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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来,航运队就只做近洋航运,印尼新澳航线,菲律宾航线,缅甸印度航线等周边国家的过境货物运输,辅以中韩日远洋航线,贸易往来频繁,生意蒸蒸日上,航运队从一开始的入不敷出到现在利源滚滚,程远已经展开波斯湾计划,谁能想到在这时候出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远洋航运队出事了;哼哈哈O(∩_∩)O,敢做非法勾当,偷渡偷渡,遭报应了吧
☆、年少许卿海洋馆,莫要背转空相负
西安的夏天和金蟾岛还真是有得一拼,不愧叫“火焰山”,夜半的天也还是很热。
夜深人静,房间里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只有桌上的电脑发出幽蓝的光打在程远疲倦的脸上,他动动手指点了保存,关闭界面后才轻轻呼口气,伸展已经僵硬的腰背,现在只能大概看看,具体的事还要等回金蟾岛再说。
飞机票只订到14号下午的,他们不得不在西安再多做半天停留,皮皮要在医院陪边闯,程远知道他是有事必须在回去之前和边闯交待清楚,也正好,自己也要机会和丽达独处说几句话,于是两人就在西京医院附近找了酒店住下。
程远轻轻推开沙发椅站起来动了动腿脚,倒了杯水边喝着轻手轻脚的走去丽达卧室门口看,他沮丧的垂头在黑漆漆的门前暗自心烦:丽达好像一点也不愿意搭理人,一回来就进去洗澡睡下了。
丽达还不知道远洋航运队的事情,程远烦恼自己刚对她信誓旦旦的说过那些话却不得不离开。
程远放下水杯只觉得疲累不堪,他害怕面对丽达冷泠泠的眼眸,想了想鼓了口气拧开卧室门走了进去,心说就算把她扰醒也罢,一定要在第二天太阳清明的照着之前对丽达讲好。
程远并不想让丽达知道航队的事情,不想让她再为自己劳神操心,更不想丽达是因为航运队的事情才答应回家。他清楚以丽达的性格要是知道了航运队出事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夜静极了,房间里只浅浅浮动着丽达均匀的呼吸声。
程远屏着呼息轻轻走进去,无声的一笑,心道:你倒是睡得安心,我要被失眠害惨了。
丽达没有拉上窗帘,古城的霓虹光晕透进来映在她身上,曼妙的身姿愈发的质素缈远。程远按着心跳走过去在她身侧轻轻躺下,天气虽热但开着冷气,睡着也不能就不盖被子。程远抬臂给她拉上搭在腰际的薄被盖好,却受了魔般再也放不开手把她圈在了怀里。
丽达于沉睡中被人抱住,一下子惊醒,还迷糊着边往后退着提拳就打。
“别怕丽达,是我。”程远挨了一拳情难自禁的在她鬓角落下一吻。
丽达连日来没有休息好,这一晚有皮皮陪着边闯终于能放下心沉睡,却被程远吓醒,听到他说话脑中意识回神,才想起这是在酒店里。晚上和程远回来后,她很放心的就睡了,两人到了这地步,压根没料到程远敢过来,此时被他抱着又亲了一下,更是一个紧张就伸臂推他。
程远也是没想到丽达这么排斥自己,心里纳气,干脆连被子带人一把搂过来,叫她再没办法躲开,颇难过的在她耳边低语:“我就抱抱你而已,抱一抱也不行吗?你是我老婆。”
丽达把头偏向另一边,全身紧绷着不说话,程远抬手抚抚她额前的碎发说:“被我抱着真叫你这么不开心吗?我不过是想和你说说话罢了。”
“有什么话就快说吧。”丽达的语气不辨情绪。
忧伤叠起,记忆微凉,程远盯着她的偏过去的侧脸好一会,才叹口气说:“这些天我老是在想,要是那时候我和真的妈妈一块儿死了会怎样,是不是再没有那些纷争,也不会有血与仇,你父亲说得对,南亚有南亚的生存法则,在这里程氏走上另一条路也许更合适,我的丽达也不会有这么多伤心这么多灾难,时间是伟大的,即便我不在了,过上几年,你总会把我忘记,对不对?”
丽达在程远怀里微蜷起身子,将头埋下,额顶被他的侧脸紧贴着,忽然而至的冰凉水意刺的她微微发抖。她感觉心揪的疼,不知道是因为程远的眼泪太凉还是因为他说的假设太狠。
等不到丽达的回答,程远心骤然一缩,自答道:“我知道不会,你不会忘了我,二姐说那时候丽达不吃饭不睡觉的哭,就是不肯相信我死了,他们没办法才偷偷告诉她程氏的大秘密,告诉她我还活着的事情,是么?”
丽达抓着被子,始终也不回答一句话,程远只道她是真伤心了,可一点也不相信就如她所说的已经不爱自己了,是铁了心要离婚。
空气似凝住了一般,程远仰了仰头换了轻快的语气说:“海洋馆我已经重建好了,你还没去看过吧,比之前更大更漂亮,等回去我带你去好不好?”
海洋馆?
丽达已经迫着自己刻意忘记海洋馆,那些曾经美好如梦幻的存在似乎只是遥远的奢望。可是到了最后,她连唯一一个为自己筑梦的人,她的父亲都没了。
想起海洋馆,涌起的复杂情感让丽达浑身打颤。
“那里么?我不想再去。”
程远一怔,“为什么?小时候你总是喜欢……喜欢的,我还说等我长大了……”
“可我现在不喜欢了,也不想要了,”丽达打断他吭吭吧吧的怔语说:“童言无忌,小时候的话能做数么,你说的那些话我从来没当过真,你也不用总是记着。”
夜沉沉,心蒙蒙,程远不清楚是不是夜太深的缘故,他忽然觉得都看不清自己呼吸的意义了,只有缄口不言。
半天也听不到程远再说话了,丽达动了动,心道:也是没必要再与他纠缠这些,过去的事真的就是过去。倒底还是心软,怕他伤心,当了真,终于做了模糊的劝慰:“经常回忆容易变老的,人不能总活在过去。”
“你把我的存在一秒不剩的全部抹杀了,我觉得我已经老了。”
时隔不到十分钟,程远的声音听起来却似经历尘变沧桑。
“你真是好没劲,这么悲观的情绪离我远点,不要影响我。”
丽达真有点怕了,半开玩笑的转换气氛,她只是怕极了再伤,并没有一点点要报复他的心理。
“嗯,是得离你远点,我感冒了,怕把病菌传染给你。”程远松一松双臂才想起自己本来要说的话,于是也接了她的故作轻松的语气说道:“丽达,好老婆,我要先回金蟾岛了,有个紧急会议,你先在这边玩儿,等玩儿够了我再来接你回去,好不好,别说话我知道……”怕丽达又拒绝,话说到一半他就急忙垂首抵着丽达的脑袋按住她已经愤抗的身子切切说着:“我知道你考虑的结果不一定,但是我不管,我会等你,等你回心转意等你再来爱我,你没权利拒绝,因为那是我的事,不要说话,不要说听我说就好……
下一个十六年,换我等你。我等你,多久都好,十六年,二十六年,三十六年……,好了我不说了,不要讲话,睡吧睡吧。”
烟云繁景过眼目,累世经年惊喧嚣,唯怕,你眼里心上,不再有我。程远伸出食指按着丽达的嘴唇阻止她说话,自己语无伦次的讲完,摇着头摁着她不想听到从她嘴里讲出来凉透心的话,语罢当即翻身下床,不留给她任何发表意见的机会,却还是被丽达抓住了衣襟,他心陡然一沉,跌的狠了。
“我跟你回金蟾岛。”丽达说。
程远胸口似被大锤猛地一击喘不过气来的震颤着慢慢返身盯着她,“什…么?”
丽达坐起来,背光的脸上只是一片漆黑,语调无起无伏的说道:“我本来也要回金蟾岛了。”
程远扑过去紧拥住她道:“你怎样终于肯跟我回家了?”
“我说了我本来也是要回金蟾岛的。”丽达解释,就等你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要做手术。
程远听她说的口气清明,一丝一毫也不是因为自己的关系,眉头颤了颤又是高兴又是愤然,心道她莫不是已经知道了航运队的事情,那这样的“回家”他宁可不要。
“我要断气了阿远……”丽达控诉嘞得她呼吸不畅程远,其实她也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她想试一试自己到底能不能和程远一起生活,也算给这场婚姻一个最终交待。
“噢噢……”程远忽然被叫了久违的称呼,心头一热就再也顾不得什么实际原因了,心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怎么样都可以,我有长长的一辈子让你回心转意,只要回到家我就再不会让你走掉,即便是像祖奶奶那样恨了祖爷爷一辈子,也不是一样陪他到白头。
时间走过凌晨三点,已经快要黎明了,程远给丽达盖好被子欠身躺着,小心的支起脑袋看她闪动在微光里的侧颜,忽然就觉得浑身燥热,心想着不会是这家酒店的冷气坏了吧,这么大热天也太不负责了,明天一定要投诉,暗暗对自己推脱责任的本事汗颜了一把,手不由自主的就探向丽达身边。
“你去睡吧。”丽达背对着程远躺着,搁起受伤的右臂轻声说道。
“嗯?…嗯……啊噢……嗯……”程远翻个身躺下假装睡得迷糊:“嗯睡……睡吧,我都睡着了……”悄悄抹把汗心说:跟自己心爱的女人躺同一张床上还没点想法的那就不是男人,这太煎熬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丽达说“童言无忌,小时候的话能做数么,你说的那些话我从来没当过真,你也不用总是记着。”
阿远说“你把我的存在一秒不剩的全部抹杀了,我觉得我已经老了。”
这一章写的很幸苦
☆、信神事件始末
“你们是打算让我在这里照顾闯闯吗?病人照顾病人?”丽达想起刚刚病房里眼睛红肿的边闯一阵感同身受的心酸,张口就质问准备启程的两个男人。
“丽达……这边安定点,”程远转头看外面的行人说道:“只要往北走就不会有危险,我已经安排人过来了……”
“安排人啊?”丽达冷着唇笑了,“皮皮,你也是这样想的吗?打算找阿毅哥呢还是找南先生?”
皮皮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丽达继续说:“难道你不明白闯闯现在根本不可能再跟南先生沾上一点关系,她跟阿毅哥也断清楚了,不然你以为我们在这边出事这么久阿毅哥会不知道?”她把眼睛移开说:“闯闯的性格你比我清楚。”
最终还是丽达和程远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时,程远闭着眼睛问丽达:“全是为了南小姐才要皮皮留下自己跟我回去吗?”
“不是。”丽达说,“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还有,我不懂为什么瞒着我航运队的事。”她对这件事很生气。
程远卷了卷唇,凉凉一笑,丽达把他这个丈夫排除在她的关系圈以外,她跟纪尚毅相处也不过两月时间罢了,心底就能把他看的比自己还亲,于是故意说:“你现在只是个挂名董事而已。”
丽达愣了一愣,职业性思维模式叫她忘了他们俩现在的牵扯不清的关系以及不明不白的处境,程远话里刻意带刺的味道也是明明白白。她抬手扫过眉梢,淡淡一笑说道:“公关部的工作我很熟悉,你放心,绝对不会托你后腿。”
竟然还能这样气定神闲,“你是故意的。”程远愤慨的睁开眼盯向她,“对我这样冷冽你好受吗?哼~”他歪扯过嘴角轻笑,“我偏不如你意。”
“你想多了。”丽达心里一沉,觉得程远的冷笑很诡异,也只做不理闭眼睡觉。
丽达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