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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去了一身的腥气,净身在热水里,回忆起方才的战斗。
老实说面对刚才那两个雾隐的叛忍,我并没有十足的信心打败他们,但是幸好的是,他们使出的手段和鬼鲛的手法如出一辙,我倒忘了,鬼鲛也是雾隐忍者村出身的,那些叛忍和鬼鲛比起来还是有很多差距的。
偷懒了这么久,刚才的实战里发觉,自己的实力到有些退步了,虽然没有伤及自己半分毫毛,但是查克拉却耗费了不少,如今已经没有珠子的庇护,恢复体力需要很长的时间,如果再照这样下去……
哎,不得不努力了啊,奈绪。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存稿不够啦,肿么办那……
=…=每章的字数为啥都感觉都越写越多了。
女主与卡卡西的感情会成为主线,和其他人感情为次线,多多少少很多人都会染上关系,但是女主是忠贞不二的啦!
(╯▽╰)
☆、第十九章
下雪了。
一片一片如柳絮纷飞般的雪花,摇摇摆摆,接踵而至的飘落在大家的发丝上,脸上,衣衫上,鞋面上。
白死了,带着鸣人的眼泪,再不斩的眼泪,祭奠在这座新建的桥上。
我与伊那利带着村民赶到的时候,刚好碰上卡卡西将奄奄一息的再不斩抱到白的身边。
我见到了白,是个令人惊叹雪一样的美少年,只是他紧闭着双眼,没有了气息。再不斩用最后的一口气将自己脸侧过去,看向白。他紧盯着白的眼神里仿佛是在思念着与他的过去。
直到一片雪落在白的眼睫处,融化,滑落下来,像极了白流下的眼泪。
这便是最好的结局了,本该相守的人,终于可以冲破一切阻碍相守在一起了。
再不斩,你是幸福的,白,亦是幸福的。
落雪声悄无声息,带动着沉寂的氛围。在许久的寂寥与沉痛里,阳光冲破云层。
雪,停了。
**
“疼疼疼,樱酱,你轻点。”鸣人杀猪的叫声从屋子里传出来。
弯着嘴角,我盯着夜景下的海,月亮与繁星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美不胜收,明天就要离开波之国了,真是有些舍不得这片海。
“哟,坐在甲板上的少女,你又在忧愁什么了。”轻浮散漫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转过头,抬头,对着来人一记白眼。
“小女生白眼,长大会变得不可爱哦!”卡卡西从我身边坐下,看向我,用自认为亲和的语气与我说话。
我瞄到他胸膛上一圈一圈的绷带,看来他受的伤也不轻,语气也顿时软了下来。
“卡卡西老师,夜晚吹风对身体不好。”我一板一眼的劝他。
“呵呵,小伤而已,没关系,话说你今天终于没有无视我了。”他高兴的笑着,自从那天她给他鸡蛋糕开始,这小丫头就好几天没和他说话了,他哪里惹她不高兴了么?
听到了他的话,心里不禁沉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和他好好说话了,貌似是因为他误认为我和佐助之间有什么。
诶?自己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就是因为这个荒诞的理由而闷闷不乐了好几天,奈绪你是疯了么?
不解的皱眉,我想不明白了,为什么我能纵容其他人的议论纷纷,却无法接受眼前这个人的胡乱的猜测。
一抹月光洒下来,我微微侧过头偷瞄身边这个男子,银白的发丝被月光染上一层光辉,璀璨无比,左眼被护额遮盖着,白皙的皮肤只露在右眼的角落,鼻子,嘴唇,下巴都被黑面布裹得严严实实。
突然好想知道眼前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求知的欲望让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上他的脸,轻轻的将手指抚上他的下半张脸,隔着轻薄的黑布,指腹探到了他的鼻子,高挺笔直。食指继续向下游离,触摸到他的嘴唇,轻薄柔软。
抿唇一笑,突然觉得很高兴,卡卡西的样子不像鸣人说的那样,既不是厚嘴唇也不是龅牙。
正当手指完成探索任务离开对方的脸时,冷不防的,双手被对方的手反握住。
思绪顿时清醒。
我抬起头看他,发现他正用一种让我无法理解复杂的神色看我,平时耸拉着的眼神今夜也格外清明,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看穿我的内心。
“怎,怎么了。”我紧张的问,双手不安的想从对方的掌心脱离。
然而他握住我的手的力度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反而紧了紧些,但瞬时,他的神色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放开了我的手。
“不,没什么。”他淡淡的说到,继而从甲板上站起身来。“我先回屋了,奈绪也早点睡,明天就要出发回村子了。”
说完,他留给我一道被月光拉的修长的影子,直到那道光影消失在门的背后。
“哦。”
木讷的回应着,有些呆滞的望着自己的手,指腹上还隐隐留着对方鼻息上的温热。有些懊恼的垂下头,发丝如瀑布般倾泻下来,双手伸进发丝间,感受着脑海中散发出来的燥热。
“……我这是怎么了。”
**
“呜呜呜……”
“喂,鸣人,你还真哭的没完没了了。”樱摆着恶婆婆的味道,满脸的嫌弃。
“哼……吊车尾。”
“嘛嘛……就让鸣人再感伤一下。”
“呵呵……”
告别了伊那利一家和村民,回程的路上,大家都显得格外轻松,像是经历了一场极限的爬山运动,登上山顶后再从山顶下来,每个人脸上都写了充满成功的惬意。
“奈绪,你手上提的是什么?”佐助走在我后面,瞄到我手上的黑袋子。
“嗯?你说这个?”我提了提袋子,故意举在他眼前晃悠,“想知道?”
“呐呐,奈绪,你不会从达兹纳爷爷家带了什么好吃的吧!”鸣人耳尖的听到我与佐助的对话,立马从前面窜进来,猫脸上还挂着几窜未干的鼻涕。
我和佐助一惊,两人不约而同的后退几步,脸上分明挂着‘嫌弃’的表情。
“啊,可恶,你们两个干嘛要躲着我!”鸣人不满的咆哮。
我和佐助互相对看了一眼,然后意味深长的对着鸣人一个白眼。。
“啊啊啊……佐助鄙视我算了,为什么连奈绪也这样。”
“哈哈,奈绪,不要理那个白痴,话说这袋子里到底藏着什么?刚来的时候没看你提着袋子呀!”樱笑着掺和进来,用手指了指我手中的袋子。
“其实没什么啦,一件换下来的衣服。”我边说着边从袋子里掏出来。
“哇……好漂亮的颜色,奈绪,和你之前穿着的白色风衣好像啊!只不过这件更好看而已。”樱拿着我的衣服好奇的打量着。
“这个颜色漂亮?”我突然笑了,问向樱。
“是啊,绯色的衣服,这种颜色特别的衣服,市面上很少见呢,奈绪现在身上穿的是津奈美阿姨的衣服吧。怎么不穿这件?”
“脏掉了,昨天刚洗过,还没来得及换。不过也不打算穿了,我不喜欢这个颜色。”我盯着这件衣服淡淡的说到。
本来是件白色的风衣,染上二十多个人的血,洗也洗不掉,放的肥皂太多,最终变成了绯色的衣服,真是讽刺。这件衣服是曾经陪鼬哥执行任务的时候,鼬哥为我挑的,染上了其他的味道,怕是以后都穿不上了。
“诶?为什么不穿了?是新买的吗?……真可惜啊。”
是啊……真可惜。
“要是奈绪你不要了,那就送……”
樱的话还未说完,只见一阵疾风飘过,衣服被来人夺走。
是卡卡西。
他拿着衣服仔细的一看,再将衣服凑到鼻翼边一嗅,眉目一愣,突然神色一凛,转过头看向我,他的神情让我很不喜欢。
“樱,鸣人,佐助,你们原地先休息一会儿,奈绪,你跟我过来一下。”是命令的口吻。
无视鸣人他们讶异的目光,不自觉的抿唇,跟着卡卡西走到不远的河边。他拿着衣服背身站在那里,似乎在等着我开口。
“你问吧。”
蹲下身,捡起一块溪石,然后没有目标的投入水中,溅起不少的水花。继而再蹲下身持续刚刚的动作。
“几个人。”
卡卡西的嗓音清清淡淡的,却很醇厚,质问的语气不可否认。
“二十多个吧,记不清了。”
手中的溪石,冰的透凉,是常年被溪水冲刷的成果,不自觉的紧紧握着。
“全杀了?”
顿了顿,还是开了口。
“嗯……”
“奈绪,作为一个出色的忍者,是不能滥杀无辜的,你知道吗!”
他突然转身,放高了声调,快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我,是一名老师责备学生的眼神。
他在怪我。
和鼬哥不一样,每次只要我成功的杀了几个人,鼬哥总会摸摸我的头,然后眯笑着眼睛对我说奈绪你做的很好。
我做错了吗?
可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来看我。
也许真的是受到了委屈,没等到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就通过膨胀泛酸的眼眶肆意的流了下来,我能听见从自己口中发出的,无比软弱,无比幼稚,抽泣的声音。
“可是……可是……如果我不杀了他们,他们就会杀了我,那么这件衣服上的颜色就是用我自己的血染上的。”
是多久没哭了。
自从惠子妈他们死去的那个时候,还有离开鼬的那次,这次便是第三次了吧。
忍耐着,为了能让自己更强。
忍耐着,为了能得到鼬的称赞。
……一直,拼命忍耐着。
而眼前这个人,用简单的几句话,便能轻易打破我内心的防线,压制着我。这是我无法了解的事,无法了解啊。
“……我知道了,别哭了。”
他蹲下身与我面对面,大手抚上我的脸,眼神里抱着愧疚,动作轻柔的为我拭去眼泪。
“我……我也不想,不想杀他们的啊,都是他们,他们自己跑上来的。”我狼狈的抹着眼泪,竭力的想为自己辩解,在这个人的面前辩解。
“乖,奈绪,我知道了……”他的手揉进我的发间,目光与我直视,从他那明亮的瞳孔里能看到自己影子,“杀人是大人才能做的事,小孩子太危险了,以后有什么危险,我会保护你的,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能随便杀人了,能做到吗?”
——以后有什么危险,我会保护你的。
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一直以来自己的使命都是保护别人,从来没有人说过会保护我,就算是鼬哥也不曾说过。
可以相信吗。
我点了点头。
“真的……会保护我吗?”小心翼翼的说着,像极了一个迷路的孩子,紧盯着那双眼睛,能给我一条明确的方向,为我开路吗?
“……嗯!”他的眼睛弯成一条线。
“那……约定了哦。”伸出小拇指,泪眼惺忪的看着他,像个所有处于懵懂时代的孩子,坚信着勾手指的诺言,我从未试过,但是为了眼前这个人,愿意一试。
“呵呵……”
两只小拇指勾在一起。
盯着彼此缠绕着的手指,鼻子一酸,哭的更凶猛了。
理智被我抛到了脑后。
直到一阵柔软的触感覆上了我的眼角后,哭泣声戛然而止。
那个时候,并没有真正的去体会他做这个举动的意义,领悟到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严重不足!红色预警。呀咩爹~谁来给我点灵感!
呀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