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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说我卡文了。。。明明有个流程但是就是写不下去了,总感觉哪里不对
所以小伙伴们快冒泡呀。。。求安慰 QAQ
☆、新年献礼第五发
【捌拾壹】
在这一场蛇的祭献之后,木叶整个陷入了一种低迷的气氛之中。三代目火影与大蛇丸的战斗虽然由于自来也的突然降临也出现了转机,但也只是保留了一条性命,正在重伤之中苟延残喘……
不过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了吧?至少村子里的人都传言大蛇丸不仅失去了双手,连眼睛也被三代大人给夺走了,而且还没有动用禁书,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与此同时,深陷低气压的不仅是村子,连远在郊区的宇智波大宅里也并不十分平静。因为一尾与九尾的人力柱之战让佐助完全掉进了情绪漩涡,彻底钻进牛角尖出不来了。他怎么都不明白,自己和鸣人相比哪里又努力的少了?为什么他能这么快强大起来,而自己却不行呢?
这种不甘与不平衡的情感与日俱增,使得家里的气氛越来越难过,弄的花月很是头疼,一度生出连看都不想看到佐助的念头。话虽过分,不过也确实如此,对着整天面上都写着“为什么只有我这么弱”的祥林嫂脸,是个人也觉得心里毛毛的。于是花月开始变着法的想罢佐助给支出去,一方面是想避免和状态不好的佐助产生矛盾,一方面是想让他多出去散散心。
一个男孩子,总这么纠结来纠结去的她看着都难受。
心胸不开阔如何能长成大丈夫?
这日,她又以厨房的西红柿吃完了要重新买为由头让佐助上街散散。
笃笃笃!笃笃笃!
他走后没多久,门口就传来一阵急急的敲门声。
“真是麻烦死了,真是麻烦死了。。。。。。”坐在小厅作女红的花月嘴里念念叨叨,也不知道是在嘀咕谁。她敲了敲略微酸痛的后颈,起身去开门。
“请问,花月下忍在吗?”这个声音。。。似乎没听过?
“在~请问是哪位?”
她打开门,看到一个有些面生的穿着木叶中忍制服的男人,似乎是以前在忍者学校见过的某位老师,不过这个时候老师到她家里来干吗?
“我是第三番的木村,贵府上宇智波佐助君刚刚遭受了叛忍宇智波鼬的袭击,现在中了月读正在医院抢救,我是来通知您尽快赶到医院的……”
木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感到一阵风从耳边刮过,宇智波宅的大门就在他面前一寸的地方迅速关上,而一秒钟前还站在他面前的女子已经了无踪迹……
这个家伙…这个家伙怎么还有脸回来?!
使用瞬身术往医院狂奔着的花月简直咬牙切齿,脸上的五官扭曲的不像真人。
居然对佐助用了两次月读么?
这真是…果然……果然还是她太疏忽了,忘记了这个家伙就是个把人往死里逼的混蛋!!!
“都是因为我!对不起!”
病房里,花月一把推开哭丧着脸向她鞠躬道歉的鸣人:“如果对不起有用要还要火影干嘛?”
“花月!”
因为卡卡西受伤而暂时守在这里的猿飞阿斯玛不赞成的盯着花月神情冷淡苍白的脸,可惜并没有换到一丝一毫的特殊反应,她褐色清亮的眼眸里只能反射出沉睡的佐助。
她当然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佐助是自愿去救鸣人的,也是他自己主动去和宇智波鼬对上的,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把错怪到鸣人头上绝对是不理智的行为,说到底还是因为佐助太冲动太意气用事……
可是碰到这种事情理智根本就不管用啊!
她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从宇智波灭族那一天起至今都无处发泄,此时那一口气变成了一阵风,将她心底黑暗的火苗吹散到全身上下,她的心在悲愤的颤抖着,哀嚎着。她冰冷的双手几乎握不住床上双眸紧闭的少年的手……
这才只是开始,已经就叫人无法忍受。
你怎么能这样逼他呢?
哥哥啊……
“都是我不好,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佐助的!”鸣人捏着拳头喊道。
“你说什么傻话。”阿斯玛皱眉,“佐助已经是第二次中月读了,想让他清醒过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
“除非那个人回来。”
那个蓄着白色长发的魁梧男人从窗户外面挑了进来。
“好色仙人!!”
“嘛,我说鸣人你小声点,这里是医院。”自来也伸出大手按了按他的脑袋,转头对卡卡西说道,“我已经受命去找她回来了。”
“您是说……纲手大人?”阿斯玛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自来也耸耸肩,“猿飞老师现在这个情况想理事也很困难,不管是找个五代火影还是代理火影都迫在眉睫。我这个性子你也知道是胜任不了的了,但是机灵的纲手肯定很合适这个位置,再说……卡卡西和佐助都中了月读,除了那个家伙还真没人有办法救他们了。木叶可不能这么随便的就失去他们啊。”
“既然如此,那就拜托您了!”
阿斯玛朝他深深地一鞠躬。
“还有我还有我!”鸣人抓住自来也的胳膊,“我也要和你一起去找那位大人!!!拜托了!请一定要带上我!!我、我是一定要让佐助清醒过来的啊!!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
自来也有些无奈的看了神色各异的两个孩子一眼,花月依旧没什么反应的面色似乎没有将鸣人的话听进去。他抿着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似乎现在的小孩子越来越难懂了,真是代沟了么?
“去准备一下吧鸣人,我们马上就出发。”似乎失了兴致一般,自来也的语气也有些淡淡。
【捌拾贰】
一周后,鸣人和自来也将那个传说中的女人带了回来。
那个美丽的不像话的金发女人就是纲手?
她知道她漂亮,但没想过会漂亮成这样。
花月在看到她的第一眼都有些呆了,被美呆了的。
这种美不同于佐助和白那种清秀稚嫩之美,而是极具侵略性的明艳之美,让人看了就挪不开眼,就像一朵富丽堂皇的牡丹。
“哎呀,这个孩子真可爱,不过能把眼睛从我的胸上移开吗?啊哈哈哈哈哈哈~”纲手姬伸手随意拍了拍花月的肩膀,鲜艳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与之完全不相称的爽朗笑声,十分具有反差萌。
花月被她拍了一个趔趄,被站在一旁同样惊呆了的小伙伴小樱手快的一扶才勉强站住。果然……怪力女王什么名不虚传。_(:з)∠)_
和她的美貌一样让人惊艳的是她的医疗忍术,治好卡卡西和佐助两个人也没花到一刻钟的时间,让在场的所有医忍都叹为观止。
这就是实力啊!
接下来,清醒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鸣人、花月跟小樱都寸步不离的守在佐助身边,谁都不想错过他清醒的那一刻。
只不过他睁眼后的第一句话简直要让周围的人眼珠都掉下来。
醒过来还没多久,目光尚且有些发直的佐助环视四周注视他的每一双惊喜的眼睛,最后定格在鸣人身上:
“我们,来比一场吧!”
“你在说什么呀佐助?”
小樱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地望了望佐助又望了望鸣人。
而鸣人只是错愕了片刻就点头坚定道:“好!”
话音刚落,佐助就从床上一跃而起,他和鸣人就在病房这狭小的空间中缠斗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啊!!”小樱完全理解不能的冲他们大喊。
只是……似乎没有人听她说话,那两个少年已经打得红了眼,像两只濒死的困兽一样撕扯,他们击碎窗户将战场转移到了对面的天台。
“花、花月……他们,他们为什么?为什么呀?!”小樱急急地抓住花月,语无伦次。而对方只是静静的摇了摇头,然后垂下了脑袋,神情晦涩。
他们不是最好的伙伴吗?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她的脑袋被这出突发事件搅成了一团乱麻。
这是个过程,而且这个过程很难挨。花月不知道如何跟小樱解释这一切,因为身在局中,她也是迷茫者的一员,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能凭一己之力改变的东西实在太少了。
“螺旋丸!”
“千鸟!”
天台上,两方已经打到了最激烈的地方。
“不要!!!!!!!”小樱哭着冲了出去,被花月一把拉住了。
就在这一刻,卡卡西瞬身出现在了他们身边,将两人扔向了蓄水箱:
“你们,是打算杀了对方么?”
在场的所有人心里一堵,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个人与个人,心思早已不同。
在其他人离开之后,佐助偷偷检查了两只蓄水罐的破坏程度,发现背后那一面,鸣人的蓄水罐已经完全裂开而自己的只是破了一个小洞而已。
“你不想说什么吗?”
他扶着自己的那个尚算完好的那个蓄水罐说道。
站在天台上的花月撇撇嘴,无奈道:
“我就是想提醒你,下次打架记得穿鞋。”
佐助:“……”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两张送不走他 不开心了 看到他就烦
看到好多妹子让花月跟二助子走呀 我想说会走的 但不是这一次
不过也很快的啦
☆、因为我们太弱小
【捌拾肆】
夜晚的宇智波宅伫立在整个宇智波一族的地的中心,背环一座小山,内有两座人工湖,是真正的深宅大院,在蓝黑色与银白色的夜光之下显得更加飘渺惊艳,有一种遗世独立之感。而这种遗世独立之中,又被一种浓浓的、挥之不去的孤寂森然的气氛所笼罩,让人只敢远观而不敢轻易靠近,它像是一个没生气的鬼美人,美丽却又叫人心惊胆寒。
住在这个宅子里的人也并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只是习惯了这个地方,继而想要继承这种森森的寒气,以此来纪念并提醒自己曾经存在于世间的族人以及他们永生不灭的仇恨。
在过去的五年中的每一个夜晚,他们都在为自己死去的族人祷告,都在不断在心中复述着他们的目标,没有一个梦不是浸泡在痛苦的血与泪之中,而这一切,他们都甘之如饴,因为他们是这一族最后的生力军,他们只能选择在战场上陨落,一日不死便一日不休。
别无他法。
老宅在去年翻修过,从外面看还是传统的旧式外观,但里面已经完全翻新过了,而佐助也从一楼搬到了楼上的主卧。
他没开灯,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静默的欣赏夜幕之下的宇智波。夜过三巡,店铺大多关门了,到处黑漆漆的一片,仔细瞧黑压压的全是被租出去的房舍和商铺,这都是在花月的主张下被调用的。
他又抬头看了看满是星星的天空,应为月亮的黯淡显得更加璀璨。他又想到很多年前她说过的话:
“佐助和哥哥就像是星星和月亮,是完全不同的存在啊。月亮固然很美,但也不能否认星星的光芒,再者,月亮只是小卫星,星星却是几万光年之外的恒星,谁也不能断言佐助是否有一天也能成为比肩哥哥甚至超越哥哥的存在啊。所以,怎么能随便妄自菲薄呢?”
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刚刚从贫瘠的北方南下,长得十分瘦弱,像豆芽菜一样。那个圆圆的脑袋歪着,那双圆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