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被当地人称作‘湘水女神’,被奉为救世的菩萨,可是谁知却在我们失去法力最脆弱的祭身日时被村民们发现了。”
……光幕一闪,变为暗夜中的小河湾,两条无磷鲤鱼在水里静静的游着,当空一轮满月倒映在平静的水面上。突然岸边来了很多渔人,拿着渔网,举着鱼叉跑了过来:“小六子,在哪儿?”“这儿,好大的鲤鱼啊!”两条鱼惊慌起来,一根鱼叉贴着稍小些的鲤鱼身侧叉了下去,有渔人拿着渔网下了水。那大鲤鱼见状,用尾巴把小鲤鱼一甩压入了水底,自己则向另一个方向飞快的游去。过了好久,小鲤鱼游了回来,游荡着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大鲤鱼。第二日,化身为紫潾的姑娘,在那几家渔人的门口找到些淡紫色的鱼骨……
紫潾说道:“就这样我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每天都在悲痛和惶恐中度过,祭身日时再也不敢去那小河湾了,而是在家中的木桶里。由于太过思念我娘,我想去看望她。我知道我的想法很幼稚,我只是想向冥王打听一下我娘转世在何处,我好能在暗中照顾她,以后我们也许还有机会再在一起。就这样我去了地府,没想到冥王知道我的来意后直接把我带到了地狱之火那里。”
……光幕变换,燃烧着的地狱之火旁边的平台上,高冠黑色华服的冥王负手而立,紫潾等在那里,一会儿的功夫,紫心的魂魄被带了上来。紫潾哭着扑了上去,却穿过了紫心的身体扑了个空:“娘,紫潾好怕好孤独,你快转世回来陪紫潾可好?”冥王转回身说道:“她是一只妖,下一世只能还走畜道转世为畜。”紫心大急:“不,我不要当畜再为妖,我想做人,我要修仙。冥王,不是说救人行善可造福禄,会终成善果的么?我这一生救人无数,唯有一个愿望就是下一世可以转世为人。”
紫潾也哭着求冥王道:“冥王求求您,我娘很可怜的,她就是因身为妖身而终不能与我爹在一起,她带我一直行善的目的就是希望下一世不再为妖。”“可是她是横死,横死之人要下油锅的,至于走人道还是走畜道——那是我说了算。”紫潾一听这话连忙跪了下去:“请冥王开恩,许我娘走人道转世。”冥王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这时,那黑色的空火盆中有信传来,他拿起来看了看,便掏出红色的钥匙下令道:“来人,把紫心押入第五层地狱去。”紫心走后,冥王幽黑空洞的眸子打量着紫潾,点了点头悠悠开口:“嗯,两百年道行的鲤鱼妖?你可会寻金术?”
紫潾有点莫名其妙,乖乖的点了点头:“会。”“很好,那你现在就去崆峒山附近的马鬃山、百松林和天水镇上去寻找浮沉珠,找到以后解开它的封印,然后去人界给我翻云覆雨、兴风作浪,弄死的人越多越好,紫潾吓了一跳,瞪大眼睛:“什么?杀,杀人?”接着哭道:“可是紫潾从来都是救人,未曾杀过人啊。”“那就为了你娘去学1话音一落,冥王袍袖一甩,紫潾眼前一黑直接被送到了冥界的出口处……
☆、第七十九章 真相
读忆枕光幕的光线暗淡了下来,紫潾轻声开口:“后来我去了天水镇,遇上了默,拿到了浮沉珠,其实我早就解开了封印,但是一直迟迟不愿去下手。直到冥王入我梦境催促我,才想到了回临湘村。因为我娘的死,我对他们也真的有怨有恨,我甚至扮成我娘的样子去她曾经献艺的茶馆去献曲来增加自己对他们的恨意,最后选在大多数村民不在家的日子动了手,第二次动手的时候我再次遇到了默……”
……回忆的光幕亮起,紫潾用法力驱动着浮沉珠,大雨如注,江水逆势而起,水淹临湘村,一片狼藉,紫潾看着下面的情景最终不忍心的收了法术跃落在她娘亲失踪的那个小河湾的岸边。她坐在地上无助的哭着:“娘,我真的不想杀人,可我也不想你再做妖受苦,我想你得偿心愿,我该怎么办?娘啊,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这时一个淡蓝色的身影走了过来,正是笙箫默……
光幕暗淡下去,紫潾说道:“后来很快发生了瘟疫,冥王没空再逼我,我和默每天熬药,救人,那段时间是我娘死后我度过的最快乐的时光。我那会儿怀疑默的身份,也猜测他是否为浮沉珠而来,甚至想过如果是的话我便可顺水推舟将浮沉珠交给他,也不必被冥王逼着杀人了。后来我被逼再次下手的时候默找到了我,但是我怕冥王知晓我是故意要交出浮沉珠,我真的与他动起手来,并被他所伤。后来——我与默定下了终身之约,并答应与他来长留,动身之前我去找冥王交差……”
……光幕亮起,紫潾和紫心都站在地狱之火旁边的平台上,冥王阴沉着脸恨恨的道:“你竟然丢了浮沉珠!你信不信我把你娘扔进地狱之火里让她灰飞烟灭呀1紫潾连忙跪求道:“不要!冥王息怒,请恕紫潾法力低微,我已经尽力了,还受了伤。”说完她撩起了左臂的袖子露出了剑伤,冥王瞥了一眼,旁边的紫心却一眼发现她左手腕上的守宫鳞消失了,颤着声音问:“潾儿,你的守宫鳞呢?这,这是怎么回事?你把身子交给谁了?”紫潾红着脸嗫嚅着不说话,“娘跟你说过,妖或者魔都可以,甚至是人都行,千万别是仙啊。”紫潾的头低了下去,依然不说话,紫心有点激动起来:“难道真的是仙?你——”冥王一挥手:“把她带下去1
待紫心走后,冥王突然凑近了紫潾看了看她的脸:“你说你打不过笙箫默,所以浮沉珠被他夺走了。但是他也很喜欢你对不对?那个要了你身子的人是不是他?”见紫潾抿着唇不说话的样子便明白了,眼珠转了转:“好,好,那我就给你丢了浮沉珠将功赎罪的机会,你接近笙箫默就能够接近白子画和花千骨,我要你帮我传递消息。”紫潾似忽然看到了希望:“只要不杀人就行!可是,我要去长留恐怕无法出来,如何向您传递消息?”冥王扔给她一支红色的判官笔:“你只要用这支笔写在纸上再烧掉,我就会知道了,至于我想要什么消息,我会入你的梦告诉你的。”……
光幕暗淡下来,紫潾说道:“后来他进入我的梦境曾让我打探千骨和杀阡陌初识的详细经过,还让我告诉他你们离开长留外出的行踪,我都用这笔写在纸上烧掉告诉了他。但是随着和尊上、千骨的日益熟悉,紫潾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我很喜欢千骨,也知道千骨信任我,拿我当朋友。紫潾也开始隐隐担心,我怕他再要求我做什么对你们不利的事情,所以我开始害怕做梦,甚至害怕睡觉,我每天只入定,这样他就无法进入我的梦境来控制我了。直到——后来我和默的雪山之行,我陷入了幻境无法自拔,连累了默被冥王偷袭,默被封闭了五识……”
光幕又亮了起来,黄泉洞中笙箫默躺在地上,紫潾扑了过去:“默,你怎么了?你醒醒。”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的目光缓缓移到了旁边,从头到脚一身黑的黑衣人掀起了黑色面巾,露出了冥王的那张脸,紫潾惊异的瞪大双眼:“原来是你?!我猜到可能是你!你要作什么?”“你这个丫头还挺聪明,你以为你不睡觉我就管不了你了?哼!真是有了情郎忘了娘啊,你连你娘都不管了?1紫潾大声道:“我没有不管我娘,只是我已经按你说的去做了,你并没有兑现诺言让她去转世,我为什么要再相信你?”“那是因为你办事不力,丢了浮沉珠,不惩罚就算好的了。你不管你娘可以,可是我看你管不管他?1
冥王说着就要去抢地上的笙箫默,紫潾拼尽全力挥起紫色的光印将她和笙箫默笼罩起来,却哪里是冥王的对手,冥王黑色的袍袖挥舞起来,整个洞内一片黑光暗影,不多时紫潾摔到了一边吐出一口鲜血,一团黑色光印击碎了紫潾保护笙箫默的结界。他手一摄就把笙箫默吸到了手里,一只手结了黑色光印抚在笙箫默的天灵盖上,冥王饶有兴趣的看着紫潾:“哼,看来你为了他还真是拼命啊!我这么一掌下去你猜会怎样?”紫潾吓得说话都发颤:“你,你要做什么?”“你应该知道,他是仙,死了之后魂飞魄散,几乎再无转世之机了。” “冥王,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不要杀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她说到后来哭喊了起来。“好,我要你写信让白子画过来,他应该会带花千骨来,你到时候只要帮我把白子画调离她的身边,把花千骨诱入卜元鼎里,我就放了他。”
“卜元鼎?!那千骨会不会被关在里面出不来了?不,不要,你可不可以让我做别的,别的什么都行?”冥王不说话,却是把手掌又贴近了笙箫默的头顶。“好,我,我做。”紫潾含泪的大眼望着冥王:“可是,我怎么再相信你?1“你把花千骨诱入卜元鼎之后,我就把笙箫默放到南面那个山峰的山脚下。”紫潾恨恨的道:“好,冥王,你要遵守信用,如果到时候我找不到他,我就把你的所作所为都告诉尊上,让尊上去地府找你要人1冥王的脸变得有些扭曲:“好,我会遵守承诺。但是你记着:你娘还在我手里,你如果不想让她永远消失,还想让她转世的话,你也要老实点,给我守口如瓶。”冥王说完就拎着笙箫默离开了……
光幕暗了下来,紫潾哭着说:“千骨,尊上,紫潾对不起你们。是我弄的那些幻像假人让你们分头行动,还配合冥王将尊上调虎离山,又是我制造的幻境把千骨诱进了卜元鼎。”花千骨‘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紫潾姐姐,真的是你?你可知道,我差一点就中了那卜元鼎的毒,还有那场大雪崩,我们真的有可能永远葬身在那里。”花千骨越想越害怕,无声的哭了起来。
紫潾在旁边不停的道歉:“是因为我想救默,紫潾真的不想失去他,紫潾想要救他,求你们原谅我的自私。”白子画站起身过去把花千骨扶了起来,花千骨泪眼婆娑:“紫潾姐姐,冥王的目标是整个六界。如果他真的得逞了,倘若害了师父,没有人再阻止的了他,‘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以为你娘,甚至你,我,师叔都能幸存么?”紫潾摇着头哭着说:“千骨妹妹,对不起,我以前真的不知他有如此野心,也是今天才知道。所以我下定决心向你们坦白,因为我知道如果他得逞了,我娘永远也不可能转世,我——”话没说完她突然身子一歪晕倒在地。
花千骨吃了一惊,忙把她安置在殿内的榻上,小声嘀咕道:“怎么就一下子晕过去了呢?”拿过她一只手把起了脉,她突然神情激动起来,看着白子画说:“师父,紫潾姐姐——她怀孕了,可能刚刚一个多月。”“哦。”白子画蹙起了眉。
花千骨默默走到露风石上,迎着风流着泪,思绪万千。她一直拿紫潾当朋友,现在有种被出卖和背叛的感觉,正纠结间感觉到自己落入了熟悉温暖的怀抱,幽幽开口:“师父,你说得不错,有时候越信任越亲近你的人害起你来越容易。”白子画挑眉:“现在才信师父的话?”花千骨撅着小嘴垂下了头,想到在雪山她是因为师叔被俘而做出了这一切,“难道为了所爱的人就应该害了朋友么?”当然不对,师父说过生命平等,用朋友的命换爱人的命当然不对,但是这个事情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也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