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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绝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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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样的,鼬君!天藏心中泪流满面。
    这两人口中的“热闹”指的是什么不用想也知道;卡卡西越发无神地瞪着矮他一个头的少年,后者若无其事地借着喝茶的动作撇开了视线,唯有唇边的一抹笑痕若隐若现。
    “鼬君啊,你今年也十三了吧。”在店内众多银发面罩忍者中并不起眼的年轻男人拖着有气无力的调子说,“已经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暗部分队长了哟。”
    少年的神情诚恳而谦虚:“以后还赖卡卡西桑多多指教呢。”说到这里顿了顿,眸光中仿佛有着什么一闪而过,又说道:“还有佐助也是。”
    卡卡西一边摇摇手一边掏出《亲热天堂》:“嘛,佐助也是个好孩子啊,不是被你教导得很好嘛。”
    宇智波鼬敛起眸光,俊秀的面容沉静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水,半晌才应道:“啊,是呢。”
    男人懒懒散散的声音从橙色小书后飘出来:“木叶年轻一代人才辈出啊,我也差不多该退下来了吧。”他这个暗部队长也当了好多年了,是时候让位给可靠的后辈啦。
    “啊啊,卡卡西前辈差不多也该考虑自己的人生大事了吧……”天藏笑着插话道,话音未落便败于一记死鱼眼的yin威之下:“……对不起是我多嘴了!”呜呜,为什么他就没有鼬君的「威武不能屈」的定力呢嘤嘤嘤。
    这间位于海之国都城商业街角落的喫茶屋生意好得出奇,往来的多是路经此地稍作歇息的忍者。
    店内客满,有两名忍者装束的银发男子请求拼桌。“当然可以,请坐。”小少年鼬本就话不多,年纪最长的卡卡西又只顾着埋首小黄书,天藏只好自发地招呼起同桌的忍者:“两位是哪国忍者?恕在下孤陋寡闻,从未见过像两位这种图案的护额呢。”虽然谦称自己孤陋寡闻,但天藏对自己所掌握的忍界情报知识还是很有信心的——能够进入暗部的,哪个不是忍者中的佼佼者?
    听见他这么说,卡卡西和鼬也不禁抬眸望过去——还真是从未见过的护额呢。
    “两位不是忍者吧?”卡卡西说。语气虽是疑问,眼中的神色却肯定得很。
    拼桌的两人顿时大笑起来,其中一人说道:“没想到这么快就露馅了呢,木叶忍者果然名不虚传啊。”另一人接道:“我们是铁之国的武士。”说着还扬了扬佩刀。
    “为什么装扮成这样?”天藏好奇问道。
    两人又大笑起来,指指四周:“像我们这种装扮的大有人在啊!”
    ……可是人家是真正的忍者啊!天藏已经连槽都不想吐了。
    见他不能理解,武士A掏出一本粉红小书,翻至某一页声情并茂道:“卡西君当作磐石,妾身当作蒲苇。磐石无转移,蒲苇韧如丝!”
    武士B紧接着:“噢,梨香子!你是天边最美的云彩,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是我心底最动人的风景!!”×3——By武士A +武士B +天藏
    砰——!!
    橙色的小型利器从死鱼眼男人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重重地砸在天藏那毫无防备的脑袋上,年轻的木遁忍者发出一声惨叫后倒桌不起。
    “啊,抱歉抱歉,手滑了一下。”罪魁祸首懒洋洋的调子中听不出半分诚意,倒是十分眼捷手快地在橙色利器落地之前稳稳接住,还颇为惋惜不舍地低喃道:“这可是有自来也大人签名的限量版啊……”
    天藏不禁哀叹自己命运多舛。
    “这位小哥的发色染得很自然哦!”武士A仿佛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般,目光炯炯地盯着与他同一桌的木叶银发忍者,随即又笑道:“不会是假发吧?”说着还伸手过去试图一验真假,被对方轻巧地避开。
    冷冷淡淡的死鱼眼瞪着他。
    “喂,你干什么啊!”前一秒还在诈死的天藏瞬间喝斥道。宇智波鼬也暗暗调动起查克拉。
    武士A连忙挠着后脑勺道歉:“是我鲁莽了,不好意思啊。自从流行起卡西君的造型,很多人就把头发染成银色或者干脆戴假发啦。”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的头发,“这个,昨天才染的。”
    武士B也指着自己的一头银发:“前天染的。你的呢?”
    某只死鱼眼的神色由警惕转为无奈,平平地吐出一句:“天生的。”
    “对了,还没请教几位的大名呢。我是武田一郎。”
    “山下二郎。戴面罩的小哥你呢?”
    “……旗木卡卡西。”
    武士×2:∑(っ °Д °;)っ
    宇智波鼬低头喝茶,可杯里早已空空如也。
    天藏动作僵硬地转过头,两边肩膀抑制不住地抖啊抖。
    ***
    每年的新年和盂兰盆节当日,大名一家四口都会前往火之寺参拜。今年的盂兰盆节,来火之寺的君主之家多了秀德的新婚妻子岚子。
    参拜完毕,大名夫妇携秀德夫妇与住持在大厅里寒暄,梨香则带着侍女到后院闲逛。对于火之寺,梨香是不陌生的,甚至可以说就如同大名府的后花园一般,说不定随时会遇到熟人呢。
    “梨香大人日安。”
    梨香停步回头,哈,还真的是熟人:“是地陆啊。”
    光头,袈裟,一身和尚装扮的地陆较之以前在大名府时差别很大。
    不只是衣着外貌,连周身气度神态都与先前迥然不同。脱□为侍卫忍者的锐气和谨慎,如今的僧人地陆给人的感觉更为平和淡然。
    饶是梨香也不由得显露出一丝感慨:“你变了很多啊。”
    地陆向她行了个合掌礼:“梨香大人才是变了很多呢。”
    他不是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了。梨香歪歪头:“有吗?”
    地陆轻扯嘴角,不语。
    梨香转身要走了,身后才传来地陆平缓的话音:“一直往前走的话,可能会遇见熟悉的人呢。”
    梨香疑惑地问:“谁呀?”
    地陆又朝她行个合掌礼,并未答话。
    前方有一道石拱门,大簇大簇的藤萝从墙头蔓延下来,宛如一袭帘幕垂挂在门楣。
    八月了,也该是万物生机蓬勃、欣欣向荣的时节了。
    侍女拂开藤萝,梨香迈步过去,入目一片郁郁葱葱,青石板地面上有大片大片枝叶投落的阴影。
    一个男人在树下的石头上打坐。
    梨香双眸蓦地瞪得大大的,快步朝他走去。男人在她到达他身旁之际睁开眼睛。
    并不是在他身上最常见的死鱼眼。
    “你怎么啦?”梨香在他跟前蹲下,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问道。
    “公主?”
    梨香神色伤心地握住他的手,扁扁嘴,可怜兮兮地抬头望着他。
    “我没怎么啊。倒是你,难过成这样,被人欺负了吗?”说着说着他自己都觉得好笑,整个火之国恐怕没人敢欺负这个第一大小姐吧。
    “难过的是你啊!”梨香脱口而出,伸手抚摸他紧皱的眉。以往萦绕在他周身的颓唐和懒散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明的悲怆与静穆。
    他不应该是个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能漫不经心地解决的人吗?
    一个人为什么能有如此大反差的气息?向来表里如一、喜怒哀乐尽形于色的梨香不太懂。
    男人在那瞬间怔了怔。
    不是她说,他还真没发觉自己在难过。他有什么好难过的?年纪轻轻便扬名忍界,连火影和大名都对他礼遇有加,连最得宠的公主都对他情有独钟。
    家人、恩师、挚友——这些最值得珍视的人也用不着他为之操心——因为他们全都早就不在了。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能令他难过?
    没被少女握着的另一只手轻抚上被护额遮住的左眼。
    木叶家族众多,这几十年间,很多家族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渐渐走向衰落甚至灭亡。
    而放眼整个忍界,拥有血继的家族遭一夜灭门的惨剧也不少见。
    但是,为什么是宇智波。
    为什么偏偏是宇智波。
    明明一个多月前才和宇智波鼬一同执行过任务,为什么竟不能从他身上看出些许端倪。
    卡卡西吁出一口气,大手离开左眼,径直落下拍拍跟前少女的发顶,面罩下的唇角弯了弯:“我没事哦。我没事了。”连说了两声「没事」,不知是想说服她,还是想说服自己。
    梨香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什么没事啊!你都要做和尚了还没事!不要去做和尚嘛嘤嘤嘤!”
    银色的发梢从护额耷拉下来。
    “我没有要做和尚啊。”
    “不是做和尚你在这里打什么坐啊!”
    “只是应地陆君的邀请来火之寺修行几天啦。”
    “……”
    少女眼睛里的雨终于停了,眨巴眨巴着湿漉漉的长睫毛看着他:“真的吗?”
    “以秋刀鱼发誓。”
    “……”
    “好了,别再哭啦,这么丑的样子被人看到多不好。”卡卡西一边站起来一边扶起她,米白色的手帕被泪水沾湿,凉飕飕的。手帕的一角,旗木一族家徽的图案还是他母亲很多年前绣上去的。
    梨香低着头擦干眼泪,努努嘴低声道:“……我才不丑。”
    梨花一枝春带雨,纵是素颜也动人。

  第42章 关心则乱啊你懂不懂

夏秋交接的傍晚,落日西斜,天空瑰丽如画。
    火之寺后院的撞钟声一下一下地传出来;声声震耳,很快就该是和尚念经的时候了吧。
    寺院门前有几座凉亭,大概是和这座火之国第一大寺一同建立的吧;亭间石牌匾上的字迹都已经模糊不清了。
    亭内有人在摆茶摊;滚开的热水冒出的白烟袅袅上升,平日只有稀稀疏疏几名客人,这两天竟意外地客满。说笑声充斥在凉亭内。
    说起来;近几日来火之寺朝拜的信徒突然剧增,教僧侣们忙得不可开交。
    究其原因嘛,呵呵……
    “你见到了吗?”
    “是远远望见一个银色头发的男人啦,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旗木桑!”
    “有戴面罩就是啦!”
    “只看到背影啦;看不出有没有戴面罩!”
    “那公主呢公主呢?”
    “没见到啊……”
    “唉……”
    卖茶的老人乐呵乐呵地笑了,多亏了这对今年最火的国民cp,他这两天数钱数到手软啊哈哈哈。
    大名夫妇与秀德夫妇已回府;公主梨香倒留在火之寺小住几天,当然了,某位第一技师也还在寺内天天打坐。
    纵然八卦之魂如野火般烧啊烧,可为保小命,众僧侣和游客们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窥探那二人的日常生活。
    明明那么好的机会啊……可惜了可惜。
    寺庙东边院落的一间和室内,房门紧闭,只敞开一扇窗,此时正传出两道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女孩子的声音有点不耐烦:“快点把衣服脱掉啦!”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迟疑:“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叫你脱就脱!”
    “公主啊,随便看年轻男人的身体是很轻浮的举动哟。”
    嘶——
    很细微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随后响起男人窘迫而急切的声音:“好、好啦!公主你先放手……我自己脱、自己脱!”
    女孩子的抱怨中仿佛也带着几分窘迫的意味:“脱个衣服都那么啰嗦,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被质疑是不是男人的青年瞪着死鱼眼,盘坐在榻榻米上,裸。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瘦削却肌肉结实,一眼便可见长年高强度锻炼的成果。
    “你成天嚷着要嫁我,现在才来问我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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