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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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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刽子手的画面。
  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握着酒杯的情形,赤裸着上身拿着狙击枪点射的情形,骑在马背上挥舞着鞭子抽打正在努力埋头干活的人的情形。
  随心所欲的一枪一命,却总是被面对着的无数充斥着恐惧的眼神逼迫得快要崩溃的发狂……
  即使画面模糊,即使全部都只是背影,但我知道,那是我。
  我曾杀了无数人,最后被执行了绞刑……
  不可思议得回到了历史之前,以另一个不同的身份存在着。
  这身份除了跟我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判若两人,但现在似乎又融为一体。
  只是我似乎还有一个心愿未了……
  那个坐在小码头钓鱼或者是抚着我的马的脖颈的背影,或者是笑着逗我的狗的侧脸。
  那是梦境中唯一清晰的部分。
  我耽溺于梦境中,只为那其中她对我的每一次的触碰都清晰可感……
  Gina。
  我记得自己最最卑微的渴望……
  渴望着能跟她白头到老。
  我也记得她拼命压低了嗓子忍着哭腔在我嘴唇边低低的对我说“我爱你”。
  我挣扎着爱着她,自以为是的坚持,坚持注定着的求而不得,实际上她一直都在……
  “你是谁?”我吸着烟,不断用拇指左右滑着下唇,想亲吻她的需求那么强烈,以至于不敢跟她多说一句话,防止看见她的嘴唇随着发出每一个单词每一个字母时候的诱人形状。
  即使将烟按灭在手心的疼痛也于事无补。
  “我是谁?”我问她,看着她耽溺于其中的迷蒙眼睛,那双一直黑白分明的眼睛像蒙了一层纱。
  她的眼睛里只有我一个人,这感觉真好!即使她眼睛里也确实没别人,除了那几个小得可怜甚至不足她一个手掌大的小东西。
  她的回答给了所有的事情一个答案。
  梦中那个背影的脸清晰起来。
  Amon……
  枪不离身的习惯让我将那把存货时刻挂在身上,现在真想把那个扫了兴的家伙毙命。
  不过对于她,怎么会扫兴呢?看着她我整个人就像泡在让人全身发痒却舒爽的快乐池里。
  我不在乎我到底是谁。
  只要有她,其他都无所谓。
  只是总恨不得吃了她的冲动让我头疼。
  想时刻亲吻甚至啃咬她的皮肤,我的嘴里仍然有她的味道,这让我心痒难耐。
  我吸吮着她的皮肤,在这个时候固执得不肯放过她的任何一个眼神,看着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整个人脚软摇摆着站不稳的样子。
  浑身没一处软肉的家伙为什么这么不禁折腾?
  她为看那几只小老鼠连续几个小时东躲西藏的时候可没这么不堪一击。
  我跟着她一起攀上高峰,看着她眼睛失空流泪的景象,好像有几次我们也这样享受过。
  在星空下,与自然融为一体。河流声,偶尔起伏的鸟叫声,和她隐忍着的难耐的声音。
  把她抱在怀里浸在温水中,狂热的轻轻抚摸过每一小块泛着健康光泽的皮肤。
  这是我的珍藏。
  她累得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上下其手,但我知道她意识清醒。
  我抱着她微微坐起,右腿缓缓屈膝,再放平,大腿上面的一部分皮肤或轻或重得按压着她两条腿之间的地方。
  要知道,这儿可真是个快乐谷。
  只属于我的。
  她的每一部分都是属于我的。
  无论是可见的还是不可见的。
  我在心里无声的窃喜着,指间轻轻滑过她腹侧的两条深沟,又在肚脐下面打圈。
  她双手撑在浴缸两侧往上提了提自己试图躲过我的逗弄,却又蹭坐在我还饿着的地方。
  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第一餐总是需要时间消化的。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将我身体的一部分放在她的身体里无休止的享受被湿润着包裹的感觉,其余全用在变卖家当这件事上。将手里所有能变卖的资产变卖并转换成现金支票业务,这间房子委托给Madox保管,如果他还用得上的话。
  在他搭乘Geoffrey的飞机飞往伦敦之前我们在老地方……格罗皮酒吧见了一面。他接了钥匙和给英国皇家地理协会的请辞,微微笑了笑。
  “你确定?沙漠是你的毕生热情所在,这可是你对我说的!”Madox喝了口酒,调侃的看着我,“是那个中国女孩是不是?”
  我从来不知道Madox竟然会用这种想要挖取秘密的一脸狡黠的表情看着我。
  “你这次回去做什么?”我算是默认,只转移话题。
  他一脸轻松的表情,将信封和钥匙塞进西装内侧口袋,“先把地图送回去,然后就可以回家了!我可真想我老婆!”他又侧过头看我,“我一直没有你这种对沙漠的激情,我只想尽快完成任务回家。”
  我们握手告别,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她是个好女孩,至少比Katherine好得多。曾几一度我还以为你会跟Katherine在一块儿。我甚至预料到了我跟Geoffrey友谊终结的可怕场面。”
  这跟Katherine有什么关系?
  我甚至忘了她长什么样子。
  回去的时候Gina正趴在床上,睡得像个天使。穿着我宽大的睡袍,下摆被撩得老高。
  我蹲在她的脸朝向的那侧,仔仔细细的用视线描绘她的眉眼,试图在混着外面嘈杂闹市声的空气中辨认出她均匀的呼吸。
  轻轻抬起她的头,将压在她身下的头发顺出来放在一侧。
  被压着会睡不舒服。
  轻轻在她额角印了个吻,准备转身去外室收整最后一些东西。
  只是她却因为这个吻醒了。
  “下午好。”带了些刚睡醒的鼻音,甚至慵懒到发音都不是很清晰。
  我又蹲下半起的膝盖,看了她一会,伸手顺着她的脚腕向上滑,越过侧臀线,直到腰侧。
  她向后缩了缩,将腿小幅度蜷了起来。
  我起身挤在她身侧躺下,手在她臀侧来回摩擦着,侧过头半压在她身上吸吮她的嘴唇,直到吻到她小腹的时候才想起来一直想做的事似乎现在有机会做了。
  跪在她腿两侧,我拿出口袋里的小东西,从脚腕穿过,推着它的边缘缓缓上移,直到这构造奇特的小细带子正好停在我的快乐谷,半遮不遮得包裹着那里。
  我的老天!
  低下头用力吸吮她的嘴唇,握着她的腰一个转身让她坐在我上面,打开拉链,将那条小带子拨到一边……
  这东西真方便……
  我的Gina,穿什么都迷人又好看。
  只是你该动动,虽然就这么坐在这儿感觉也不错。
  我拍拍她的臀部,她只前后蹭了两下就停下来了,看了我一会,扭身看了看别处,突然起身。
  恩……
  其实这么动也是可以的……
  她伸长手拿了床边桌上一条黑色的手帕,倾身蒙住了我的眼睛。
  在我脑后打结的时候,我闻到了她扑在我脸上的湿热的呼吸,想象到她水润可口的嘴唇……
  下身传来有规律的湿热包裹让我发狂,我却看不见她的脸,忽上忽下的感觉汹涌而来,贴近你又快速远离,一次次把你推上高峰,快到顶点又突然放弃冲刺回归原位……
  我想抬手握住她的腰向上顶,却被一双温暖干燥的手十指交握按在头两侧。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下来我能好恰恰向上顶与她更深的结合,掌握不到她忽快忽慢的频率让我发疯,但第一次被动的接受着她的主动和热情让我开心又满足得像吃了一大罐杏仁糖……
  她的嘴唇正微微贴着我的我感受到了,只好用力抬起头试图去咬那诱饵。
  我成功了!
  将她的舌尖吸进我的口腔中反复吮嚼,滑腻的小东西有几次不听话逃脱了我的掌控在我的牙齿上乱晃,时不时轻点上颚,我被她弄得发狂……
  我们数次攀上顶点,愉悦的满足让我整夜睡不着。
  坐在阳台的椅子上,一口一口吸着香烟,看着微弱灯光的描绘下她眉眼沉静带着餍足的侧脸,内心安宁得真想让未来的每一秒都如此。
  不,当然不可以。我要看到她的每一面。
  我要停留在时时刻刻。
  看了她好一会,才转身去外厅,轻声收拾行李。
  将摆在桌角上她那些不显眼的一小堆先放在行李箱一侧,又将我那本《历史》摆在旁边。
  每次这本书都是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却没有任何被翻动的痕迹。
  里面每个空白的地方全都是她的名字和关于她的诗,我真想让她看到!
  但是她不从不乱动我的任何东西,也不会好奇得打量。我深知这并非不在乎,只是这有着分明界限的充分尊重让我抓狂又无可奈何。
  看着天际微弱的亮光,满心都是期待。
  这次我们会不一样。这次我们会白头到老。
  我们得出发了……
  回到拜德土兹去。

  Chapter 15

  停留在开罗不过一个星期,从他说出那句回到拜德土兹的话开始到现在,我竟然就这么不明就里的跟着他回“家”了,全程伴随着被揣在口袋里的错觉。
  他办事还真利落……
  乘车一路穿越约旦、叙利亚,途经土耳其,一路北上,到了他的家………布达佩斯。
  他的父亲重病在床有好一段时间了。我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扭身去逛花园。中世纪的古老庄园现在仍然美得不可思议,带着浓厚的文化底蕴,低调的坐落在布达佩斯郊外不起眼的一片老树林,即使抹不去的孤独充斥着每一个角落,但它似乎本该如此。
  孤寂,又骄傲的与世独立。
  这么大一个地方只一个老人家、年迈却精明能干的女管家和一个厨师两个女佣住着,负责草坪花园修剪和房子维护的工人虽然是长期被雇佣,却不住在这里。
  同龄友人一一逝去,老伯爵孤身一人,却也无可奈何。
  我惊恐得跟在老管家玛利亚夫人身后,看着她闲不下来的一会上楼,轻轻扫去陈列室里收藏品的灰,一会又下楼,去书房整理被老伯爵弄得到处都是的信纸,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摔了。
  爬楼梯这么快的老人家可真不多见。
  她一边忙着,一边跟我絮叨着Almasy小时候的事。
  说他是一本合着的书,别人永远不知道里面写着什么。但是深深藏在面无表情顺从着父亲任何旨意的外壳下,有着强烈的向往自由的心。她甚至还拿给我看摆在老伯爵书架上,却被遮挡在角落里东西。是Almasy小时候偷偷藏在自己秘密小基地的小玩意儿,一个生了锈的铁盒子,里面有各种各样晒干了的树叶和花,虽然只是暗沉沉的褐色却依稀可见形状,还有几个木雕和几块奇特的小石子。
  自从Almasy走后这东西就被藏在花园角落的石凳后面。老伯爵在他走后把这东西拿了出来,每次饭后都会在书房里反复翻看。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儿子藏了这个,包括藏在哪儿。
  看见旁边的托盘上堆满了Almasy为开头的信,我有些无可奈何。
  真是个别扭的父亲。
  老伯爵已经神志不清,他甚至无法辨别Almasy和玛利亚夫人。
  他会紧握着玛利亚夫人的手,絮絮叨叨得说着自己一点也不爱他的母亲,娶她不过是被自己父亲逼迫继承皇室贵族头衔。
  但并非不爱他。
  我们在这里停留了四天,离开了匈牙利,随后穿过捷克,到了德国境内。
  1936年,纳粹成为德国唯一政党已有3年,希特勒也独裁了三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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