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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阴宓微大吃一惊。
“不脱掉怎么让你擦粉?”时楚夭盈盈一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是男人,不会吃了你,再说了,宽衣解带的人是我,怎么也算我吃亏。”
时楚夭说着便脱得只剩内衣,下身只着了轻薄如纱翼的裙子,好整以暇地趴在躺椅上,小腿优雅地抬起来互相交叉。
阴宓微发现时楚夭今日换了新绿色的指甲油。
时楚夭的皮肤白而嫩滑,在新绿色的映衬中显得愈发吹弹可破,在这种视觉冲击之下,随之而来的是与纯情和清澈相联系的幻想。
阴宓微抬头时,窗外正好有几率阳光照射进来,悉数柔柔软软地撒在时楚夭光滑明晰的背脊上,都被晕染上淡金色的光芒。
时楚夭蓬松的发丝便在这淡金色光芒中跳跃。
时楚夭真是个美人胚子,就算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阴宓微仍禁不住对时楚夭的赞美。
“你在看什么?”时楚夭转过头,用手背支撑着太阳穴,手指悉数插进头发中,新绿色的指甲油在发丝中明媚妖娆。
阴宓微回过神:“没什么。”说着就把脱敏粉的盒子掀开,又拿出海绵沾了一点,准备往时楚夭的肩背上抹。
“等一下,”时楚夭一边制止阴宓微,一边反手到后背,很流畅地解开了内衣背后的扣子,还未等阴宓微反应过来,时楚夭就从身侧将内衣拿出来,扔到了一旁,笑着解释道,“我担心会弄脏它。”
这样一来,除了下身薄薄的纱裙,时楚夭便不着一缕了。
时楚夭的突然暴露对阴宓微来说既惊愕又慌乱,她一下站起来,伸手的凳子都被她推到了一旁。
时楚夭眼疾手快,伸手拉住阴宓微的手腕,稳稳地笑着:“你紧张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样方便而已。”顿了顿又道:“难道阴总没有见过女艺人只穿很少的衣服么,比如拍夏日清凉写真的时候。”
时楚夭的生意和态度都很诚恳,甚至连眼神也带着懵懂的疑惑,阴宓微固然对时楚夭有成见,这会儿也觉得对时楚夭的反应过激了。
“抱歉,我只是……”阴宓微缓缓开口。
“嘘……”时楚夭扬嘴角一笑,将食指搭在唇边,制止了阴宓微的发言。顺带从旁边拿过一本时尚杂志,悠闲地翻起来。
阴宓微定了定心神,拿过药粉,用小勺子舀了,往时楚夭肩上洒了一点。
时楚夭缩了缩肩膀,发出吸气的声音。
“怎么了?”阴宓微不解。
“好凉。”时楚夭的声音细若纤竹,像吹过山涧的微风。
阴宓微手顿了顿,看见时楚夭露出的皮肤上已经有了受到寒冷刺激的反应,时楚夭美如白玉的肌肤竟不自觉地在抖。
阴宓微忽然想到我见犹怜这个成语,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人会美到,让同性也会生恻隐之心。
尽管她所受的损害那么微不足道,你仍然于心不忍。
阴宓微想了想,拿手指沾了一点粉末,在指尖细细研磨开,等指尖的温度暖上来了,阴宓微这才用指尖轻轻把药粉拂在时楚夭的肩颈上。
当那抹与体温相差无几的温度上来时,时楚夭忽地一愣,她没有想到阴宓微会用手帮她上药。
本来想故意为难阴宓微,看阴宓微生气,最好能气歪鼻子更好,可从现在的样子看起来,阴宓微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南辕北辙。
时楚夭有那么一刻凝滞住思绪,身体周围仿佛万籁俱静,只感觉得到阴宓微在背脊上滑动的指腹,温柔熨帖得毫无寒意,反而格外细腻柔滑,就好像从热水里趟过的玉珠般,接触到肌肤时是那么温润婉柔,妙不可言。
“感觉怎么样?”阴宓微稍微低了头,问时楚夭。
时楚夭抬起小腿刮了刮另一条腿的脚踝,声音买在头发中瓮声瓮气:“温度正好。”
阴宓微淡淡一笑,再从药盒里拿出药粉,正要往时楚夭身上抹,身旁的手机忽然想了。
阴宓微看了一眼,便道:“稍等,是我丈夫的电话。”
阴宓微说着就要起身接,时楚夭却忽然坐了起来,拉住阴宓微低声道:“不要接。”
“什么?”阴宓微已经拿起电话,听到时楚夭这么说有点疑惑。
时楚夭摁住阴宓微的手腕,顾自站起来把阴宓微摁到墙角,看着阴宓微的眼睛,一边扫视阴宓微的唇角,一边道:“是你丈夫的电话,你就一定要接么?”
“并不是一定要接,”阴宓微气定神闲,“可是为什么不接,时小姐,你也要给我一个理由才行。”
“因为你在做不能让丈夫知道的坏事,这个理由,够不够?”时楚夭压低声音说着,还未等阴宓微反应过来,便揽腰将阴宓微抱至躺椅上,径直欺身下来吻住了阴宓微的唇。
阴宓微感受到时楚夭露着的身体时忽然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被撞开了,时楚夭就像一个挥舞着旗帜的战士,自高岭之下俯冲而下,她所向披靡的占据了整个平原,而在平原上栖息的万物,都已被她的气势所笼络,低头称臣。
时楚夭的微笑,时楚夭的眼神,还有专属于时楚夭的味道,对于阴宓微来说都是无可挑剔的等级,甚至连时楚夭散落在她肩头的碎发都典雅至极。
而此刻,她正被这原本归类在典雅等级的女人摁在墙角索吻,阴宓微脑子有那么一刻混乱,忘记了不能让时楚夭得逞,然而在理智恢复过来之后,阴宓微很快推开时楚夭。
没想到时楚夭并不气馁,只微微一笑,抬手就扣住阴宓微的后脑,强硬地把阴宓微扯过来,没有间隙地再次覆盖上阴宓微的唇。
阴宓微身子半弯在墙角,勉强用两条腿支撑着身体才能承受时楚夭施加的压力,在感觉身子逐渐往下滑的间隙,阴宓微不自禁地抓住时楚夭的手臂,然而时楚夭并没有拉阴宓微一把,反而任由阴宓微往下滑,直到不堪重力坐到地板上。
实木地板让阴宓微稍微觉得踏实,然而时楚夭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时楚夭挤进阴宓微的双腿之间,将阴宓微被扰乱的头发往两边拨了拨,低着声音问道:“感觉怎么样?”
阴宓微的呼吸开始紊乱,只抬了抬眼睛看着时楚夭。
时楚夭看着阴宓微渐红的双颊,原本整理的头发也在墙上蹭得乱七八糟,阴宓微紊乱的呼吸与她近在咫尺,时楚夭忽然觉得一个吻根本不够。
何况,吻这种亲密又温柔的举动并不适合放在她和阴宓微之间。
时楚夭从来都没有想要和阴宓微保持亲密,她想要的,只是把高高在上的阴宓微染黑。
让阴宓微伏在她脚边哭泣。
“你丈夫的电话还在响,要去接吗?”时楚夭瞥了放在一旁的手机一眼,浅笑着在阴宓微耳边呵气如兰。
阴宓微没有话说,时楚夭微微一笑:“你说你丈夫是你的初恋,但我觉得,你一点也不爱他。”
“跟你有什么关系。”阴宓微偏过头,看也不看时楚夭。
时楚夭并不恼,只轻轻捏住阴宓微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同为女人,我比你更了解爱,更明白真正有爱是怎么回事,看着你陷入自己误认为的爱恋中,我会怜惜你。”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怜惜。”阴宓微看着时楚夭,声音有点冷。
“真的要我说么?”时楚夭笑了一下,声音低霭而婉转,“你的嘴唇好像第一次接吻一样接受我,这实在不像经历过恋爱的女人会有的反应。”
阴宓微脸一下烧起来,伸手就要推时楚夭,时楚夭却只管摁住阴宓微的大…腿…根…部,让自己的位置嵌入阴宓微的位置而动弹不得。
“靠我再近一点,”时楚夭凑近阴宓微脸颊边,让自己的气息悉数覆盖在阴宓微脸颊和脖颈,“让我教你更多经历过恋爱的女人该有的表现。”
时楚夭没有告诉阴宓微的是,当她俯下身亲吻阴宓微的时候,阴宓微虽然拽着她的手臂想要推开她,但是嘴唇却在逐渐柔软而发烫。
那是情动的表现。
时楚夭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经过恋爱浇灌的阴宓微,会是怎样美丽动人。
☆、第22章 请不要拘束
时楚夭的声音就像是具有最敏感神经元的触角,一点一点的,在靠近阴宓微难以抵抗的地方就尽情释放探测的荷尔蒙,牢牢将阴宓微包裹在她构筑的茧壳中,在名为时楚夭的密闭空间内,阴宓微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呼一吸,都被时楚夭深深地禁锢起来,而在这空间之内,时楚夭便可以无拘无束,自由驰骋。
阴宓微自然也感觉到了时楚夭的强力,她在混乱中忽然想到,难道时楚夭喜欢女人么?
对于这个问题,阴宓微是没有答案的。
时楚夭美得那么明艳可人,熠熠生辉,就算只有两三面的交汇,阴宓微也见识过时楚夭在男人中的魅力,毫无疑问,正是那种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得到最多瞩目的完胜感,成就了时楚夭对自身美貌的自信与放肆。
然而此时这个女人对她上下其手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其中的秘密是时楚夭对围绕在他身边的男人毫无兴趣,反而更对女人更热衷么?
不知为什么,当阴宓微想到时楚夭有可能喜欢女人的时候,心底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时楚夭的亲吻依然嚣张而霸道,阴宓微却觉得自己触碰到时楚夭的身体时手竟然在不自觉的颤抖。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她接受了时楚夭的诱惑。
时楚夭的身子那么软,那么美,阴宓微脑海中想起时楚夭站在游轮上被风吹着的身影,忽然想到她最喜欢的一副东欧画家的画作,名为林间少女。那种清澈而纯真,美丽而优雅的鲜活与魅力,阴宓微还记得,见到这幅画之初是在法国的一个展会上,她惊叹于画中少女惊人的娴静与高贵,本来有意购入,但原主人表示从来没有考虑过出售,因为画中人,是她的初恋。
对这个解释,阴宓微稍微有点惊讶,不过她自幼就受过良好教养,而在上流名媛圈中诸如此类的事情也并不是新鲜事,阴宓微礼貌而得体的向主人道谢过后便离开了。回到国内,阴宓微仍觉遗憾,常常会想起那画中的少女,然而偌大的英澜集团,没有一个女明星有那样的气质和风度。
直到阴宓微见到时楚夭。这个此刻正把她强摁在墙角索吻的时楚夭,无论是美丽,还是气质,还是那清澈透明的气质,都与阴宓微所见的那少女之神韵相吻合,只是时楚夭那放肆而嚣张的性格,是断然没有那份婉柔温敛的。
然而不管时楚夭是多么嚣张放肆又不讲道理的,阴宓微都无法阻挡属于时楚夭的美对她的冲击,时楚夭放肆的举动更让这种美具有侵略性和攻击力,阴宓微固有的理智完全阻挡不了这种攻击的强度和烈度,就像决堤的洪水,带着绝然不可抵挡的气息一点一点地侵蚀她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渗透了时楚夭的气息和印记。
阴宓微忽然觉得时楚夭像极了来自深海的海神,用最优美的歌声和姿态吸引人靠近之后,便毫不犹豫地将其果腹。
“你在想什么?”时楚夭觉察到阴宓微意识出离,在擦过阴宓微脸颊的时候缓缓扫过阴宓微的眼睑,低霭了声音问道,此刻阴宓微的头发更加凌乱,呼吸也更加紊乱,只是阴宓微的眼神仍是那样澄澈而高贵,就算衣衫褴褛,也遮盖不了阴宓微的优雅气质。
“你喜欢女人么?”阴宓微忽然这样问道。
时楚夭看着阴宓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