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公。黄教的动作越来越频繁,甚至到了毫无忌惮的地步。臣以为最迟不年三月,必然会揭竿起义!”贾诩如同影子一般跟在夏玄身侧拱手说道。负责暗部的他,如今已经是蓟县最有名的鬼见愁,甚至连田丰等人都不愿意和他打交道,因为在他手里被揭发的贪官数不胜数,甚至一些官员多收几房小妾,他都会“尽职”的给夏玄打报告!
“恩!”夏玄点了点头,问道唐周到洛阳了吗?”
如今已是公元183年十二月中旬,若唐周真有异心,绝对已经去了洛阳,甚至早早的就等在了那里,而待得朝廷得知黄教的企图,必然是第一发兵前去剿灭,同时因为夏玄的关系,青州和徐州一带将会成为官兵与黄巾军的主战场,那时黄河两岸将会被鲜血彻底染红!
“主公,今早暗部来报,三天前唐周就已经入了洛阳,他一直待在袁府深居简出!”贾诩沉默片刻说道。
“袁隗和黄教也有联系?”夏玄眼皮一跳,要这可是个天大的丑闻啊,老袁家是嫌家族太显赫了还是怎样?也或者说,袁家早就有了心思要掀翻大汉王朝自家来做皇帝?想到这一点的他顿时想起历史上称霸河北司州的袁绍和称霸江东、江南以及淮河两岸的袁术!
如果历史上袁绍与袁术同心协力,那么也就没老曹事了,甚至连东吴都不会出现。可惜的是袁术与袁绍天生犯冲,袁绍虽然借了袁氏四世三公的威望称霸了河北,但真正得到袁家底蕴的却是袁术!也就是说在袁隗的想法中,开创袁氏盛世的应该是袁术!
但袁术却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
“紧密监视袁家的一举一动!”夏玄沉声说道,如今他最头疼的问题就是如何解决两地通讯延迟的麻烦,要洛阳距离蓟县可有数千里之遥啊,一个至关重要的情况,想要从洛阳传到蓟县,哪怕快马加鞭也得两三天之久,万一错过了最关键的时刻,恐怕黄花菜都已经凉了。
“诺!”贾诩抱拳领命,随即说道主公,你让臣派人去找的野鸽子,如今已有不少,但想要让其成为信鸽,短还难以办到,臣办事不力,还请主公责罚!”其实贾诩早就在为传讯方面的问题头疼了,只不过受这个时代的大环境限制,不是人力可以扭转的。
夏玄摇了摇头,信鸽本来就不容易驯养,其中需要各种技巧,为了此事,他甚至在奴隶营中找到了一两个胡人的训鹰高手负责指导,但目前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斟酌一会儿,夏玄说道本侯明日一早就要回蓟县准备加冠之事,届时范阳县军政就交由樊稠打理吧!”
“对了,让关羽和张飞明日午时到玄武殿等我!”不等贾诩,夏玄又加了句。如今黄疆乱快要拉开序幕了,关羽和张飞这两位主角能不上台呢?而且他非常看好二人的潜力,希望将来他们能成为北庭最主要的中流砥柱!
“诺!”贾诩再次拱手。其实他一直有点疑惑,为何夏玄会如此看重关羽和张飞,要这两人都只不过是一般的武夫而已,而且还是两个彻头彻尾的愣头青,如今的北庭应该不缺少武将了吧?但他也有些事情该问的就问,不该问的最好还是闭嘴!
想到关羽和张飞,夏玄心中又跳出了刘备这两个字,因为不刘备这个大耳贼到底藏在了那里,所以他心里一直很不舒服,他有种预感,这个刘备将会成为他未来一统天下最大的刺头,甚至超过了曹操!
曹操和夏玄的关系一直处于蜜月期的状态。
如今他和袁绍甚至成为了北庭在朝廷的代表。
自然而然,他们俩在朝堂上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只不过这种蜜月期能维持多久,那只有老天爷了。
“主公,是不是又在想刘备了?”贾诩极善关心,他从夏玄蹙眉的表情中就看出了夏玄在想。
夏玄点了点头,冷着脸沉声说道刘备此人决不可留,一旦他的踪迹,马上带回到蓟县,若他不从,暗部可便宜行事!”
贾诩微微蹙眉,随后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夏玄就赶回了蓟县。
因为他要准备加冠了。
加冠是汉代极为重要的一项仪式,尤其是夏玄这种跺跺脚,整个北庭都要颤一颤的大人物,他的冠礼,必定会引起天下人的注目!而为他的加冠的更是老圣人刘淑!刘淑不但是清流派的代表性人物,同时也是宗室的元老,他的一言一行都会受到所有人的关注,更何况还与夏玄这位年纪轻轻的神侯联系到了一起?
蓟县依然如往常般平静,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因为夏玄不希望把大战的气氛带到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城内百姓最近多了一样新鲜事物,那就是以名贵的纸张印刷而成的报纸。报纸在蓟县已经流通了两个月,价格低廉,深受百姓喜欢,上面有文字和插画,主要叙述北疆这几年来的变化和各种让人耳目一新的话题,比如谈论黄教的对于错!
黄教是当下极为敏感的话题。
因为包括夏玄在内的北庭官员都不能否认,偌大的幽州,有不少人在信奉着黄教的思想,以及将张角尊为圣人等等。而因北庭一次又一次揭穿黄教传道人的骗局,这类人的数量在逐渐减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北庭一般都不允许公开谈论这个话题,引起百姓的好奇心。
但在报纸出世之后,夏玄给予了报社言论自由的权力。
起初北庭报社的负责人还有点不言论自由,故而发行的报纸很少牵扯到政治问题,但后来经过一系列的试探后,负责人终于确定了包括夏玄在内的北庭官员,都会尽可能的给予最大的自由权,当然前提是报社能将百姓的舆论引领到好的方向。
目前北庭最头疼的问题是?
当然是势头越来越强的黄教!
要北庭在涿郡和代郡两地,每月捉拿的黄教传道者不下百人!
他们就像是蝗虫般前仆后继,短短两年将好几个县城的大牢都塞满了,可问题是北庭就算想要给他们定刑,也无刑律可依啊,毕竟他们只是传道,信不信随你,又没拿着辣椒水来逼百姓入教的,所以北庭也只能选择将他们羁押在大牢里看管着,坑爹的是每天官府还要给他们供吃供喝,这算事啊?(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平原王
北庭报社也是北庭的一份子。
他们自然希望能为北庭出一份力。
故而这半个月来,报社都在收集关于黄教的各种负面消息,比如某某黄教主事人鱼肉百姓,欺男霸女等等,反正说来说去就是给黄教添堵,引导北庭百姓不要去愚昧的信奉黄教。
当然夏玄如今的注意力不在报社上,他要加冠了。
他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十五年,外加身体原本的年龄,大概四岁左右,也就是说只要过了年,就到了弱冠之年。本来夏玄不想浪费时间在什么加冠上面,毕竟黄巾起义近在眼前,北庭各部都在超负荷运转,迎接即将到来的大乱之世。
可刘淑不同意啊!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刘淑不但是夏玄的老师,同时他也将夏玄视作孙儿看待,在偌大的北庭,可以说只有刘淑敢蹬鼻子上面的将夏玄骂得狗血淋头,而夏玄只能硬着头皮听着,谁让刘老爷子是他的老师呢?
值得一提的是刘老爷子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大到快要分辨不清事物的地步,而且因为诏狱的关系,身子骨一直不好,常年被病魔折磨。虽然经过董老爷子数年的调养,但也到了临近大限的时候,董老爷子甚至私下里和夏玄打过招呼,短则半载左右,最长不超过一年,刘淑大限必至!
也就是说刘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本来夏玄的冠礼应该在来年九月才举行,但因为刘淑的关系,只能将时间提前。尽可能的在刘淑还清醒的时候。天下未乱之前举行。毕竟即使是董老太爷也不能保证刘淑能活到来年九月啊!
所以在大战前夕,夏玄从涿郡回到了蓟县!
神武侯占地面积极为惊人,有内府,也有外府。
刘淑和董老太爷都住在外府上林园。上林园中花草繁盛,环境雅致,非常适宜养生,而这里也是夏玄亲自为二老选择的住处。其实夏玄有表示过江二老送入环境更好的南华园,只不过被古板的刘淑拒绝了。因为在他看来,内府都是夏玄的女眷,他们俩个老头子钻进去岂不是坏了名声?
上林园中夏玄正在扶着刘淑踩在雪地里向湖心亭走去,看到刘淑那苍白的头发,夏玄鼻子一酸,说道:“老爷子,您的身子骨不好,在外面着了风怎么办,这湖心亭的景色再好也比不上您的身体重要啊。”
刘淑闻言,转过头来。朦胧的老眼落在夏玄身上,目光中满是欣慰的神色。转移了话题说道:“中临啊,如今你是我大汉王朝的神侯,一言一行都不可疏忽,如今的大汉内忧外患,正处于风雨飘渺之中,尤其是在西疆,羌贼亡我大汉之心不死啊!”
说到这里刘淑顿了顿,同时打量了夏玄一眼。
夏玄心中一凛,他明白刘淑的意思,这是让他去西疆扫除羌祸呢,问题他能走呢?若是他去了西疆,北庭大好的局面可就付之东流了,这是他绝对不能妥协的事情!
“哎!!”或许是看出了夏玄的心思,刘淑轻轻的叹息一声,他已经老了,力不从心了,能活着从诏狱出来已经是最大的幸事,既如此又如何再去管朝廷的事情呢?要知道为了这个朝廷,他家破人亡,连襁褓之中的孙儿都被奸人害死了,如今的他可以说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
“老师,我向你保证,有生之年定然平定西羌之乱!”看到刘淑眼中失望的神色,夏玄心中有点不忍,咬了咬牙说道。其实他对西羌的问题一直都有关注,但因身处北疆,故而对西羌鞭长莫及,但天下大乱只在朝夕之间,一旦灵帝驾崩了,那么他想要打通前往西羌的路并不难!
“恩?”刘淑人老成精,仅仅从夏玄这一句代表不了任何事情的话语中就听出了些许不妥,但他眼中异样的神色仅仅是一闪而逝,并没有被夏玄发觉。随后刘淑又与夏玄开始说起大道理来,从古到今,各种稀奇古怪的寓言故事都能信手拈来,听得夏玄津津有味,受益匪浅,不过最后一个关于王莽的故事,却听得夏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咳咳,好了,好了。。。。”刘淑摆了摆手,外面风雪确实大,仅仅小半个时辰他就受不了了。夏玄见此,连忙扶着刘淑回到房间里歇息,随后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房外董老太爷不知何时等在了那里,他看到从房内走出的夏玄绷着一张脸的模样,忍不住上前问道:“中临啊,贤君是不是又犯老毛病了?”
夏玄闻言抬起头来看向鹤发童颜的董老太爷。
董老太爷非常懂得养生的道理,快七十岁的人了,给人一点都看不出半只脚踏入棺材的模样,反而精神奕奕的像个年轻人!
“老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会儿。”夏玄摇头说道,他心里还在想着关于王莽的故事,其实刘淑话语中潜在的意思他已经听出来了,那就是希望夏玄不要学着去做王莽,若是如此只会自取灭亡。问题是夏玄从来没想过把自己当做王莽,他要的可不是一时之尊,但不可否认他有王莽的那种野心,而这种野心对如今的汉王朝来说绝对是致命的伤害!
“恩!”董老太爷点了点头,他能看出些许异样,但却没有说什么,随后沉默片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