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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柳昭此言,方宝望着他好一阵才道:“老柳,看不出来你对娱乐行业还挺懂的,比我更明白形式啊,不过你现在是单身了,经常到那种地方去也很正常。”
柳昭知道他在开玩笑,便笑了笑道:“过去古代做军师的要懂得天时地理风土人情,现在天时有天气预报了,地理也随时可以用卫星定位仪,就剩下一个风土人情了,就算我没有需要,这种新地方也是要去看看的。”
未来的道路已经决定该怎么走了,方宝也轻松下来,呵呵一笑道:“日,什么叫就算没有需要也要去,老柳,我就不信你去了没叫小姐,行了,等会儿你带路,我们也去见识一下,看看会所与夜总会有什么区别,随便也了解一下风土人情。”
方宝这话,让柳昭与凌展都笑了起来,喝了一会儿酒,见到菜已经冷了,也懒得叫服务员去热,就出去开车。
四十分钟后,由柳昭领着到了两路口一个叫“云华商务会所”的地方,却见外面的装修没有像夜总会那么处处闪烁着霓虹灯,走进去果然没有见到夜总会都有的歌舞大厅,而是像茶楼一样的格局,看起来的确是一个聊天谈生意的地方。
然而,当问明了柳昭选择的消费项目后,一位引座小姐把他们带到了二楼,便见到铺着红地毯的走廊两边全是一个一个隔音效果极好,完全透不出声音的包房。
很快,他们被带到了一个包间之中,方宝顿时见到,和一般夜总会的包房比,这会所的包房明显大了一些,装修得高雅而不俗气,必要的K歌设施与舞池当然是有的,另外还有一间房,里面却是一张舒适的大床,房门上写着“休息室”的字样。
这样一间屋子,的确是可以用来召开小型会议的,但是估计这种业务很少,也只有挂羊头卖狗肉了。
三人坐在沙发上,引座小姐去安排了,方宝拿起了茶几上的消费明细表看了看,顿时发现这里的价位比“零点夜总会”还高,比如一支青岛啤酒,在“零点夜总会”的包房价一瓶不过四十元,而这里则要六十,看来这会所名字比夜总会高雅,包间要大些,装修的格调也要高些,价格同样也水涨船高了。
不过,方宝很快知道会所还有一样高,那就是公主的素质。
二十分钟后,一个妈咪模样的中年妇女带来了一组共八名公主,却见环肥燕瘦,容貌皆甚是动人,比起“零点夜总会”钻石级公主姿色也相差不远。柳昭悄悄地告诉方宝,这些女人不仅有大学生,也有公司白领,很多都是兼职出来做的,由于到会所消费的一般都是商界老板或者公款消费的官员,每做一次提成的利润相当可观,因此倒不存在暴力控制之类的事,不过要做这种生意,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在当地有比较深的人际关系,认识的老板或者官员多,否则生意很难做,和普通的夜总会操作方式还是不一样的。
第17章 疲倦的女人
既来之则安之,方宝一眼就看上了一名叫做菲儿的公主,这菲儿身材娇好,肤色雪白,长相妩媚,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很会拔撩男人,举止动作也极有女人味儿,乍一看居然有些像当初在学校时逗风惹火的吴莎妮,虽然暗骂自己没义气太邪恶了,但他还是禁不住点了这菲儿作陪。
很快,柳昭与凌展也各自点了合自己心的公主,那妈咪就带着其余的公主退了下去。
到了包房,自然要点酒喝,但方宝又发现了这些会所的公主与夜总会的公主不同之处,那就是她们竟然没有主动的点酒,甚至含蓄的推荐都没有,只是一个个微笑的温柔的貌似深情状的依偎着客人,一付由客人随便决定的样子。
方宝已经不是才到城市的愣小子了,心里当然清楚,这是一种更高明的营销策略,要知道,到这种会所来玩的以商人与官员为主,而且很多还是请客巴结的,消费自然不会低,再加上公主的素质摆在这里,就算是从男人的面子上说,酒差了也拿不出手,于是,他就点了三瓶法国尼轩红酒,这种红酒“狂野迪吧”也在卖,是属于中国产外国牌的玩意儿,进价三十五元一瓶,在迪吧算上那些女大学生的提成,要卖四百八十元,而在会所的标价则是八百八十八元,实在是够黑的,不过这酒虽然进价便宜,但味道还算过得去,比很多只卖外包装,不知道用什么勾兑的红酒要好。
三名公主虽然并没有出现像夜总会公主那样狂饮的行径,但酒量无疑是很好的,而且除了容貌身材之外,她们的谈吐与见识也非普通的夜总会小姐可比,不仅能够吹一些时事也可以讲一些雅而不俗的黄色笑话,说说笑笑聊着天三瓶红酒自然就下肚了,方宝现在虽然还可以称之为亿万富翁,但资金链已经出现了问题,而且如果把主战场转到北方,还需要一大笔资金,用钱自然也没有那么大手大脚了,三瓶红酒喝完,不想继续送钱,便要求三名公主出场,他问了一下,包间里的休息室是不会让客人过夜的,要保证安全,还是要到楼上准备的房间去,这些房间并没有对外营业,以出租屋的方式存在,警察是很难查到的,如果只是快餐,就不需要房间费,但过夜就需要加二百六十元。
菲儿她们的过夜费是一千六,方宝付了之后,就由三名公主带着乘电梯上去了,但房间分布得很是零散,陪着凌展的公主到了十一楼,柳昭是十三楼,而方宝则是十九楼。
……
到了十九楼,由菲儿领着打开了一间屋子,却见是一间两居室,装修得还算精致,屋子里各种设施齐全,和正常的家庭并没有什么区别,而卧室里的床褥看起来也颇洁净,环境自然比五星级酒店的普通标间强,从这个角度来讲,二百六十元一晚的价格倒还不算高。
方宝已经过了猴急的年纪,没有直接进卧室,在客厅打开电视,两人就坐在沙发聊起天来,据这菲儿说,她是重庆郊县的人,学的是会计专业,从学校毕业三年了,换了三家公司,工资都不高,每月除去房租与日常用度,买化妆品的钱都没有,由于在学校的时候交过男友,已经不是处子,再加上有朋友介绍,就到了这家会所兼职,如果是看不上的男人,她是绝不会出场的。
在欢场上混的女人说出来的话自然是真真假假,可信可不信,但从这菲儿的谈吐看,的确是受过高等教育,不像是那种专门的职业公主。
菲儿也打听起了方宝的情况,他是真假各半,跟了母姓,说自己姓樊,有一个公司,今天是听到朋友介绍过来玩玩的。
聊了近一个小时,已经到了凌晨,当然该沐浴安寝了,方宝便搂着菲儿来到了浴室,很快两人就脱光了,菲儿的身高只有一米六多一点儿,但皮光肉滑,肤色细腻,一对肉峰还算丰满,但由于从事职业的关系,顶端之粒枚已经有些微微发紫,不过臀部紧实白圆,对男人颇有诱惑之力。
菲儿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先帮着方宝把澡洗了,自己这才清洗,方宝喝了酒,又与女人赤身相对,已经情欲勃发,见到菲儿弯腰洗膝盖,露出了那圆白如月亮般的臀来,芳草之中一线微开,乳房下垂晃动,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扶住了她的腰,就要直攻而入。
然而,菲儿扭过头来,低声说了声:“樊哥,你等等。”跟着匆匆出了浴室,不一会儿回来,手里却拿了一个桔色的避孕套蹲着身子温柔地给他带上,这才将双臂撑在了浴室的梳妆台上,将臀部向上翘起,然后回首妩媚而撩人的一笑。
这一笑,实在太像吴莎妮在学校的时候故意逗那些男生时的表情了,方宝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狂乱起来,向着菲儿圆臀之中猛的攻了进去,浴室里顿时传来了女人喘气的呻吟……
菲儿一夜温柔而妩媚的承迎服侍让方宝浑身舒畅,到了第二天分别时又给了她五百元的小费,打电话通知凌展与柳昭一起出去,心里已经决定,在沈阳做一家像这样的会所,比起重庆来,沈阳的消费无疑要高些,而且有钱人更多,只是就像柳昭说的,这种生意绝对需要关系,如果不认识那些商界人物与当地官员,前期都很难盘活,回到沈阳,还得好好地想一想。
未来的战略方针已经决定,方宝并没有离开重庆,因为他还必须等待一个人,那就是朱瑛,商量资金的事,这次去沈阳,他要做的是大事业,北方也将是他很长时间的主战场,带去发展的资金当然是越多越好,而要抽出大量的资金,目前来说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暂时放弃重庆的房地产,不和赵家斗,而是把地以合理的价钱转给“远宏房地产公司”,如果这次北方的机遇自己能够抓住,无疑将得到高速的发展,日后有了庞大的势力与资金,可以与赵家较量了,再出这口气也不迟。
这样做,就意味着“宝盛房地产开发公司”将关门歇业,而朱瑛是公司的股东,也是合作者,是必须尊重她的意见的。
……
一直等了半个月,才接到朱瑛的电话,说她明天五点会回到重庆。
到了第二天下午四点,方宝就开着车去了江北机场,在候机大厅等到了五点四十,才见到一个穿着蓝色风衣,套着一件杏黄色高领毛衣,将秀发挽成髻子,肤白貌秀,气质出众的漂亮女人拉着一个紫色的皮箱随着人流走了出来,正是朱瑛。
方宝招了招手,立刻走了过去,很快两人就面对面,但并没有什么亲昵的动作,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而离得近了,方宝才发现,朱瑛的神情间颇有疲倦之态,显然这次的北京之行,她过得并不轻松。
帮朱瑛提了皮箱,带着她到停车场上了自己那辆保时捷,方宝开到了沙坪坝,找到了一家环境不错的中餐厅去用晚餐,在吃饭的时候,朱瑛似乎不想多说话,方宝也没有多问,但已经可以肯定她此行并没有达到目的,宝盛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资金危机还没解决。
从餐厅出来,重新上车,方宝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便启动了汽车,向东而去,然而,朱瑛却摇了摇头道:“不,不回我那里去,方宝,你不是在沙滨路买了房子了吗,我还没有去看过,现在过去吧。”
方宝当然无所谓,点了点头,就在前面的转盘调了头,向着滨江路而去。
半个小时之后,到了方宝的那幢独立的两层住宅楼,停好车之后,两人就进去了,方宝放好皮箱,带着朱瑛参观自己的房间,而这时,朱瑛竟然像一个小女人般的紧紧挽着他的胳膊,将头软软的靠在他的肩头,但神情间却充满了疲惫与落寞。
……
将朱瑛带进了自己的卧室,让她坐在了沙发上,方宝去拿了一瓶红酒与两个酒杯,走到了沙发边,将酒各倒了半杯,然后坐下来,搂着她道:“瑛姐,这次去北京是不是不顺利,没关系,我已经想过了,大不了把那块地转给赵长帆,我们另外找地方找项目发展。”
也不知听清楚他的话没有,朱瑛忽然拿起了酒瓶,将自己面前的那一杯倒满,然后一仰头就“咕噜噜”的喝了下去,而喝光之后,她又再次拿起了酒瓶,仍然一口喝了下去。
等到朱瑛去倒第三次时,方宝便忍不住了,一把就夺过了她手中的酒瓶,凝视着她道:“瑛姐,到底什么事,这次你去北京发生了什么事?”
朱瑛在外面的交际很多,平常的酒量还是不错的,但一是喝得急,二是心情很不好,两杯下肚,脸上已经染了红霞,面对着方宝的注视,她忽然露出了一种很无奈甚至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