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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看到萧无名杀人了吗?到底是谁杀了凌风,为什么要嫁祸给萧无名?头脑清醒过来的凌嘉全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不禁在后悔刚才那一巴掌扇的太武断了。
纳兰知心那冰冷的语声让凌若惜一激灵,她霎时明白过来,想起了刚才看到的一幕幕,凌风大声叫喊,凌风拿着手枪对着他自己,接着又在自己的右后方响起枪声。凌若惜明白这一切就像是一个套,欲置萧无名于死地的套,凌若惜怪自己刚才只顾伤心,没听清楚萧无名说的话。她挣扎着欲站起来,却发现被人搂着肩膀,耳边响起何彦钧的声音:“若惜,节哀顺便!”自己整个人都靠在何彦钧的怀里,凌若惜心里一颤,这次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看见萧无名冰冷的眼神,忙一把推开何彦钧,跌跌撞撞的站起来,颤声道:“无名,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我哥哥不是你杀的,刚才我太伤心了,没听清你说的话,对不起……”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向着萧无名颤颤巍巍的走去。
被推倒在地的何彦钧,眼中飘出一股狠色,起身拍了拍衣服,却突然间看到蜷缩在地的那个人,脸色变了数变,刚才只顾着看怀里的凌若惜了,纳兰知心出现的时候他都没注意道。他左右看了一下,见都没有人注意自己,便向地上的那个人悄悄移去。他眼前忽然剑光一闪,一柄亮闪闪的软剑插在他的脚跟前,颤巍巍的抖动这,萧无名冷冷的道:“少明,你们三人给我看好这个人,这人是个嫌犯,谁想杀他就是想杀人灭口。他在这件事没查清楚之前死了,你们三人去顶罪!”说完携着纳兰知心的手傲然的往前走去。
“无名,你再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吧!求求你了……”凌若惜大声哭喊着,向前追了几步后瘫倒在地,无力的看着萧无名和纳兰知心渐行渐远。她耳边传来萧无名悠悠的叹息声:“我给过你机会的,可惜你自己拒绝了,怀疑我没关系,我决不愿看到我的女人倒在别人的怀里……”凌若惜闻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何彦钧看着眼前插在地上的宝剑,没有勇气向前跨出一步,看到凌若惜晕倒在地忙跑过去,欲抱起她。萧无名的话让凌嘉全心里打颤,他刚失去一个儿子,不想再失去一个女儿,忙跑到凌若惜的身边,抱起她,不禁老泪纵横。何彦钧尴尬的退到一旁。
一辆挂着北京军区车牌的悍马军车在校门口停下,李向武从车上下来,打量了下现场后,径直走向凌嘉全,敬了个军礼:“首长,听说这里出了命案,死者是令郎,向武特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帮的上忙的?嫌犯找到了吗?”凌嘉全见是李向武到来,知道萧无名是给了自己台阶下,凌嘉全又想起刚才自己的态度,黯然叹了口气:“是向武啊,嫌犯找到了,有人在阻拦啊!”
“是谁这么大胆啊,竟敢拦阻首长缉凶!”李向武大声嚷叫着。乔少明连忙走到李向武身旁解释道:“李伯伯,我们怕这个嫌犯交到凌伯伯手里,不小心被人杀人灭口,因此我们留下来看着这个嫌犯,并无他意!”
李向武“哦”的一声:“原来如此,首长我看他们考虑的也有些道理,您心痛爱子新丧,难免会让有心人有可趁之机,要不这样吧!我们先把人送到重监,大家多派些人守着。等首长处理完令郎的后事,到时候大家一起审问个清楚,让整件事大白!这样岂不是更好?恩,警察部门就不用插手此事了,由我们军部自行审理,毕竟涉及军事秘密,这人很有可能和军队有关!”
凌嘉全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他真的要好好静下心来思考一下,他让人将凌风的尸体抬上车,又将那个嫌犯押上去。离开了名人中学,李向武和魏胜刚三人也各自上车跟着前面的两辆车。现场只留下脸色阴晴不定的何彦钧及一帮警察……
第84章 白色的呼伦贝尔(一)
这是一所军事监狱,也有中国第一监狱之称,由于保密性工作做得好,大多数人不知道有这所监狱的存在。其实,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得存在国家机器,这是稳定的前提,军人也是人,也会犯错。凌嘉全和李向武从名人中学出来,直接将那人投入这所监狱,关在壬三零五号监室,这里有10幢监舍分别以十大“天干”命名。凌嘉全没有先去为儿子凌风办理后事,而是与李向武一起来了个突击审讯,审讯室就设在监室里,不准任何人接近,。四个小时后,两人面无表情的从监室里出来,李向武带着在门口等候的魏胜刚三人离开,凌嘉全强忍着悲意回家准备为凌风办理后事,这次的风波好像就此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7点30分,一架飞往海拉尔的飞机在首都国际机场起飞。头等舱,萧无名正仰头靠在座椅上,他身边是纳兰知心和李素馨,身前做的是朱雀,她正幽怨的看着萧无名身边的两女。昨天萧无名和纳兰知心从学校里回来后,在收拾行李,朱雀在一旁软磨硬泡的非要跟着来,最后挨不过她的磨叽,萧无名还是同意了。而雪凤却被金凤和火凤留了下来,尽管满脸的不愿意,但闻及公司很忙,她还是没有过分的反对。9点35分,飞机在海拉尔的东山机场降落。萧无名四人走出机舱时明显感到一股寒意,其他三人倒还好,毕竟都是练过武功的,只有李素馨感觉有些吃不消,这里的天气和北京差了十几度。下了舷梯,萧无名从旅行箱中又给拿了件大衣披在她身上,她才感觉暖和一点。
海拉尔是呼伦贝尔市政府所在地。地处内蒙古自治区东北部,呼伦贝尔市中部偏西南,大兴安岭西麓的低山丘陵与呼伦贝尔高平原东部边缘的接合地带,海拉尔东连东北经济区,西接俄罗斯、蒙古,素有“草原明珠”之称,“海拉尔”是因城市北部的海拉尔河而得名。海拉尔是由蒙古语“哈利亚尔”音转而来,意为“野韭菜”,因海拉尔河两岸过去长满野韭菜,故取名为“海拉尔”。纳兰知心边走边介绍,她的家就在呼伦贝尔大草原的腹地。
紫宸苑小区,凌家还沉浸在悲痛中,料理完凌风的后事,凌嘉全仿佛一下子佝偻了许多,以前满脸英武之气也经不住悲伤的打磨,两鬓已稍现白斑。凌若惜从名人中学回来后,就一直不吃不喝的,日渐消减。无论董玉燕如何开导,她就是那副神态,她的灵魂像是已经剥离了躯体。凌嘉全夫妇没有办法,请了个医生每天为她输液,维持着身体所需的养分。
由于凌嘉全并没将名人中学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妻子董玉燕,因此她一直认为凌若惜是因为凌风的死过于悲伤所致,实在没法可想的她想到了萧无名,想让萧无名来安慰一下凌若惜。于是便和凌嘉全提及此事,谁知凌嘉全支支吾吾的将前番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董玉燕。董玉燕至此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嘉全,你能跟我说实话吗?到底是谁害死了风儿,和萧无名有没有关系?”
凌嘉全呼了口气,摇头道:“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并不是萧无名杀的风儿。”
董玉燕闻言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萧无名杀了自己的儿子,那就不是绝路。“那你准备怎么办,萧无名是个心高气傲的孩子,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扇了他一巴掌,他如何忍受的了,再说若惜她……”她也不知道该说萧无名和凌若惜两人谁对谁错,其实两人谁都没错,作为一个男人和作为一个女人在那种情况下做出的都是正常反应。
面对董玉燕的问题,凌嘉全根本无力回答,他无言的起身在客厅里来回的走动着。
“我看你还是去道歉一下吧,不要以为自己的身份地位高高在上,就不能向一个孩子道歉,他不是孩子,已是一家大型企业的董事长了,再说你平时不是说很欣赏他的吗?”董玉燕小心翼翼的道,她说这话更多的还是为了女儿凌若惜考虑,她不想断了女儿的期望,当期望变成绝望时,她很难相信若惜不做出些什么傻事来,凌若惜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孩。
凌嘉全闻言一愣,他从没考虑过这样的问题,在凌嘉全的脑子里还真有身份地位的思想。当他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时,他不禁有些踟蹰,毕竟这是几十年身处高位所形成的,不是一夕所能改变的。
“老爷、夫人,外面何先生父子来访!”一名佣人进来向凌嘉全夫妇说道。
“哦,知道了!”凌嘉全挥手示意那名佣人退下,自己携着妻子出去迎接何尚龙父子。门口,何彦钧正捧着一大束花及一些营养品站在父亲的身后。
凌嘉全夫妇来到门口,一时间几声寒暄和客套,众人在客厅里坐下,佣人给他们父子俩上了茶。“凌兄,若惜好些了没?彦钧这孩子天天惦记着,这不今天我正好有空,便带他来一起看看若惜!”何尚龙抿了口茶道。
凌嘉全叹了口气,“哎,还是那个样子,多谢何兄及彦钧记挂着!玉燕你带着彦钧上去看看若惜吧!”凌嘉全并没说让何彦钧一人上去,这好像有些反常,但何氏父子并没什么怀疑。
“凌兄,听说已经抓到嫌犯了,而且这事还和萧无名有关,是真的吗?有没有问出些什么消息来!”等董玉燕带着何彦钧上楼后,何尚龙关心的问道。
“近一段时间都在忙着为犬子办理身后事,没空去理这些事,准备过几天再让人提审他,至于和萧无名有没有关系,只有审讯过才知道!”凌嘉全说着,紧皱着眉头,满腹心事的模样。
“哦!凌兄若需要什么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跟我就不必客气了!”何尚龙拍了下凌嘉全的肩膀。
凌嘉全激动的道:“那就多谢何兄了!”
萧无名四人在海拉尔区逗留了几天,看过北部的鲜卑族祖庭嘎仙洞,及西部的满洲里国门后,准备启程深入呼伦贝尔大草原的腹部。
第85章 白色的呼伦贝尔(二)
从海拉尔区至纳兰知心草原的家,驱车只要一天左右的时间,但是萧无名四人为了体验草原,准备走进去,因此除了李素馨外其他的三人身后都有一个大大的背包,当然朱雀身后的要相对小一点,也轻一些,饶是如此,她还是不满意李素馨空手。一进入草原,尽管早有心里准备,众人还是被眼前壮观的景象所震撼,一片茫茫的白色的呼伦贝尔草原,雪花大片的飘飘洒洒,偶有草原风刮起,拽着雪花在空中飞舞。地上已经看不到枯草的踪迹,全是白茫茫的雪地。一直想看看诗句中“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所描写的景象的李素馨有些怅然,既不能骑马,又不能牧牛羊,冬天的呼伦贝尔草原迷人只有那一片无垠的净白,滑雪,李素馨想到了滑雪。萧无名早就准备了四幅滑雪板,滑雪要比徒步前进当然要省力的多。四个渺小的身躯在茫茫的雪地中蹒跚的前进着,粗犷的呼伦贝尔草原上留下道道浪漫的滑雪板痕迹,三双幽绿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前面的四道人影。
秦城监狱壬三零五号监室,杀凌风的嫌犯沈迁自第一天被凌嘉全和李向武突击审讯后,就一直每人管过他,好像所有的人都已忘记了他的存在。沈迁想起那天的审讯,四个小时的审讯时间,凌嘉全和李向武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更没动过刑罚,两人只是一个劲的抽烟。但是自己受不了从两人身上发出的肃杀之气,最后一五一十的招了,凌嘉全两人离开后,沈迁好像刚从身上搬去一座山,身心俱疲。如今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