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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归兰忽然惊觉林逸人的手指已经抚上了芳草地,在湿润的洞口轻勾手指,搅弄着水帘。林逸人抚着自己的时候,手是温暖的,却被密处的滚烫衬得有几分凉意。
“嗯?”
“明明是……我……上……嗯……”
话音未落,林逸人的手指已经抵开狭窄的通道,一贯而入。归兰连忙咬了唇,手指用力扣住林逸人的肩膀。满面情|欲的涨红,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颊上,看楚楚可怜又叫人忍不住想更用力地侵犯。
林逸人并不急着抽|送,停留在温柔紧致的包裹中,手指轻摇慢转,缓缓划过最柔软的四壁。归兰的喘息有些难耐,不由挺起了身子,腰肢款摆,迎合林逸人停驻不前的手指。
“唔……”指尖忽然碰到一点,呻|吟破口而出,挺起的身子跌落,潮水从洞口泉泉溢出。
不再犹豫和停留,抽|送来得那样猛烈,每一次冲撞都直击花心。归兰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巨大的欢愉如同翻滚的浪潮,意识和力气都在猛烈的冲刷中被带走了。
“慢……”破碎的呻|吟让情|欲燃得更盛,花心处泛开酥麻一片,每触一下,全身上下的肌肉都无意识地紧绷起来,在林逸人手里舒展又摊开。
一波潮水大片大片涌出来,打湿了林逸人的手掌,归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似的松了力气,瘫倒在床上,目光空洞地落在天花板上,胸口的高耸随着呼吸起伏。
林逸人把归兰搂到怀里抱着,光滑的肌肤相触是那样惬意,呼吸声交错,在安静的夜里此起彼伏。
归兰逐渐平复回来,眼睛却还是瞪得老大,深色的眼珠子乌溜溜地转着。
“怎么了?”林逸人问。
归兰猛然一个翻身,扑到了林逸人身上,把林逸人压得死死的,然后坐直了身子,得意地睥睨身下的人。
林逸人只是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眼含笑意,好似在说看你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归兰骑在林逸人腰上,爪子毫不客气地落在了胸前揉捏,挑眉道:“胸是小了点,不过形状不错。”
“是么?”林逸人轻飘飘地答。素来清浅的眼眸里布满情|欲,竟是显得媚意横生,荡悠悠地瞥着归兰。
归兰被瞧得头皮发麻,口干舌燥,壮着胆子把手往下挪,顺着侧腰的线条来回抚摸。谁知身下人忽然挺动腰肢,缓缓磨蹭自己的腿心。刚平复下来的身子还敏感得很,稍一撩拨,热流就往小腹汇聚,濡湿了林逸人的腰。
看着林逸人雪白的腰上那一抹亮渍,归兰脸皮发烫,不敢再坐在她腰上,讪讪地往后撤。一双手扶住了后退的雪臀,仿佛要让她挨得同自己近些。归兰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顺着股后探到了湿成沼泽地的腿心,轻车熟路地把指腹探入洞口。
“啊……”归兰一慌,重重坐了下去,那手指刺入身体,熟悉的酸麻感从那一点泛滥开来,让归兰浑身又是一颤。
“不错,挺主动。”林逸人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拇指揉按藏于花蕊的珍珠,试着缓缓探入第二根手指。
“林……逸人……”情|欲带来的欢愉似乎要超过了承受的极限,归兰的声音带了一点哭腔,又带了一丝怨愤,支离破碎的低咽从喉口溢出来,“你要……做死我……么……”
“我可舍不得。”
一夜|欢愉的代价就是第二天早上,归兰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都被货车碾过,下面那处热辣辣的,混着黏腻的感觉。
“嘶——”见林逸人不在身边,归兰动了动,那处柔软就像扯到了裂口似的,刺痛和酸麻感交织,真要命。
林逸人闻声从外面走进来,二话不说握住了归兰赤着的小腿,把双腿分开。归兰忍着疼意踹她:“林逸人你不是又想了吧……我受不了了。”
“……你别动。”林逸人说,“给我看看有没有伤着。”
满脸关切的神色,归兰的怯意羞于启齿,双颊热烘烘的,捂着脸任林逸人摆布。内裤上是干涸的印迹,林逸人熟练地把那块布料扒了,看到那桃源红肿,像开得饱胀的花瓣。
“对不起。”林逸人懊恼,“这两次都没准备指套。”
下面有如热火炙着,一下子暴露在有些凉意的空气中,颤巍巍的花瓣里又吐出了些许溪水。归兰扯了被子把自己遮住,连脑袋也埋进了被子,闷声闷气道:“我记得床头柜好像有……”
林逸人从善如流地去开床头柜,归兰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从床上扑腾着坐起来,连声阻拦。
可是为时已晚,林逸人打开床头柜,柜子塞得很满,柜门一开,掉出来三盒东西。两盒避孕套,一盒指套,有拆用的痕迹。
归兰的脸因为紧张绷紧了,眼中闪烁,紧紧盯着林逸人。林逸人也是没想到,拿着小盒子愣在了那。
“你别误会,这是以前……以前……”归兰咬唇说不出话来,愣了几秒,忽然垂下眼睑,一声不响地躺下去背对林逸人,扯了被子捂住脸。
林逸人看到归兰的脊背绷得紧紧的,身子发颤,就伏下身子,手指戳归兰的腰窝:“来,转过来。”
“对不起……”归兰没有转过身,狠狠地攥着被角,铁了心当缩头乌龟。
林逸人绕到归兰面前,扯掉闷着脑袋的被子。归兰看到太阳光的白色光芒,忽而又阴翳一片。林逸人突然压了下来,一个不太温柔的吻,把她的下唇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不平静的鼻息打在脸上。归兰睫毛微颤,心如擂鼓,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到林逸人近在咫尺的脸,晨曦落下的光点和眼睑覆盖的阴影,林逸人闭着眼,眉头是紧紧锁着的,她并不高兴。
许久,林逸人站了起来,或许是因为昨晚太累却早起,或许是因为光线太过强烈,或许是那香软滋味太过蚀骨,林逸人感到了些许的眩晕。
“有什么可对不起的,傻姑娘。”林逸人笑着,话语柔和,“我出去给你买点药擦一下。还有早饭。”
归兰没有挽留,看着林逸人挺直的背影出神。
谁能大度到完全不介意呢?她宁可林逸人大发雷霆一次,骂她的过去多么昏了头。也好过看着林逸人心里不舒服,却都小心地掩饰起来,反过来安慰她,生怕伤到她一丝一毫。这样的体贴让归兰自责和心疼到无以复加。
时装秀后,赵臻没再见到宁玉。住的不过隔了幢楼,可那扇门除了自己却再没别人打开过。
赵臻偶尔也想,宁玉说的话没有哪句不对。她除了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什么也解决不了,赵凯也是,崔经理也是。她只能依靠别人,发着自以为是的脾气。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只会硬碰硬、学不会灵活处事的普通人。
赵臻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却没法接受这话从宁玉嘴里说出来。宁玉原本是个陌生人,强加给她太多的温柔和关心,当她敞开了心怀时却突然变成刀刃。
当家里一切都置办妥当、收拾整齐的时候,赵臻坐在沙发上环顾自己的新家,忽然难过起来。尽管不想承认,她的确曾经想象过,宁玉会来帮她一起做这些事情。
可是没有。一个电话都没有。赵臻也不想服软。
收到自己的设计成了主打款的通知,赵臻站在窗口,视线飘向相隔不远的另一幢楼。就是这点距离,却还是可以终日不见,每天进出小区下楼采购,却连面都没有碰上过。
连赵臻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不过才几天和宁玉全无消息,就让她不安起来。这份感觉牵着她去了公司。没有任何工作要做。只是隐约觉得或许在公司能够听到那个名字。
“诶?你怎么不自己问她,联系不上么?宁玉姐啊,最近摄影师找她拍了两张广告硬照。”
“拍的挺好,你要不要看看?”
赵臻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走了。”
拿了主推请吃饭是惯例的事了,赵臻请了公司其他的设计师,还有几个其他部门来往较多的同事。
“没请你的模特过来么?”宁玉还是让几个设计师印象很深刻的。
赵臻装作没有听到。
包厢里围满了人,酒杯碰酒杯,看着桌上形形□□的脸,听着满耳恭喜恭维的话,赵臻不知怎么的,心里像堵了一口气,郁结于胸,难以纾解。
“赵臻,怎么看上去不开心啊?”身旁人问。
“开心。好久没这么开心了。”赵臻咬着牙说。
脑袋里浮浮沉沉地映出宁玉的脸来。
混蛋。赵臻骂。
被连压了三杯酒下肚,胃里火辣辣的。赵臻目光有些恍惚,耳朵也有些耳鸣,看不清了也听不清了,赵臻反倒高兴起来,在一片嘈杂声里嬉笑怒骂,放肆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了两步。
“赵设计师喝醉了。”HR的小姑娘看了,上来扶。
赵臻强撑着身子推开了所有人的搀扶,太阳穴青筋直跳,歇斯底里地用尽全身力气大吼:“你把宁玉给我叫过来!”
靠着墙大口地喘着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大脑的晕眩感越来越重,眼前灯光模糊成一片昏昏沉沉的黄色光斑。一个高挑的身影突然推门走了进来,直直地看向她。
素白的长裙,一点都不像她的风格。赵臻想。
赵臻软绵绵的挂在宁玉身上,鼻尖嗅到馥郁的淡香。宁玉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沉默着搂着她,视线里落在她的后颈,目光里似有一种叫做无奈的东西蔓延。
赵臻扶着宁玉的肩用力往上踮着,宁玉看出赵臻想干什么,微微低了身子,赵臻才凑到她耳边,气息带着浓郁的酒精味,嘴里像含了什么似的,吐出含糊不清的字:
“我哪里……比不上归兰……”
第七十八章
醒来之后,赵臻认出自己在宁玉家里,脑袋仍旧有些昏沉,像是开了小差似的,对昨晚的印象还停留在觥筹交错。
宁玉披散着头发进来,头发是湿的,像是刚洗过。眼睛有淡淡的黑眼圈。她平淡地扫了床上的赵臻一眼,仿佛赵臻是个关系疏离的陌生人,又仿佛和赵臻熟稔到出现在自己床上也理所当然,无需言语。
赵臻看着宁玉坐下来,窗外的阳光打在她的侧脸上,让她的美多了一份娟秀和娴雅。她对着化妆镜,拿护肤品往脸上抹。
“那个……我不太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或者说什么出格的话吧?”
“你把我给上了。”宁玉头也没有转,轻描淡写道,仿佛在说一句寻常不过的家常话。
赵臻身体一僵,手指猛地捏紧了被子。脸色紧绷地看着宁玉身姿婀娜的背影,如临大敌。
“你不就怕这个么?”宁玉懒洋洋地瞥一眼赵臻,笑道,“你放心。你睡我的床,我睡别人的床。”
赵臻知道是宁玉替自己换了衣服,这个“别人的床”一定是隔壁空出的小如的房间。不过这话仍旧让赵臻有些不适,沉默地环顾房间,被子底下的手抚着床铺,很是柔软。
“不过,”宁玉眼神黯了黯,抿着唇道,“你还真是很喜欢林逸人啊。”
赵臻愣道:“我昨晚说的?”
宁玉笑了笑:“你昨晚问我,你哪里比不上归兰。”
这个简单的问题竟然让赵臻乱了分寸,心跳突然慌忙起来。慌忙之中她想起了林逸人的脸,一口咬定道:“我当然喜欢她。”
可不知怎么的,赵臻第一个想起的,是那晚宁玉伏在她耳边轻飘的声音“知道你为什么输给归兰么”。
赵臻偷偷窥着宁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