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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这话,她打开了衣橱,居然找出一件崭新的男式睡袍来和一条黑色的内裤来,递到他手上道:“洪三桥在归来城开了几个商店,衣裤全是新的,我估计你合适,快去洗了出来,否则不许碰我的床。”
方宝早已经看到那绣床的左侧还有一道门,知道是卫生间,见到范香兰什么都给自己准备好了,显然也有心与他缠绵,顿时就得寸进尺起来,干笑了两声,凑到她的耳边道:“阿兰,不如我们一起洗,我给你搓背。”
范香兰有着傣族女子的主动热情,献身给方宝之后,一颗心已经系在了他的身上,而且越来越紧,越来越痴,虽然还没有和他正式成亲,但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丈夫,夺回了归来城,她心里也很欢喜,而且这个男人又连着立了两件大功,实在想与他亲热,用力地吻他,也让他用力地吻自己,再一次灵肉相融。因此邀他进屋,递睡袍内裤都很自然,但听着方宝这话,却有些羞涩起来,咬着嘴唇推了他一下道:“快去,别啰嗦,谁要你给我搓背来,等会儿我自己会洗。”
范香兰不愿意鸳鸯戏水,方宝也无法勉强,只好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了,却见里面至少有二十个平方,装修是女人喜欢的粉色基调,最醒目的是放着一个足可以躺下两人的紫色大浴缸,范香兰不进来,要是放满了水,实在是很浪费。
于是,方宝决定节约水资源,当然也更为了节约时间,并没有给浴缸放水,而是在水莲篷下匆匆洗了头与身体,穿上内裤,披上睡袍就走了出去,那睡袍的带子并没有系,露出了胸前结实凸起的两块肌肉,他外表虽然偏瘦,但长期锻炼,绝对是有内秀的,此刻颇有几分性感。
范香兰在床上坐着,瞧着他这么走出来,赶紧道:“快到床上去,别冻着了。”跟着就拿了睡袍与内裤走进了卫生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最可恼的是居然把还门反锁上了,让方宝忽然袭击的主意都打不成。
摇了摇头,方宝就坐在床上等待着,然而,他洗头带洗澡只用了十分钟,范香兰半个小时都还没有出来,而由于前面两次与范香兰欢好都是在山野之中,如今躺在舒适的床上,实在让方宝有些情思难耐,左右煎熬之间,都有了要破门而入,将范香兰立刻抱到床上的野性冲动。
还好的是,在他没有将想法付诸于行动之前范香兰就出来了,当见到此刻的范香兰,尽管这是已经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人,方宝还是吞了吞口水。
这不能怪方宝太色或者没见过美女,因为此时的范香兰和上两次都是不一样的,她穿着一件翠绿色的棉质睡袍,但里面显然是真空的,在领口处微微的透着些许酥胸,再衬着一张白嫩如凝脂的瓜子脸儿、鲜红如樱的薄唇,一头秀发微湿的披散在肩后,也不知是才洗过澡蒸过热气,还是被床上的方宝目不转睛的看得有些羞涩,脸颊飘着红晕,眼秋流动,艳丽妩媚,光彩逼人,那样的美态,天下间最好的画师也难描难画。
方宝本来还想装一装,和她聊天句才进入正题的,但面对着如此的范香兰,立刻没有了素质,从床上一跃而起,抱住了这个女人,把她紧紧的压在了床上,头一伏,就向着她湿湿的柔唇吻去。
范香兰是真的想跟方宝聊一阵天的,没想到他这般猴急,推了他两下没有推开,在这个男人激吻之下也渐渐软化了,张开了自己的玉齿,吐出了丁香,任他含吮纠缠。
在一记长吻之后,方宝已经不知不觉的拉开了她的睡袍,一具雪团般的女人躯体就展现在了面前,而方宝再次从她头颈处一点点向下亲吻品尝而去,当到了那浸满蜜汁之处,范香兰的腰肢挺了起来,将方宝拉到了自己已经准备好的胴体上。
于是,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两个挚爱的肉体在撞击耀眼的火花儿,热汗从方宝的脸上流了下来,滚落在范香兰雪白坟起的胸膛,滋润着那圣洁之地,而他的力道就像狂风般呼啸着,要卷走那满天的阴云,要把烈日的温度施放在娇嫩的花朵里,让她更娇艳!更妩媚!更具有风韵。
此刻,范香兰的身体很快化成了火焰,在呻吟中扭动,在喘息中迎送,焚化着自己,也焚化着心爱的男人,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任他索取……
……
不知过了多久,呻吟与喘息都渐渐停止了,一对男女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范香兰偎在方宝的胸前道:“阿宝哥,等稍微闲下来了,你就娶我,好不好?”
方宝赶紧道:“那当然,越快越好,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我要是不早点儿娶进门,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范香兰趴了起来,凝视着望了他好一阵,才摇了摇头道:“没人敢抢我的,我倒是怕你花心,你这人虽然有时候嬉皮笑脸惹人讨厌,但细看还是长得挺帅挺耐看的,而且会油腔滑调逗女人开心,有一天你看腻了我,搞不好就会起花花心肠。”
她这么趴着,明眸皓齿,嘴唇开绽,吐出的气息如屋子四角的兰花之香,而胸前的粉团颤巍巍的下坠出了诱人的曲线,方宝是个精力异常充沛的家伙,下腹瞬间又通了热流,双手一抓,正中那柔软颤动之物,哈哈大笑道:“我现在就来试试,到底看不看得腻你,你要是不乖乖配合,那就别怪我起花花心肠了。”
范香兰当真不闪不避,就这么让他抓着,星眸朦胧,一咬唇道:“好啊,我就榨干你,就算你起花花心肠也没有用。”
说了这话,她竟然一翻身,坐在了方宝的身上,主动去亲吻他来,而方宝嘴里叫着“救命”,双手却在那光滑的肌肤游走,狂吃着豆腐。
屋外,寒风凛凛。
屋内,春光无限。
第144章 金龙之梦
第二天一早,范香兰轻轻吻了方宝的脸颊。就起床匆匆漱洗换上戎装出去了,此刻方宝已经醒过来,但没有作声,对他来说,这样的感觉真还不是滋味儿,范香兰就像是一个要辛辛苦苦赚钱养家的老公,而他则变成了一个闲居的家庭主妇。
虽然这种生活状态非他所愿,但当昨晚的恩爱浮过大脑,他又释然,在范香兰走过没多久,也起了床,漱洗之后,不想去穿军装,打开衣橱看了看,顿时见到了一件男式的灰色夹克与黑色的休闲裤,显然范香兰已经给他准备好了,当下取出换在了身上走了出去。
……
刚到大院,就见到院子里站着一个穿着蓝色对襟窄袖服,肩披白色毛绒外衣,套着彩色直筒裙的女子正提着花壶在给院子右侧的一排没盛开的兰花浇花,这女子是背对着他的。头发挽着高高的髻子,用一朵大红仿真花夹别着,身材苗条婀娜,从背影上乍一看还真像范香兰,不过仔细一看,应该比范香兰要矮些。
听着后面传来了脚步声,那女子立刻转过身来,方宝顿时看清楚,这是个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少女,有着傣族女子典型清秀的瓜子脸儿,肤色也很白皙,眉毛弯弯,眼睛弯弯,就连一张嘴唇居然也是弯弯的,虽然比不上范香兰的五官那么精致,但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美女,是那种小家碧玉,让人一看就觉得乖巧可爱的小美女,而这时他已经离这少女近了,见到她大约只及自己的下颌,最多不过一米六五左右,那是比范香兰矮不少的,不过身形娇小玲珑,再加上傣服相衬,远望去就显得苗条高挑了。
瞧着方宝走来,那少女望了他一眼,就赶紧弯下腰鞠了一个躬道:“老爷好。”
方宝连“小爷”都没有当过。听着“老爷”二字,还真觉得好生的刺耳,便道:“你是谁?”
那少女道:“我叫玉罕,是司令派我到这院子来服侍的。”
方宝知道王萍甚是得力,要跟随范香兰的左右,院子的杂事确实需要一个人来做,但想不到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听她汉语说得挺标准,便点了点头,又道:“你是从掸族山寨来的吗,汉话倒是说得不错。”
玉罕秀气的脸上忽然掠过了黯然悲伤之色,轻声道:“我阿妈是掸族人,我阿爸是警卫师的一个排长,在归来城沦陷的那一天晚上都……都没了,是哥哥保护我回到阿妈的寨子去的,后来你在‘普逊大山’成立了华邦民主独立军,哥哥就跟着田师长投奔你了,昨天我知道归来城被范司令夺回来,就想来祭奠阿爸阿妈,然后被范司令看见了,她问了我的情况。问我愿不愿意跟着她,我当然求之不得,所以就来啦。”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到什么,惊慌的“啊”了一声道:“糟糕,我熬的肉粥还在锅里,这会儿一定糊啦。”
话音未落,她就匆匆的向着院子东南角的厨房跑去,过了一阵,才用木案端着一碗冒着烟的热粥出来。
还没有到方宝的身边,他就闻到了一股子糊味儿,上前两步,果然见到那碗里的粥泛起了焦黄色,顿时笑了起来道:“哈哈,果然糊了,你还真是个马大哈。”
然而,听着他的话,玉罕弯弯的眼睛里顿时珠泪欲滴,将木案放在石桌上,赶紧连连鞠躬道:“老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等等,我马上再去给你煮。”
瞧着玉罕这样惶恐,方宝顿时想到,范香兰过去有黑骷髅的名声,心狠手辣在军内军外都是有名的,说起官僚主义。她自己也很重,这玉罕当然害怕,当下微笑了起来,道:“玉罕,你多大了?”
玉罕赶紧道:“上月满的十六岁。”
方宝点了点头道:“在中国才初中毕业,这种年纪会熬粥的小姑娘可不多,谁说你这粥不好,我看好得很,最对我的口味儿,你不知道,我就喜欢这种喝这种带点儿糊味儿的粥了,喝起来比较香一些。”
说着,他走到了石桌旁,拿起了勺子,边吹边喝,很快就把那碗粥喝得干干净净,连一粒米都不剩,甚至还拍了拍肚皮道:“这样的粥还有没有,有再给我弄一碗。”
瞧着他的样子,玉罕顿时破涕成笑,道:“老爷,我知道你是好人,故意说这粥好吃的。下次我一定不会再熬糊了。”
方宝摇了摇头道:“老爷这词太难听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就叫我阿宝哥吧。”
玉罕赶紧道:“那怎么行,司令回来会责骂我的。”
方宝知道范香兰对自己温柔,对别人却很不温柔,便道:“那这样吧,有人在的时候你就叫我老爷,没人在的时候叫我阿宝哥。”
瞧着方宝和蔼可亲,玉罕渐渐也没有那么紧张了,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了。
方宝有心让这个还带着稚气的女孩子感觉到自己的善意。让她别那么拘谨害怕,知道傣族名字都有一个意义,当下道:“玉罕,你这名字是什么意思?”
玉罕道:“用汉话讲就是金子般的姑娘。”
方宝顿时一拍手道:“好,好啊,这名字好,是个发财的名字,你到这里来,我也要跟着沾光发财。”
玉罕正在收拾他喝了的空碗,闻言偏头望着他道:“你是咱们的副司令了,还是司令的男人,司令这么有钱,你跟着她沾光发财就可以了,我可不行,再说,金子般的姑娘并不是说要发财,而是说有一颗金子般纯洁的心。”
方宝少年时最初的理想是靠自己奋斗撑起一个家,但到城市后受到了方根生的影响,很没志气的想过要靠女人发财,缩短自己的奋斗时间,才上了那个又老又丑,明明三十,却号称二十的百合的当,这可以说是他一生的耻辱,也让他彻底清醒了,自己争硬气创事业的念头比最初时还要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