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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殷沓沓将香烟咬得苦苦的。“说话吞吞吐吐的,你真是让人很不爽。”
“是那种,那种……”
吴樱秾吞吞吐吐惯了,她觉得自己也可以称作一个烟民,吞(云)吐(雾)嘛。心一横,她说了。
“如果要跟有钱人做朋友至少要有精神上的优点吧,要体贴,细腻,聪明,会帮衬那种。要当有钱人的老婆,就得学会当个本分,忍耐的人。”
“谁告诉你的?”
“不用谁告诉我我自己也知道。”
吴樱秾有些不耐烦。然后她也有些忧伤,因为自己对殷沓沓的不耐烦。她想,现在尚且如此,以后还会怎么样?
“我怕你会不喜欢我。”
吴樱秾无意识说出了真心话。殷沓沓没有回答。她自己去桌上拿了支烟。她沉默的样子很像个T。吴樱秾愿意告诉殷沓沓,你是一个特别的少女偶像,你是一个帅T。你的样子印刻在我心里怎么都抹不掉,我试图相信这是一种爱情……
“我又不喜欢你。”
吴樱秾也有点想吸烟。吸烟是不是只是因为嘴里想要有点东西,就像手上必须有点东西一样。殷沓沓盘腿坐在地上,拿了打火机将烟点燃。烟味一出来,吴樱秾就想到了她上班的地方,那儿经常有客人投烟,吃饭,大声地说话,骂人。
她小声地说,“能让我内心平衡一下吗。”
爱情需要理由。爱情需要平等。殷沓沓说,你为什么觉得我们不平等?
“因为你有钱。”
“有钱,就可以买到自尊吗。”
“某种程度上,可以。”
“吴樱秾,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啊,你……有希望变成鸟,飞起来吗?”
吴樱秾闻到了奇怪的气味,她想,不会是那烟里有□□吧……变成鸟飞在空中,飞在蓝天下。
“真奇怪,我小时候经常听人说想要变成鸟,像鸟一样飞起来,但是我没有类似的愿望……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呢?啊,不好意思,不是你,是殷小姐。”
“我,就是一个,名称。”
殷沓沓的手指在空中转着,“对于他人来说,有意义的东西,是殷小姐……”
“不是……我也说不好……”
如果你知道我,就像我知道你一样,心如明镜,那该多好。可惜,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
“但是在我长大后我就希望飞起来了,不知道从哪一天起,体会到了别人说的那种,飞翔的自由感觉。或许那是因为,我以前真的拥有飞翔的自由,所以不会想要飞起来,现在失去了……就会想要用飞起来这样的概念弥补我的失落吧。我也想自由,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总是太懦弱,被他人所影响,连自己都丢掉了吧。”
“你知道抑郁症是一种什么样的病吗?”
“我猜……”
吴樱秾决定不再懦弱。“我猜你和殷星色有一样的毛病,这是家族遗传,是吗。”
“怎么呢……我倒是没往那方面想。”
吸着烟的殷沓沓很沧桑。该死,不管是男是女吸烟总是会很帅气……吴樱秾特别会被吸烟这种动作着迷。流氓范儿,坏人,痞子,和清纯的少女组合在一起,这些要素成了致命的诱惑。
她将烟灰往白色的桌子腿上弹。“她也有抑郁症?嗯?你怎么知道的?”
“她有失语症。”吴樱秾说,“我认为那就是抑郁症。”
作者有话要说:
☆、吴樱秾哀号着。那种性快。感的呻。吟。“你快点□□吧。”
“原来失语症就是抑郁症啊。”
殷沓沓点着头,像个车前玩具。吴樱秾说,“你知道她有这个病吧?”
“不知道。”殷沓沓吸着烟,“我和姐姐关系很差。”
“她就是那种会嫉妒别人,跟别人相处不好的类型——我是说她的真实,表面上她装得很大家风范,跟谁都融洽,其实根本没有交际能力。”
“怎么觉得你有种趁机说她坏话的感觉呢?”
“她就是这样的人。”
吴樱秾说完后,颇觉寥落,自己想说这个没什么意思。疏不间亲,这算什么呢?
“那多说点她的事情吧。好像你比我还了解她呢。”
“你……不讨厌我?你不觉得说这个很下作吗。”
吴樱秾有点郁闷。她说,“我不想当一个长舌妇。”
“你怎么这么让人不爽的啊。”
殷沓沓将香烟从嘴里拿出来塞到吴樱秾的脸上,拍拍她的脸,趁她有点楞地张嘴的时候将烟扔了进去。还在燃烧的烟烫得吴樱秾跳了起来。不过没让她喘息,殷沓沓将她脸朝下按在桌子上,脱了她的裤子。
“有什么就说吧。我还蛮想听的呢,”她的手在樱秾的腿间抚摸着,“小婊。子……”
“等一下……”
吴樱秾回过头,头被她按住了。“快点说啊。我命令你。”
“不是……”
吴樱秾心里浮起异样的快感。她知道这种时候总会来到,如果生命里只有低级的刺激,她就会快乐,会低级地快乐着,宁可要低级的快乐,也不要高级的痛苦……她被掌掴,殷沓沓抓着她的肩膀粗暴地将她的身体顶在桌子的角上。胃位于肚子的左边,桌角顶到了胃,瞬间很疼……
吴樱秾疼得抽冷气。但是她想的是这样很值。虚荣,曾经有人说过……你是一个虚荣的人……人总是有好有坏,有自私的部分,有无私的部分……我只是想变得内心平静,真的有那么难吗?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就算你喜欢我……那也是假的……”
“你别说什么真的假的。”
殷沓沓不耐烦地将手指插。入她的身体。吴樱秾感受着突然的电流穿过身体的感觉。殷沓沓也会不耐烦,如果有人不停地跟你说同一个事情,不依不扰地否认你的观点,以悲伤的表情带着真实的猥琐跟着胡搅蛮缠,那你当然会不耐烦。手指被绵软的肉包围,她舔着自己的牙龈,闭上眼睛幻想这是一个春天的花园。
“你就承认了,好不好,我们不平等,这种爱是不会有结果的……对了,你真的有抑郁症吗?”
“有又怎么样?”
“那我们倒是可以发展一下……”
看着她进退不决,在占便宜和吃亏的风险之间反复权衡不停进进退退真是有趣。殷沓沓说,发展什么?吴樱秾悲伤地哭了起来,“你为什么就不明白,我心里有多么害怕……啊,我懂了,因为我害怕也跟你无关。”
“爱我,你会吃亏吗。”
手指轻松地抽动着,这是软绵绵的性。爱……光是这样一个动作,看不见她的脸,也看不见自己,只有身体的快感,可以将这想象成食物一般简单的快乐,但是羞耻感是必不可少的,如果性真的像吃东西一样简单没有负担性就不会这么爽了。
“会的。如果你说你爱我,然后我也相信了,我就会全身心地爱你。而一旦爱上了就抽不回来了……无法抽身。当你再告诉我你不爱我的时候我就会崩溃。如果为了保护我的爱……我会折磨你的。”
“我是一个有抑郁症的人。”殷沓沓忧郁地又点了根烟,含在嘴里。不过这一次她把烟蒂按在了樱秾的背上。她把趴在桌上那个人的衣服脱了下来,把衣服甩到很远的地方,摸着她光滑的皮肤,皮肤被烟头灼烧产生的圆形花斑……那很美丽不是吗?
“不要老是问我。”
樱秾小声地说。殷沓沓打了她一下,打在屁股上。吴樱秾笑了。
“你真变态,是不是特别喜欢被打屁股啊,那个地方很脏啊,而且你长得也很丑……我是说屁股……”
“羞辱我吧,我说了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樱秾趴在桌子上,胃痛,脸也痛,但是心是平静的,如果她的心是一个电子秤的话现在就在嘀嘀嘀地计算,以苦难和享乐放在上面,不停地称着,到底哪一边重,哪一边轻……任何东西都是模棱两可的。性快。感可以轻,也可以重,不停地反思着自己,自己哪儿做对了,哪儿做错了……
“怎么就扯平了,你不是很喜欢被打吗,这也算是你占便宜了。”
“是真的很痛……”
吴樱秾辩解着,“虽然也有快感不过真的挺疼的……”
“你不喜欢疼吗?”
“太疼了……”
其实樱秾说的是肩膀上被烟头烫到的地方。皮肤烧伤的痛和被打的痛是不一样的。
殷沓沓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就是我有钱,有貌,有名,而你在想办法抵消这些东西给你带来的自卑感,努力让自己觉得我们是一样的。比如,我有抑郁症,所以我是病人,可以抵消掉有钱的优势。我是虐待狂,我打你可以抵消掉长得漂亮的优势……这个样子,就像小学生的数学题一样,是吗?”
“不要问我问题……”吴樱秾又小声地说话,她自己也觉得好笑,“对,就是这样……但是也不全是……你是抑郁症,我就可以想办法控制你……是这样的……”
“控制我?”
“你不是说我有控制欲吗。对啊,我想控制你一直爱我。你不是说了爱我吗,那就要一直爱我。”
“这是你内心真实的想法?”
“是的。”
“那我要是有逆反心理,我就是不爱你,你怎么样呢?”
“那我就杀了你……”
吴樱秾叹了一口气。脸被那样按着叹气很难的。“我说说的。我不会杀你的。你看,我说了,你要是不爱我,我的下场就是受伤,受很重的伤,再也不相信爱情……”
“还说要杀了我,是真的吗?”
“假的。像我们这种女同性恋,心理难免有变态,得到真爱不容易,一旦得到了,就像疯狗抢到骨头了一样,谁要再把骨头拿走,咬死它的心都有……不容易啊,这个社会……”
“不要把我扯进去,是你,女同性恋,不是我。”
“哦,我们这个词在我的家乡话里就是指我自己的——我没有要把你扯进去的意思,就我,就是说我自己而已……”
“这样啊。”
“是啊。”
“是的,我是很尊重你的,绝对是不会随便就把你拉到什么圈子里的——不会让你感到不舒服的。”
“呦,真的好体贴啊,我觉得还蛮感动的。”
“你先别急着感动啊——那都是在我还没有爱上的时候的事。我跟你说,爱上了,人就会变得自私,狭隘,愚蠢,冷酷,残忍……不是人,是我自己,我是说我自己。”
“原来你还没有爱上我吗。”
“还有救。”
“还有救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现在把我甩了,我们分手,我还能恢复过来。哎要不就这样吧,我们现在打一炮,然后就分手……怎么样……”
“我想想啊。”
殷沓沓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她将手指抽了出来,摸摸樱秾的脸。值得一提,她的手原来在哪儿现在在哪儿……这种被自己的体液沾一脸的感觉很恶心,但也就是因为恶心,所以,快感加倍。这种自虐的羞耻感被侮辱的心跳加快的感觉太爽了。
“这事情的实质就是不管你现在说什么其实你只是想打炮呗。”
“美女,当个炮。友吧……”
吴樱秾有气无力地说。她没力气是因为爽透了,好吧,这感觉很好……就像是午夜自。慰一样,完美,朦胧,感觉精准一丝不差,绝不跑偏。“我也就能当当你的炮。友了,不是吗?”
“当炮。友我为什么要选你啊。”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