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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大吼着,那“象老大”倒也配合,把长鼻子扬了起来,又在他身上很温柔的擦了擦。
克伦族士兵经常在森林一带巡逻,当然知道这只头象非常强悍凶猛,外人根本无法靠近,想不到这个年青小子坐在了它身上,它不仅没有把这人甩下来,而且还一副很驯服的样子,望着方宝的眼神里满是敬畏,不知道他有着什么样来自上天的神秘力量才可以让凶悍的头象如此温顺,这些人中有懂得华语的,知道此人是象谷里军队的首领,应该不会伤害象群,交头接耳一阵,便纷纷敬了一个军礼,转身而行,很快消失在了丛林之中。
田家杰听方宝说了原委,并不奇怪了,便带着士兵们自去训练,方宝解下缠在树杈上的母刀,本来要跳下象背,但瞧着这“象老大”对自己甚是服贴,转念一想,从克伦军总部回来后范香兰一直颇是沉郁,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自己应该逗她开心才是,当下拍着“象老大”的头,用手指着象谷方向,没想到这“象老大”看起来虽然笨重庞大,可是真是很懂人性,在方宝连续拍着指了几次后,竟然迈动了大步,朝着象谷小跑而去。
在四川的山村里,由于交通不便,常常有人养马托物,而皇妃村里也有一个叫崔大强的人养着两匹马,方宝小时候好奇的去骑过,只是川马善于负重,耐力也很好,不过奔跑起来的速度并不快,骑起来不过瘾,现在他骑在大象的背上,耳边风声呼呼,两边的景物一掠而过,心中的畅快欢愉可想而知,顿时大声地唱了起来。
马儿啊,你慢些走呀慢些走,
我要把这迷人的景色看个够,
肥沃的大地好象把浸透了油,
良田万亩好像是用黄金铺就
……
一路歌唱,到了象谷内,他就掏出了对讲机,呼唤起范香兰来,让她立刻到象谷底,自己开超级劳斯莱斯接她兜风去。
范香兰听着什么“超级劳斯莱斯”当然非常奇怪,在对讲机里询问着,但方宝不讲,只是让她赶快下谷,很快就知道了。
刚骑着“象老大”到通往谷底的那条软梯下,就见到范香兰下来了,而她穿着的,是一身戎装,只是把把帽子与右袖上过去骷髅军的标志已经摘下。
虽然范香兰穿着戎装有着一种飒爽英姿的美,可是方宝总觉得她最好看的还是身着傣服的样子,不过自然不会说出来,只是笑着向她招手。
范香兰有一半的血液是掸族,而掸族人同样将大象视为圣物,虽然知道这地方叫做象谷,但她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大象,此刻瞧着方宝骑着一头雄壮高大的大灰象,很拉风的在对自己笑着招手,也是又惊又喜,在下面道:“啊,大象,怎么会这么听你的话。”
方宝哈哈大笑道:“先上来,我带你去兜风,等会儿给你说。”
泰缅一带的传统里,除了驯象人之外,能够坐到象背上的都是身份极尊贵的人,缅甸绝大多数地方已经没有象群的踪迹,范香兰当然想要试一试骑象的滋味儿,答应了一声,但见到象背离地两三米,不由道:“我怎么上来啊。”
方宝便拍了拍“象老大”的头,然后朝着范香兰指了指道:“象老大,那是我老婆,麻烦你蹲一蹲,让她上来。”
那“象老大”没有经过驯化,当然是不太懂他的话和手势的,不过还好作为一个象群的首领,它有着不错的智慧,虽然四腿没有照方宝想像中的跪下来,但长鼻子一伸,竟然卷住了范香兰的细腰,一下子把她高高扬了起来,直接送到了方宝的眼前。
在女人之中,范香兰的胆子不算小,不过这“象老大”实在太鲁莽了,卷扬之下,范香兰也忍不住花容失色,尖叫起来,还好方宝伸手就接住了她,将她紧紧地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瞧着附近有不少华邦民主独立军的士兵正羡慕地看着自己骑大象拥美人的样子,方宝更是得意了,便拍着象老大,指着入谷的方向道:“象老大,到外面去。”
象老大对这种简单的方向手势还是懂的,轻呜了一声,就摆动着长鼻子,转过了身子,朝着入口的方向小跑起来,虽然有些震荡,但它的背上甚是宽阔,只要不是在崎岖的山路上疾奔,是不会把人甩下来的,不过它腿很长,纵然是小跑,也比普通的马要快些了。
当坐在象背上,感觉着风声呼呼,景色后掠的舒畅,范香兰并没有马上像方宝一样兴奋得大吼大叫起来,而是一直等到出了象谷,周围没有华邦民主独立军的士兵了,这才放声欢叫起来。
虽然打了胜仗,可是这段时间范香兰一直闷闷不乐,似乎有什么心事的样子,方宝就是想逗她开心,当下也随着她大喊大叫着,此刻,两人不是什么司令副司令,也不去想军队未来的前途,只是一对开心的无忧无虑的情侣。
……
没有往森林方向走,出了象谷后,方宝就指挥着“象老大”往西面而行,那边是一片杂草丛,另外有一个小湖泊,正是雪化之时,湖水清澈幽蓝,甚是美丽。
到了湖边,方宝就让“象老大”慢行了,紧紧地把范香兰拥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阿兰,你知道吗,我只想看到你开心的样子,如果你有什么难事,一定要告诉你,别忘了,我是你的男人。”
范香兰将头向后靠着他的肩头,闭着秀眸,喃喃道:“阿宝哥,现在我就很开心,我是一个恶毒的坏女人,本应该受到上天的惩罚,可是它却把你带来给了我,我真的应该感谢上天。只希望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方宝拥紧了她,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口道:“怎么会,天可崩,地可裂,我都不会离开我的小兰兰。”
范香兰闻言,雪白的脸颊上绽开了幸福的笑靥,道:“这是你说的,阿宝哥,夺回了归来城,我们就结婚吧,那样就永远可以在一起了。”
听到她主动说出要嫁给自己,方宝当然是心花怒放,连忙道:“好啊,阿兰,我们在归来城先举行一次婚礼,然后回中国,到皇妃村去,我们摆上三天流水宴,让村里的人全来尽情地吃喝。”
范香兰很温柔的“嗯”了一声道:“你是我的男人,这事当然由你做主。”
方宝心里暖暖的,笑着道:“知道我们那里把自己的老婆称什么吗?”
范香兰道:“叫什么?”
方宝道:“叫堂客,不过你们这边的人听起来可能不好听。”
范香兰立刻一摇头道:“不,不管你怎么叫我,我都觉得好听,在你们村,老婆怎么叫自己的男人的?”
方宝道:“这个倒不固定了,男人,老公,孩子他爸都在叫。”
范香兰想了想道:“那我还是叫你老公,听起来亲切些。”
方宝道:“那我还是叫你老婆,比堂客好听。”
范香兰又“嗯”了一声,低声道:“那你现在叫我一声,好不好?”
方宝当然不会拒绝,便叫了一声:“老婆。”
话音刚落,范香兰忽然回过了头,红润的嘴唇已经印在了他的嘴上,如饥似渴地吮吸他的唇,那柔软而活力十足的舌头方宝的嘴里动着,纤细的手指在他的头发里,脸颊上,以及耳朵,颈项和肩头上疯狂地抚摩着,主动而充满了激情。
第127章 王猛子之死
在范香兰主动的亲吻下。方宝很快回应起来,甚至将她的身子横在了自己的怀中,唇舌相接,一只手却忍不住探入了她的戎装之中,在那柔软而富有弹性之处用力地搓揉着。
此刻,范香兰已经是红晕满颊,星眼朦胧,鼻息轻喘着,充满了妩媚。
方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举目眺望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大山洞,就拍着“象大”做出了手势,让它慢慢走了过去。
到了大山洞前,方宝先跳了下去,然后接住了范香兰,双双牵手走进了这个大山洞,却见里面并不深,大约三十米就见底的,但有十数米高,显得甚是空空荡荡的。
山洞的地面是干燥的,方宝脱下了自己的外衣铺在了一块最平坦的地方,与范香兰拥吻着倒了下去。而在激吻之间,两人彼此的脱着对方的衣裳,很快就裸裎相对了。
雪化的日子是寒冷的,可是对于两个相爱的,渴望着对方的人来说,这样的寒冷却并不存在,两人的唇舌碰撞着,纠缠着,在感受着彼此的热度。
良久之后,方宝抬起了头,凝视着范香兰的身体,由于山洞开阔,此刻又还未至中午,淡淡的阳光从东斜照进来,把这个女人的雪白纤美极其清晰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如果说范香兰有着水与火的双重性格,此刻,她只是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这样的女人更美丽动人,这时的她在闭着秀眸,洁腻的肌肤有着激吻后的红晕,也有着寒冷产生的战栗,那虽然不丰硕,但骄傲尖挺的双乳微微起伏着,就像是海里的波浪,而在纤圆的腰肢下,那淡淡的细茸隐约的透出了一条谷道。在无声的透着诱惑。
方宝吻了下去,从她的脸部到颈项一点一点的吻了下去,小心翼翼的吻了下去,如果说范香兰像是一朵罂粟花,那么她就是属于白色的那一种,纯洁中带着妖艳,美得让人窒息。
在方宝的亲吻之下,范香兰微微地呻吟着,情不自禁的打开了自己,于是,方宝看到了世上最美丽最秘密的东西,一如粉蝶的双翼,薄而透明,轻灵无比,一不小心便欲振羽而去了,又一如粉色的玫瑰花瓣,此时已经沾上了晨间的朝露。
方宝是好奇的,他试着去品尝了那朝露是否甘甜,而范香兰的身子立刻收缩颤抖起来,将双手插入了他的头发……
山洞之中,轮转着四季。冬的寒冷之中,有着春的暖旎,夏的火热,秋的意蕴,而两颗心,也在这四季的交替中走得更近,融得更深。
……
三个小时之后,已经过了正午,方宝一脸满足的牵着晕泽未散的范香兰走了出来,没有人打扰,在洞里,他尽展男性雄风,要了范香兰三次,如果说上一次只是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儿,那么这一次他是深切体会到了男女之间那种彼此给予的交融,而范香兰,无疑也更了解男人,离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又近了一步。
还别说,那“象老大”倒是耿直,两人在山洞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它居然没有离开,方宝和范香兰出去的时候,正卷着树叶往嘴里送,瞧着两人出来,立刻轻声呜呜了起来,一付自己是过来象,很理解这些年轻人的样子。
梅开三度,方宝的体力实在消耗很大,肚子饿得紧了。连忙拍着它的鼻子,示意弄到背上去,而“象老大”立刻明白了,先把方宝卷着放到了自己的背上,不一会儿又把范香兰送了上来。
在方宝的手势指引下,四十分钟后,回到了山谷深处,方宝与范香兰就告别了“象老大”,回到了指挥部的山洞吃饭。
……
坐在一块天然的石头桌子边,两碗白米饭下肚,方宝见到范香兰已经放下了筷,又现出了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道:“阿兰,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在担心没有办法说服王猛子和上官腾,郎山将军不会帮我们,要不要我陪你到野人山一趟,尽量说服这两人和我们合兵。”
范香兰轻轻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不用了,这事我有办法解决,二师和三师的人,很快会归到华邦民主独立军的名下的。”
既然不去野人山,只通过发电报更没有可能说服两人。方宝不知道范香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是好生的奇怪,但范香兰一直不说,他也没有办法。
正准备给范香兰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