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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方宝的心理压力渐渐大了,说实话,就算是他去拿生命冒险冲锋陷阵,也未必有现在这样的压力,毕竟真要是输了,是会被这些人时常引为笑谈的,特别是赵永康那王八蛋,心里不知会有多高兴。
离着九点还差十分钟,江凝雪便开着她那辆红色幻影车到了,瞧着方宝已经应约而至,下车后也不多说,只是让人把马棚打开,先牵出了自己的那匹雪雪来。
很快,雪雪由那壮年驯马师牵着出了马棚,方宝瞪大了眼睛观察着它的一举一动,顿时发现,这雪雪的确有了烦躁不安的举动,不停的摇着头,还有两次退步,想往马棚里回跑,只是被那驯马师强行牵着,在无可奈何地向前走。
江凝雪也感觉到了雪雪不对劲儿,赶紧走了过去,和过去一样轻轻摸着它的头,而雪雪也似乎安静了些,但鼻孔里不时发出轻嘶,就像是人在喘粗气一般。
雪雪有了异状,方宝微微松了一口气,瞧着又有一名驯马师从另一个马棚牵了那匹“癞皮”出来,而“癞皮”身上已经配上了马鞍与马蹬,但还是那么的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就像是吸了粉的粉哥一样。
在场的人除了江凝雪之外,都不知道方宝选的马居然是这么一付调调儿,当见到之后,无不哈哈大笑起来,都觉得方宝太自不量力了,居然用这么一匹又矮又小,身上还掉了皮的杂马跟江凝雪的英国纯种马比赛,赵永康的笑声特别大,而且一边笑,一边在给身边的人说当年方宝在重庆替人出头结果被自己揍进医院的事,说他脑袋一定有什么问题,这么多年了,还是如此傻得不识时务。
……
听着众人的嘲笑声,方宝暗暗咬牙,向着那癞皮走去,也装着抚摸它的样子,却悄悄从怀中掏出了那蓝色的玻璃小瓶,倒在掌心中,先抹在它的头上与身上,而最后到了尾部,更多的涂在了它的屁股上。这小瓶里的液体充满了一种浓浓的骚气,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制成的。
刚抹完把手掌残余的液体在身上擦干净,就见到万名扬微皱着眉头走了过来,低声道:“宝哥,这场比赛你到底考虑仔细没有,你这匹马和雪雪相比,就像是拖拉机向赛车挑战一样,根本没有可能赢的。不如在还没有比赛之前你装病晕倒,我扶你出去,这样虽然也没有什么面子,但无论怎么说也比你在闹市去裸奔一个小时好,刚才我听赵永康说,他会请两个摄影师,把你的裸奔的样子全程录下来然后传到网上去,让你这个祼奔哥比芙蓉姐姐还红。”
虽然万名扬并不知道自己会弄手脚,但他此刻说这些话,却让方宝心中一暖,谁说太子党里就没有够义气的兄弟,这万名扬绝对算一个。
当下,他笑了笑道:“真要是那样,也活该我倒霉了,临阵脱逃的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
万名扬见他拒绝,凝视着他好一阵才道:“你是不是有办法赢这场比赛,上次和我比赛也是一样,你心里有把握赢。”
方宝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道:“兄弟,我还真没有把握,但现在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第37章 戏弄冰公主
一边说着,方宝就翻身骑上了“癞皮”,却见离自己十米远的地方,穿着一身白色骑士装的江凝雪也骑在了雪雪的身上,白衣白马,人美如玉,英姿飒爽,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就连他自己也忍不住暗赞,如果这个女人温柔一些,妩媚一些,实在找不出什么缺点,不过话说回来,他喜欢温柔妩媚的女人,这群男子估计喜欢江凝雪这一款的冷艳型,那赵永康就站在江凝雪的马下,抬头望着,眼神里显然透着贼光,估计这些富二代与官二代都有得不到才是最好的那种心理,极漂亮与极有钱的江凝雪无疑也是这王八蛋心目中的女神。
瞧着方宝上马坐好,驯马师递上马鞭,江凝雪冷冷地道:“方宝,你先跑一圈,我再来追你,希望这一次你能够赢我。”
方宝听出了她嘴里的讥嘲之意,暗暗道:“好啊,你让老子淫,老子就淫你,现在老子的马先淫你的马。”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道:“好啊,凝雪,那我先跑了,你在后面追我,也希望你能够淫我。”
知道江凝雪一定搞不懂自己话中有话,方宝一拉缰绳,吆喝一声,就骑着“癞皮”到了马道上,向前跑了起来。
虽然同样叫做“癞皮”,这白马癞皮完全没有办法和那勇敢无畏,救过他性命的野狗癞皮相比,在方宝的催逼之下,哪怕是屁股挨了几鞭,也还是不紧不慢的跑着,不像是一辆拖拉机,而是像一辆到处都出了毛病,甚至连油都快没有了的老爷车。
白马癞皮的出场已经让赵永康等人嘲笑了,当亲眼目睹到它奔跑的速度,场中更是发出了一声高过一声的爆笑,其中还是以赵永康的笑声最大。
……
江凝雪一直面带冷笑没有动,当方宝骑着癞皮散步般的一圈下来回到原点,她仍然没有动,而是等他又跑了两百余米后,才一纵缰绳,骑着雪雪追赶而去。
方宝一直在往后面看着,瞧着江凝雪骑马奔来,赶紧将癞皮引着往她的马道上靠,这样做的目的自然不是想要堵马,而是要通过癞皮身上抹的那充满骚味的“香水”来吸引雪雪,据宋钢说,他那玩意儿是雄马分泌的体液提炼而成,人闻起来虽然很难闻,可是对于母马来说却是充满诱惑力的,特别是正处于发情期的母马,那是绝对能够百分百的拿下。
没一会儿,江凝雪追近了,似乎片刻之间就能够超过,她的脸上也流露出了得意之色。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雪雪追到癞皮的屁股后面之时,忽然缓了四蹄,放慢了速度,竟将头凑在癞皮的屁股后拱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微微快了些,却与它并头而行,不停的将自己雪白的皮光肉滑的“娇躯”朝着矮自己半个头,满是难看花斑的癞皮身上摩擦,不时的偏头望着它,样子好生的亲昵,就像是遇见了马中最神俊的王子,情不自禁的在向他献媚。
这么一来,方宝心中有数,顿时大喜,而江凝雪完全想不到发生了什么样的事,脸色顿时大变,不停的纵着缰绳,嘴里发出吆喝,可是那雪雪不仅不像过去一样听她的话,反而将身子挨得癞皮更紧,身子不停地扭动着,让江凝雪在马背上东倒西歪的完全无法控制平衡,有好几次大腿部都挨到了方宝的上身。
确定了宋钢的办法非常有效,方宝放下了心,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道:“凝雪,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是喜欢我也用不着当着这么多人贴得我这么近吧,弄得人家真不好意,小心肝一跳一跳的,你看看我的脸,是不是红了。”
江凝雪控制不住雪雪,这也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瞧着方宝得意的笑容,再想到这个赌约,心里顿时意识到了问题,大声道:“是你弄了手脚,方宝,你这个混蛋,是不是你弄了什么手脚,我的雪雪才会变成这样。”
方宝顿时摊开了手,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状的道:“活天的冤枉,这马场是你的,马是你的,现在也是你的马靠到我这边来干扰我,怎么说是我弄了手脚,我还想问你弄了什么手脚呢,快离开我,你若是怕输就说一声,用不着想这些邪门歪道。”
面对着方宝的倒打一耙,江凝雪是又急又气,身子在马上微颤起来,但她越是心神不定,就越控制不住马,那雪雪被癞皮浑身上下散发着的雄性魅力吸引得春情汹涌,愈来愈不矜持了,忽然之间,一个圆滚的屁股猛的向着癞皮的有些干瘦的臀部撞去,这一下扭动太大,江凝雪立刻失去了平衡,只听她在马上“啊”的一声轻呼,一个苗条修长的身子斜斜的就朝着方宝的方向栽倒下来,而方宝骑着癞皮比她矮半个马头,伸出了双臂,正好牢牢实实的把她接住,他很讨厌这个骄傲蛮横的女人,也不会跟她客气讲什么绅士风度,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只右手还有意无意的放在她的右胸前,狠狠地捏了一下。
那江凝雪哪里受过这样的轻薄无礼,大叫一声,朝着方宝胸前一推,方宝的马技也不好,一时间控制不住平衡,就搂着她双双的摔下马去,不过就算是摔下了马,他的双手还是没有放,抱着江凝雪在地上连滚了几滚,一张嘴还在滚动中连着重重亲了她几下脸颊。
等到两人的滚动停下来,江凝雪一把推开他,赶紧站起,脸上已经是羞红如血,瞪着方宝的眼神就像是要杀人一样,厉声道:“你这个混蛋,你做什么,做了什么?”
方宝也慢慢爬了起来,仍然瞪大眼睛一脸无辜地道:“我做了什么,刚才是你摔下来,我怕你受伤,才会接住你的。”
方宝下手甚重,江凝雪的右胸此时还隐隐作痛,脸颊上似乎也有着这个男人的口水,但哪里说得出来,虽然一时间也说不清他刚才是有意占自己便宜还是匆忙之间无意中触碰到了禁地,但始终被这个男人冒犯了,瞧着他这种无辜的神情,心中更是羞怒难当,不再多说,伸出的右臂,就向着他的脸上搁去。
然而,方宝早就有防备,哪里会给她打脸的机会,不等她的手掌挨着自己的脸,右臂也是一动,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右腕,瞪着她道:“江凝雪,你给我听着,不要动不动就打男人的脸,否则你的脸一定也会被男人打,刚才是你的马来靠近我的马的,也是你把我撞下马的,要生气的应该是我,而不应该是你。”
方宝的手就如同铁钳一般,而他真怒起来,眼神极其犀利逼人,江凝雪也骇了一跳,眼眸连着闪了几闪。
看到了江凝雪眸中的畏惧之色,方宝顿时意识到对方无论再蛮横也是一个女人,而自己用的手段也颇有些不正大光明,便松开了手。
江凝雪的手腕被他捏痛了,知道这个男人比自己想像中的难惹,一时间没有继续去搧他,而是回过头去看自己的马,这一看之下,顿时连耳根子都红得要滴血了,“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原来,在雪雪的连番引诱之下,那癞皮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爬到了雪雪的臀后抽插起来,雪雪不停的发出嘶叫,显然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而江凝雪自从成人之后,除了父亲之外,对别的男人从来冷冷冰冰,不假言辞,连手都没有让男人摸一下,现在瞧着自己的爱马如此失态丢脸,跟着一匹又矮又小的癞皮马做出那种野合之事来,心中的羞怒到了极点,哪里还能够留在这里让别人看笑话。
……
这时,赵永康已经带着一帮人小跑过来,瞧着江凝雪羞恼着离开,顿时迎上去叫了起来道:“凝雪,别走,千万别走,这一定是方宝这小子的诡计,快骑上雪雪向前跑,赢了这小子,让他去祼奔。”
雪雪与癞皮正在做那苛且之事,江凝雪岂能再去面对,听着赵永康的叫喊,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怒骂了一声:“滚开,不要挡着我。”然后穿过了人群,走到了自己那辆红色幻影前,开门钻入,很快就发动出了跑马场。
赵永康向来是骂人的,现在被江凝雪当着这么多人骂,面子上实在挂不住,大步走到了方宝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口道:“操,方宝,这事一定是你弄的手脚,是不是?”
当方宝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校食堂打工仔的时候就没有怕过这赵永康,到了今时今日,经历过大风大浪,身手也远非当日的吴下阿蒙,面对着鼓着眼睛像个蛤蟆,满脸凶气,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