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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更是涨的不行。但只要想到今晚是羌彦清的新婚之夜,顾显也不敢太过放肆,等待时机,伺机而动。
吃饱后,顾显心满意足的搂着羌彦清,羌彦清早就在顾显的折腾下,疲惫不堪,窝在顾显怀里睡着。顾显感觉自己越来越稀罕羌彦清了,怎么看都不够,怎么就这么好看呢。除去前面流鼻血的事情,今晚的洞房那是相当成功。
听说那晚,潘江被王爷府上的江湖人士,围追堵截,折腾了许久。皇城里有很多人家的屋顶被踩坏,更有数不清的鸡鸭鹅受了惊,潘江真的是个罪人啊,罪过,罪过。被围追堵截是一回事,但被捉住又是另一回事,那晚虽然动静不下,但还是被潘江给逃脱。
“你们这帮兔崽子,我还不是为王爷好,要不我能看这么缺德的事情吗。”潘江边跑边骂。“还有,你们这帮兔崽子都出来了,谁去闹洞房。哦,我明白了,你们都被小王爷算计了,为了那几坛子酒,错过小王爷的洞房花烛夜。”还好,还好,潘家临走前留了一手,在咸鱼干上做了点手脚,小王爷怕是太过激动,鼻血喷涌。
众人经潘江这么一念叨,才后知后觉起来。看看这时辰,怕是小王爷早就洞完房了,还是捉住潘江领赏要紧。
作者有话要说: 这才是七夕过后的福利,但愿不会被锁,在下斟酌许久才写的,有些字眼,靠你们想象
☆、第 9 章
羌彦清有太多问题要问,一觉醒来,忍着全身的酸痛,趴在顾显的身上,玩弄着顾显的发丝。羌彦清知道顾显肯定醒了,因为她看见顾显的喉结不自然的滑动,但她并不打算戳破,她家的阿显,果然有趣的紧。
煎熬啊煎熬,顾显昨晚刚刚尝过鲜,今早就被羌彦清挑逗,早就忍不住,全靠意志在那撑着。不能醒啊不能醒,关于昨天的事情,清儿肯定有许多疑惑,一大早就被提审的感觉可不好。在撑会,清儿应该就没有兴趣,自己也能躲过一劫。
“阿显打算装到什么时候呢,在不起,清儿就只能担上红颜祸水的称号了,听上去好像不错。”昨晚自己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王妃,阿显终于成了自己的夫君。
“清儿想知道什么,为夫一定如实相告。”顾显说。
“把我该知道的都说给我听。”羌彦清明白,如实相告,说的好听而已,阿显该瞒的还是会瞒着自己。
“昨日我兑现儿时的承诺,当你的驸马,以我之姓,冠你之名。特意为你点上朱砂,却被不解风情的人误认为是鼻血。”顾显看向怀里的人,发现她忍着笑,很是辛苦。“羌国的皇室,我求皇兄放过,皇兄不曾答应,我只能保全他们,让他们不受凌辱。羌国的皇子和公主,都被皇兄监禁,我只知道羌彦恒和羌彦容监禁在一处民宅里,其余人一概不知。昨天是你出嫁的日子,身边怎么也要有亲人陪着,我不能光明正大让羌彦恒送你出嫁,只能出这种下下策。”顾显心疼羌彦清,看她那打结的眉头,只能把她搂的更紧。
“阿显,我真的好想你,也真的对不起。”羌彦清知道这些年顾显所作出的弥补,她想珍惜他,他们想努力回到过去的日子,可都被现实压的喘不过气。出嫁前,津帝说,阿显在拿命娶你,他用先皇的圣旨力压群臣,这才堵住悠悠众口。
“清儿,给我一个机会,你身上的担子,也让我试着挑着。还有,不要拿羌国的灭国来折磨自己,你只是公主,并非皇子,无力改变木已成舟的事实。”顾显明白两人之间最大的鸿沟,他要引导她放下,接受自己,把属于自己的娘子,诱拐回来。
“要说小王爷的情深,那说个几天都不过分,硬生生的的把保命圣旨拿来娶亲,将那帮大臣堵的无话可说。欲知后事,请听下回。”茶肆,酒楼,关于顾显的事情早就被人传遍。口耳相传间,他们之间的事情被牛郎织女化,故事凄美的让人潸然泪下,好在王爷有圣旨,最终抱得美人归。
裕王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闲言碎语,心情好的不得了。在看看坐在身边的高文安,眉头紧锁,公主,也许他真的适合你。“高兄眉头皱的这么深,难不成是后悔了吗。”裕王抚摸着面前的棋子,开始认真的研究棋局。
“只要王爷不要放弃当初的承诺,文安定然不会后悔。”高文安说。
“本王自然不会放弃,这盘棋都已经下了许久,放弃岂不是太过可惜。更何况,本王有一大爱好,喜欢看人从高处摔下,粉身碎骨。”裕王嘴角含笑,仿佛已经看见那种画面。
“王爷就不怕摔下去会是自己吗。”高文安说。
“不怕,本王本就没有拥有过,怎么谈的上怕呢。”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精心布置的棋局被打翻,裕王执着棋子的手,停在翻倒的棋盘上面。“可惜了这么一盘好棋,惊扰马车的人,该死。”
“王爷莫不是忘了,这不是王爷的封地。”高文安好心的提醒。
“偷偷摸摸的出来,果然不方便,如果高兄是女子,那该有多好,本王必定效仿十弟,娶你为妃。”裕王说。
这句话无疑在高文安心里激起不小的涟漪,难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他知道一二。高文安女扮男装已经许久,连自己都快忘记,看来,裕王果然不能小看。裕王到是不以为意,将翻倒的棋局,一个个开始复原,时而沉思,时而执子,似乎刚刚的话就是无心的笑言。
作者有话要说: 裕王这个妖孽,终于被放出来了
☆、第 10 章
王府里多了个女主人,果然顺眼许多,准确的说,王爷身边多了一个王妃,王爷的身影不再孤单。不如看着自家爷输棋后耍赖的样子,真心替自家爷开心,同时在心里还有些汗颜,爷耍赖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别扭。
“阿显舅舅羞羞,羞羞。”顾往惜由奶娘带着,四处找顾显,却没有想到会看见顾显耍赖的场景。
“小惜儿嘴巴怎么这么不甜,舅舅哪里要羞羞,这叫情趣,你还小,所以不懂。”顾显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教育起来。刚刚那怎么能叫耍赖,明明就是情趣,情趣,懂不懂,爷是这种输不起棋的人吗。“小惜儿,舅舅告诉你,舅舅是故意输的,媳妇都是需要哄的。”羌彦清听见顾显后面的话,差点被茶水呛着,这故意输,怎么输的这般惨,完全看不出故意输的痕迹。
一个小丫鬟匆匆忙忙的过来,在不如耳边说了几句,吓的不如当场变脸。挥退丫鬟后,不如不时的看向顾显,要是王爷知道这件事情后,会不会当场掀桌子。最终,不如经过再三考虑,还是决定现在说,毕竟王妃在场,王爷素来疼王妃,应该不会做出不如脑子里的事情。
“爷,奴才有事禀告。”不如说。
“说吧。”顾显看见不如的脸色沉重,放下怀里的人儿。
“公主她,把爷最为喜爱的上元图给,给撕毁了。”那可是上元图,爷最为喜爱的画作,平时连碰都不让碰。现在却被这个小祖宗给撕毁了,这不是在老虎身上拔毛吗。
“顾往惜,你给我过来,你现在过来把事情给我讲清除,我保证不打你。”顾显咬牙切齿的说。
“不,不,小惜儿不去,阿显舅舅不要生小惜儿的气,小惜儿以为阿显舅舅在书房,才去的。”顾往惜只知道自己去了书房,接着不小心把一幅画给撕破了,接着阿显舅舅就生气了。“阿显舅舅老是骗人,说不打小惜儿,结果都打了。”顾往惜躲在羌彦清身后,露个小脑袋出来和顾显对话。
“上元图很珍贵吗。”羌彦清觉得此刻的顾显,生动有趣,也感觉到身后的人,止不住的惧意。
“不仅珍,而且贵。”顾显起身,决定还是自己过去抓人比较合适。
“清儿救我,清儿救我。”顾往惜看见顾显起身,连忙用长公主教她的方法,大声呼救。
“顾往惜,你个小家伙别跑,清儿是你叫的吗,叫的那么亲热。不对,谁让你撕毁我的上元图的,快说,谁的预谋。”这个小家伙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不好好惩治下,以后怎么教育自己的孩子。
顾往惜小小的身子在前面跑着,虽然慢,但好在灵活,专门往小地方钻。顾显在后面追着,那条腿不灵活,有些吃力。羌彦清突然觉得眼前的画面碍眼及了,阿显的那条腿,是自己伤的,是自己害的阿显不能和常人一样。
“你叫不如。”羌彦清说。
“回王妃,奴才是叫不如。”不如恭敬的回答。
“为什么叫这么奇怪的名字。”不如,这个名字确实怪异。
“回王妃,奴才被王爷带回府的时候,王爷赐了两个名,由着奴才自己选择,奴才选了不如。”不如想起顾显赐的另一个名字,实在是不忍直视,相比之下,不如这个名字好听许多。
“原来如此,那还有一个是什么名。”羌彦清听见不如的名字,就猜到几分,应该就是阿显起的。
“回王妃,还有一名是不举。”不如当初想着,在怎么样,自己也是个男子,不举真的不适合自己。
羌彦清是实在没有忍住,笑了出来,这名字,确实像阿显所想,总是那么耐人寻味。“这些年,阿显过的怎么样。”羌彦清重新看向他们。
“回王妃,爷交代过,关于这个问题,好与不好,在于看的人,不在于过的人。”不如很想说爷过的不好,吃不好,睡不好,整日让自己疲惫不堪。每到梅雨季节,爷的腿会疼,严重时,连路都走不了,太医说,这是爷落下的病根。还有,每次从江南回来,爷总是整个人都不好了,紧接着就大醉一场。可是不如不能说,爷下过命令,关于这几年,若是王妃问起,谁都不许答,王妃知道后,会内疚,会难过,最后会想逃离。
最后,顾往惜在奶娘的怀抱里,哭着离开,说阿显舅舅欺负人,要回宫告诉母后,告诉父皇。顾显无措的看着羌彦清,仿佛在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羌彦清则是探究的看着顾显,无声胜有声。好在顾往惜被带回去没有多久,潘江被人五花大绑扔了下来,随即来的还有精疲力尽的江湖人士。
“小王爷,人给你带回来了。”张正经说。
“带回来干嘛,洗干净,给我送到猪圈里。还有,派人看着,没有待满个五六天,不准放他出来。”顾显一脸嫌弃的看着潘江,吩咐完后,还直摇头,嘴里念叨着作孽啊。
“小王爷,你这么做人可不地道……。”潘江被人带下去,一路上絮絮叨叨。以张正经为首的江湖人士,无一不是一脸的嫌弃,甚至还有些人开始捂着鼻子。
“清儿,王府里人多,我带你去个地方,我们散散步。”顾显牵着羌彦清,离开王府,让耳根子清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顾显和羌彦清坐在马车里,顾显交代几句,车夫七拐八拐的驾马前进。刚开始还有些喧闹,渐渐的喧闹声减少,四周除了马蹄声便无其他声音。羌彦清有好几次都想问顾显要去哪了,顾显摇头示意不要问,羌彦清只能忍住好奇,等待下马车。喧闹声随着马车的前进开始重归于耳,车夫也在一处宅子前停下,等候着顾显的命令。
“清儿到了。”顾显牵着羌彦清出马车,扶着羌彦清下车,在羌彦清满脸的疑惑下,带着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