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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梦想,而这个梦想,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消失了。消失无踪,不会再回来,不可捉摸,声泪俱下。
她啃咬着吴樱秾的胸部,直到出血。殷沓其实很讨厌血味,因为那铁锈般的味道很甜,闻起来像是坏掉的糖,也像是灼热的什么东西。
“李言讨厌我。因为她是一个有精神洁癖的人。而我,没有……我也说了,我这人就是嘴贱。估计我也让她很抓狂。我认了。谁让我嘴贱呢,谁让我行动力还没有她强呢。换个想法,说不定,本来应该是我作为加害者的,而阴错阳差,就因为性格上的差异,所以,最后我变成了被害者……不过,被害者也蛮好的……”
“你想报复吗?起来。”
吴樱秾坐了起来。殷沓沓让她跪在床上,吴樱秾迷惑地问,“这样就可以报复李言了?其实我……”
“转过去,转过去。”
吴樱秾转了过去,然后啪地被踹了一脚。她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腰要断了!……然后殷沓沓觉得好玩儿似的不停地就开始踹她,踹腰那个位置,“别发出声音。”她命令道。吴樱秾想,这要怎么不发出声音嘛?……
“你的胸很好看。”
殷沓沓蹲下来拍打着吴樱秾的胸部。
“滚动起来特别性感,你知道吗?”
骗人,全是骗人的。但是吴樱秾享受着这种虐恋。天快亮时,她会在半睡半醒之间幻想一切可行的恋爱方法。被踹,被扇耳光,被侮辱,被当成性。奴一样对待。这是一种快乐。理智是一个光点,在高高的天空上像是太阳一样,但是在黑夜里,理智是看不见的……
就算在只住一夜的房间里殷沓沓也能把这当作她几百方的别墅里一样毫无忌惮地施暴。这是恋爱,永远是恋爱,对于吴樱秾来说。
后腰被踩得要断掉了。脊椎在哀鸣。下半身由于腰椎神经的影响已经麻木了,电流一般传递到脚底的是刺痛,麻木中的一点点感觉。殷沓命令她趴在床头,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停地踹她,每踹一下,她的身体就会在冲击力作用下颤抖,胸部也会抖动。殷沓拿着照相机把这场面拍了下来。
“李言是在什么情况下对你动了杀机的?”
“不,不知道。但是在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最后一次见到李言是什么时候。”
“是在警察局外面。我看到她一闪而过的人影。她在树后面窥视我。我刚拿掉手铐,迎着刺眼的阳光,不知不觉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为什么不出来见你。”
“因为她不想见我吧……你这个问题问得真蠢。”
“操。”
“嗯哼。”
吴樱秾转过身来躺在床上。殷沓沓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吴樱秾的目光挑衅着她,“e on。”
赤。裸裸的不仅是身体,还有灵魂。如果我的灵魂充满攻击性,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如果我此刻很愤怒,我为什么不告诉你。
“感到受伤害了吗,你。”
殷沓沓收起了相机。吴樱秾小声嘀咕,“傻逼。”
“明明一点也不喜欢我。”
殷沓沓抱着膝盖,坐了下来。她也把脸埋在膝盖上,只露出两只眼睛。吴樱秾坐起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
“觉得不好玩了,是吧。开始想要你的尊严了,是吧。”
“为什么一副受伤害的口吻呢……因为你很脆弱吗?”
吴樱秾穿好衣服,试图拉过殷沓沓的手,但是殷沓沓没有让她拉。紧紧地抓着自己膝盖的手。“你哭了?”吴樱秾问她。
“我爸让我去相亲。”
“这样啊……”
吴樱秾也不知道说点什么——这位仁兄暂时还是想不出说什么。不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因为说什么都好像不合适。她在组织自己的情绪,将这些情绪整合成一个明晰的定位。她在殷沓沓面前的定位一直有问题,这导致了她的自我认知混乱。这些混乱会造成蝴蝶效应,一点点,累积至巨大,然后产生破裂,裂痕,直至崩溃……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了。吴樱秾摇了摇头,使劲像狗一样甩掉了水一样的烦恼。
她挤出一句话。“你爸这也太不像话了。”
“噗。”
好像听到了很小声的笑。吴樱秾眼睛亮了,扳着殷沓沓的手,当然不是很用力的扳,就是那样拿着,“不哭了,啊,不哭了,爸爸是坏爸爸,我们不听。爸爸就可以逼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吗?我们不听了,不难受了啊。”
“别它妈烦我。”
殷沓沓发狠了把吴樱秾推下了床。吴樱秾又撞到了墙。她印象中殷沓沓还没这个态度过。床上的SM只不过是游戏,她这样是真生气了。而且……这生气怎么像小女孩似的呢。吴樱秾咬咬指甲,扳着床板跪在地下看她。
“嘿,嘿,小妹子,看这儿,看这儿。我们吃糖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帮你处理的。告诉我他们的名字。
花膏正在和索西尼共进晚餐。是晚餐哦,不是最后的晚餐,没有13个人,一共就两个人。索西尼烧了家庭牛排,那种超市里买的速冻牛排,回来解冻再煎一煎,这姑娘还不知道这东西是咸的然后往上面倒了不少味精。
“哇操。”
花膏吃了一口,发出了这样的感叹。索西尼说怎么了怎么了?第一次做饭很紧张的。花膏看看她说,没啥,挺好吃的,你也吃啊。
“我刚才吃过了。”
索西尼充满期待地看着花膏。花膏端起碗吃了两口饭,装作很好吃的样子。“那啥,挺好吃的,小索你手艺真不错。”
看索西尼露出纯情少女的表情花膏只好继续吃。不忍心破坏她这美好的心情。
一个电话拯救了店长的肾。盐吃太多,对肾不好。
“喂,喂……殷沓沓?”
“来把李言拖走吧。”
“我马上来。”
花膏是连滚带爬地逃跑的。她在走之前向索西尼说了实话。“这个……不行……那个盐啊……这放太多了……那个太咸了……”
说话都不利索了。花膏赶到医院后面的花园里,发现打电话给她的人走了,那个人的女朋友也走了。她们,将李言一个人抛在水塘边。李言盖着没有干的衣服躺在草地上,望着星空,眼睛亮亮的,好像哭过了。花膏走过去,在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
“李言?”
“别叫我。”
李言爬起来将湿冷的衣服穿到身上。花膏从背包里拿出一套衣服,“穿这个吧,那个湿掉了……对了,这是你的项链。”
花膏给李言买来了她想要的项链。李言说了声谢谢。
“不谢,反正也是用你的钱买的。”
花膏扭过头去,忍住了笑。而李言却哭了,她继续躺在地上,望着星星,喃喃说,“我真的很想死……”
“为什么呢。有什么事情比死更严重吗。你不能这样。”
“口口声声只会说教,你们这些人,看透你们了……让我去死吧。”
“来说说。”
花膏又从包里拿出了李言爱喝的饮料。李言爱喝啥呢?白开水!……还必须是漂白粉含量超标的烧过的自来水。
“说说。”
“说你妈啊。”
“别这么抗拒。”
花膏点了支烟,然后,把烟插在土里。李言问她,你个傻逼,你在干什么啊。花膏挖了个坑,然后把烟放进去,特别沧桑地说,“葬烟。”
李言被气得笑了。“你有毛病啊。”
“跟我说说啊。”
花膏把烟盒放回包里,“我不抽烟,不喝酒了。我就想听你说说话。说什么都行。”
“你不是最近勾搭了个小妹子嘛,去找她啊。不抽烟不喝酒,挺健康的么,真是为了交新女朋友什么都能做到啊——不呼吸行不行?”
“……小索?李言你真是太能想了。”
“别跟我说话。”
“心情不好,嗯?”
“我想死。”
“别,活着多好。你有什么事,说出来,我替你去摆平。”
“我要杀人你能替我摆平吗?”
“小CASE。”
花膏比了个孔雀尾开屏造型。“你说吧,要杀哪个。”
“我不要杀人。”
李言转过身去。花膏就在她身后说,“你说啊,哪个。”
“你。”
“啊哈?……”
花膏拿出了烟盒,“你认真的?”
“嗯。”
“那好吧。让我先抽支烟。”花膏点了打火机。她抽烟抽了几分钟,然后对李言说,“你想要我怎么死?”
“傻逼啊,开玩笑的。”
……花膏又用几分钟时间抽了另一支烟。抽完后她由衷地说,“李言,太刺激了,这太TM玩的就是心跳了。”
“我……加了一个群。”
“嗯?……嗯。”花膏示意她继续,并且以看长了14天的,据说明书上会在15天破土而出的含羞草般的目光看着她,虽然只能看到后背。不过这样更好。
“我,在群里,看到有人在讨论我。”
“这种事,司空见惯吧。”花膏将烟夹在指间。“他们知道你也在群里吗。”
“知道。”
“哦,知道啊。”花膏说,“那你继续说吧。后来呢。”
“他们知道我在群里还说……王八蛋……”
她的情绪听起来很激动。经历过半分钟的沉默,但她什么也没有再说。花膏不得不靠烟来抑止自己的好奇心,她耐心地抽着烟等待,烟灰掉在地上,在夜色中不知为何格外显眼。
“慢慢说嘛,没事儿的,来,说说。”
花膏觉得自己非常酷炫。因为这个烟她今天第一次抽,传说是很呛很过瘾的。确实,一抽,很过瘾,觉得嗓子都要被燃烧爆了。
“说说不会出人命的。你先说说,好不。”
“他们……在讨论后代的事情……你知道吗?……”
“啊,我知道。然后呢?”
“幽猫,你觉得我敏。感吗?”
“李言,不要哭。”
花膏挠挠头,“没事,女孩儿都敏感。敏。感的女孩子可爱啊。”
“有一个人说,我看起来还不错,虽然平时是像个男的,但是,还能用啊。还能用是什么意思?我就在那个群里。我没有隐身。他说,我还能用……然后吧还有几个人附和。我不说了哪几个了,说了你也不认识……他们说,我适合生养。幽猫你知道生养是什么意思吗?……”
“好了,我知道了。”
花膏掐灭了烟头。
“我不想说的。那么多年了……我真的不想说……”
“你不想说的,我替你说了。”
花膏站起来,看着月亮。虽然她也可以看李言,不过她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李言不会想让自己看到。
“敏感的女孩子真的遍地都是。男人都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是女生太玻璃心,玩笑都开不起,是吧。但是,人不应该压抑自己。你没必要因为他们的话而压抑自己,是吧?你看,你在这儿,犯了两个错误。第一,你不该把他们的话当真。而进一步说,就算当真了,你也可以骂回去,是吧,反正他们能说,你也能说。而你又犯了第二个错误,你不停地想这件事情,然后一个人生气,谁也不告诉。你痛恨他们,却不表达自己的愤怒与不满……不过好在,你没有犯第三个错误。第三个错误是什么呢?就是不跟我说。好吧,既然你说了,我会帮你处理的。告诉我他们的名字。”
花膏拿出个小本本。“e on~!”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