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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面摆在我们面前,对方人多势众,我们只有突围一个选择,而且,根本不存在全部离开的可能性,你们有人会死,会跟楼下负责拖住他们脚步的战友一样,下场凄惨,怎样,怕不怕?
十五个年轻人面面相觑,最终,貌似领头的一个眼镜男才勉强笑了笑,神色虽然不算好看,但却很难得的并没有惧意,他轻声道您不怕,我们有什么理由退缩?
皇甫微羽脸色安静,眯起眸子,转身,喃喃自语道:“我是个疯子。”
她深呼吸一口,猛然伸手,扔掉手中的狙击枪,将两把造型小巧的手枪握在手中,再也不多说一句,下楼,突围!
所有人紧随其后。
三楼与四楼的中间楼道,在损失了大批人手后终于冲上四楼的杂牌军终于与皇甫微羽相遇,一方人数零散但气势惊人,一方人员众多眼神中全部充斥着疯狂神色的亡命徒,两批气场截然相反的部队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没有任何人先动手。
眼前这看似渺小不到二十个人的团体,就是这座皇后分部最难啃的骨头,关于站在他们最前面面色平淡的女人,她的事迹,就算在这些还远没有爬到地下社会高层的亡命徒来说,也有着太多近乎虚幻的传奇色彩,这样一个女人,在双方照面的一瞬间,竟然将大多数的亡命徒全部压制住。
胭脂虎,竹叶青!
皇甫微羽不动声色,嘴角微微动了动,猛然伸手,没有半句废话,手中两把手枪直接开火。
紧跟着是蒙冲,然后就是身后十五名皇后俱乐部精英,表面上看,竟然完全就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打发。
气势惊人。
很讽刺的是,无数大佬推崇的那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竟然被一个女人演绎的淋漓尽致。
原本平息下来的枪声再次响起,更为激烈,大多数的杂牌军根本没有适应对方这种说打就打的风格,一瞬间除了微弱的还击,竟然开始节节败退。
三楼。
二楼。
不到二十个人的小团体,一路上近乎无所顾忌,直接冲到了二楼转角。
一路上都冲在最前面的皇甫微羽脸色冰冷,在二楼转角处猛然低身,身体翻滚了下,直接窜到与楼道完全相反的方向,身体猛然挑起,轻巧落地。
然后是蒙冲,除了这两个武力值最高的猛人,身后十五个皇后精英明显没有这么幸运,突围的过程中因为躲避不及时损失了三人,现在因为反应稍慢,再次折损三人,实力愈发稀薄,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们已经逃出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包围圈,只要冲出门口,就有极大的生还希望。
将所有子弹全部打空的竹叶青扔掉手枪,直起身,一言不发,迅速向着门口方向突围,一楼虽然照样有为数不少的杂牌军,但战斗力和刚才那一部分人却天差地别,仅剩下十一个人的小部队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最终冲出皇后分部的大门,再次留下一具尸体后,竹叶青,蒙冲,分别带着不下五处伤口,扬长而去。
皇后俱乐部沦陷。
临时组成的联盟军同样损失惨重。
两败俱伤。
远在京城却几乎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陈浮生立即作出反应。
第二天天色刚亮的时候,陈家上一任家主,陈浮生,亲临重庆。
陈平,张三千,陈庆之同行。
唐傲之,纳兰倾城,许舒留在京城。
如此安排,陈家摆明了是想跟对方玩一次以暴制暴的极端游戏。
陈家终于开始全面运转,几乎一夜之间陈家所有势力全部被清除的重庆,第二天下午,战国所有成员全部出现在机场。
紧随而至的,还有凤凰组织。
南京皇后俱乐部,三辆豪华轿车驶出大门,同样赶往重庆。
与此同时,彭格列瑞恩也借助这一次的巨大胜利再一次向黑手党申请援助,并且将重庆作为主战场,坦言不除掉国师,自己愿意放弃教父的宝座。
暗流汹涌的重庆,瞬间风起云涌。
第0886章 拒绝
现在身在南京钟山美庐别墅的沐小夭,还有不管遇到任何大风大浪都会第一时间站在陈家身后的那个裴家女人,又或者是跟陈浮生关系始终说不清道不明的皇甫微羽,在陈家都占据着极为特殊的地位,而被称为竹叶青的女人,更是极少数愿意拿出自己所有身价来陪陈家一次又一次豪赌的疯子,她和陈浮生,或许没有外界想象的那般不堪,但绝对当得起红颜知己四个字,所以身在北京得到消息后,勃然大怒的陈浮生亲直重庆,并不算太出人意料的结果,对陈家发展史详细参考过的彭格列瑞恩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不过却并不算太过慌乱,十三个自己临时拉拢起来的联盟军没有拿下皇甫微羽,虽然让他不满,但起码这些人在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后拿下来皇后俱乐部,情况并不算糟糕透顶,重庆地下社会的头把交椅第一时间医嘱,小教父也立即做出了反应,李家,洛家,王家的精英同一时间进入重庆,人不多,一百出头的样子,但三家平均每家出四十人,已经让他们心疼到泪流满面的地步,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高规格武装,不逊于任何一般特种兵的素质与作战意识,这样一支强力部队,跟那支强攻皇后分部的杂牌军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不过为了稳固这次的重大胜利,三大家族最终还是派出了他们各自的王牌队伍,原因很简单,陈家每年百分之三十以上的收入全部都跟重庆的生意挂钩,这么大一块肥肉,在彭格列瑞恩离开中国之后,就算他们每人分到百分之十,也足够让他们自身的实力再上一个台阶,利益与风险成正比,这样的赌博,哪怕就算最后会输,也有大把的投机者压上自己的家底。
陈浮生来到重庆一反往日作风,异常高调,彭格列瑞恩的做法无异于站在陈家面前打了所有人一记结结实实的耳光,任何人都不可能继续隐忍,本来就风起云涌的重庆,随着这位陈家传奇人物出现在重庆机场,气氛愈发剑拔弩张起来,对这次彭格列瑞恩隐身幕后一手制造的谋反,太多不明内情的局外人都选择暂时观望,京城方面的战火刚刚熄灭,重庆方面又来了一次暴乱,所谓的多事之秋,不过如此了。
陈浮生来到重庆并没有立即召集人手反击,而是第一时间来到了一家隐蔽的小饭馆,两层楼的规模,无论从挂牌还是内部装饰,都在普通不过,位于车站附近,老板是个三十来岁的胖子,一张笑眯眯的圆脸,坐在柜台后面清算账目,唯一一个年轻服务员还是个脸上长着细微雀斑的妹纸,一点都不有爱,很难让人相信,这么个没半点吸引人注意的地方,就是陈家在重庆最为隐蔽的一个据点,当陈浮生一脚跨进大门,除了周小雀和陈庆之外,就连张三千和陈平都一脸错愕。
饭店老板看到陈浮生进门,一张胖胖的脸上明显愣了一下,片刻后才猛然起身,一脸的笑容全部收敛,微微弯腰,恭敬喊了一声老板。
陈浮生面色平淡,微微点头,也懒得客套,小饭馆老板的身份或许并不算显赫,但能成为陈家一方据点的负责人,无论放在哪,都算是一号人物了,这样的位子,不是心腹,断然不可能做的安稳舒服,陈浮生瞥了他一眼,直奔主题,淡淡道人呢?
胖子早就习惯大老板的行事风格,朝着站在一边发傻的服务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关门后,才轻声道在后院,十个人,五个重伤,已经准备妥当,老板只要发话,他们随时都能离开重庆,不会出半点差错。
陈浮生不动声色,点点头道先带我过去。
胖子立刻走在最前面带路,打开饭店的后门,一个小院顿时出现在所有人眼前,同样没啥别有洞天的装饰,普通平凡,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干净,唯一的建筑就是一处简易的宿舍,两层,十来个房间的样子,在一间不提供住宿并且算上老板只有两名员工的小饭馆内,这或许是唯一让人想不通的地方,一般情况下,一间宿舍,足以满足老板与服务员的彼此需要了。
陈浮生脚步平缓,上楼,在胖子的带领下来到最中央的一间病房,轻轻敲了敲门,等屋内传来答复后才把门推开,自己却没有进去,很识趣的直接下楼。
陈浮生步履平稳,当先进入病房。
一张简易的木板床上,一个娇弱的身影靠着墙壁,脸色苍白,跟走进房间的陈浮生静静对视,房间内没有任何现代化的电子设施,连最基本的电视都没有,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很温暖安静,陈浮生走进房间,也不矫情,兴许是太多了解这个精明深沉但偶尔吃饱了撑得会叫上自己一起去跳黄浦江的神经质娘们,他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急切的关心,果然是跟陈平截然相反,一辈子做不来风流种子的强大男人,他坐在床头,看了看瞧不出明显伤口的皇甫微羽,盯着她苍白的脸庞,眼神阴冷,沉声道说说具体情况。
“青藤茶馆,珠江俱乐部,3号密码酒吧,新希望赌场,包括刚刚建成还没有投入太多人力的石青峰分部,几乎同一时间受到袭击,大部分资金都已经转移,一些秘密账目没来得及带走的,也都一律销毁,损失最严重的是皇后分部,几乎全军覆没,对方具体的参与人员很杂,不好算计,但重庆就这么大,对陈家怀着什么心态,我心里有数,排除一下,不难找出参与人员,这次是我的失误,但发展到现在,还用不着你插手,要是不放心,你留在这里看着就是,陈平负责拖住你的老对手,至于其他敢对着陈家出手的人物,我会一个个找他们谈话,这次看似完整的失败,对陈家在重庆的布局并不算坏事,起码我们可以借助这次的机会将所有内患全部清楚,暂时的失败换以后的稳定,不亏,这是不是就是你常说的退一小步进一大步?”皇甫微羽看着陈浮生,静静道,脸色苍白而疲惫,但却很明显的透着一股自信凌厉的风采。
“政府方面什么反应?”陈浮生皱眉道。
“模棱两可,只要不危害到群众,他们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不过新上任的公安副局长比较难缠,你有兴趣,可以接触一下,现在我们虽然暂时失去地下社会的话语权,但这么久一来掌握的一些东西,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场,现在的局面已经是僵局,彭格列瑞恩最多做到这一步,不可能在争取更强大的盟友,在下一次黑手党精英到达这里之前,如果我们可以除掉他,几乎就可以瞬间掌握重庆。”皇甫微羽淡淡开口,挪动了下身体,靠着墙壁,眼神清澈。
“你好好养伤,别逞强,我既然来了,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这事交给我处理,你等着以后接手就是。”陈浮生思考片刻,沉声道,似乎知道对方的执拗性格,他又加了一句:“我也不会直接出面,让陈平去办,他能应付的情况下,我也乐得轻松,这次也算锻炼了。”
皇甫微羽没有说话。
所有人都没出声,陈浮生安静等待,面对这个女人,二十多年,他始终都不能做到最直接的命令,太多的事情,都是以商议的方式解决,事实证明,这种方法,每次都可以将利益最大化,很有效的途径。
皇甫微羽突然抬头,苍白的脸庞,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陈浮生,似乎多了一丝异常的意味,她眼神恍惚了下,轻声开口,问了一个跟现在完全不搭边的问题:“还记得我们跳黄浦江的时候么?”
陈浮生愣了一下,表情古怪,最终给出答案:“一共五次,每一次都历历在目,那种感觉,说实话,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