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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不言寝不语,在苏家贯彻的很彻底。
饭毕,司佩然一边优雅擦拭嘴角,一边不紧不慢的对苏瑾瑄说:“待会你去总部处理完昨晚我没处理好的文件,我今天在家休息。”
额,是故意支开瑾瑄,好单独对她下手吗?咕噜噜的喝着牛奶,眼珠子贼溜溜的转。
苏瑾瑄有些迟疑,在看到对面那张上唇瓣蘸着的白白奶泡沫线的示意她放心的笑脸时,苏瑾瑄也微微放宽心态,点头接受安排。
各司其职,各奔东西,司佩然和易辰晓在门口目送走苏瑾瑄不久,司佩然招来另一辆车,转身对易辰晓道:“我们也走吧。”
去哪,不知道。但老老实实跟着去就好了。易辰晓抱着如是心态转进车里,同坐后排,一路无语交谈。
从后视镜偷偷瞄了一眼司佩然,这一刻像是等了多久在暴风雨,终于可以在这一刻酣畅淋漓的迎接,除了紧张还有一种畅快。
下车后,抬头看了看这家私人会说,呵,心里想发笑,这家奢华精美的会所不就是当年她拿着两百万狼狈不堪的逃出的地方吗?
如何击垮一个人,就是血淋淋的撕开她伤的最重的地方,狠狠的给予致命一击。唔~司姨打的是这个算盘?
司佩然侧过头去:“只要有足够的权利,历史一样可以重演。”
易辰晓不惊不惧的笑的没心没肺:“只要有足够的恒心,水可逆流直上,历史也可以重写。”
第59章
司佩然一时恍神,这笑脸和儿时的辰晓依稀重叠,淘气又有些小可爱,有她在,苏家的确多了很多欢声笑语,每天咯咯的直笑,活像个开心果。
“进去吧。”司佩然定了定心神,脸上是淡淡的态度。
雅间依然是那间雅间,易辰晓不得不感叹一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瑾瑄她爹娘都是爱品茶的那一坡文人雅士,每次出来带她出来喝的都是茶,就没人像她一样喝喝廉价健康的矿泉水和营养美味牛奶吗?
他们家找女婿媳妇的的最低标准是会喝茶吗?唔~不行,改明儿她也非得学会品茶。
“你喝什么?”
“茶~”除了茶还会有别的么?
司佩然笑道:“我还以为你会点杯牛奶。”
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都二十七八的人还没断奶,是不是有点可笑啊。
一旁的功夫女茶师拎着壶口长的像条竹竿似的茶壶姿态百出就是为她们各自倒了杯茶水,易辰晓心里汗颜,她实在是欣赏不了这种提了裤子放屁的艺术。
司佩然摆摆手屏退所有人,易辰晓心知切入正题,先眼疾手快把背上的背包甩到身前,伸手在里面掏了一番,最后拿出卡面破旧的的银;行;卡,从桌面上上磨过去,笑嘻嘻的道:“司姨,完璧归赵。”
措举与当日梁丝娴同出一辙,司佩然挑了挑眉,她可以完全猜到易辰晓先发制人的想要说什么。
易辰晓也早想了却这一件心事,只是对比未和瑾瑄一起时,现在她多了几分轻松和坦然:“钱还是不够,可我会每个月如期的打进一定的金额,直到还清位置。”
哎~别人是按揭还房贷车贷,她是按揭还债贷,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司佩然端茶抿了一口,才慢慢开口:“做错事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故犯。辰晓,有些话我不多说,人言可畏,怎么样对瑾瑄才是最好,你应该清楚。”
唔,有钱有文化的就是这点不好,说点话都要拐弯抹角。
“咳咳,”刻意清了清嗓子:“司姨,我们不认为我们犯错,就算在你们眼中,我和瑾瑄错的不可理喻,但我们真实错误选择得到的比你们理智选择正途得到的还要多。我和瑾瑄现在很好,真的很好,我们现在唯一的缺陷就是没有你的同意和祝福。”
司佩然短促一笑,带着薄薄凉意:“你认为我会祝福吗?我认为我会让我女儿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占据各大商报头版,指着她的背脊骨嘲笑她是同性恋吗?”凉凉额瞟一眼;银;行;卡:“还钱?你能自信满满的说你有还债的能力,是因你有稳定的工作。我现在正式董事身份通知你,你被开除了。不关是你,必要时,我会连瑾瑄一道罢免。”
“我无力反击,我只是个员工。”
直面*oss各种威逼利诱,本以为自己会心慌意乱,真正面对时,才发现哪有那么心情去害怕,更多的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且走且挡的心态。
“瑾瑄要是真能喜欢上别人,她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年的空窗期了。我放弃过一次,现在好不容易抓稳,不能让幸福从指缝中溜走。”的确,现在每天打打情骂骂俏,过的多滋润,和几年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简直是云泥之别,白痴才会把瑾瑄拱手相认。
易辰晓意犹未尽的砸吧嘴巴,又问向司佩然:“司姨,在你心里,瑾瑄幸福定义是什么。一个温柔体贴没有感情的丈夫?安安稳稳毫无波澜的人生?人人羡慕的高位?这是幸福?司姨,这些你都有了,你幸福吗?”
神啊,原谅她最后作死的真心话吧,祈望瑾瑄太后不要恼羞成怒,扫她出门啊~
司佩然被她直白的话冲击的一愣,显然脸色渐渐不好看,易辰晓心里捏着汗鼓着勇气继续道:“瑾瑄和我在一起,她会调皮,会妩媚,会撒娇,会似笑非笑,会扳着脸,会有很多很多你没看到的鲜活情绪。这样多样化的瑾瑄,你不喜欢吗?”
她滴神啊~以前要是在电视上看到这吗煽情恶心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心里鸡汤,她是恨不得把锅里的鸡换成瘟鸡死鸡烂鸡啊~毒死你们这些电视机前的蠢货!现在···呵呵,她先含笑高歌以身殉情吧~
司佩然无言反驳她说的这些,她依然有她坚持的理由:“辰晓,你什么都好。可惜,你只是个女孩。”
“是你在害怕人言可畏。”
“啪!”心事伤痛被无情揭发,司佩然终于失去心平气和,带着狰狞的面具,愤恨一拍桌子。
嘶~果然,发毛了。
没法了,只有荣辱不惊,或者说是不怕死继续呗~
“瑾瑄既然有胆作出这样的抉择,那她一定备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和心理。她要的不是相敬如宾丈夫,是心心思念的易辰晓。”
对啊,这么好的瑾瑄她凭啥要放弃啊~
司佩然深呼一口气,心虚平缓不少:“你拿什么来爱瑾瑄。当她被一大推记者包围时候,你能帮她突围?当她事业走向颈瓶口,你拿什么资源帮她。你没做过母亲,不会了解一个母亲挖空心里为孩子筹划一切的心里。”
“没有任何一位母亲愿意听到自己的女儿被人人前人后的冷嘲热讽,见到异常讥诮的眼神流连忘返的停驻在她身上,悠悠众口,我无法一一堵住,可作为母亲,有一定的引导与前瞻,我会为自己的女儿挡去一切流言蜚语照成的伤害,不管你如何努力,如何证明,我都不会承认你们。”
额~每个负责的父母都有令人恨的牙痒痒的固执一面。好像化身成恶狗,扑上去咬醒油盐不进的母亲大人!
在司佩然沉脸离去的那一刻,易辰晓缓缓起身,做最后的畅所欲言。
“笑可以永远挂在脸上,泪却永远留在心里。我是什么都没有,也不能给个空头支票承诺什么,但会有那么一天,我能告诉你,我也有爱瑾瑄的资格。”
这场交谈可以说是不欢而散,易辰晓唉声叹气打了个的士回苏家,太后真是言出必行的优秀楷模,把她干净漂亮的扔在会所。只有巴巴的自己摸回来,哎,造孽哦,千金小姐什么的真是不好爱啊,尤其是对她这种一清二白的穷酸书生,真的要爱的绞尽脑汁哦~。
苏家家佣和她说了几句话,小脸跨的更厉害,嘤嘤嘤,此时此刻起,苏家大门永远为她关闭了,恶犬与她,不得入内。
棒打鸳鸯什么,真是腐朽又讨厌的老掉牙桥段。差评!
那今晚要让苏街头吗?一阵冷风嗖嗖吹过,冷不丁的打个寒颤,甩甩头,不行,绝对不行,太萧瑟,太可怜了。说什么也要潜进去
咬着手指,眼珠子贼溜溜的转,灵光一闪,又主意了,恩~晚上来吧。
狮子都要打盹的时候,再好的房子都有监视器扫不到的死角,将不知哪儿搬来得电梯搭在情墙面上,真是庆幸儿时偷鸡摸狗,哦不,见义勇为的事做了不少,每次瑾瑄被困在城堡,学那些没用还痛的舞蹈时,她总能机智灵活在外面打个梯子,挽救水生火热中的小美人。
世上什么最有爱,两只红杏墙里爱。啦啦啦~
哼着欢乐的小曲,嘚嘚瑟瑟的翻墙~
苏瑾瑄裹着浴巾,歪着头擦拭着湿润的头发。‘叮,叮,叮。’玻璃窗发出被小石子敲打的声音,苏瑾瑄随意披了件衣服狐疑的推开,差地没把她吓个半死,易辰晓爬上离窗不远的树枝上,蹲在巍颤颤树枝上,笑的是一脸奸诈得胜。
“嘘~别出声。我慢慢爬进来。”
偷人不可耻,可耻的想偷人又没为偷人下了血汗的功夫,还要嘲笑别人偷鸡摸狗的本事。易辰晓给自己一个虚伪安慰,然后心安理得的摩挲着小心爬过去,临近窗户,纵身一跃,双手攀在窗沿上,被苏瑾瑄费尽力气九牛二虎之力的拖了进去。
额头撞地,嘤嘤嘤,好疼~~~~
“易辰晓!胡来也有个限度!摔下去后果你想过没有。”苏瑾瑄横眉怒目,身影陡然拔高,十分生气。
易辰晓盘坐在地上心虚的低头咬着手指头,但没有一点认错的态度:“太后不让进来,你又不出去看我。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我洗完澡就就打算出去找你,我给你发了短息,你没看吗?”
耳朵被瑾瑄不留情的提了起来,整个人也顺势被提了起来。赶快摸摸手机,一看!呀,没电了。看个鬼啊~
扬扬手机,嬉皮笑脸:“没电了~”
“你,”
“瑾瑄瑾瑄,”赶紧截断她的怒火中烧,端正态度:“我下次不敢了~”
苏瑾瑄对她一百八十度的转弯闹的又气又笑,见瑾瑄脸色缓和不好,打蛇顺竿上,笑嘻嘻的凑过去:“瑾瑄,我想你了~”
抵着她:“少来。别想糊弄过去~”
固执母亲的女儿也有固执一面,心塞。继续咬手指。
“眼睛贼溜溜的转,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苏瑾瑄拉她床上坐在,不放心的检查看看是不是摔到了。
摇着头,任由瑾瑄翻来覆去:“没有鬼主意。”打你的主意到是一大堆。
“今天谈的不愉快?”
话题跳跃好快啊~易辰晓停止想法对付瑾瑄,回归正题,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说给她听。苏瑾瑄听完后,呵呵一笑而过,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她这关很不好过。我爸爸留给她的心伤她现在也没走出来,她一直束缚着自己,在事业中寻求安慰和麻痹。”
“就算罪魁祸首不是你爹,太后也不会这么容易同意。她有一点说的很对,没有一个父母愿意自己的孩子时同性恋的。”想到这里,忍不住叹口气
“大概吧。这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苏瑾瑄笑了笑,忽然皱了皱眉,起身推着她进浴室:“去洗洗,一身臭汗。”
哪有,低头闻闻自己,明明是辛勤的味道。不过,真的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