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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个哈欠,“真的没有那个那个吗?”
“你就真的这么想她们那个吗?”她没好气,无奈笑了笑。
“喂,这个故事还要讲到什么时候啊?我很困哎!”
“呵呵,故事很短,但是说起来就像一匹布那么长。你困了就睡吧!”她侧头看我,放在车窗上的手撑着她的下腭。
“不行,你还没告诉我这个故事的结局。”
“EVA选择离开OLIVE,离开她们所在的城市……从此两人不再联络过!”
“哈哈哈!!”我大笑。
她迷惑的眼神看着我,“你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
“就是不好笑才好笑。”我最讨厌就是这种没有结局的爱情故事了,听了让人高兴不了,也伤感不起来!我追问,“她们有相爱过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什么叫也许有、也许没有啊?敷衍我啊?”
“那你希望她们有相爱过,还是没有呢?”
“当然希望她们有相爱过啦!”
“为什么?!”
“我认为,每一段爱情即使没有幸福的结局,也应该有相爱的痕迹才对!我希望她们能再相遇,然后相爱,尽管没有幸福的结局。”我从不是个悲观主义者,而是那种看了韩剧爱情悲剧会无奈发笑的人!
她看了我良久,然后放声大笑,“哈哈——”
“别告诉我这只是你编出来的故事哦!”她每次这样笑就说明她已糊弄人得逞。
她挑眉,“你真的很可爱!”
我嘴一扁,佯装不悦把头转到一边去。
她点燃一支烟,吐云吐雾起来……
忽然,她把抽剩的半支烟递过来,“要不要来一口?”她的语气像极了那些瘾君子。
瞄了瞄那半支烟,才看她——在她那柑红色的唇瓣间有烟雾慢慢涌出。我不禁地咽了下口水。接下她指间的半支烦的动作如此生硬,从中不难看出我很久很久没抽过烟了。
小时候,因为好奇而私下买了包烟一试滋味。那时候我还小,谁会相信我买来自己抽呢?记得当时我顶着一句“奉爸行事”光明正大的站在那店子前!那卖烟的老板还笑眯眯的把烟给我,大赞我乖呢。不过事后倒霉的是我老姐罢!
我犹豫了会,最后把那半支烟捻熄在烟灰缸里。
“不要吗?”她作惋惜状。
“要。”我纵身过去,吻上她的柑红色唇。
“呵呵。”她咬唇,淫笑不已。
“喂,两位大姐啊,你们的车堵在这里应该很久了吧?我没性向歧视,但是我实在不愿意看到车龙长得跟咱们的万里长城一样长!”一位仁兄前来拍打了雷的车门,目睹我们在里面那个那个。
哇妈啊,好丢脸哦,哪里有洞钻啊?够我脑袋塞进去就行了!从挡风玻璃望去,前面的车辆已没了踪影,再朝后瞧,车龙见不着尾!罪过罪过。
雷驾车开走。我嫌她开得慢,所以也参一脚去踩油门,把汽车当飞机开,那时我感到天堂离我们并不远!!
我将今天少君跟陈喻的事告诉了雷,雷笑着说:“没想到他……呵呵,他应该是个可合作的人。”
听不清她在咕噜什么,“什么?”
“呵呵,其实这也没什么,少君以前也经常招惹到那种人!”
“哪种人?”
雷神秘的笑了笑。
我一再追问,可她仍笑而不答。每次她这样,我都拿她没辄,只好不再追问。
她拉我走进一酒店。胆怯的我欲打退堂鼓,我现在只想回家。
不晓得为什么一踏进酒店,她像变另一个人似的,一脸严肃、目光如炬,连跟我说话的口吻都像上司对下属。
她走到柜台跟那小姐不知道在咕噜什么……
一女服务走过来,欲领雷上楼。
雷扫了我一眼,“你还站在那干嘛?!”
“哦。”我眼神变得闪缩,怯怯的跟了过去。
女服务生将我们领到进一房间……
待房门关上后,雷才转过身来与我互视。每次看见她这样,我都很畏惧,我还喜欢那个总是嬉皮笑脸的雷。
她换上一张笑脸,缓缓朝我走来。
有时候,我难以分清到底哪一张脸才是真正属于她的。我有点害怕,不禁地往后退,直到脚跟碰到门。
她上前把我抱起,往床那边挪步过——
她把我扔到床上,朝我淫淫一笑,扑过来,狂吻我。从颈到锁骨,无不一处不遭狼吻。
我抵住她的脸,“慢着,雷思茗,说,你刚才干嘛用那么凶的语气跟我说话?不想活了是不是?!”
她抓过我的手,亲吻我的手背,“呵呵,公主饶命,小的知错了,今小的愿意任公主处置!”
“我要把你吃掉,泄愤!”我撕扯她领子的钮扣。
“呵呵。”
在撕扯中,有人冒然走进来。
我们都愣了下,回头看,进来的是刚才那位女服务生。她怎么可以不敲门就擅自走进来呢?
她表情一僵,嘴巴没来及合上就立即转身离开。
雷下了床,喊住她:“站住!”
她生硬的转过来,微微垂下头,怯怯的询问:“请问有什么事吗,小姐?”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吧?!”雷理了理刚撕扯得变皱的衣服,“你是新来的吗?你连先敲门,得到人允许后再进入别人的房间这些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晓得吗?”
“很抱歉,两位小姐,请愿谅我是新的。”她瞄了坐在床边的我,摊开双手,一条钥匙托于掌心上。“我看见钥匙还插在钥匙孔里,急于将它拿给你们,所以忘了敲门,真的很抱歉!!”
雷掏出几张百元钞票,递到女服务生眼前,“告诉我,你刚才看到什么?”
她咬了咬唇,“我什么都没看到,小姐。”
“我们是鬼吗?不然怎么可能什么都没看到呢?”
她顿时无言以对。
“这是小费,拿去吧!”雷把钞票塞到她手中,扬了扬手,示意要她出去。
雷也坐到床边,点燃一支烟。
我躺到床上,用脚撩她,“喂喂喂,不继续吗?”
“现在没性趣。”她吐了一口烟雾。
“……”我双手交叉放在腹上。
“婕,如果有一天,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发现我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完美、那么美好,你还会爱我吗?”她没回头我,眼睛恍惚在看一缕缕袅袅升去的烟雾。
“我程婕是个很简单的女人——”
她打断我的话,“呵呵,看得出,确实很简单。”
“喂——”
她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的姿势,烟夹在她的右手指间。
我爬起床,夺过她手上的烟,抽了一口。“只要雷对我好,做什么我都愿意!”
“真的做什么都愿意吗?”她邪邪笑道。
“是的。”
她痴痴的看着我,然后抽掉我口中的烟,并将它捻熄……
谁说第一次做爱最痛?骗人!我觉得第二次最痛,身体与心脏的地方都在隐隐作痛。她吻遍我全身,我从未有过的羞怯与害怕。我那双近乎迷惘的眼睛,梨花带雨,视线一直落在她这张不时渗出汗水的脸上。我伸手,摸索她的脸——想看看她脸上有没有带着我看不见的面具!
不管我怎么摸索、怎么捏她的脸蛋,都找不着那张我认为是无形的面具。我的心感到不安,于是伤心的泪流满面。
“真的很痛吗?”她担心状望着我,轻声询问道。
我轻轻摇头。
翻云覆雨过后,我闭着眼睛偎依在她怀里,却久久没能入眠……
“婕?你睡了没?”她撩动我的长发。
“睡了。”
“呵呵。”
我慵懒状睁开双眼,微微抬头,看她。“做什么?”
“我想下床。”
“没人不让你下床吧?”
“可是你的头枕在我手臂上。”她提醒我。
“你有没有听过‘断袖’的典故?汉哀帝刘欣为不弄醒枕在他手上熟睡的宠臣董贤割断衣袖。你刚才是不是也应该仿效他呢?你就这么忍心弄醒我?!”管她在外面气焰多高呢,反正在床上我权力最大!
她抿嘴笑了,“我现在一丝不挂,你要我怎么仿效汉哀帝?割臂吗?呵呵。”
“嗯,我们的‘割臂’这一典故日后准会永存青史。”
“会吗?”
“会啊,只要你把这只手臂割掉,我们便向青史迈进历史性的第一步。”
“割掉一只手臂才能迈进一步,还要是第一步,不如……我拔一根汗毛代替一只手臂吧!我们还要走多少步才能进驻青史啊?”
“嗯……走完万里长城就差不多了。”
“哇塞,也太远了吧?那岂不是要我逐根汗毛拔?!”
“不够的话用你那三千烦恼丝补上罗,我想,应该够你拔的。”
“呵呵。”
我把身体从她怀里挪开,“下床做什么?”
“没什么,只想抽支烟罢。”她掀开被子。
我伸手,把她按回床,骑在她身上,“不要抽烟好不好?”
“为什么?”
“我讨厌你抽烟的样子!”之前跟她呆在一起,她都很少抽烟,不知为什么最近她抽烟很频繁。她每次抽烟都会给我一种感觉——她在想着一些沉重的事情,例如婚姻。
“呵呵,我就抽一支。”
“不行。”
“半支呢?”
“不准!”我语气变强硬起来。
“一口呢?”
我双手放在她脖子上,作势要勒,“那我就让你只剩一口气!”
她似乎打消抽烟的念头,浅笑,“你敢吗?”
“我程婕有什么不敢?!”
“那就动手吧!我不怕,死了一个我,还有千千万万个我。”她整个人像无力似的,摆成个“大”字型。
“哼,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我不是不敢,只是怕你忽然叫救命。那时候,我岂不是洗屁股坐牢去?”明知道她在跟我开玩笑,但是我还是害怕……
“我雷思茗发誓:倘若我喊一声救命或挣扎一下,我这一辈子绝不结婚!”
“这可是你说的哦——”
她点点头。
听到她说“一辈子绝不结婚”,我像被下了咒语似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勒紧她的脖子。越勒越紧、越勒越紧……她真的不吭一声,不作挣扎,只是痛苦的皱了下眉!
我终于回神,终于松开双手,最后泪如雨下!你在干嘛,程婕?!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要勒死雷思茗了吗?你是不是疯了?
“对不起,雷,对不起……”豆大的泪珠滴到她的脸上、唇上。
她把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前,轻声说道:“婕,我没事、我没事,真的,别哭了。”
第三十六章
我比出左手小指,“打勾勾,你,雷思茗要当我永远的女主角,要留在人间,我只要活生生的你。”
“不可能。”
我狠狠地捶打她的肩,“雷思茗,你敢说‘不’?!”
“呵呵,我不想说‘不’,但是我不能不说‘不’,毕竟我不可能永远都存活在人间,我又不是长生不老的!”她抓过我的右手,然后放在她的左胸上,“你感觉到我疲惫的心跳吗?刚才我的呼吸流过你的指尖,渐渐变得微弱,以为最后会消失于空气中……”
这么感性、意识流的话居然从她嘴里吐出?!我怀疑她是某部书那背下来的。“你真的有二十八岁吗?是不是你记错了出生年月啊?我看你应该是八十二岁才对啊。”
“你也不像二十岁啊,我看你顶多二岁,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