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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倾城娇滴滴呦了一声,站在陈平面前,穿着塑身的真丝睡意,转了个圈,媚眼如丝道:“都不填饱肚子就吃我,您吃得下嘛,一米七二呢。”
陈平大言不惭道你就是一米八,爷照样能一口吞下去。
纳兰倾城白了他一眼,将餐盘推过去,没好气道:“先吃饭。”
陈平乖乖做起来,开始狼吞虎咽,纳兰倾城胃口小,吃相也慢条斯理,很优雅,将一小块黄瓜放进红润的小嘴里面,她抬起头,看了看陈平,没由来的酸溜溜说了一句:“爷爷说了,军刀算是我进陈家的陪嫁嫁妆,哼哼,在纳兰家忠心耿耿几十年的军刀,说送你就送你了,死混蛋,死流氓,臭老公,你倒好,两手空空就过来接收嫁妆了,聘礼都没,还想在我家里欺负我,死没良心的。”
她伸出白生生的小手,朝着陈平晃了晃,一脸委屈道:“呐,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戒指都没一只,你真穷到这地步了吗?”
陈平没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一个娘们怎么突然间就多愁善感起来了,愣了一下,才笑道:“呦,竟然还伸手就打算给我要聘礼了,我人还不够,聘礼,要啥,说,不差钱。”
纳兰倾城挥舞着小拳头恶狠狠道我要戒指,结婚钻戒,就算不能领证,一次像样的酒席你也总得摆上吧,不然别人真当我给你做小三了不成?
陈公子一阵心虚,攥住她的小拳头,哄到:“行,先吃饭,然后休息,晚上看我过关斩将之后,明天我们就去挑戒指,怎么样?”
纳兰倾城顿时眉开眼笑,笑嘻嘻道这还差不多。
吃完饭,陈平习惯性点了根烟,靠在床上,随手把自己的公文包拿过来,从里面把在飞机上看过的资料抽出来,瞥了纳兰倾城一眼,摇摇头,无奈叹息道:“傻娘们,一个戒指就能把你骗回家了,倒是好糊弄,估计你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可不好对付,没点像样的聘礼真领不走你,这上面是陈家打算在东北投资的五家五星级酒店,三家大型会所,三家大型奢侈品商场,喏,这聘礼,够牛叉哄哄的了吧?”
纳兰倾城睁圆了眸子,看着陈平随手抽出来的资料,沉默良久,才无语道:“这不是来之前唐姐要你和我爷爷谈的生意?你当聘礼送出来了?”
陈平笑眯眯道:“那可不,咋样,够大方吧,感动了没,快,来让老公亲下小嘴。”
纳兰倾城没扑过去,怔怔盯着面前的几页A4纸,喃喃自语道:“唐姐知道了会咬死你的。”
陈公子虎躯一震,大有男人气概道:“不怕,你唐姐在威猛,也得听爷们的不是,到时候我一瞪眼,保准她对我百依百顺。”
纳兰倾城终究不傻,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般,狠狠白了陈平一眼,笑道装,你继续装。
陈平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眼底深处却是一片温柔,从纳兰经纬将军刀交到他手上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临行前唐傲之将这几张A4纸交给自己的明确意思了。
哪里是什么狗屁生意?
真是个聪明女人。
第0988章 哗然
晚饭的时候,纳兰家的一众核心成员陆续回家,纳兰界十八栋别墅,除了一些直系亲属和拥有不少能量的家族胖之外,还住着不少早期就跟随纳兰经纬打江山的枭雄级人物,对纳兰家来说,都是当之无愧的功臣,现在的社会,都流行功成名就之后上演狡兔死走狗烹那一套,杯酒释兵权,玩的好了,没什么说的,一旦玩不好,就可能演变成一个新兴势力的快速分裂,无论陈浮生,还是现在的纳兰经纬,都不稀罕这手段,跟自己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就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那种,纳兰经纬征服东北三省,跟在他身边的一些老人地位全部水涨船高,颇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意味,论功行赏,比较靠前的一些人物,全部都住在纳兰界,在纳兰家,有外姓人物说话比纳兰经纬的直系亲属还好使,并不算奇怪。
陈平跟纳兰倾城吃过饭,秉承着生命在于运动的原则大战一场,消化一下食物,然后就搂抱在一起,在这个给双方莫大刺激感觉的环境中看一部有些年头的电影,两个小时左右的片长,纯商业片,情节看似合理,推敲起来却处处存在BUG的坑爹货,只不过两个人都看的津津有味,电影结束后,纳兰倾城因为某种运动脸上脸蛋以及腮边浮现出来的潮红大部分都小退下去,虽然依旧是红扑扑的脸色,但陈公子留下的罪证依旧消失无踪,出门,来到楼下,大姨子跟纳兰经纬正在下棋,纵横十八道,黑白子遍布,陈平松了口气,看了下表,下午接近六点钟,貌似今晚自己要面对的一些纳兰家直系亲属也知道要跟自己这个所谓陈家家主交锋,都窝在自己的家里养精蓄锐,没有抱着轻松心态过来,这摆明了就是不让陈平好过啊,陈平抗议的心思都没有,总是要走这一遭,还不如保持平常心看纳兰倾影和纳兰经纬下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公子自认经历过不少大阵仗,自然不会轻易认怂,看着纳兰倾影修长的手指捻着漆黑如墨的棋子,还真是一番享受。
纳兰倾城笑眯眯趴在姐姐肩膀上,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但这娘们可一点都不是君子,跟纳兰倾影一起对付自己的爷爷,棋盘上每一步落子都大有讲究,原本还能做到心平气和的纳兰倾影被陈平直勾勾的欲望眼神盯着,在被纳兰倾城一捣乱,顿时兵败如山倒,最后无奈认输,终究没有迁怒陈公子的勇气,只能瞪起秋水眸子,狠狠盯了纳兰倾城一眼。
一点帮倒忙的觉悟都没得纳兰倾城嘻嘻一笑,看了看陈平,哼哼道都怪你。
陈平翻了个白眼,优哉游哉喝茶,嘀咕道好男不跟女斗。
晚饭,纳兰家很难得规模齐全的家宴上,多了陈平这个孙女婿,气氛诡谲。
一大群中年男女围着桌子,纳兰经纬当仁不让的坐在主位上,旁边坐着几个叔叔辈的人物,很久以前跟陈平在上海有过短暂交锋的纳兰无敌也在其中,姐妹花的父母十多年前双双死于对手精心设计的陷阱中,一将功成万骨枯,本来就是如此,通向辉煌的路上多尸骨,谁都没有资格去怨天尤人,纳兰倾城的父母就成了纳兰家称霸路上的牺牲品,也就是那一次,勃然大怒的纳兰王爷在东北三省水面下深埋的暗棋全部爆发出来,将一些暗中与他作对的对手全部连根拔起,灭门,手段狠辣无匹,以至于在接下来的十多年内,纳兰家在东北始终处于无敌状态,让一大群宵小之辈望而却步。
“陈少远道而来,这一杯敬你。”
起码算是对陈平少有了解的纳兰无敌举起酒杯,面色冷淡道,一句陈少,这种公式化的称呼,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纳兰家餐桌上的座位一直都很有讲究,主位上的纳兰经纬,接下来是纳兰无敌和纳兰家现在的长子纳兰风,再然后就是两兄弟的家属,子女,最后就是一些七大姑八大姨之类有亲戚关系的人物了,层次森严,如此一来,纳兰经纬不表态的情况下,纳兰无敌一句话出口,最少能代表在座三分之一人数的意见了。
纳兰风眼神眯了眯,精光闪烁,却没说话,低头吃菜,如今陈家俨然有问鼎国内第一家族的势头,脚步坚定而疯魔,踏平一切障碍,这么一个强势家族,陈家现在的家主陈平,自然功不可没,陈平回国内不到半年的时间,战国已经锋芒毕露成为如今在外人眼中陈家最为善战的组织,近期的中山美庐暗杀事件,更是把陈家这个年轻人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在那之后不久,叶家就开始大规模的收缩阵线,然后造成了三大家族的浑水摸鱼和陈家的凌厉反击,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叶家陈家似乎达成了某种交易,从而才让前者放弃国内市场。
这么一个强势的家族,这么一个强势的年轻家主,如果联姻的话,哪个傻逼会不愿意?但从利益角度上来讲,无论纳兰风,还是纳兰无敌,恐怕都会举双手双脚同意,但关键这年轻人身边并不缺乏红颜知己,而且都是放在外面连他们都要忌惮的强大女人,能跟陈平领证的,也不是自己的侄女,如此一来,原本皆大欢喜的联姻味道就变了,纳兰家终归不是冷血到无视任何亲情只顾利益的家族,直系亲属之间向来不存在什么勾心斗角,纳兰家真正的长子纳兰傲死后,纳兰风和纳兰无敌,都把这对姐妹花当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看待,他们跟胸怀伟岸想着只要孙女自己喜欢就无所谓的老王爷不一样,现在陈平的出现,无疑是再说,你的女儿我接走了,做偏房,就这样,不管你们有没有意见,都没用。
太嚣张了。
纳兰风两兄弟能忍到现在都没对陈平大打出手,估计已经算是很能隐忍的典型了。
陈平端起酒杯,跟纳兰无敌示意了下,笑容灿烂,一饮而尽,纳兰无敌有个十多岁的儿子在,这种轮不到他插嘴的聚会,现在只能对着陈平咬牙切齿,显然对这混蛋霸占自己的倾城姐姐很不满,连句姐夫都不知道喊,实在太不像话了。
“陈家最近一举灭掉了洛家,大快人心,所谓的三大家族也立刻瓦解,河北李家在李夸父的招呼下自顾不暇,王家龟缩在湖南不敢出手,接下来的陈家肯定会更加顺风顺水,陈少想必还有不少事务要处理,大连的山水虽然不错,但男人,总还要顾忌事业的,这几天让倾城带你转转,如果没什么事,陈少还是回去主持大局最好,我们两家是盟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至于倾城,年后应该考虑着接管纳兰家的产业了,就先留在大连好了。”
纳兰风开口静静道,他的表态更加明显,等于变相下逐客令并且要求纳兰倾城跟陈家断绝关系了。
纳兰倾城很安心的吃菜,对桌上的对话不闻不问,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大姨子转过头,看了陈平一眼,眸子中隐藏的情绪比较诡异。
陈平眯起眼睛,直视如今除了纳兰经纬之外说话最有分量的纳兰风,淡淡道:“纳兰叔叔的意思,似乎不同意我跟倾城在一起?”
这问题问的,太愣头青了。
纳兰风也愣了一下,没什么恼怒情绪,微微摇头,淡然道:“陈家如果跟纳兰家联姻,我们求之不得,但倾城就算去了陈家,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我只是出于家长的态度,必须要反对,倾城还年轻,但却不会一直这样下去,在你身上,她浪费不起时间。”
“但是纳兰爷爷似乎并不这么认为,已经将贵家族的军刀部队作为倾城的嫁妆送给我了,你们反对,有用吗?”
纳兰风一瞪眼,面红耳赤,看了看不动声色的父亲,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平微微一笑,将那几份看了好几遍的资料拿出来,递给纳兰经纬,笑道:“这是陈家的聘礼,五家五星级酒店,三家足以媲美上海锦江迪生或者南京德基广场的高档商场,三家顶尖私人或者开放性质的俱乐部,用这些做聘礼,应该足够体现出我的诚意了,不够?那在商量商量如何?”
除了纳兰倾城,在座所有人包括纳兰经纬都有些愣神。
这看似随随便便出手的聘礼就上百亿?
还真不是一般的财大气粗啊。
所有人坐在位置上,都有些无语,面面相觑,全部在感慨,天知道陈家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吞并和侵略之后到底赚了多少钱,恐怕除了陈家如今那个大权在握的女人意外,连陈平自己都不知道了。
“纳兰爷爷,我记得你说过,我看上眼的东西,都可以带走,带回南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