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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也是叶清在刚才欣赏这孟儒与李坏的对打,虽然只欣赏了几十招,却让叶清叹为观止,而之所以把这个李坏也送进青叶世界,自然也是叶清想以后还有机会观看他与孟儒的对打。
叶清禁不住在回味那刚才的打斗,先是那个第一招的“定”字,定,安也,以待阴阳之所定。而第二招的“定”字,则是使之定住的意思,这当然已经不是那诗词的本意了,而李坏则是用了一招刁钻猥琐的裆里乾坤,就把这两招给化解了。
后面的住天涯三个字写出,整个打斗场景,都散发着清幽寂寥的感觉,李坏的裤裆里却飞出密密麻麻的的毒针法器,让叶清大是震惊的是,那种寂寥氛围中。竟然把周围的环境都凝聚出一根根的冰锥来,那些纤细的毒针立即把那些冰锥变成了漆黑的冰锥。而那些变成了黑色的冰锥,却立即像活了一样。全部摆脱了孟儒的控制,向着孟儒劈头盖脸的砸下,这就是结丹中期与初期的巨大差距。
孟儒接下来又挥洒的写出两个依来,第一个依是人在衣中,本义靠着的意思,孟儒青色的衣襟全部鼓起,接着第二个依则气息大变,有服从之意,那些有毒的黑色冰锥全部在那衣襟周围翩翩起舞。就像是孟儒豢养的灵宠一样。
而那些冰锥却在向物华三个字挥洒的写出之后,全部绽放出墨黑的冰花,看起来就像是死人在欣赏的春光一样。
后面的两句,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更是一挥而就,李坏虽然还是嘴角挂着坏坏的笑,但是已经是坏了的笑容了,嘴角挂着血痕的坏笑。更是惹得多少少女情怀。那穆衣凹已经看得痴迷了,就差跳出来直接帮着李坏了。
可是,作为结丹中期的李坏自然还是有后招的,总共李怀才出了那么一招而已。这孟儒却得理不让人的洋洋洒洒的四句都出来了。
下面才是这个李坏可怕的地方,因为这个李坏并不是不学无术,虽然他不知道这个诗句是谁忒玛写的。可是,如此对仗工整的四句诗句。就应该是结束了,这个李怀还是可以判断出来的。
就在恨满苍天。萧杀遍地的这种环境下,李坏立即双袖齐扬,一把散发着惊人的灵压的法宝小刀飞出,那完全是一招毙命的存在,而且还是选择在孟儒挥洒完四句之后。
叶清也感觉这次孟儒算是大意了,就算是不死也要重伤的。因为叶清也是和李坏差不多的欣赏水平的,叶清虽然是来自地球,可是这首诗叶清却是第一次听说,更加的不知道是谁写的,所以,叶清只是静静的观看而已。
至于他们谁死谁生,叶清是不操这份闲心的,只要他们三人能够有一个人最后活下了就行了,叶清也不过是来问个路而已。
孟儒却接连的写出了五个字,叶清也是看了这五个字,才震惊的没有忍住的,因为那五个字正是“忆梅李商隐”,叶清再不学无术,也不可能没有听说过李商隐啊!
那忆梅李商隐五个字,就像一条苍翠的字符之龙一样,迎头卷起了那柄法宝小刀,完全逆转了这种局势,李坏的结丹中期优势完全不在了,那法宝小刀可是李坏的本命法宝,这样完全的被逆转,其心神联系之下,就像是气脉倒转一样,李坏立即面色发紫,全身上下的血管像是千万条蚯蚓在蠕动一样,那李坏的法体,随时有爆体的可能。
就在这时,叶清的震惊声音直接打断了这次的斗法,那李坏也像是从催眠中苏醒了过来一样。
瞬间就对自己的法宝小刀恢复了心神控制,立即就把那把受损的本命法宝小刀收回了体内,这李坏险险的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现在本命法宝已收回,自然退后一步的站立不动,那是李坏在静静的恢复受损的法宝和经脉,显然如果李坏不立即恢复的话,恐怕就会有修为倒退,甚至碎丹的风险。
这李坏后来直接被转移到了青叶世界,尽管李坏感觉好像是这个突然跳出来的家伙搞的鬼,可是却丝毫的证据也没有,好在这个李坏是个孤家寡人一个,在哪儿都是过,只是可惜无法见到穆衣凹仙子了。
叶清实际上是把李坏和穆衣凹一起转进青叶世界的,只是没有把他们转移在一起而已,叶清这样做自然还是有深意的,这个深意,李坏后来自然会清楚的。
那梅花坞的小木楼里,今天来了两位客人,其中一个甚至还不算是人,但是,梅花坞里的楚门一家对那个不是人的家伙却异常的客气。
那个不是人的家伙,自然就是叶清了,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叶清的一缕分神,这缕分神自然是送穆衣凹仙子的,当叶清把穆衣凹仙子介绍给楚门一家子的时候,那楚探花捻起胡须道:“穆衣凹仙子,嗯,这个名字起的好,穆衣凹仙子连在一起就是妙仙子啊!”
叶清给这个诗情画意的梅花坞,送来了如此妙绝的一位妙仙子,看来叶清对这个彩头很是重视,因为叶清要用这位妙仙子做彩头,再观看孟儒和李坏的打斗呢。(未完待续。。)
第八百五十章 无之参悟
安置好了李坏和穆衣凹,叶清在孟儒的震惊下,跟随着孟儒去见那个关于李商隐的秘密,而叶清丝毫也没有想把那两位突然消失的事情做什么解释,而孟儒的涵养功夫就体现了出来,虽然他很是震惊,两个大活人竟然就在自己的身边变没了,孟儒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把这样修为高深的前辈带回去,自己的母亲不会怪罪自己的吧。
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孟儒嘴角浮现出一丝窃笑,尽管孟儒无法准确的看出来叶清这位前辈的准确修士,可是,也最多不过是元婴中期修士就了不得了,因为孟儒虽然只是结丹初期,可是,对于那十几名元婴后期的大修士,就算是没有完全见过,可是,最起码也是听说过人描述其外貌,性格,法宝等等等等,最起码也是神交已久的了。
由此,孟儒可以确定,这个身份神秘的年轻人,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元婴后期的大修士,不然他孟儒就绝对自信自己会认得这个神秘的年轻人了。
既然他不是元婴后期,那么,把他带到孟家祠也就不算是犯了忌讳的,家母可是早已进阶了元婴后期的大修士啊!
孟家祠,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一个古镇。那里有小桥流水,杨柳绕堤,红花绿草,悠悠田园。阡陌之间,绿荫之下,全部是手捧书本的读书人,叶清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浓郁的读书的氛围。
这里就算是路上的行人,路边的小摊贩,也都有一种儒雅之气。那些小摊贩,也是手不释卷的在看书。好像这已经成了此地的一种风气,要是你在那里看着摊位而不读书。就像是个怪物一样。
孟儒也把一本线装书递给了叶清,为了入乡随俗,走在路上必须看书,否则会让人看不起的。
那孟儒自己当然也拿起一本诗集来,不但看着,还摇头晃脑的吟诵出声,丝毫没有担心这样做会有什么不合适,结果孟儒如此大声的诵读诗文,反而引起别人对他的尊敬。
叶清当然做不到在闹市读书的境界。不是叶清静不下来心境,而是感觉这样怪怪的,很有些装逼的味道。
但是,看着身边周围的人全部都在看书,自然也会拿起手中的线装书看一看,叶清已经决定了,咱只是看,绝对不会读出来,这样就比较好接受一些。
叶清看到这本诗集的名字居然叫做《无题》。特别是这个无字,一下子就让叶清有所参悟起来,这无题简直和自己修习的名无心诀一样让叶清震撼。
叶清虽然涉猎过异界的上古典籍无数,可是。对于地球上的华夏文明,却很有些不学无术的,要知道叶清在燕中上学时。那是有名的捣蛋鬼,往女生厕所扔沙子扔青蛙。棒打鸳鸯,等等无聊的事情都干过。却没有怎么好好的去读书,现在竟然就有些闹笑话了。
叶清撇撇嘴道:“这本书怎么会叫无题呢?这不是忒玛的装逼吗?”
孟儒听了皱着眉头道:“前辈只需观其大略即可,这本书之所以叫做无题,自然是因为这里收集的诗词都是以无题命名的诗文,前辈看下去就知道了!”
叶清打了个呵欠,翻开扉页,就看到了一首诗,而且还是李商隐的成名作,这首诗流传之广,连叶清这样早年不学无术的家伙都听过的,可见这首诗的名气了,现在实录如下:“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其他几句叶清也没有怎么看懂,但是那牛逼的“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叶清是看懂了,就算是没看懂,读起来也是蛮爽的嘛!
由于刚才叶清已经见识过这位叫做孟儒的小辈可以把诗词用于对敌,并力敌超过自己一个境界的修士,要不是叶清的意外出现,甚至越级斩杀对手,也不是什么不可能之事。要知道,叶清对所有有新意,有创造的改进修炼,都是非常之感兴趣和狂热的。
叶清现在的神识自然是非常之强大,而且还是过目不忘,现在先把这本李商隐的《无题》先背诵下来,等到有空再慢慢参悟,当然,这个参悟的诀窍,叶清自然要弄到手,既然世间有这种稀奇古怪的修炼方式,那么,叶清自然要弄到手的。
想通了这一点,叶清又继续看书起来。没想到这李商隐的第二篇无题诗,却是更加的有名,叶清忍不住的吟诵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好诗!好诗!
那孟儒把拿书的手后背道:“书好,诗好,读得好!前辈先在这里的梦吟茶楼喝茶,晚辈先去通告家母一声,很快就会来相会前辈的!”
客随主便,叶清自然不会在这样的小事上有什么意见的,而且,这个梦吟茶楼的二楼雅间特别的对了叶清的口味,看着楼下坊市街道上的读书人,那种青青子衿,那种诗书礼仪,很让叶清陶醉。
这个孟儒唐突的把叶清带了来,估计其母应该已经知道了,毕竟那元婴期的神识,很快就应该可以感应到叶清这样的同阶修士的到来的了。
孟儒果然返回自己的筑梦园,那孟儒的母亲直接把孟儒召唤到了密室的外间,因为孟儒的母亲早已经闭了生死关了,此生不能够成功的冲击化神,她老人家是不会出关的。
所以,孟儒最近百年来都是见的自己母亲的分神的,自己母亲的真身,连他这个做儿子的都见不到的。
孟儒对他母亲的这个元婴初期境界的分身很是尊重,甚至三跪九拜的礼节都不少的,这就是中华的儒家文化,仁爱,仁爱天下,包括自己的母亲。(未完待续。。)
第八百五十一章 诗词入道的窍门
那孟儒的母亲的分身,长的和孟儒的母亲一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位普通的农家老太太,要是你真的把她当成了农家老太太,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如果说孟儒的儒家学说还只是研究的皮毛的话,那么,这位小老太太的境界可就深的多了,原因很简单,这位小老太太不仅仅研究的是儒家学说,而是更加庞杂的学说。
那位老太太的分身端坐在太师椅上,尽管这位老太太很是疼爱自己的这个儿子,也知道这样繁琐的礼节,很是限制自己儿子的独立性和胆气,但是,她却丝毫也没有阻止她自己儿子孟儒的参拜。
孟儒三叩九拜之后,那老太太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