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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古剑同人)[仙四+古剑]白鸿掼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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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沧问。其实她觉得自己叫夙隅还比较好听,但瞧那掌门真人年纪一把白发三千,哪有心思顾及小姑娘的审美。
  “没印象,我是玩儿日系的。”
  “……日?日谁?”
  “日你妹啦。”
  …………
  而今正如夙瑶所言,夙沧、夙琴入门已有一月之久,渐渐厌倦了山上清修日子,便按捺不住地开始上房揭瓦了。除去贪睡误事之外,两人偷跑下山、练功走神、变着法儿作弄门中弟子的劣迹也不在少数,亏得教习她们的夙瑶不愿与黄毛丫头一般见识,掌门与派中长老又不至于纡尊关心几个末位弟子的修为,因此她们虽然三天两头被夙瑶打发去面壁思过,倒也没闯出什么大祸来。
  说到夙瑶,夙沧只知掌门师伯收徒极是严格,座下现今也只有首徒玄震与夙瑶两人得其亲传。她和琴姐虽与夙瑶同列“夙”字辈弟子,但地位与能为都不可同日而语,也难怪夙瑶只将她们视作不成器的小辈。然而眼下掌门又新收两名弟子,根骨资质似还胜过夙瑶几分,后生可畏,也难免她心中自伤了。
  (其实夙瑶师姐人倒不坏,就是有那么点不好通融……如果师弟也跟夙瑶师姐一样脾气,那我还是站在同性一边好了。琴姐也说过“世间最美莫过于断臂山下百合花开”嘛。)
  夙沧正专心思量,忽然有道着蓝衫的挺拔身影自她鬓边一闪而过,惹得她不禁回神多瞧了两眼。那人仿佛没注意到她正傻站在剑舞坪中央,像个兔子似的三两下就蹦到一间弟子房前,叩着门板以略带些轻佻的活泼语气低低唤道:
  “师兄~是我,天青,开门啊~”
  (……句尾那道波浪线,与我们平时跟夙瑶师姐打哈哈的口气好像。)
  夙沧这么想着,情不自禁就向那人走近了几步,一面暗自琢磨这算不算是琴姐所说的臭味相投。
  房中之人似乎答了些什么,却不见他开门露面。门外那青年闻言满面懊恼,却还不肯死心,一双乌漆漆的眼珠子兀自嵌在眼窝中打转,更是像极了她俩平日在夙瑶面前挖空心思找借口的小样。
  短短数瞥之下,夙沧已果断将他视作了同道中人,这时不加思索便挺身而出:
  “小哥,约……我是说,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咦?!”
  青年似是狠狠吃了一惊,猛地瞪大了两眼转过脸来,见她装束又长长呼出口气:“原来是师姐呀。我今日在山里四处乱闯,还当自己惹上了什么不大好的东西……不知这位师姐怎样称呼?”
  “我叫夙沧……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师姐?”
  夙沧这才定睛打量青年面貌,只觉他五官轮廓开阔潇洒,眉眼间神采飞扬,七分侠气里透着三分痞气,很有些暖洋洋的亲切之意。但无论怎么看,他都比自己还要年长上些许,同她先前所设想的“小师弟”可是差得远了。
  “那当然,我今日才刚上山,这山上的姑娘自然都是我师姐了。哎呀,等一下!”
  青年蓦地眼前一亮,像是眼尖的鹰隼瞄见了草丛里穿行的野兔,径自负起手来津津有味地绕着她兜起了圈子。
  “莫非……师——师兄你是男扮女装?琼华派还有这么好玩的练功门道?那我定要说服玄霄师兄试上——”
  “——云天青!!”
  青年正说得眉飞色舞,只听平地里一道断喝利箭般自房中射出,立时将周遭空气都冻结大半。那声音低沉凛冽,乍一听仿佛被寒冬里夹杂着雪粒的朔风抽了满脸,直引得人皮肤和鼓膜都隐隐生疼。
  “?!”
  那挨骂的“云天青”倒是早早吹着口哨掩起了耳朵,夙沧反应不及,仓促间向后一闪便跌了个屁股墩,尾椎骨登时火辣辣地疼起来。
  “……你室友中气够足的,吓得我都坐地上了。”
  夙沧丝毫不觉得在师弟面前摔成个王八有何丢脸,坐直了身子就大大咧咧向云天青伸出手去:
  “来扶师姐一把。虽然大家都说我长得英俊,但我的确是你师姐。”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写仙四亲世代,毁男神系列之霄哥篇。女主夙沧是个帅不过三秒的快乐小2B,任性,话痨,野性直觉点满;有个同样2B的穿越者姬友,形象的话夙沧是丫鬟头萝莉脸,琴姐是标准古典女神的皮囊现代女流氓的心,有如你我(并不)对了不是双女主啊,姬友就是姬友而已。
我YY得挺开心的,就假装霄哥也很开心好了。
古剑从28章开始。作者脑子有病,文风一直有毒,回顾了一下全文觉得没怎么被毒的好像只有琴始皇了,正剧可以考虑从那边开始看……这真是正剧来着啊!(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我们多半是没什么未来

  
  “来扶师姐一把。虽然大家都说我长得英俊,但我的确是你师姐。”
  “……”
  云天青见她言行怪僻举止浮夸,也有那么两三秒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但他毕竟脑瓜子机灵,本能感应到这位师姐与整个琼华画风不大相符,反是同他有几分……姑且说是臭味相投吧。他也不算什么重规矩的,咧开嘴明朗一笑就大方伸出手去:
  “师姐好,在下云天青。”
  夙沧更不拘泥,搭着他掌心从地上一跃而起,劲头之猛几乎将云天青拽个趔趄。
  “你好啊青天小师弟。那我们言归正传,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么?”
  “师姐,在下云天青。”
  “云、天、青……”
  夙沧小声重复了一遍,又不以为然地皱了皱鼻子道:
  “姓名不过一个称呼代号,青天白日或雨过天晴都是一个样子,有什么可执着的。你若愿意,叫我夙沧也好,小沧、沧沧、曾经沧海也好,我都是一样应你。好啦,这位风流倜傥一看便知与我有缘的师弟,夜色已深,你到底想不想进屋睡觉了?”
  “……哈哈。那自然是想的。”
  云天青一手摸着后脑干笑两声,不时偷偷拿眼去觑那紧闭的房门:“只是……玄霄师兄嫌弃我这数日来聒噪多话,非要我今夜在此反省,学得如何‘凝神静气’之后再入室休息,否则以后同居一室也是扰他清修。”
  “数日来,那你们是一同上山的咯?”
  夙沧以指尖轻戳着颊边一个浅浅酒窝,摇头不解道:“同走过那曲折冗长的太一仙径,又没结什么深仇大恨,怎还会闹得这么僵。嗯,我看小青天你活泼随和不难相与,定是你这室友不知变通,脾气太大了。”
  ——若无其事就把青天小师弟简化成了小青天……琼华派竟有比我还自来熟的人。
  ——结果还不是念错了?!
  “是、是啊,还是师姐心明眼亮通晓事理。”
  云天青勉强将心声封入肚里,暗抹了一把额角冷汗。
  “不过我今日瞧这琼华上下,除了青阳长老还有几分和颜悦色外,大多都是如玄霄师兄一般刻板严谨之人,看着实在无趣。师兄他自然是如鱼得水了,我却待得浑身不自在,这才溜去昆仑山中四下赏玩一番,只是回来得晚了些……师姐你说,这也算不得什么大过吧?”
  “当然当然,这若算得大过,我与琴姐早该被撵去大沙漠里打地铺了。”
  夙沧回想起自己一月来在琼华犯下的累累硕果,说到心潮澎湃处不禁踏上一步握住了云天青双手,热切地上下摇晃道:
  “师弟,我看你根骨清奇、天资聪慧,不如以后就由师姐罩你,将这琼华的趣味之处一一说与你听,咱们再一同到处去玩,你看好是不好?”
  “好啊,怎会不好!”
  云天青遇上这一出半是惊喜半是愕然,忽然脑中灵光迸现,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夙沧噤声,自己蹑手蹑脚地凑近门边向房内呼喊道:
  “玄霄师兄~我同这位师姐一见如故,今夜便去她房中借宿,只能留你一人独守空房了。你不必太想我,天青正乐不思蜀,大概也不会想你的。”
  话音甫落,门后已有一串爆竹似的脚步声噼里啪啦由远及近,紧接着两扇木门便以开山裂石之势向外掀开。云天青这一次却是错估了对方出手速度,躲闪不及,电光火石间已被那门上的木条正中鼻梁,嗷呜一声就捂着脸呈虾米状弯下了腰。
  “师……兄……打人……不打脸啊…………”
  “口出如此轻薄之语,竟还知顾及自己颜面?”
  夙沧闻声侧目,但见灯火浮动处一道人影背着光长身而立,想来就是云天青那位脾气不好的师兄了。
  他嗓音中仍带着片刻前扬声喝斥“云天青!”时的怒意,但此刻三人近在咫尺,再凌厉肃杀的语气也掩不住音色清正,入耳如珠玉落盘,竟是个十分好听的男声。
  而另一方面,再悦耳的嗓音也掩饰不了他语气中的动摇感——作为一个成年人,云天青方才那番发言一定令他内心受到了很大冲击,可能还会感到非常不适。
  这不要紧,反正他开门了,夙沧想。青天师弟真是太机智了,她怎么就没想过对夙瑶用这一招呢?
  云天青吃痛,也顾不得乘隙进门,只是揉着鼻上肿包一个劲儿地伏地号啕:“谁、谁同你说面子了?面子能拿来吃不成?我说的是我这张人见人爱的俊脸啊,师兄你怎么忍心……哎唷唷唷……”
  “你还不知自省——”
  “诶诶诶停停停!”
  夙沧只当眼前又要上演一番如夙瑶般长篇大论的说教,本着同病相怜之意,急忙一个箭步跨到云天青身前,赔出使惯了的笑脸道:
  “这位玄……玄什么师弟,今日天色已晚,老杵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不如先让小青天回房,你可以在床上慢慢教训他嘛。”
  “师姐我叫云天青……算了这不重要,师姐你刚说什么呢别吓唬我啊。玄霄师兄,虽然师姐大部分话都深得我心,但这句你就别听了——师兄?”
  “师弟,青天叫你呢?”
  夙沧也对眼前人木然而立的古怪模样摸不着头脑,还当自己又用错了琴姐教的句子,正欲再从肚肠里刮出两句场面话来抢救一下,一边云天青早已跟泥鳅似的闪身入门,反在师兄背后手扶门框扮着鬼脸道:
  “喔~~我懂了,师兄你也不必太沮丧,我们堂堂八尺男儿,一辈子总要衣冠不整地见几个女子的。”
  “……诶呀。”
  于是夙沧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人这身扮相确实与白日所见的琼华弟子略有不同。
  这时仔细看去,但见他一张脸皮好似是照着“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这些小说常用词雕出来的,眉心朱痕深艳,是那种很动人也很烂大街的英俊。身上一袭素白长衫松软干净,或许是正准备就寝,未以道冠束起的黑发流水般倾散而下,落在那身白衣上便成了一簇簇淡墨勾勒的竹枝,清寒沉静气质绝佳,又透出点叫人过目难忘的鲜明。
  明明周身只有清白一色,却让人不自觉地想用“鲜明”来形容——正是这样矛盾唐突的第一印象。
  人道是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三分孝,但眼前男子仿佛生来就是要冰雪加身的,就像云天青生来便比较适合丐帮校服一样。
  当然了,夙沧本人肚子里没几点墨水,酝酿不出这般细腻清新的感想,至多只会暗叫一声哎呀可尼玛好看。她后来一脸怀念地同夙琴甚至夙玉说起,所言也不过是“有个帅哥穿着睡衣就跑出来骂街了,我想当时他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玄霄听闻她将此事进行艺术加工后传遍琼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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