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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乃伊比喜有点怒不可恕的拍了拍案台。他不是生气眼前的这个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据说还十分聪明的女孩儿怎么就突然犯了傻,而是气愤木叶的重要资源“写轮眼”就这样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流失掉了,而这一切都只因为一个下忍所犯的低级错误!
“你们之前不也拦过他的吗?再说宇智波宅的附近一直部有暗部的人监视,想要出手的话他们更轻松吧?但为什么不做呢?是想试探我们吗?”花月冷冷的一笑,“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强留是留不住的。”
“什…什么意志坚定?”
森乃伊比喜一时间竟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她,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但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想要变强大的意志,只有大蛇丸能做到。”
“胡扯!难道他继续留在木叶就会变成废人吗?!”他用自认为十分有震慑力的声音粗暴地打断了花月,“难道有卡卡西这样的特别上忍给他那种程度的家伙作指导还不够么?!说这种话的时候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这次花月没有继续和他争执什么了,但森乃伊比喜觉得,如果刚刚这个小鬼的表情只是冷淡的话,现在她就已经把鄙夷彻彻底底的写在了脸上。
“你……”
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孩子么?怎么可能!
“吱呀——”
他正要发作,审讯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是一个脸上带着狐狸面具的家伙,那是暗部的标志。
“方便的话,可以把这个孩子交给我了吗?”来人说话的遣词造句十分客气,但是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这是上面的命令,不好意思了。”
森乃伊比喜不疑有他地起身走了出去,只是每一步都踏的很沉,看得出来心情被刚刚的审问给弄得很糟糕。
戴面具的家伙在他离开之后将目光移向花月,无声地示意她可以跟他走了。
花月的嘴唇不由自主地抿得紧紧的,她暗自捏了捏刚刚抚平地衣角,企图缓解心里的紧张。
她从今天早上被带来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她将面对的,绝对不只是一次简单的审问。
麻烦现在已经来了,而她,无处可躲。
【捌拾柒】
她被带到了木叶村中心的地下。不用说,这里是暗部的世界,另一个买不能见光的暗部。
戴面具的家伙把她单独领到了一间房就出去了,出去时还不忘把门从外面反锁住。
四周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房间里没有灯,黑漆漆的。四面光秃秃的墙壁上只有一扇铁窗,幽蓝的光线从外面透进来给人一种森然之感。
她借着微光隐隐看到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张木板床,他们这是要把她囚禁起来?
不管怎么样,在这种鬼地方呆的越久,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就会变得越差,虽然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但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这里没有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声音,让人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特别难熬……
在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门突然被打开了。
一个驹偻的身影缓步走了进来,他穿着一间松垮垮的和服,手里住着一只类似拐杖的东西,小半张脸被绷带覆盖遮住了一只眼睛,等他走近了看,剩下露出的是一大半满是褶皱的苍老松弛的脸庞。
花月对这个老人没有任何映像,她敢打赌说自己在木叶带的这么多年从来也没见过这样一个男人。但他还是一眼就识别出了他的身份,这个看上去甚至有些步履蹒跚的老家伙就是宇智波家现在最大的敌人,一手造就宇智波悲剧的暗部总长——
志村团藏。
光是看到他,就觉得无比的恶心。
花月挪了挪步子,后退了一步,警惕的望着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
志村团藏勾了勾嘴角,看上去要笑不笑的。
花月摇了摇头,没有出声。
敌不动,我不动。没必要太早暴露自己的底牌。
像是很满意她的反应,和他的脸一样苍老沙哑的老人声又再次缓缓响起:“我是志村团藏,暗部的总长。”
见花月听了他的话还是一脸“茫然”的表情,他也不心急,只是继续问道:“你知道我今天叫你来是什么意思吗?”
花月继续摇头。
“我叫你来,是想让你加入暗部的另一个组织,专属于我的组织,那就是‘根’……”
“我拒绝。”花月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不知道你说的‘根’是干什么的,但是我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吗?啧啧,那个真是可惜了,在我看来,只有‘根’才能彻底发挥出你的忍术潜能啊!”团藏不怒反笑,言语间有了几分诱导的意思,“我记得你并不是宇智波家的人吧?没记错的话,你真是的名字应该叫‘水无月花’,是水之国的一种特殊血继限界家族的继承者。只是当时迫不得已才委身于宇智波家的。”
谁对那种要杀死伙伴的深井冰组织感兴趣啊?这个老家伙欺负她“年幼无知”么?再说什么委身……
“我对忍术潜力什么的一点兴趣也没有,或者说也根本没有想要一直做忍者的准备,等三年的服役期到了我会直接退役。还有,我确实是水无月一族血继限界的继承者没错,但是,我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宇智波佐助这个男人以后会是我的丈夫。”
“嘁……”团藏嗤笑一声,“不想做忍者,是宇智波家的人,要嫁给那个叛逃的小鬼?很好…很好……
“难道你不知道叛逃的下场么?天真的小姑娘。”
“他不是叛逃,他会回来的。”花月笃定道。
“他不会回来的,宇智波家的人都得死,不会留一个活口。”说着,他扔开拐杖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脱掉了半边衣服,露出了肌肉纠结却依旧难掩松弛的肌肤,“而你,水无月一族的血缘继承者,你会把你的血继限界和我的融为一体……”
“你…什么意思?”花月一阵头皮发麻,这个家伙,他在说什么胡话?!
“什么意思?”团藏嘴角咧开的弧度更大了,他望着眼前清秀的少女年轻的身姿,目光近乎猥/琐,他伸出一直被衣服包裹住的右手,露出掌心上的那颗鲜红的令人眩晕的写轮眼,“好女孩,你会为我生出一个拥有水无月一族的孩子,这样我就能控制两种血继限界了……”
花月并不是完全不知事的小女孩,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懂了眼前这个恬不知耻的老家伙的意思,气得浑身发抖……
“别害怕…到我这里来,我会很温柔的……”团藏一位花月的颤抖是因为害怕,便直接伸出手去抓她。
真好啊!他在心底喟叹。
光是用想像,这具年轻的、充满生命力的胴/体就令他兴奋得发颤。这是一个小女孩儿,一个毫无依靠的下忍,失去了宇智波一族的庇护和木叶的信任,也没什么本事,他可以把她藏起来,随意地拿捏她。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利用得到她年轻的身体,满足他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欲望,得到一个拥有血继限界的工具和一个完全依附于自己的小女人……
但,这是花月绝对无法忍受的。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她的大脑已经被这句话占满了,她的心底苏醒了一只穷凶恶极的鬼,正张牙舞爪的要将眼前的老混蛋送进地狱!
当团藏的手触到她的手臂的时候花月反手抓住他的右手手腕尖声道:
“冰遁冻凝之术!”
“什么?!”团藏不可置信的抬头看花月稚嫩苍白的脸。
“嘭!”
在花月冰冻团藏的右手臂的同时,房间的一面墙壁被人徒手打破!
“你到底在搞什么?!”一个粗粝而慷锵的女声爆出,来人正是五代火影千手纲手。
趁着纲手出手将他们强行分开之际,花月抓紧了团藏被冰冻的手连他披在上身的绿色和服以其生生扯掉!她意外断了他一只手,还将他重在另外半边身体上的写轮眼完全暴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十颗写轮眼红光乍现,失去右手的团藏无法控制他们,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蠕动,口中满是凄厉而沙哑的哭喊。
一时间整个地下回声四起,叫人毛骨悚然。
纲手锐利的视线扫过两人,眼前诡异的情境简直叫人震惊得不敢相信。
短暂的失神后她将目光定在跪坐于地的少女身上,花月眼中愤怒的恶鬼早就消失,只剩下一双不断涌出泪水的空荡荡的褐色眼眸,她手上的和服被鲜血浸染,被冰冻的团藏的右手早就被她溶成了一滩水!
“他…要…他要……”她剧烈的喘着粗气,“他要强/暴我!”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坏了,前两天新的才到手上
好吧。。。电脑就是个借口,总之状态调整好了,恢复更新
大家久等了!
☆、偷偷滚回来更新
【捌拾捌】
自从那个男人走了之后,木叶的好天气似乎也消失了。
今天是他离开的第二十一天,窗外的天空依旧是阴阴的,医院的空气里迷漫着一股浓浓的消毒水的气味,但这也没办法遮掩久不见阳光的霉味,独立病房里没有开灯,虽然已经到了上午十点还是显得很昏暗,周遭的气氛也跟着凝结了,有种说不出的沉默和压抑在悄悄蔓延,让人有种莫名的窒息感。
花月独自一人坐在病床上,这是她第二次住到这间病房,距离上一次,大概是七八年前,那时候她一直意识不清明,一心想着要回家,她的小男孩儿在这里守了她很久很久……
但现在,情况完全不同。
她若有所思的抓了抓头发,伸手将脑袋上缠的白纱布扯了下来,额角的有一道小小的伤口,看得出来已经结痂,可能是因为里面再长新肉很痒,她想挠一挠但是怕留疤,脸上的隐忍的表情十分难看。
所以她这算是被软禁了?不过这也比被团藏那个变态老头子抓住要好。
花月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对于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她固然心存戒备,结了个疙瘩,但是不代表她受了打击就站不起来了。这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容不得她生出一点软弱来。她能做的就是拼命动脑筋改变自己的处境,就目前来看,她还是太被动了……
“你们让开!花月酱在里面对不对?!她到底怎么样了?你们这些混蛋为什么不让我们看看她!?”
……
外面突然一下子就变得嘈杂了起来,那副惊人的大嗓门,熟悉的连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鸣人那个咋咋呼呼的家伙。
居然跑到这儿来了,不知道危险吗?不过,还真是不记仇。花月下意识轻轻地摇了摇头,她还记得在自己被带走之前自己还和鸣人这孩子吵了一架,为了佐助离开的事情,不过因为当时小分队急着要离开村子把佐助带回来所以也并不是闹得很大,但总归是闹得僵了。
毕竟她说了那么难听的话……道不同不相为谋,鸣人不会懂得他们的人生,他们不会干预鸣人,但也不希望鸣人来扯他们的后腿。各人有各人的难处,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就是转不过弯呢?
不过,终究还是自己的同伴。不论是自己还是佐助,都真心放在心底的同伴。
花月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把病房的门打开:
“拜托,请让他们进来一下吧。我不会乱说话的,除非得到纲手大人的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