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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样的方式,比嘉中的可以是pirate(海盗),青学的可以是defier(挑战者),四天宝寺的意向我暂时不是很明白……
你们觉得怎么样?我觉得我特别丧病。
但是还是觉得自己好聪明啊!
☆、7
十分钟后,仁王和柳生依然僵持在切原的床边。
而原本只是蜷缩着嘤嘤嘤的切原已经开始有嚎啕大哭的趋势了。
仁王琢磨着这小子都哭成这样了怎么还没醒呢,梦里到底有多难过啊?可有什么事能让他哭成这样吗?
他给柳生使了个眼色。
“不是说要叫醒他吗?去啊。”仁王轻声道。
柳生迟疑着:“……要不还是算了吧?”
他拜托了起床气后思考能力就上了一个台阶,觉得切原这可能是压力太大了需要释放,哭一场应该就没事了吧?要是把人叫醒,就等于是明说了你哭的时候我们都在看呢,会不会很尴尬?
又僵持了几秒,一声巨响打断了他们无声的交流。
咚!
蓦地锤了下床的丸井烦躁地翻了个身:“吵死了!哪里来的声音啊!”
喊完他扭了两下,把头埋进被子里发出一个悠长的鼻音,又开始打小呼噜了。
仁王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差点被他吓出心脏病。
拍了两下自己的胸口,仁王看向柳生,发现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没反应了。
……咦?眼神也直了?
难不成是……
不至于吧,被吓出毛病来了?
仁王觉得下次可以带柳生去鬼屋证实一下今天的发现。
不过目前的时间点……
仁王发觉哭声突然小了。
他低下头又走近了两步,低头探身进双层床的下铺,弯着腰借着窗口透进来的微弱的路灯的光盯着切原的脸。
一秒,两秒,三秒……
被眼泪胡成一团的脸上,应该是属于眼睑的位置颤动着掀开了。
仁王凑近了一些,想看看切原醒来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然后……
“啊!”
你知道从非常伤心难过记不太清楚的梦境中挣扎着醒来时,眼前一双反光的绿眼睛的感觉是什么吗?
切原告诉你,很可怕很可怕啊!
就像是被狼盯上的感觉!
……虽然这双绿眼睛里面没有多少凶意反而带着一点好奇。
切原急促着喘息着,哭到堵塞的鼻子让他呼吸不畅,就只好张开嘴肚子一鼓一鼓的。
他看着眼前的仁王声音里还有惊吓:“仁王前辈你在干嘛啊!”
“我被你吵醒了啊。”仁王道,“你才是在干嘛呢,哭成这样。”
“我哪里有哭。”切原先是条件反射地反驳了,才一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片湿润,眼睛也是有种睁不开的烧灼感。他便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仁王盯着他的目光让他脸上发烧,切原真想直接掀起被子把自己埋起来。
他没能如愿。
因为他的楼上……哦不对,是他的上铺又传来了一声巨响。
“吵死了!哪里来的声音啊叽叽叽叽的!”在这声抱怨过后,是明显的掀开被子的声音。
仁王眨了眨眼从切原的铺位里退出来,直起腰就看到上铺的丸井直挺挺地坐在床上,猛地睁开眼睛幽幽地盯着虚空的位置,三秒过后在转过头。
“……咦?仁王?……还有柳生?你们怎么都站着啊?”丸井懵着道,“还有我刚才好像是被什么声音给吵醒了?”
“噗哩,这个嘛……”仁王嘴角一勾。
可还没等他说出“小赤也半夜做梦到痛哭流涕啦”这种话,隔壁就传来了清晰的高歌声。
“滚滚长江东逝水!”
“嘚!妖孽,看剑!”
“噫呀呀呀呀呀呀!太松懈了!”
沉默。
沉默蔓延在这个房间两个站着两个坐着的人中间。
许久之后,丸井直挺挺地又倒了回去:“我一定是还没睡醒,啊现在是凌晨吧,天还是黑的。拜拜晚安。”
切原也默默地把头埋进被子里蹭了蹭,一言不发又倒回去了。
看着丸井逃避现实和切原拒绝沟通的模样,仁王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抬手捂着脸心想,我才是被你们吵得睡不着的那个啊,结果连吐槽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他转过头看着柳生。
方才似乎是一瞬间失去过意识的少年已经回过神来。抬手把眼镜摘下来,柳生用气声道:“仁王君,你也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是是是明天再说明天再说。
仁王悻悻地爬回自己的床。
他盯着床板三秒,挫败地闭上了眼睛。
“不要跑!纳命来!”
“啪!”
“弦一郎你给我清醒一点啊!”
“我是不会认输的!呀呀呀呀呀呀!”
……
仁王闭着眼睛噗了一声。
他就说为什么这边的哭声持续了那么久旁边房间一点反应也没有,原来是这样啊。喝醉了以后酒品这么差,希望幸村有录音,就凭今天晚上的这几句话就可以嘲笑真田一辈子了!
就是……
吵死了睡不着,心烦。
Piyo~
第二天仁王在闹钟响了大半个小时以后才挣扎着爬了起来。
好不容易在隔壁噪音的余波中挣扎着睡了,睡了没多久就又是有人起床的声音。只是仁王太困了,眼睛也睁不开。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清醒的,就是不想动。
在听着自己的闹钟循环播放了大半个小时以后,仁王才半是满足半是烦躁地按掉了闹钟,睁开了眼睛。
他决定再换一个铃声。
这首歌不好听了。
走出房门仁王就接收到了幸村怨念的目光洗礼。
还有柳幽幽的声线:“以后,我们还是别喝酒了吧。”
他转头就看到真田正(xiao)襟(xi)危(fu)坐(yang)坐在沙发的角落里,便勾起唇角噗哩了一声:“随便啊,反正我又没有喝醉。”
“……太松懈了!”这是真田微弱的反驳。
缩在另一个角落里难得沉默的切原也松了口气。
这件事就这样被带过了,可是仁王不可能真的把他见到切原所在被子里呜咽的场景忘得一干二净。他还记着幸村嘱咐他的让他多看着切原一点的话。这样的嘱咐不是客套,仁王了解幸村。
于是在做造型的那天,要得带染发结束的仁王带着一头的“锡箔纸”凑到同样一头“锡箔纸”的切原面前:“小切原?”
切原抖了一下,转过头抱怨道:“别这么叫我啊,仁王前辈。”
“那我就直接喊你赤也啦?”仁王笑道,“来,和哥说说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伤心事啊?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嘛,憋太久对身体不好。其实偶尔哭一哭也是排毒的对吧?”
“别说了仁王前辈!”切原耳根都红了,睁圆了眼睛反驳道,“前辈你也没有比我大多少吧?”
“九个月也是大,年龄算法比你大了一岁,你还是得叫哥。”仁王道。他单手支在膝盖上避开头发撑着自己的侧脸看着切原:“叫一声试试?”
“……我才不要!”切原咬着牙道。
仁王也不强求。事实上他自己有个弟弟,蠢萌蠢萌的,长得圆乎乎还会撒娇,还记得定期给他发问候短信,实在是不缺一个“弟弟”,跑来关心切原也只是有点担心这个海带头的小孩外加被幸村嘱托过。
所以在说完开场白之后,仁王就进入了正题:“你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我哪有出什么事啊。”切原嘟囔道。
仁王也放轻了声音:“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还是实话实说吧。都被我看到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是说你宁愿被我误会?”
“……误会成什么?”
“误会小赤也你受不了委屈啦,抗压能力弱啦,还是个会哭着找妈妈的小屁孩啦……”仁王看着身边小孩愤怒的双眼,笑的捂住了肚子:“所以小赤也你不解释一下?”
“……不要叫我小赤也!”切原小声哼了一声,“我就是做噩梦!做噩梦!”
这个解释一点也没有帮助啊。
仁王好容易止住笑容,重新直起腰来伸过手臂就揽住了切原的肩膀:“噗哩,既然是同一个团队就是一家人了啊,你有什么话,可以和我们说啊。下次可不要一个人缩在被子里哭了,看着真让人心疼啊。”
“我就只是做噩梦!才不是受不了!”切原握紧了拳头。
他停顿了一下,才逞强般地道:“我会很快赶上来的,绝对不会给人说我是拖后腿的那个的机会!”
“是是是,赤也你最棒啦~”仁王点了点头,“拖后腿的显然是我嘛。”
“……前辈你都一点没有不好意思吗?”
“有什么好不要意思的,谁规定rapper一定要会唱歌?”仁王耸了耸肩,“我能不唱走调就够了。再多没有。”
说完这种类似自嘲的话之后,仁王侧过头近距离地看着眼带倔强的队里的忙内。
他想,我要不要说点有趣的让他开心一下?
“诶,小赤也,你是不是觉得真田和幸村他们很可怕?”仁王道。
切原丢过来的眼神带着浓浓的“你怎么知道的意味”。
“我们这个团,团内的设置很有趣的。幸村就像是掌管家庭大权的妈妈,真田就像是在外养家糊口对孩子严肃认真的爸爸,柳是温柔细心的相亲失败的小姨,丸井是致力于装嫩的大儿子,柳生是成熟稳重的大姐,你就是受宠娇气的小儿子?”
“我才不娇气!你才娇气!”切原道。然后他好奇地看着说出了这样设定的仁王:“那前辈你自己呢?”
“当然是聪明绝顶却因为排行中间得不到多少关注力的二儿子啦!”
“……说自己聪明绝顶,仁王前辈你还真厉害呢。”切原睁圆了眼睛感叹道。
仁王觉得这小子还真是有趣,每次对话都抓不到重点,但好像又不是表面上的这么单纯(真有那么单纯,也不可能一进公司就让老板决定让他出道了,也并不是有才华到那么让人惊艳的程度)。
天然呆?
嗯,更像天然黑才对。
当然,在他面前,也就只是一个可爱的小鬼而已。
非常想揉一揉切原的海带头的仁王看了一眼小孩头上的“锡箔纸”,遗憾地决定等造型结束再动手。
他放开了揽着切原肩膀的手,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好啦小赤也,其实你如果觉得真田和幸村太严厉,就多缠一缠柳嘛。柳只是声音条件没有真田和幸村好,单论唱功要更好一些的。顺带一提,他可比真田和幸村有耐心的多。”
“……前辈你怎么知道?”
“亲身经历,经验所在。”仁王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有些轻佻地笑了:“不要告诉真田和幸村这话是我说的哦。要不是现在有了比吕士,我才不会把柳让给你呢~”
他说完就懒散地微微弓起背走了。
切原愣愣着看着仁王的背影,想,柳前辈更温柔?
真的?
……要不,试试?
几个小时以后,团队的造型都定了下来。
仁王的造型花了最多的时间,这都是因为他的头发全部染成银白色了。
不全是白也不全是银,是白里面带了一点蓝的颜色,很漂亮,也很挑人。
染完以后上层打薄,做出碎发的效果,下层的头发留了下来,本来为了做造型而留长的长度也一点没减,拢在一起用红色的发绳扎成了一个小辫子。
做完以后化妆师再用眼线把仁王本就有些上挑的眼尾拉长了一些,眼影却