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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高矮肥胖,老弱参差不齐的官兵,邪魅的双眸中顿时露出了不屑的目光!
夏玄早就等在了营外,见得周仓带着麾下三千马贼毫发无伤的凯旋回师,连忙赶着马驹迎上前去,笑道:“元福真乃玄之福将也,区区三个时辰便大胜而回,实乃当世罕见!”
周仓闻言顿时大囧,他偷偷的看了一眼身旁面无表情的大当家,打马上前尴尬的拱手说道:“主公,此战末将可真是胜之不武,若非这位壮士带领麾下四十卒大战乱军三千人,将乱军打得肝胆俱裂,溃不成军,末将此役定然损失惨重啊!”
夏玄见得周仓如此表情,那能还不明过来是怎么回事?直白得说就是周仓当了一回黄雀,白白得捡了个天大的便宜,不过他也没有因此而怠慢周仓,胜了就是胜了,哪怕胜之不武!而在周仓的引领下,夏玄将大当家迎入了中军大帐,令人摆上了种种美食好生款待。
大当家并没有领夏玄的情,若不是周仓,求他来这个寒酸的军营,他都不会来。而夏玄见得大当家如此表情,却是笑道:“世人皆言锦帆贼甘宁好侠义,重英雄,实乃当世人杰也,可玄今日观之,却是不过如此!”
☆、第三十一章 约战甘宁
大当家闻言邪魅的双眸中顿时爆发出无量凶光,冷漠的瞪着夏玄,而夏玄则是寸步不让,笑而对视,见此模样,大当家不由冷笑数声道:“君子立于天地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某家便是甘宁,甘兴霸是也,你又当如何?”
“什么?你就是锦帆贼甘宁?”本来周仓还听得糊里糊涂,这都还没开始说话呢,夏玄就莫名其妙的跳出了那么一句,可当他听到大当家亲口承认,当场就跳了起来,神色说不出的夸张。
甘宁好像对周仓很有好感,笑而言语:“周将军乃是真英雄也,某家甘宁虽在鄱阳小有名声,可却行得正坐得直,还请周将军明见!”
周仓闻言尴尬的绕了绕头,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被心中的偶像称之为真英雄,此前他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俘虏了大名鼎鼎的鄱阳湖水盗锦帆贼甘宁呢,如果他知道这一点,保证死也不会为甘宁松绑,这可是关乎性命的大事啊,要知道甘宁可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动辄杀人!
“壮士言过其实了,某家只不过是适逢其会,武艺与壮士和我家主公相比却是远远不如,壮士与我家主公才当得真英雄之称!”周仓连忙推辞,他可不想跳到了夏玄头上去占个什么真英雄的称呼,虽然夏玄未必会介意,可身为臣子尊卑有别总能懂吧?
“他?不过是一黄毛小儿罢了!”甘宁不屑,他看到夏玄长得五官清秀,更兼一股子书生气,心里早就看不起了,而且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直来直往的人,几乎不知道拐弯是什么意思。
“呔,竖子怎可如此无礼?”周仓顿时怒而起身咆哮道,他虽然才拜倒在夏玄帐下,可对夏玄的神机妙算,以及惊人的武艺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虽然他对甘宁也很崇拜,但这也看什么场合啊!
甘宁见得周仓怒目而视,那副模样不似作假,心里顿时惊讶了起来,毕竟周仓麾下三千马贼虽然称不上虎狼之师,但也绝对比夏玄从临湖县城拐来的千余官兵更胜数筹。他看不起夏玄,最主要的原因也是以为夏玄只是个依仗宗族而得势的贵公子,带着兵马出来耀武扬威,顺带赚点名声好升官发财而已!
可事实好像并不像是甘宁想象的那般!
夏玄表现得很平静,即使被甘宁骂为黄毛小子也无所谓,他对着周仓摆了摆手,让他稍安勿躁,然后才看向甘宁说道:“壮士既然称玄为黄毛小儿,那么就由玄这个黄毛小儿与汝比试一二如何,若汝胜出,玄当跪地叩首送壮士出营,并且将所得粮草财帛,三千俘虏尽皆相赠,可若玄侥幸胜得一招半式。。。。”
“若公胜之,宁愿束发叩首,率领麾下八百健儿誓死投之!”甘宁冷笑三声,蓦然站起身来直视夏玄喝道。
“好,来人啊,把本都尉的军帐让出来给壮士卧寝,明日午时,三军阵前,一战定胜负!”夏玄也是被甘宁的态度弄出了些许火气,他当场就站起身来对着外面候着的官兵喝道,不多时就有人来报,军帐已经准备妥当了,甘宁随时可以入寝!
如果说此前甘宁心中因官兵参差不齐而小觑夏玄,那么此时他绝对不会再有这个想法了,以夏玄表现出的这种英雄气概,不是有真本事,那就是真枭雄,不管是哪一种,都可以得到他甘宁的看重,此时他在心里已经有了个想法,哪怕打败了夏玄,也绝对不会让夏玄当众出丑,权当报答周仓的礼遇之恩吧。
**无话,第二天夏玄早早起**,一个人登山了北罗山的峰顶,迎着朝霞盘腿修炼,他的气息很平稳,每次呼吸都不会超过五十秒,短于三十秒,时而蹙眉,时而微笑,表情说不出的诡异,而在他周身则笼罩着淡淡的紫气,紫气化为大龙张牙舞爪,说不出的神圣非凡。
一个大周天后,夏玄从修炼中醒来,他睁开双眸,两道紫光爆发而出交错为一朵虚幻的莲花一闪而逝。他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朝阳升起的方向,就在这瞬间,一道紫气由远及近,仅仅刹那便将他笼罩。夏玄只觉周身暖洋洋的好像泡在温泉中一般,非常舒服,若他能内视的话,便可发现丹田中原本应该是乳白色的内力在这刹那间居然染上了些许紫色,这种情况相当诡异!
约莫一刻钟后紫气消散,夏玄再次睁开双眸,他感觉浑身充满了用不完的力气,精气神处于绝对饱满的状态,微微一抖左臂,顿时便有啪啪啪的骨骼脆响出现,见此模样,他轻笑自语道:“看来临时抱佛脚也是个非常有用的方法啊,如今我的实力相较海盐城时整整提升了一倍有余!”
“不过,那道紫气是什么?传说中的紫气东来吗?”抱着这个疑惑,夏玄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升起的朝阳,摇了摇头,有点不解,而在他刚想转身下山的时候,却见高顺从山下攀爬而来。
不多时,面无表情的高顺就来到夏玄身前,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拱手说道:“主公,那锦帆贼甘宁绝非一般人等,公与他比试恐有不妥,还是让顺代为一战吧!”
夏玄闻言不由笑了笑,他知道高顺这人面冷心热,虽然整天绷着一张脸,但对他这个便宜主公却是极为关心,此时见得高顺主动请战,他心里也有点感动,不过还是摇头说道:“伏义,此战玄虽无必胜把握,但身为人主,岂能出尔反尔?再言锦帆贼甘宁虽桀骜不驯,但也是忠义之辈,玄若想用他,必要亲自让其心服口服!”
其实甘宁若在壮年时期,那么实力自然是远胜现在的夏玄,夏玄想要和他一较高下,那就是老寿星上吊自寻死路了,不过如今的甘宁只是初生之牛犊,虽有勇武,但也有个限度,再者两人年龄本就相仿,哪怕甘宁再强,自幼天生神力的夏玄也不怕他,最多也就斗个旗鼓相当而已。
☆、第三十二章 军令状
午时三刻,烈日当中,滚滚热浪袭来,让人好不难受。
北罗山下官兵军营,数千甲士将中央临时筑起的高台围得水泄不通,他们一个个虽然大汗淋漓,但却笑意盈盈,更有人开了堂口,来赌自家都尉与锦帆贼甘宁比试的胜负,赔率从起初的一比一到最后的一比三,庄家身前堆满了整整一箩筐的铜钱。
而在这时,夏玄与麾下战将高顺和周仓从中军大帐走了出来,见得不远处人声鼎沸,顿觉好奇,便让侍卫前去打听,得知驮龙山下来的两位马贼头头居然联手开了个盘口,而且他的赔率还是买一赔三,这让他顿时苦笑摇头,同时心中也出现要好好整顿三军一番的想法。
虽然说锦帆贼甘宁多年以来纵横长江两岸未尝一败,两岸上千水寨听其号令莫敢不从,其名可与九江郡白龙寨号称打遍江东八十一郡无敌手的寨主不相伯仲,如此说来胜算确实很高。可夏玄毕竟是三军主将啊,身为主将居然不得麾下将士信任,这对于任何一位统帅来说都是人生最大的败笔!
但夏玄也没下令责罚聚众**的好事者,军威是日积月累而来的,并非一撮而就,如果他让人责罚为首的马贼头头,反而会让其瞧不起,有损三军主将之名。
“主公,末将管教不力,还请主公责罚!”周仓心头顿时升起一阵怒意,暗骂开盘的马贼不当人子,这不是把他周仓往火里推吗?若是因此在自家主公心中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他肯定会扒了这两个马贼头头的一身臭皮囊!
“区区小节而已,元福何须在意?!”夏玄笑而摇头,可正当他要踏步走向擂台时,突然停下脚步,沉默片刻,摘下腰间一面雕琢着龙凤的玉佩交到高顺手中问道:“伏义,你说这块玉佩价值几何?”
“咦?”高顺接过玉佩,感觉到玉佩入手冰凉,可一会儿便有淡淡的暖意出现,置于掌中,阳光照射下玉中龙凤更是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破空而去一般,如此神奇的玉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脸上顿时出现了震惊的表情,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才凝重的说道:“主公,此玉乃真正的无价之宝,非财帛可以衡量,若真要论之,甚至可以抵过一座城!”
“什么?价值连城?”
“此玉乃何等圣物?”
周围众人顿时传出阵阵惊呼声,一个个不明就里的看着夏玄,不知道他突然把这块价值连城的玉佩拿出来做什么。
夏玄也有点惊讶,这块玉佩从有记忆起就佩戴在他身上,从未离身,本来以为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玉佩而已,但不成想却有如此惊人的价值,若这样论来,他此前得到的独龙玉色泽更胜此玉,岂不是可以和传说中的和氏璧,如今的传国玉玺一较高下了?
“将此玉当做万钱押注,若胜,所获钱财便拿去给诸位弟兄买酒喝吧,哈哈哈!”夏玄大笑两声,言语中说不出的自信,虽然他自认与锦帆贼甘宁的武艺不相上下,谁胜谁负难以定论,可身为武者若没有必胜的信念,那么有什么资格在武道上更进一步,更别说将来能与传说中的三国第一将吕布以及武圣关羽一较高下了!
问题是夏玄能洒脱的把龙凤玉佩当做赌注,可高顺却不敢真得把它压上去啊,如此价值连城的龙凤玉佩若是有失,卖了他高顺一身皮囊也赔不起,而一旁的周仓本心中本就有愧,见得如此,连忙从怀中拿出一块金锭交到高顺手上,说道:“高都尉,此番都是某家管教不严而惹得祸,此块金锭来历清白,你就把它压上吧!”
高顺见得周仓一副愧疚的模样,苦笑摇头,将金锭收了下来,若是他有钱财,自然愿意为夏玄出这份赌注,可问题是他也一穷二白,身上连个铜子都摸不出来,而且他相信夏玄也是如此,否则的话也不会把如此贵重的龙凤玉佩只做万钱压上了。
其实大家可以看出夏玄表面上不说什么,但心里肯定有点闷气,若非如此,他何至于要赌上这一把?
与此同时,锦帆贼甘宁早就等在了擂台上,他席地而坐,闭目养神,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值得一提的是在他身后有一群背刀黑衣人,这些黑衣人最长者也不过三十岁,但身上都有一股子凶悍气,此时他们一个个气定神闲,好整以暇的等着大戏上演,他们可不担心甘宁会输,要知道在他们心中,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