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人的目光顿时全部落在了夏玄身上。
夏玄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才说道:“是非成败皆有后人定论,此时我等最重要的便是取得功名,掌握兵权,继而杀虏以卫边疆,至于天下人如何看待,我夏中临左右不了,也不想左右,故而诸公无需为此争辩,只要给玄一个意见,大军先行北上是否妥当!”
在座主人见得夏玄已经做了决定所以也不敢多言,而钟繇则是点了点头说道:“若主公确认可以得到朝廷的任命,那么先行北上自然可行,毕竟如此可以先为主公打开言路,让北疆之人皆知主公将至,以为将来埋下伏笔!”
众人见得钟繇都没意见了,一个个包括孙乾在内也都是点了点头。其实在座众人没有一个是合格的谋士,即使钟繇的想法更多也是站在政治的立场上,没有完全为夏玄考虑,此时若钟繇换成了郭嘉或者周瑜,那么绝对会支持他贿赂宦官,甚至还会提出各种好的意见,得到更大的利益价值。
接下来众人则是商议了一番大军北上各种要注意的情况,而当夏玄提出,希望颍川学府走出来的钟繇可以为他引见荀彧等人时,钟繇的表情顿时变得惊疑不定了起来,以为夏玄又发什么大梦了,故而他斟酌半响,这才说道:“荀彧非常人,出身名门望族,主公若想招揽,当以取得功名之后,此时若去反而不美!”
钟繇虽然不如顶级谋士那般可以看透人心,但也指出了现在夏玄的不足之处,而夏玄听到名门望族四字,也是头疼了起来,这个时代的人最重门户观念,若非历史上曹操出身显赫,乃是真正的贵族子弟,根本就不可能得到颍川众才的辅佐,这一点夏玄非常明了!
“既不得名门子弟,寒门弟子总行吧?”夏玄想起了戏志才和郭嘉以及在历史上颇有心狠手辣之名的程昱,这三人都出身寒门,总不会计较他夏玄祖上无名吧?再则夏玄早让锦衣郎探明了这三人的行踪,随时都可以前去拜访,故而他要留在阳翟至少三天以上。
钟繇见得夏玄心意已决,也不好推辞,便答应了下来,毕竟不论是程昱还是戏志才,理论上来说都是他的同窗,同时戏志才还小了他一辈,算得上是学弟,至于郭嘉,额,他还真没听说过有这一号人物存在。
第二日一早,钟繇和孙乾便领着夏玄进入阳翟县城。
让人意外的是阳翟县令和颍川郡太守压根就没搭理夏玄,这般清高的姿态确实少见,同时也让他心里埋下了些许阴霾。而在钟繇的带领下,夏玄来到了日思夜想的颍川学府。颍川学府是颍川郡最为名盛的一座学府,不但有司马徽这位祭酒,还有大儒郑玄等人坐堂,故而孙乾也与夏玄一同随行,就是想要拜见一下自己的老师。
走入颍川学府,入目之处根本就没有一般私塾熙熙攘攘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一座普普通通的私家庄园,甚至连守门的家丁仆役也没有,大门就那么敞开着让人自由出入。
可深入庄园,夏玄才发现了点滴不同,因为他发现这个庄园的布置居然暗含阵法之道,若非钟繇引领,绕来绕去,最后还得乖乖的从正门走出去,对此夏玄心中不由暗惊,叹道:“司马徽果然了得,仅仅以草木便能布下阵法,也难怪他教出的弟子一个比一个**!”
不多时,夏玄等人终于看到了一座学堂。
学堂内学子很少,不过七八人而已,执教的也就一老倌,老倌此时正在说书,他的神情非常专注,根本就没发现有人闯了进来,不过不知为何他的嘴角却出现了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
☆、第五十二章 戏志才
“这个老头不简单!”
夏玄眼角颤动,心中突然跳出了这个想法,武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教书的老倌可以瞒过别人,但却瞒不了他!
“好了,今天的课程到此为止,尔等可自行安排余下的时间!”正当夏玄惊疑不定的时候,老倌合上竹简,抚须笑而言道。
“吾等恭送祭酒大人!”零零散散的七八位学子们顿时起身相送!
他就是祭酒司马徽?
夏玄心中顿时掀起滔天骇浪,强压心中的不安,他跟着钟繇迎上前去,行礼说道:“江东小儿夏中临见过司马先生!”
司马徽并不意外夏玄的出现,他笑意盈盈的说道:“好,好,好,夏中临,夏中临啊,果然是名不虚传,尔等既然能入学府,自便即刻!!”
“哈哈哈!”一阵轻笑,司马徽转身便走,根本不顾身后夏玄一脸痴呆的表情以及钟繇和孙乾难以理解的目光,要知道,司马徽可是出了名好好先生,虽然以好字为口头禅,但他也不用这么洒脱吧,有人闯入了他的学府,他居然连基本的问责也没有,甚至还让夏玄等人自便?这算什么?也不像是闭门谢客的表现啊。
摇了摇头,看着司马徽离去的背影,夏玄心中有阵阵不安,因为他看不透这个老头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尔等乃是何人?岂可擅自闯入学府?”而在此时,一个尖嘴猴腮的学子走出来看到夏玄等人,顿时轻斥一声道。
夏玄不解,这个尖嘴猴腮的人又是谁?莫不是历史上什么有名的才子吧?故而他连忙放下了身段,拱手说道:“在下临湖都尉夏玄,特此前来拜访诸贤,若有叨扰,还请公子海涵!”
尖嘴猴腮的学生见得夏玄如此彬彬有礼,顿时面有讪讪了起来,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夏玄还尊称他们为贤者呢,就算再不满也不好责怪了吧?不过他的表情很快就僵住了,失声喝道:“你,你,你是夏玄夏中临?月前在庐江一战平定十万反贼的夏中临?”
或许是因为此人的惊呼声太过惊世骇俗,顿时惊动了学堂里的所有学子,即使角落中一个面色苍白,手执画笔,时而沉思,时而蹙眉的学生都被打断了思路,不过这个学生也算奇葩,居然敢在司马徽的课堂上自顾自作画,实在太不尊师重道了!
“你就是夏中临?”
“传闻夏中临不是三头六臂吗?”
“想什么呢你,三头六臂那还是人吗?”
短短瞬间,夏玄就被一群学生包围了起来,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夏玄根本插不上话,更让人惊讶的是其中居然还有一个脸若红桃的女娃娃在旁偷偷的打量着他,让他浑身顿时不自在了起来。
“咳咳,敢问戏忠何在,玄有事请教!”
“刷。。。”
几乎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最后一个背着画架走出来的白脸男子身上,这个男子从夏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表情有片刻的不自然,他颇为不解的拱手说道:“都尉大人,在下便是戏忠,不知有何请教?”
夏玄顿时有瞬间的凌乱,这货就是传说中辅佐曹操白手起家的戏忠戏志才?同时也是鬼才郭嘉的前任?他的目光非常诧异,不过戏忠那毫无血色的五官也确实可以证明一点,这货就是一个比郭嘉更短命的短命鬼,可惜的是历史上没有记载戏忠因何而死,否则的话若戏忠能效忠于他,他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戏忠这样的大才病死。
或许是夏玄的身份比较特殊,众人虽然不满,但还是让出了空间给他和戏忠独自交谈,过程中夏玄的目光时而会落在不远处某位偏偏公子哥的身上,因为这个公子哥九成九就是有王佐之称的荀彧,奈何荀彧看向他的目光虽然也有点异样,但却没有太多表示,只是出于礼貌的点了点头。
这算点头之交吗?
钟繇在和学弟们交谈,毕竟他也是颍川学府出来的学生。
至于孙乾则是去拜见大儒郑玄了。
所以小小的亭园中只有夏玄和戏忠两人。
“不知都尉大人此番来寻有何指教?”戏忠依然重复着刚才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他好像非常固执,乃是一个认死理的人。
夏玄见此心中忐忑,毕竟他这是第一次和东汉末年最着名的一流谋士交谈,以他那些蹩脚的忽悠本领,对付普通人还行,可若用在戏忠这一类可洞察人心的谋士身上,那就是自取其辱了,故而他直言不讳的开口说道:“指教不敢当,玄可许卿百世之名,不知卿愿从否?”
“额??”哪怕戏忠再怎么淡定,此时也淡定不鸟了,他当即愣在了那儿,看向夏玄的目光尤为诧异,可仅仅片刻他就回过神来,冷笑两声说道:“别告诉学生,都尉大人你有什么鸿鹄之志,可鹰击九天,在学生看来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若非都尉大人在庐江立下不世英名,学生根本不会在此地多坐片刻,好了,都尉大人,在下告辞!”
目瞪口呆的夏玄见得戏忠如此傲骨,顿时间傻眼了,不过他看到戏忠虽然作势起身,但脸上的表情没有那么坚决,故而心中大喜,暗忖有戏,连忙说道:“若百世之名不足以得卿之才,那么本都尉愿出万金为卿寻遍天下名医以去顽疾,不知卿以为如何?”
刚刚起身的戏忠闻言顿时蹙起了眉头,看向夏玄的目光有点异样,要知道他的病可不是一般顽疾那么简单,可夏玄能说出万金寻医的这种话来,至少对大部分士子而言都会感激涕零了,即使戏忠心里在这瞬间都有点小感动,奈何他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明公无需多言,忠而今暂无出仕之心!”
听到戏忠的语气越来越软,夏玄心中欢喜万分,但表面上却是平静如水,随后他蓦然起身,深深作揖拱手说道:“先生有大才,玄而今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都尉,但也知上报家国,下安黎民,不日更将身赴北疆,将一腔热血洒在长城之上,若先生有点滴怜悯之心,以先生之谋,玄之所指当可无所不破,还请先生教我!”
“啪!”
刚刚说完,夏玄为表诚意便当场跪下右膝作揖拱手!
☆、第五十三章 戏忠拜主
“明公快快请起!!”戏忠大惊,他怎么也想不到夏玄这个都尉居然当众拜下,要知道如今他只是个白身啊,而夏玄却是镇压十万反贼的大英雄,更兼仁义之名响彻扬、豫二州,如此一幕若传了出去,他戏忠岂不是要被世人戳脊梁骨了?
“还请先生助我!”夏玄硬是不起来,他这是在耍无赖!
戏忠彻底傻眼了,他在市井之中见过无耻的,见过不要脸的,更见过打骂双亲的,可就没有见过像夏玄这种身份的大人物当众耍泼的,心急的他也是连忙跪了下去,苦苦哀求,奈何夏玄就是不起来,故而他只能仰天长叹一声,道:“此乃天数,罢了罢了,戏忠拜见主公!”
夏玄听到戏忠口中的主公这两个字,全身都酥了,比在被一群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敲背捏大腿还舒服,他连忙就扶着戏忠站起身来,有点尴尬的说道:“志才啊,玄这也是无可奈何,还请先生海涵!”
戏忠闻言满脸无奈的苦笑一声,摊上这么个主公,他能如何?虽然现在还不是他理想中出仕的时候,但司马徽也却言他随时可以出师。既然老天让夏玄来到了这里,并且选中了他,那么戏忠也只能认命了,并且当场为夏玄谋划了起来说道:“主公求贤若渴,而学府中可出师者非忠一人,比如有王佐之称的荀彧,还有荀公达等人皆可为栋梁之才!”
可惜的是夏玄却毫不犹豫的当场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拒绝了戏忠的美意,说道:“荀彧虽有王佐之才,奈何出身望族,而我夏玄不过是江东一小儿,如今相邀若被拒之,将来必有留下间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