东西缝制的,算了,能遮体保暖就很好了。
不过换上裤子后,终究还是改变了想法,裤子依旧不是很合身,有些地方显然是塞拉草草缝制的,我只能用小段的皮带扣扣紧裤腿的地方。
来到客厅,宽大的桌子上只有依莉雅在那里等着我,她竟然再一次穿上了公主赠给她的美丽的婚纱,笼在薄薄的天之衣的外面,和昨晚的散发不一样,依莉雅梳起了两条长长的发辫垂下在肩膀前方,怎么说呢,就像是某样东西改变了一样,熟悉的温馨的宛若妻子般的气息。
“士郎!好看吗?”她很喜欢这件婚纱,穿着它优雅地转着舞圈。
她走到我的跟前,已经恢复少女体态的她如今竟然没有昨天那么高了,大概只到了我的肩头。
“士郎长高了,连头发也是和我一样了,终于变成我的了呢,试一试啊士郎现在的身体是不是感觉很不一样?”
兴冲冲的少女鼓励着我,运转全身的魔力,的确,那是不同于以往的感觉,无论是敏锐还是直感乃至投影的熟悉程度都是不同于人类的感觉,我,卫宫士郎,的确成功地以凡人之躯成为了依莉雅的从者。
“虽然士郎并不能和完全形态的servant相比,不过有我来供给士郎的魔力,相信也会弥补这一差距,总之很成功啦。”依莉雅兴冲冲地望着我,那目光里的娇羞已经消失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直白的真切的爱意。
她忽然觉察到我衣服的问题,看着我身上穿着的用毛毯改造的勉强可以算是裤子的东西,依莉雅露出不满的神色:“果然塞拉还是对你有成见啊,明明当初可是捅了侍郎一剑呢。”
“没事的,塞拉她可能是觉得我夺走了依莉雅吧。”我挠挠头,“是嫉妒吧。”
少女恍然大悟,随即噗嗤地笑起来,随后又诡异地看着我:咦,没想到士郎几年后嘴巴居然这么直接,和莉兹莉特一样直白了呢。”
“有吗,我觉得还是没大变化,是塞拉太麻烦认不清现状罢了。”
不对,自己的语气,确实有些异样,真是的,为什么自己在几年后会变成这样的刀子般的嘴巴呢。
捂着嘴巴笑着的依莉雅眯眼说道:“我倒是觉得很正常呢,士郎未来的一定会和我生活在一起,被我带着嘴巴稍微毒一点也不奇怪嘛。以及我现在可是士郎的master了呢,你看,连令咒都有,契约真是太完美了!”
她晃着小手,那里镂刻着两道红色的刻痕,交织成双心的形状。
“令咒吗,怎么好像只有两条…。”我说出了真相。
少女撅着嘴巴:“毕竟不是大圣杯召唤来的英灵,所以相应的,令咒也没有三条,只有两条了,所以能让士郎听从我的话的机会也只有两次了。”
“不对吧,依莉雅,即使不需要那样的东西,我也会无条件听从依莉雅吧。”
她故意贴近我的身体,从我的角度可以不由自主地看着她半露的胸部的雪肤:“哼,士郎可不会完全听话呢,总是对淑女那么的…。无礼…。”晚霞一样的绯红瞬间布满了她可爱的小脸,又恢复了小女孩的气质。
努力地抬起头不去被她诱惑:
“真是,依莉雅还真是不得了的master了。”说着这样的话。
“所以士郎就不能违抗我了呢,无论我让士郎做什么,士郎都会屈服于令咒的…”已经是恶魔状态的得意了吧,那家伙。
“对了,依莉雅,既然我成为了servant,那也应该有相应的职介吧,不然在存续上会出现偏差。”
“当然了,即使是通过复杂的魔术让士郎勉强达到现在的半英灵的程度,也是需要在现世有相应的职介来作为存在的形势的,士郎既然已经断定自己无法和赫拉克勒斯近战,加上之前士郎就最擅长弓箭,所以也是archer职介了,虽然是想像赤那样把士郎变成那样的berserker,虽然可以凭借职介来弥补劣势,不过那样就失去了理智,近战对抗赫拉克勒斯也是没有胜算的。所以还是借用了archer的职介更加能提高成功的可能性,虽然不是很强大的职介…。”
我摇摇头:“这不能怪依莉雅,事到如今,我们已经做得最好了,和依莉雅有着这样的紧密的契约,我也更加安心了,无论是保护依莉雅还是保护更多无辜的人们!”
依莉雅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她拿出来之前随身带着的紫色小包裹。
紫色的小包裹里原本装着的是依莉雅的婚纱,不过此刻那包里却没有婚纱的踪影,不过依旧有些鼓鼓的,回想起来,那包裹也是caster一起做好交给依莉雅的吧。
打开包裹,里面竟然是一条黑色的裤子。
带着疑问有些顾虑地抖开那裤子,竟然是一件男裤,黑色的带着紧凑的扣带,那是完全的用于战斗的轻便的黑色长裤。
“不好意思哦,士郎,这裤子也是美狄亚公主做给你的,怪我一时嫉妒,就一直藏到现在,我自己也在悄悄地给士郎做裤子哦,不过模仿的没她好看。”
她盯着我此刻穿着的用毛毯改造的裤子,是的,早该想到了,比起塞拉,依莉雅应该是更早得知我身体的变话的,所以这完全是依莉雅照着caster的杰作仿制的,不知道她多早就起床了,一直缝制到现在。真是的,自己怎么那么傻呢,连红色的上衣也是依莉雅早起做出来的吧。
“依莉雅给我的衣服我可舍不得的换,再说了,美狄亚做给我的裤子此刻大概也不合身了吧。”这样微笑着打消依莉雅的疑虑。
“嗯!”少女扭捏地点头,“士郎最好了!上衣是塞拉帮着我做的,裤子大概还是笨重吧,士郎还是换上美狄亚的裤子吧。”
“可那应该会小的吧。”
“不会哦,美狄亚做的衣服都是可以调节的,也不知道是手巧还是魔术的作用。总之士郎还是把裤子换上吧,不然不合适就麻烦了。”
她殷切地看着我,就好像是一个小妻子看着自己的爱人一样,帮着换上黑色而紧凑的,caster为我做的裤子,令人惊奇的是,那裤子确实可以用魔法来调节长度和宽瘦,依莉雅又用爱因兹贝伦的魔术稍微整理了一下外形,满意地如欣赏着自己的玩具娃娃一样看着我。
红色的依莉雅给我编织的上衣,黑色的公主留给我的合身而便利行动的裤子,心里的深处感情好像被融化了一样,依莉雅把她做的有些笨拙的早餐推给我,看着我一点点地吃下去。
窗外的太阳升起,白色的阳光充斥着整个城堡大厅,这样的瞬间,此刻也被自己无意间收藏,埋在心底。
半透明的客厅上方的穹顶出现了黑色的身影,悠长的影子顺着阳光投射到平静的餐桌上,蓝色的短发和深蓝的教袍,手里弹射出十几枚黑键,刺破绘满花纹的穹顶玻璃窗,伴着碎裂的哗拉拉的玻璃,和黑键一起下坠。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学姐送装备了,士郎要走哪一条路,大家都能看出来了吧
☆、圣骸布与代行者
蓝衣的圣职者伴随着缤纷碎裂的玻璃窗一起落下,她双脚落在长长的餐桌上的另一端,双脚丝毫没有占到一丝玻璃的碎片,而在她之后坠落的碎片则被那无法看见踪迹的黑键一一击碎。
“卫宫士郎?!圣堂教会的通缉者,将在次被裁决。”冷冷地说出这句话,从她的袍子里刹那间飞出十几把黑键,和最开始的不一样,身体的直感可以感受那武器致命的威胁,对方没有和自己商谈的余地一上来就是最凌厉的杀招,黑键的边刃上浮着一层未知的魔术般的光翼,大概和之前自己投掷的被美狄亚附魔的铁签子类似吧。
瞬间投影,最熟悉的干将莫邪挥舞在眼前,黑键的尖端和双刀的刀锋相交错,迸裂出可怕的火光,那竟是自黑键上腾起的烈焰,竟然蔓延到干将莫邪的刀身上。若是被那东西刺中身体就会燃烧殆尽吧!
“喝啊!”加大了力度弹开并偏离了黑键,散落在身体后侧,被弹落的黑键触及墙壁和窗帘,燃起浓烟和烈火,身后就是依莉雅,所以一定要击败这家伙!
第二波黑键飞来,直接锁定的不是我和依莉雅的身体而是我手里双持的干将莫邪,黑键不断地侵袭着刀面,竟然直接贯穿投影出来的武器,带着火焰的黑键直接刺入我的胸膛。
眼睁睁地看着附着致命火术的武器袭来,一道银色的剑影从我的身前堪堪滑过,银色的剑锋击打在黑键的中端,竟然把它推到一边。
那是依莉雅的银丝魔术,复杂的银色丝线编织的长剑推着黑键的中段直接把那武器钉死在地板上,燃烧的黑键很快就让银色的剑融化,连地板都凹陷进一个黑色的烧痕。
“士郎!小心!”更多的银色长剑从我身后飞出,和我手里不断投影出来的干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